夫人罵道:」大哥說話小聲些,莫要讓芸娘聽見了。」
凌大叔只好吩咐下人看好房裡的二位,便去吩咐找尋聶的事了。
房裡的二位美女呆呆的看著各自手裡的畫像,眼淚忍不住。」啪,啪,啪。」的往下掉,掉到畫像上,哭紅了眼,淚濕透了紙,悲傷的情感不斷的充斥著體內的每一個細胞,舉手投足間都帶有濃濃的傷悲,看著眼淚差點將畫像浸壞,又急忙將畫像小心翼翼的放在一旁晾乾,二位美女相互摟著哭,淚水將肩膀浸濕。
嗚咽之聲交響在一起,」嗚……聶郎竟如此狠心離我們而去……這負心的人…說好的生世在一起……嗚嗚嗚…卻為何獨自一人而去?姐姐,我恨他,我恨死他了。」凌芸娘忍不住嚎啕大哭了出來。
風婉琴眼早已哭紅了,聲音都哭得有些嘶啞,緊緊摟著凌芸娘道:」妹妹,這負心之人也把你我姐妹的心偷了去,他在那邊不知有多逍遙,卻沒想過我們姐妹的感受?姐姐也恨他啊!。」
待二位美女稍稍把情緒平復以後,凌芸娘吸著鼻子道:」這負心人,就這樣去了,連個句都沒有留給我們,就連被囚也僅是讓小黑帶寥寥數語,當真是想讓我們恨死他麼?」
風婉琴聽到芸娘這麼一說頓時想起聶所托之物,小心翼翼的拿出風凌霜給聶的盒子。對著凌芸娘道:」妹妹,姐姐倒是忘了這負心人交給我們的這盒子,你說他是不是被風凌霜派人救走了聶郎?我們也先哭著了。還是先吃些東西,隨後我們去問問風凌霜,或許就能知道聶郎的消息。」。
風婉琴心情稍微好轉就將負心人變成了聶郎,凌芸娘恍然大悟,不曾言語,急忙與風婉琴梳洗打扮,便喚下人將飯菜熱熱。在外服飾的那女子得知二位美女肯吃東西,自然欣喜若狂。親自下廚給兩位美女準備吃的。
飯菜端上來以後,風婉琴對著芸娘道:」妹妹,我看我們快些吃,一會兒天也該亮了。我們快些出門如何?。」。
凌芸娘點了點頭,在沒有見到聶之前估計她連說話的心情都沒有。
歐陽夫人一聽二人打算出門,便急忙問道:」風小姐,你們要去哪?聶公子之事,芸娘她爹正全力追查,你們還是在家裡等他的好消息既可。」。
風婉琴對歐陽夫人勉強的笑道:」伯母,我姐妹二人要出門到京城一趟,或許那裡能找到他。」。
看著目光堅定的風婉琴,歐陽夫人歎口氣柔柔的道:」那你們多吃些。不要餓壞了自己,若聶公子若是見到你們姐妹現在的模樣,心裡肯定會難受的。我待會兒讓芸娘她爹給你們備好馬車吧。」。
心裡想道:」唉,苦命的一對姐妹,出去散散心也好,好過整天以淚洗臉,老身看到連心都是痛的。」
趁著她二人吃飯之際,歐陽夫人便出去找凌大叔安排這事。吃飯完畢,風婉琴與凌芸娘二人便急急忙忙的坐上馬車往京城趕去。
風雲傲的一封信將打算幫聶報仇的劍南叫了回來。此時劍南正在風雲傲的會客廳流著冷汗的踱來踱去,兩隻手交叉的搓著,絲毫看不出在牢裡的鎮定。
這時候風雲傲的擰著眉頭走了進來,劍南一見風雲傲,嚇得跪在地上唯唯喏喏的道:」劍南叩見皇上。」
風雲傲道:」少給朕來這套,給朕站起來說話。」
劍南顫抖著站起來,風雲傲冷冷的道:」劍南,我且問問你,你陪公主出的門,為何只是公主一人回來?還有那姓聶的是何來路?你得好好的跟朕說清楚。」
劍南對那聶也不是很清楚,只好將聶在牢中的所作所為詳詳細細的告訴風雲傲,風雲傲聽到聶的那兵器與打法和那狂傲的表現。
用手捋了捋下巴的鬍子道:」聽你這麼說,這小子倒比朕還狂傲,也不知是何來路,為何會遭人陷害,竟連全屍也未尋到,不過他那句劍在手問天下誰是英雄的氣質倒讓朕歡喜得得,那江水倒險峻得很,你快派人去找,只要見不到屍體就是還活著。」。
劍南領命便打算急忙出去,醒來的風凌霜聽到劍南回來的消息,竟連鞋也未穿便不顧丫鬟的阻擋就跑了過來,一見到劍南便問道:」侍衛,你…所言之事是否是真?聶公子是不是真的……?」
劍南悲傷的點點頭,風凌霜捂著嘴忍住哭泣的聲音道:」那…他的……埋身之所…你能帶我去嗎?我求求你了…侍衛,就帶我去見他最後一面如何?我想告訴他幾句話,就幾句而已。」
劍南為難的朝風雲傲望了望,風雲傲看著隨時會崩潰的女兒,點了點頭,便轉身往外走去安排車輛,劍南心裡難受之極的對已經泣不成聲的風凌霜道:」公主,你先梳洗一番,我帶你去。」風凌霜堅定的搖了搖頭就往外跑去。
劍南只好讓下人將風凌霜的鞋子拿來便隨後跟去,走出門口正欲坐上馬車,前面趕來一架寫著風的馬車,車上的車簾打。
……
風凌霜望向車上走下二位貌美如花的美女,奇道:」兩位小姐,你們可是叫我?我正是風凌霜,請問找我何事?。」
來的正是風婉琴與凌芸娘,兩位美女款款的走到風凌霜的面前,同時對風凌霜作了個揖道:」風婉琴/凌芸娘見過公主。」
風凌霜回了個揖道:」原來是風先生的千金,不知風小姐今日來訪,所為何事?只是我急著出門,你們先等我吧。」
風婉琴急忙說道:」公主請等等,我姐妹二人今日到訪是
為了找一個人的。」。
風凌霜皺著眉頭道:」找人?那還請先進屋裡等等我好嗎?」此時的風凌霜心事重重說話都是冷冰冰的,。
一聽這話,風婉琴急忙掏出聶的那盒子,對風凌霜道:」公主,我姐妹找的是你所贈送的這盒子的人,一個對我們姐妹二人很重要的人,你能告訴我們他是不是還好?是不是在你這?求求你了好嗎?。」。
風凌霜一看到盒子悠悠的歎道:」想不到你們是他的妻子,他竟也沒對我說真話。」
風婉琴羞澀的道:」公主說笑了,我們姐妹與他無夫妻之名,但也算是共許今生了,只是他遭人陷害而入獄,我派下人打探,說是被一名男子帶走了,所以才會到此來尋,還望公主告與真情,我姐妹二人感激不盡。」。
風凌霜柔柔的道:」竟是如此,那就請二位小姐上我的車隨我來吧,我們去見見他。」。
說完風凌霜的眼淚就再也忍不住的往下流,凌芸娘一看,急忙說道:」公主,你這是怎麼了?。」。
風凌霜哭著道:」我們這去見的是什麼,你們知道嗎?。」
風婉琴搖了搖頭,風凌霜流著淚說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們了,我是派人保護他,已將他從牢裡救出來,只是…只是…半路竟遭人暗算,他躺著的馬車從懸崖上摔了下去,我的人整整找了幾天也未曾見到他人,我們…我們這次要見的是他的衣冠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