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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176章 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文 / 一品文豪

    聶有些發愁的道:」姑娘,在下想喝水而已,只是在下這幅樣子,連倒杯茶都有些吃力,想不到現在居然這樣了,唉」說完還搖了搖頭

    少女急忙拉過被褥蓋在聶身上,嗔道:」公子身體還有些不適,自然不必做這些,有什麼需求讓我來幫你做吧」

    聶看著忙碌的少女,好奇的問道:」姑娘,尊姓大名,可否告知在下?」

    少女紅著臉答到」公子,你叫我璇兒就好了,啊,我要去洗衣裳了,要不等一下就不好洗了」,說完便打算小跑出去。

    聶弱弱的道:」璇兒姑娘,能不能先給我倒杯水?」

    璇兒又急忙退回來帶著歉意的道:」讓公子見笑了,請稍候片刻,我這就來。」

    倒了杯茶感覺有些燙,又拿起勺子舀起吹了吹,走到床邊坐在床上對著聶道:」來,乖,張嘴。」

    聶張開嘴微笑著道:」璇兒,你真美。」

    璇兒聞言手竟有些顫抖連水都灑到聶胸前,聶被燙得大喊一聲:」啊……」

    璇兒嚇了一跳,連連說道:」對不起,對不起,公子。」

    聶咧著嘴道:」璇兒,不要緊的,我想喝水先,能不能再倒杯水給我?」

    璇兒紅著臉微微一笑不言語繼續倒來茶用勺子餵著聶,那場面要多幸福有多幸福,要有溫馨有多溫馨。彷彿一個妻子向受傷的丈夫餵藥一樣,聶甚至覺得受傷原來也是一種幸福。

    餵好聶的茶水後璇兒便急急忙忙的換洗衣裳,聶感覺身子有些好轉的跡象。便慢慢走下床,扶著牆往外面慢慢慢的走去,推開門一看,哇!好美的人間仙境,四周煙霧漂渺,勝似那蓬萊仙境。

    聶想起幾句讚揚美景的詩句,張口吟道:」神仙問道何處好?土地答言此處高。」

    這時房後傳來老人的笑聲:」哈哈。瞧公子氣色不錯,似乎是好些了。」

    聶急忙轉身看著身後的老人。只見童顏鶴髮的老人身穿短褂背後背著個藥簍,手裡拿著把鋤頭,額頭竟帶著粒粒汗珠,聶恭恭敬敬的道:」晚輩謝先生救命之恩。不知先生尊姓大名?。」

    老人笑道:」老朽許久未在世間走動,記得有個虛名叫什麼神醫來的,老朽年事已高,已記不住這些虛名,你就叫老朽李先生吧!公子意下如何?」

    聶恭敬的對李先生道:」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身子已好得差不多了,只是這些日子來辛苦李先生與璇兒姑娘了。」

    李先生笑道:」不提這些,不知公子從何處而來?身上怎會受如此重的傷?。」

    聶便把被冤入獄到摳打八字鬍的事說起,只是為何出現在江裡。他自己也是昏迷著又怎會知道?就撿幾段重要的說出來。

    李先生聽完把眉頭都擰成了個疙瘩,半響睜開烔烔有神的眼睛道:」公子,自古以來。就乃如此,事事不必耿耿於懷,即還活著就是天意,惡人總會有惡報的。」

    聶微微一笑道:」李先生,這或許是先生對人生的領悟,只是在下若就這樣任由別人的欺辱。那在下便也不會出現在這裡與李先生言語了。」

    李先生搖了搖頭道:」公子,你戾氣太重了。須知行至水窮處,坐看風雲起,好我們不說這些了,來,進廳裡歇會兒,老朽讓璇兒給公子燉點藥湯補補身子。」

    聶跟著李先生進了大廳,這李先生的住宅處處透出淡淡的藥香味,且院子又非四合院樣式,而是獨特的一種造型,放到後世應該算得上是別墅級別的,聶一進廳裡便被懸掛著的一幅畫給吸引了。

    畫上畫的是松與鶴,這時代的人都喜歡用這種長壽之物來喻寓長命百歲,這幅畫全名應該是松鶴延年,這倒不稀奇,讓聶驚訝的是落款之人居然是風白,難道這李先生與風白有一腿?

    這時李先生端著茶具進了大廳,一見聶正研究那幅畫,放下茶具對著聶說道:」想不到公子對字畫有些見解,說來慚愧,老朽一生行醫,對此些斯之事不怎麼瞭解,若非此畫是故人相贈,老朽覺得想掛個葫蘆倒也甚妙。」

    聶對李先生的說法感覺有些好笑,對著李笑道:」李先生說笑了,這乃當朝宰相風先生所畫,千金難求之寶,這要是傳到風先生那,指不定他要發飆了。」

    李先生聽到聶所說的有些奇怪,便奇道:」風老弟當宰相了?想當初與老朽相逢之時還是一個小小官員而已,聽公子所言貌似與風老弟相識?。」

    聶頓時想起全身雪白的風白,笑著對李先生道:」不錯,風先生與在下倒有些相識,我們初次見面便遭他索取了一幅對聯。」

    李先生聽到之言,用期盼的眼神問道:」哦?想不到公子的才華竟讓風老弟折服,老朽這也未曾掛過任何對聯,公子不妨給老朽這棲身之所寫幅對聯吧。」

    聶笑著答道:」既然李先生瞧得起,那在下便獻醜了。」

    李先生大笑道:」公子就不要如此斯了,老朽聽得酸溜之極,來啊璇兒,快備些房四寶來。」

    屋外正洗衣裳的璇兒忙把手在衣裙上擦乾,便急忙跑進書房取了些紙張筆墨來,聶伸手捋起衣袖在紙上寫下劉禹錫的陋室銘,上聯」山不再高有仙則名」,下聯」水不在深有聶則靈」,橫批」唯吾德馨」,狂妄且潦草的字體貌似透出了寫字之人的性格。

    李先生道:」公子雖才華橫溢,但也雖做到收斂自如,且不要太過於張揚了,難道公子忘了所受之傷由何

    而起?。」

    聶伸手摸了摸身上的傷疤,緩緩的道:」謝李先生教誨,在下自定銘記於心。」

    李先生滿意的點點頭道:」嗯,不錯,自當如此,璇兒快些做飯吧,老朽與公子閒聊片刻」,璇兒乖乖的去做飯了。

    風婉琴與凌芸娘生病的消息已被小黑通知給風白與凌大叔,只是風白仍在前線賑災未能迅速趕回,倒是凌大叔當夜便趕了過來,凌大叔望著雖已醒來卻不吃飯不言語的二位美女,心裡也是焦急得很卻不知做些什麼好。

    倒是他的弟媳端來飯菜看著日漸消瘦的二位小姐,柔柔的道:」芸娘,風小姐,你們要吃些才好,我們已派人去搜查了,雖說生死未卜,但據探到的消息說那人帶走聶公子之時,聶公子還在呻/吟著,或許只是受傷而已

    你們自當不必這樣,要是聶公子回來看到你們這樣,那聶公子指不定會嫌棄你們,要相信聶公子自會吉人有天相的,來,乖乖的張嘴,讓我來餵你們。」

    但風婉琴與凌芸娘只是呆呆的望著聶所畫的畫像,這位夫人歎了口氣,將飯菜放在桌上便走了出去,一到房外凌大叔急忙問道:」怎麼樣?芸娘與風小姐吃東西了沒?。」

    這位夫人搖了搖頭,凌大叔氣得大罵道:」聶這兔崽子,一來幾天就把芸娘與風小姐的魂給勾走了,老夫當初瞧他那賊頭賊腦的樣,老夫就知不是好人,不過為了芸娘老夫就算傾家蕩產也要找到這小子,生要見人,死要見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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