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不疼不癢的感冒,反倒讓你得到一個天大機緣。」婉玉樓搖頭歎道。
「機緣?」
「是呀,同樣是魔脈之體,但是魔脈的排列不同,發揮出去的威力也不同,你現在的近物攻殺力量不足,一個是因為魔階低,還有一個,就是體內的排列不對,魔脈震盪出的電波處處受阻,自然就會影響攻擊力度,如果能在魔脈排列上面提升,即使是越階挑戰,也不是不可能的。」
「真是這樣的麼?」戴天問道。
婉玉樓道:「魔脈之體,就是身體內的經脈震動,再釋放出去電波對外界影響,但是經脈在排列上面如果混亂旁雜,它所釋放的電波能力也會下降,所以對於魔脈之體的修煉來說,不但要對魔脈強度來修煉,同時也要對它的排列來進行修煉。」
「魔脈不是天生的麼,還能進行後天排列?」戴天再問道。
「這就要看是個麼人修煉了,如果魔化師,自然不在話下,因為魔化師能對於其他生命進行魔化改造,對於自己的身體自然也能再進行排列,只是在排列時,要有方法,排列成什麼樣,如果沒有方法,胡亂排列,不但不能達到應有效果,同時也會有致使危險。這霸天星君的右道魔圖,就是更正魔脈的最好批示圖,你完全可以按照它來進行修煉。」
「我要如何來進行修煉呢?」戴天在那密密麻麻圖形中問道。
婉玉樓道:「原地打坐!「
戴天依言,就在紛亂樹根一樣的圖案中坐下來。
婉玉樓又道:「震動魔脈,讓魔脈電波盤踞體內,慢慢地移動,按這種圖形來進行排列。」
戴天聽見,按婉玉樓所說,魔脈在體內「呼呼」運行而開,絲絲電波在體內盤旋,催動著自己的魔脈,慢慢地移動,但是連連努力多時,卻體力的魔脈排列也沒有半分改變。
「不行呀姑奶奶,移不動。」戴天無奈起來。
「以魔脈之力來移動魔脈,哪有那麼容易,而且魔脈本是天生,和身體骨肉相連,想要在身體內改變,不是一時半會能好的,慢慢來吧,日後就按照右道魔圖來進行修煉。」婉玉樓連翻安撫。
戴天應一起,知道了此非易事,便也不急了,慢慢使用魔脈來進行影響,慢慢地推移。
戴天打坐在那裡慢慢移動自己魔脈時,婉玉樓卻在絲絲條條的圖案畫林中走去著四下來看。
這裡雖然只是一處石頭內的特殊空間,但是婉玉樓在裡面連連走動著看時,也走了數十步,才來到盡頭。
但是看到那盡頭時,婉玉樓卻皺了一下眉頭,只見那盡頭顯得很突兀,而且在那盡頭處又有很多圖案線條齊齊折斷了。
看著那裡,婉玉樓道:「看來這不是全部的右道魔圖,只是一個殘卷而已。若是讓戴天修煉完全部魔圖,將是大魔中的大魔了,何愁讓他為我煉一幅身軀。」
說起這右道魔圖,對於戴天來說,是有些陌生,但是婉玉樓卻早聽它的傳說,相傳,霸天星君與魔祖一戰,碎身之後,他的修煉功法也遺落到魔界,一個是右道魔圖,還有一個是左道魔圖,魔界之中,早有人說,左右魔圖,二得其一,便可稱霸魔界,可惜,這只是一個右道魔圖的殘卷。
但是轉念又想,即使如此,對戴天也有極大幫助。而且日後還有可能會遇到其他的殘卷魔圖呢?
想到了這裡,婉玉樓道:「我要好好看看這魔圖殘卷,雖然我不能修煉,但是如果發現了端倪,也能對戴天有利,我這姑奶奶當得不易……」
一邊心裡胡亂感歎著時,轉眼又去看那四句圖案邊上的四句話:霸天狂印,左道魔圖,魔脈無極,九九歸一。
看了多時,伸手又向那九九上面觸去。
因為此刻婉玉樓是在白石的空間裡,所以伸手去觸,沒有半分冰涼感覺,反而如水一樣,柔柔地向外擴開水暈。
「嘩嘩」水響聲也耳邊響起。
伴著水聲,一道蒼老聲音傳出:「哈哈哈哈,白魔霸天,一道執念封存與此,此為右道魔圖殘卷……」
忽然一個蒼老聲音傳出,驚得戴天也從修煉狀態中醒來,猛地站起道:「怎麼了姑奶奶。」
「這是霸天星君執念封印的聲音,好好來聽。」婉玉樓一邊說時,又「噓」一聲,讓戴天靜止。
兩人細細又聽那聲音:「……與黑魔混載一場大戰,被他用詭計撞碎了身體,讓我星體之身碎成了九塊,因此右道魔圖也分為九個殘卷,後世機緣之人,若想修煉全部右道魔圖,需要集齊九個殘卷,老夫碎身之時,是自南向北自轉,後面的八塊魔圖殘卷,也應該是從此向北一條直線灑落。
修煉老夫魔圖者,必是魔脈之體,其中魔脈排序,魔脈震盪,魔脈增率,相互結合,變化無窮,需要修煉者好好參詳,能聽此話者,即證明得到了第一塊殘卷,希望不負老夫所望,集齊全部右道魔圖,再現白魔昔日輝煌……」
話到這裡,戛然而止,聲落時,九九歸一那上面的水暈慢慢消散,最後不見了。
「這,這怎麼會有聲音,白魔又是誰?」戴天驚著問道。
「是一道執念封印的一段話而已,白魔就是霸天星君,黑天之界還在混沌之際,界內有一黑一白兩大魔星,黑魔就是我們的魔祖混載,白魔就是這位霸天星君。」
「人都死了,怎麼還能說話……」
不及戴天說完,卻見姑奶奶斜著眼
瞪過來:「我都死了,不是還能說話麼?」
「哦,對對,人死之後,還有魔魂,大魔人死而魂不滅。」戴天連忙點頭承認錯誤。
婉玉樓道:「這不是魔魂,而是在它死後,憑著自己的執念,封存在這裡的一段話。就是為了能對右道魔圖機緣者進行指導。」
「哦,按這麼說,若要練成右道魔圖,就要集齊九塊魔圖殘片。」
「不急,能得到九分之一,已是大機緣了,其他八塊,我們可以按照白魔所說,日後慢慢尋找,即使修煉成這個殘卷,也足能稱霸一方了,剛才一番修煉,感覺如何?」
戴天道:「感覺魔脈移動了一點,但是很細微。」
「有效果便好,出去和你大小姐說一聲,再進來安心修煉。」
戴天應一聲,自魔圖中走出。
陸節兒及其他魔妖們,看到戴天又捲著白光出來,便再圍上去,七嘴八舌連連問個不休。
戴天道:「我發現在這石頭中,能起來幫助修煉的作用。現在外面仍然雨大,不好行路,我便進去修煉一番,你們不要為我擔心。」說完,又附在陸節兒耳邊,說了一席話。
其他人雖然不解,但是看到戴天不解釋,便也不好強問,只得點頭,眼看著戴天又被白光捲著進入了石頭中。
對於戴天的白石奇遇,陸節兒卻明白了七八分。當然她也不會明說出來,而是對眾人道:「一路走來,也累了,此時正能好好休息,留下幾個在口處守護,其他人可原地休息。」
其他人及眾魔妖紛紛響應,自洞口,向這白石邊有站著的,有倒著的,也有坐著的,的確累了,現在能好好休息也是好享受。
這雨「嘩嘩」下了一夜,直到次日清晨才停。
雨後山林處處濕漉漉的,一個山道岔口處,幾十個草垛有序堆放在那裡。
草垛林立中一個鯰魚樣人,仍然在忙碌掙扎著,不知為何,他那高大的鯰魚身軀,在那草垛裡面邁著的步伐卻很小,一步向前也踢不出半個腳尖。
自然這人正是鯰魔費與往,自從昨天夜裡,被戴天使用幾個草垛困到了風旋陣中,他已經忙碌了一夜,剛開始是想使用魔魂攻擊,但是發現,自己的魔魂攻擊在這裡面起到的威力很小,最後就想從這裡面爬出來。
但是他真正要向我爬時,卻發現了其中艱難,腳下的地面似是會自己移動一般,自己向前邁一步,那地面就感覺會和前移動三尺,連走了一夜,也未能走出那陣。
費與往吁吁帶喘,一邊往一個草垛邊爬來,一邊嘴裡罵道:「那小賊,這一次不但要使用你的魔脈之體魔化,也讓你不得好死……「
雖然他腳步邁得極小,但是眼看快走到了一片草垛邊。
眼看不過幾尺遠的距離,卻被費與往走到了天近中午,才算走到了草垛外面。
也算奇怪,當它走出那草垛之外的時候,自己的腳步明顯變大了,在他的感覺裡,自己向前走時,那地面也不會向前移動了。
「可惡,這是什麼東西!」一邊狂叫著,對著那草垛猛地雙手推出。
「轟轟轟!」
幾團水霧催去,竟然把那些圍困自己一夜的草垛掀翻,紛紛草葉漫天撒落。
本來費與往用了很大的力氣,但是向前攻擊這時,並沒有費什麼力氣,奇怪起來,自己在草垛中被圍時,看這草垛卻如山巒疊障,在外面看時,卻是普通草垛,而且在中間,自己的攻擊顯得極小,而在外面,竟然能輕易催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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