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好說,這是二萬兩銀票,不過我有個要求,等他進去了,我要你們進去幾個人照顧照顧他,廢他個胳膊或腿什麼的,你便過來拿剩下的三萬兩。」
「好,成交,楊公子,我辦事你放心。」屋子中間的一名男子揮了揮手,剩下的幾個全部都閃開了,藉著從屋處透進來的光。
只見這男子一臉的陰險樣,如果聶在此,一定會大叫是你,此人便是楊鵬,昨晚王梅炎被打得和豬頭一般,便對聶心生恨意,指使楊鵬下聶下套子。
楊鵬對著門簾後輕聲說道:「張大人,在下這事你要是辦好了,恩師定當在聖上面前多幫大人美言幾句。」
門簾後一個公鴨子般的聲音道:「楊公子放心,下官定會給辦妥當。」
而聶並不知危險正在接近,懷裡揣著風婉琴給的一些銀票,便和小黑出了大門口,慕府前幾對眼睛正盯著他們二人,聶與小黑兩人邊聊邊笑的往小黑說的那間酒樓走去。
路過個巷子時,小黑看見有幾個年輕人正摳打個老人,正義感頓時生起,捋起衣袖就衝了進去,任憑聶怎麼喊都不理。
聶無奈的也跟了進去,小黑一衝進去便大喝一聲:「呔,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下,你們竟敢行兇,不怕王法嗎?」
那幾個地痞流氓一看小黑便轉身就跑,小黑彎腰正準備扶起地上的老人。卻發現那老人胸口插了一把刀,血正往外緩緩的滲出來,老人用手摁住胸口。一手指著小黑。
小黑正欲去叫大夫時,老人一把抓住小黑的腳,嘴上道:「你這惡人,竟對我老人家行兇,我定要到官老爺前告你。」
小黑嚇得急忙想掙脫老人的糾纏,奈何老人抓得太緊,聶歎了口氣。媽的,被陰了。把懷裡的銀票掏了出來,正打算丟給老人,這時巷口傳來了喧嘩聲,聶回頭一看。只見幾個捕快正往這邊走來。
「兀那廝竟如此大膽敢當眾行兇,來人啊,將二人銬起來,帶回衙門讓大人審查。」一個捕快頭子說道,剩下的幾個依言急忙衝上來把鐵鏈套在聶二人的身上。
小黑哭喪著臉道:「姑爺,都是小的連累了你,小的對不起你啊。」
聶罵道:「放你娘的屁,這是針對我的,兄弟。是我害了你,媽的,老子被陷害了。」
幾個捕快拉著聶與小黑。跌跌撞撞的往衙門去了
那時候捕快捕人並不像現在為了避免張揚,特意弄個袋子套住頭,聶與小黑二人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被當街遊行。
不過聶覺得那鏈子可真夠沉的,感覺怎麼那麼倒霉?被訛上了,難道是我前生沒被訛今生就要給人訛上?陰謀,絕對的陰謀。這十之*肯定是王梅炎與楊鵬的手腳,難道是想趁風白前去賑災之際。就想把我給幹掉?
聶邊想邊不爽,不過該來的還是會來的,我也想看看你們兩個打算玩些什麼把戲,小黑則一直哭喪著個臉,垂頭喪氣的一臉的糗樣,聶也不言語就這樣任由幾個捕快帶往衙門內。
路上,幾個路上指指點點的,有些還是風白請過的人,更是親眼目睹聶那驚世駭俗動作的見證人。
「咦,這不是風先生那才華橫溢的女婿嗎?今個兒怎麼變成這般模樣了?」一位操著京城口聲的人說道。
「瞧,還有風先生的下人,莫不是二人犯了什麼大錯?才會被這些捕快給抓起來了?」又一位正喝早茶老闆模樣的人道。
「我說二位,你們往風家報信不就知道了,兀在這瞎猜。」一個看起來略要聰聰些的人道。
「對對對,在下這就去探探風家的口風,這茶給我留著點啊。」最開始說話的那人就急急忙忙去了,看起來愛看熱鬧是每朝每代都會有的。
捕快絲毫不理會街上行人的議論聲與目光,帶著五花大綁的二人一直朝衙門的方向走去,傍邊酒樓上一名漢子一下子站了起來,眼睛直挺挺的看著聶,從懷裡掏出一副畫像仔細的觀察一番後,復而把畫塞回懷裡,從衣袖裡摸出一錠銀子丟到桌子上,轉眼就不見了人影。
不一會兒,前面捕快大喊道:「來者何人?竟敢擾亂公務,還不速速退下。」
聶看到一名漢子擠過捕快們的圈子,直接跑到聶面前。
一把摟著聶的肩膀道:「公子,你吩咐我的事我辦好了,把那老頭的閨女給玷污了再殺,怎麼樣?滿意吧?」
聶莫名其妙的道:「兄台,咱倆認識嗎?」
那漢子退了一步看了看聶現在的模樣道:「小的理解,公子,咱倆確實不認識,那我這就走了啊。」
這漢子說話還擠眉弄眼的,捕快一看,原來還有同夥,大喝一聲:「全給我抓起來。」
那名漢子也不掙扎,就這樣乖乖的讓捕快給銬了起來,被銬上以後,那漢子卻不再言語。
聶也弄得莫名其妙的,甩甩頭不理會那漢子,聶三人被捕快帶去衙門內並未升堂,而是直接投進了大牢裡。
一進牢房門前,便被那刺鼻的騷臭味給熏了個半死,這就是牢房啊?老子要是少了一根毛,王梅炎與楊鵬,你二人就自求多福吧!那漢子被捕快安排在同一個牢房裡。
一進牢房裡,雖不像電視上放的那種地上儘是鋪的草,不過也差不了多少,角落裡放著一隻令人作嘔的馬桶,也不知幾百年沒洗了,那漢子斜靠在牆邊,用異樣的眼神看著聶。
小黑則踱來踱去的瞎轉,嘴上
念叨道:「我沒殺人,我真沒殺人,姑爺,你得給我作證。」
聶被小黑吵得心煩,氣得大罵道:「你給老子閉嘴,現在就算我說你沒殺人,有人會信嗎?這是擺明了陷害我們,你現在開始就老老實實的給老子閉嘴,要是多說一句老子就揍你一頓。」
被聶這樣一嚇,小黑嚇著蹲到角落裡數螞蟻去了,也不知這漢子是不是敵人派來的臥底?這不能不防啊,不過老子得想辦法把消息傳給我二位老婆才行,免得被楊鵬鑽了老子漏子,聶對角落裡的小黑招了招手。
小黑一過來,倆人便蹲到角落裡交頭接耳起床,小黑聽完聶的話拚命的搖頭,聶氣得大罵道:「你要是不這樣做,那咱倆都得死在這裡,你必須得這麼做,聽到了沒?」
在聶的恐嚇聲下小黑點了點頭,聶回頭一看,只見那漢子依舊還是那幅滿不在乎的模樣,龍犯低下聲對小黑說道:「你回去之後,找到婉琴,把我念的這幾句話告訴她,讓她寫到紙上,一定要記住我說的,要是搞砸了,你自己找個角落上吊吧。」
看著小黑那聚精會神的表情,聶滿意的點點頭道:「你聽好了,小草隨風搖,心掛琴與雪,楊柳湖邊擺,鵬在佛蓮下,記住了沒,順便讓她們收拾收拾我房間裡的衣服。」
小黑點了點頭表示自已記住。
這時門外來了兩衙役,打開牢房門指著小黑道:「那黑小子,事情已調查清楚,這起兇殺案是他們二人所為,與你無關,你快點滾回家去,不要在這浪費糧食了。」
小黑轉身望了望聶,聶料到這衙役不會給小黑定個越獄罪名的便點了點頭,小黑放心的去了。
話說歐陽雪兒一聽到聶與小黑被抓的事慌得六神無主,便急忙找來了風婉琴,風婉琴心思聰慧,一下子便已猜到有人給聶下的圈套。
倒是歐陽雪兒驚慌失措的哭道:「風姐姐,現在怎麼辦啊?風先生一出門,龍郎便遭此難,要是龍郎出了什麼事?那雪兒也不獨活了,小黑也真是,也不保護好龍郎,姐姐,你快些想想辦法好不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