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看你現在還往哪裡躲!」石爾金雙臂舞動,隨著他那之下,只見那密集石粒,圍著他身體旋轉起來,捲起「呼呼」風聲,連轉了幾圈,突然雙手向前一推:「去!」
密集石粒絞成兩道烏龍,岔開向戴天包抄而來。
戴天自然知道,面對對方的魔魂,自己的身體速度再快,也難躲得過,也只有運用魔脈,但是自己只有三階七級的魔脈,和對方整整差了一階,又如何拚得過。
上次在百里坡,自己能和血公子的魔魂想抗,完全是因為對方只是剛剛晉入四階,再加上他受了傷強行脫竅,面前這位石魔領可是四階七級,整整高出自己一階,又是他健壯時候使用。
雖然載天心裡打鼓,但是眼看那包抄的石粒已經快把自己包圍,也猶豫不得,雙臂一抖,向前推開去,同時身體內的魔脈早運行而開。
石爾金舞動著雙臂,讓那飛出去的魔魂金石向中間合攏,但他連連舞動幾下,那石粒也沒有向前推動,被一種無形力量向外支撐著。
「嗯!怎麼回事?」石爾金伸著頭去看戴天,想要看個明白,只見戴天雙手也舞動著向外推來,但是在他身旁手前,卻沒有任何的物質。
「難道是風體質,也不對!如果是風體質者,也會有風聲,怎麼什麼也沒有,難道真的是魔脈體質,怎麼可能?「石爾金瞪大了眼,幾乎有些不敢相信。
「果然是魔脈體質!」石爾金仔細感覺一番,叫出來。他已經年近四十,自然不像小一輩那般沒有見識,至少他聽說過,雖然沒有親眼見過,但是其他八種體質被個個排除之後,自然就能得出正常結果。
其他觀戰的直兵聽見,也個個吃驚起來,他們自然也聽說過魔脈體質,不過那種體質只是傳說,整個魔界也難尋見幾個,現在突然就在眼前,怎麼不讓他們吃驚?
戴天自然顧不及周圍目光,因為他的魔脈整整低了對方一階,現在也只是勉力強撐。
「嘖嘖,這麼稀有的體質,定然是重要人物派來。是誰派你前來,只要你說出後台,我或者可以饒了你。」石爾金莫名問道,一邊說時,竟然把那石粒收回,又懸停在自己身體周圍。
戴天長出一口氣,也收回魔脈好好修養。但是心裡仍然對這個直魔殿十分好奇,到底這破落殿裡有什麼秘密?有意要套他話,便信口說道:「可聽說莫虛峰麼?」
戴天自然不會說出自己來自慕南城,因此才把血公子師父胡亂拉出來。
「怎麼?莫虛子老人家也對直魔殿有所圖麼?」石爾金皺起眉來,倒吸一口冷氣。
「對呀!很奇怪麼?」戴天順著他話道。
那石爾金向後退一步,臉現難色,最後艱難跺一下腳道:「你走吧?回去稟告老人家,國主說了,只要他老人家所需,只管來取就是,只要他老人家有辦法。」
戴天竟然一愣,自己抬出莫虛子,竟然一句話就把自己放了,有些懷疑道:「這麼就把我放了?」
「是呀,回去之後,替我們國主向他老人家問好。」
幸福來得太突然,竟然讓戴天一時難接受,怯怯步子道:「那我可走了呀!」提著天蛇劍,試探著往直兵稀處而走,心裡一邊忖道:「到底是什麼秘密呢?竟然莫虛子也可以參加……「
正在戴天心裡猜測著時,突然身後一聲傳來:「不對……「
嚇得戴天急忙回頭,說那話的正是石爾金:「……你不是莫虛子門徒,若是他老人家,自己前來就行了,而且即使要派門徒,也會讓我們國主公子前來,怎麼又會讓你前。」
戴天剛剛有了希望的心,又涼下來:「竟然你不相信。」
「如何信得你,莫虛子和我們國主八拜之交,他若對這直魔殿有所圖,自己前來給國主說明就行,因何還要派你?」石爾金指手叫道。
戴天心裡一驚,原來莫虛子和東直國主是八拜之,血公子竟然沒說。現在只顧逃命,便笑道:「正是八拜之交,才不好當面說出來……」
剛說到這裡,就被石爾金打斷:「待著,我們國主根本沒有和莫虛子結拜,只不過是我編個話誆你,果然露出馬腳來,你這小賊,到你是何人?」
戴天一時心裡叫苦,靠哇!原來在給我挖坑。
「不陪你們玩了,走也!」明知不是這石爾金對手,想來現在陸節兒和陸起已經走遠,何必在這裡多留。
劍形劍綻著金光猛劈而出,他想衝開直兵包圍圈,奪路而逃,兩個直兵敵不過,被砍翻在地。
「怎麼讓你逃得!」石爾金高叫一聲,大槍一擺。
隨著他撥雲槍擺動,圍在石爾金周圍的碎石猛地揚起,卷如一道狂龍,直向戴天而來。
不及戴天運用魔脈抵擋,就已經到在背後,跳腳旁邊去閃,雙腳雖快,卻怎麼閃得開。
「卡卡卡……」連著十幾塊打在後背上,雖是小石塊,但是力道很大,戴天再站不住,撲到在地上,索性只是後背疼,沒有傷到筋骨。
但是那紛紛碎石並未停止,掠著又來,紛紛撞擊著就往倒地的戴天身上平壓。
戴天一個滾身,向旁邊去閃,閃不開,那碎石相罩的面積太大,雙手捧起天蛇劍,向上挑著撥打。
「噹噹噹……」撥開了數十塊,但是那石塊太多,已經打到身上。
手的速度和範圍有限,抵擋不了石
爾金魔魂控制下的石塊。
勉強也把魔脈震盪出去,週身電波向上湧起,才略略逼得那石粒離開些,但也只是暫時逼開一兩尺,仍然黑壓壓罩在上方。
別小看這些細小的石粒,但是魔魂控制之下,除了能打到身體之外,還能鑽進體內,所以雖然只是一些不起眼的石粒攻擊,但是卻有致命危險。
「我看你能撐幾時!」石爾金雙手伸著大槍,釋放出魔魂控制石粒向下壓。
「姑奶奶,怎麼辦?」情急之下,戴天又在心中問道。
「逃呀!」婉玉樓答道。
「我知道逃,可是現在我不是逃不脫麼!」戴天氣得苦笑,姑奶奶總愛耍弄自己。
「往下逃!」婉玉樓說得莫名其妙。
「我現在就在地上躺著,再往下還能逃哪去?」戴天苦苦撐著疲憊魔脈,幾乎快哭出來。
「用天蛇劍往下捅。」
「啊!可是……」看來這位姑奶奶不把自己逼個六夠,他是不出手。
「可是什麼,快點,用天蛇劍往下捅,你撐不住了。」婉玉樓焦急道。
聽這聲音,完全不像是姑奶奶在逗自己,而是一本正經,雖然不理解,但是想來有她的道理。
天蛇劍在手裡一轉,反手向身下捅去。
「卡嚓!」劍身綻著黃光,把石地劈開一條縫隙。
石爾金及所有直兵不解起來,這傢伙怎麼回事,不向上來擋,給石地叫什麼勁。
「轟隆隆!」正在他們不解之間,突然一聲在耳邊響起,腳下的地面也晃了幾晃,一股黑煙自戴天身旁衝出,所有直兵嚇得紛紛向後避,即使是正在控制魔魂的石爾金,也向後跳一腳。
那黑煙向上衝一時,慢慢消散。
「怎麼回事?」直兵們舉著火探著去看時,早沒有了戴天身影,而是在原來戴天撲倒的地方,留下一個一丈見方的地洞。
石爾金早也收了魔魂,走到近前,去看那地洞時,黑洞洞的,火把相照之下,難看到洞底。
「怎麼憑白塌出一個地洞來?」許多直兵紛紛議不解,議論道。
石爾金道:「這可能就是國主讓我們尋找的魔寂入口。」
「魔寂入口?可是戴天……」
「是的,戴天落下去了,但是這麼深,他落下去,定然再難活成,反倒是為我們開啟魔寂之門,哈哈哈哈,終於找到了……「
戴天一路向下落去,急眼處,黑黑的,什麼也看不見,只是口裡叫道:「姑奶奶救我,不要讓我摔死了。」
「放心吧!瞧你那樣慫樣。」婉玉樓在他背後應道。
接著,戴天就感覺到一幅脂軟在身下托起自己。
戴天知道這是姑奶奶,上次在十字谷墜崖時,她就是使用的這方法托住的自己,雖然她只是一縷魔魂,但是和她的魔魂接觸,卻仍然感覺如人體一般,既溫且滑,香凝滴艷。
被婉玉樓接住,又向下落一時,才感覺身體慢慢著了地。
黑暗中,戴天翻身起來,地下去摸時,果然是背後畫卷展開了,平鋪在自己身下。
因為黑暗中,下手也胡亂,雙手觸及,竟然感覺一個地方鼓鼓地撐手,而且那鼓起處柔滑細軟,彈性十足:「這是什麼東西,摸著好舒服,畫卷不應該是這感覺呀!」
正在戴天心裡猜不透時,婉玉樓卻嬌羞叫道:「往哪摸呢,手拿開!」
嚇得戴天猛地縮手,方才知道,自己摸到了姑奶奶胸前那兩團。
「對不起,姑奶奶,著實是看不見,才摸錯了地方,我只是摸著想把你捲起來。」戴天紅著臉,慌忙對黑暗裡解釋。
「就是故意的吧,你把天蛇劍舉起來,也能照亮,卻說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