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萌妻來襲:腹黑老公賴上門

正文 162 恐慌 文 / 公子小妖

    風輕嘴角勾著一個嘲諷的笑,但是語氣卻很冷靜,「你果然是沒有腦子的,所以才會落得這麼淒慘的地步。」

    「你說什麼?!」玉顏咬牙切齒。

    「他是什麼人,在東遠城,他甚至可以隻手遮天,你以為一支針筒就能讓她進監獄?讓他們名譽盡毀?」

    「那你想怎樣?」

    「等著看戲就行了。」風輕將手機丟會了包包。

    司機聽了她這幾句話,莫名有些恐懼感,這個女人怎麼看都不像是好人家的女兒……

    風瑾畫坐上了景慕年的車,看著他細心給她繫好安全帶。

    她伸手撫了撫他的黑色碎發,「阿景,你生氣了?」

    「知道我生氣,瑾兒還敢一個人亂跑?」景慕年目光卻不落在她身上,只是淡淡說著,發動了車子。

    風瑾畫偷偷覷著他的側臉,好像是很生氣的樣子呢……

    「阿景,我後來有發信息的……」她垂死掙扎著。

    她不是怕吵到他工作,所以沒有打電話嘛……

    「……」景慕年沉默。

    「阿景,你不能這麼小氣……」

    「……」

    「阿景~~」她開始拽上了他的手臂搖晃,撒嬌模式啟動,「別生氣了嘛……」

    景慕年瞥了她一眼,沉默。

    風瑾畫這下扁了扁嘴,繼續發功……

    解開安全帶,抱著他的頭部,吻了一下他的嘴角。

    某男傲嬌了,眸光微閃,卻繼續沉默,假裝很生氣的樣子。

    一路上,撒嬌也撒嬌了,親也親了,抱也抱了,景慕年還是很生氣地板著臉。

    回到了景家,景慕年將電腦從書房搬到了臥房。

    風瑾畫坐在床邊,絞盡腦汁,也沒想到什麼辦法能讓他不生氣。

    她拿著手機,登錄了qq,匿名,在「長腿歐巴vs電眼美女」群裡發問。

    小鹿:「腦公生氣了,腫麼破?!」

    為了不然跟別人猜到是她,她還可以學了暖暖的語氣。

    當然,她又犯二了。

    群裡有老公的,就只有她……

    於是,景慕年抬眸看了眼小鹿的問題,馬上匿名回了句。

    餓狼:「色誘」

    兩個字,他太激動了,連標點符號都沒打,就發了出去。

    接下來還有不少匿名回復。

    豹子:「脫衣服。」

    猴子:「為毛我是猴子?艾瑪,脫衣服哪裡夠穿情趣內衣勁爆?不行,流鼻血了,姑奶奶找個男人滅滅火!」

    獵犬:「靠,我養個狗,怎麼就變成狗了?!只要半遮半掩才有誘惑力,披個浴巾好了!」

    老虎:「餓狼都說要色誘了,那就色誘啊,隨便投個媚眼就行了。」

    黑熊:「黑熊?人家明明就是嬌小可愛的小美女!白日宣淫,人家好喜歡啦~撲倒豹子啵一個!」

    猴子:「靠,這樣都認得出?」

    黑熊:「那是!人家好膩害好膩害噠~~」

    豹子:「……」

    ……

    話題被扯遠。

    風瑾畫將手機丟到了一邊,抬眸看向景慕年。

    他好像很忙的樣子,應該也沒去看qq群的對話吧?

    她又低頭看了看自己衣服,簡單的白色雪紡衫和淺綠色的小短裙。

    怎麼看都不是電視裡色誘的人穿的……

    她咬了咬唇,忽然靈光一閃!!

    就像偷了腥的貓一樣露出了狡黠的笑。

    景慕年心思都不在工作上,雖然低著眸,但是餘光卻時刻關注著她的行為。

    忽然聽到她叫了聲,「阿景阿景!不好了!」

    他微愣,眸子凝了過去。

    她小跑過來,一把就坐在了他的腿上,一邊還拽著自己的衣領。

    使勁眨著水汪汪的眸子,語調也是他喜歡的軟軟蠕蠕的,「阿景,內衣帶子掉了……」

    景慕年喉嚨一梗,眸色變深,火焰的光微閃。

    他開口卻是,「自己去浴室弄好。」

    咦……風瑾畫又苦了臉,阿景平時不會這麼拒絕她的……

    他一定是很生氣很生氣了……

    「阿景,你幫我弄,我不會弄。」

    她睜眼說瞎話,還伸手將領子往下扯了一下,露出了半個白嫩的小香肩。

    看得某腹黑眼睛都快直了。

    「那就不弄了……」景慕年啞著聲音開口。

    在風瑾畫以為他再次拒絕了她的時候,他卻一把將她抱起,沙啞性感的聲音繼續傳到她耳裡,「脫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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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瑾畫迷迷糊糊被他放在了床上,不知道她算不算色誘成功了。

    掉了帶子的胸衣被隨手一扔,隨著衣裙落在了地板上。

    頗有種一將功成萬骨枯的意味……

    傍晚,風瑾畫軟綿綿賴在景慕年身上,嗓子微微刺痛,聲音也沙啞著,「阿景,你還生氣嗎?」

    景慕年修長的手指把玩著她順滑的髮絲,「瑾兒以後乖乖聽話,我就不生氣了。」

    「好……」風瑾畫軟趴趴地拖出一個字。

    啊,還在生氣啊……色誘根本就沒用!餓狼騙人!

    「哈秋!」景慕年你打了個噴嚏。

    風瑾畫呆呆看著他,雙手舉了舉,「阿景,我可沒有在罵你,我罵餓狼!」

    景慕年邪邪地勾唇,伸手撫了撫她光滑的肩膀,「……我知道。」

    兩人纏綿了一番,qq群裡幾個無聊的人又冒出來了。

    猴子:「我敢打賭,餓狼將小鹿吃得骨頭都不剩!」

    獵犬:「我敢打賭,餓狼現在還在吃!」

    黑熊:「人家敢打賭,小鹿被吃了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老虎:「……」

    而他們嘴裡的餓狼,此時已經抱著小鹿走進了浴室,開始他的晚餐……

    從浴室出來,風瑾畫連眼睛都快睜不開了,手顫巍巍地伸出來,「阿景,以後別生氣了……」

    景慕年低笑,吻了吻她嘴角,也不答她,「瞇一會兒吧……」

    「嗯……」趴在他頸窩裡,就合上了眼睛。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風瑾畫被唇上癢癢的感覺弄醒。

    睜眼就看到近在咫尺的景慕年。

    「阿景,你別搞我,我要睡……」

    她伸手,摀住了嘴巴,翻個身,繼續睡……

    「朵朵都起來了,你還睡?」

    調侃的聲音提到了朵朵,風瑾畫倏然直起了腰。

    「我去看朵朵……」一個下午都想著阿景,沒去看朵朵。

    她坐起來,才發現身上已經換好了衣服。

    踩在地板上,她腳一軟,又靠回了景慕年身上。

    「阿景,都怪你,腳酸軟了……」

    「嗯?只有腳酸軟?」景慕年伸手接住她的身子,臉上都是饜足的笑意。

    風瑾畫咬唇,當然不止……可是她不好意思說出來……

    兩人下了樓,方知藍已經餵過了朵朵。

    景慕年讓風瑾畫坐在沙發上,又走到小床邊上給她抱來了晃悠著小手的朵朵。

    風瑾畫總是覺得愧疚,幸好有月嫂和媽照顧……

    而且阿景做事,她從來都不用再擔心。

    小鏡子抱著小景從樓上下來,就跑到了她身邊。

    他伸出手指,輕輕碰了一下朵朵的小手,「麻麻,朵朵什麼時候可以叫小鏡子哥哥?」

    風瑾畫逗著朵朵的小下巴,回了句,「朵朵願意叫的時候。」

    「哦……」

    「麻麻,小鏡子問你一個很嚴肅的問題。」小鏡子真的就變得很嚴肅。

    「什麼問題?」

    「在麻麻心裡,小鏡子,小景和朵朵,哪個更重要?」

    風瑾畫微愣,「小鏡子,這的確是個很嚴肅的問題,麻麻回答不了。」

    小鏡子扁扁嘴,「麻麻,你要說,我們三個一樣重要。」

    「為什麼?」

    「因為這樣小鏡子,小景和朵朵都不會生氣啊。」

    「哦……」

    景慕年坐在一邊,聽著母子兩人的對話,嘴角勾了勾。

    他到底養了幾個小孩呢……

    第二天一大早,景慕年就被身邊人的一樣驚醒。

    風瑾畫睜著大大的眼睛,眼裡盈著一抹焦慮和恐慌。

    「瑾兒,怎麼了?」

    現在恐怕不過是五點多,她怎麼醒了?

    見到景慕年醒來,她用力糾緊了他胸前的衣服,「阿景……不知道,我睡不著。」

    景慕年伸手攬在她背後,「做噩夢了?」

    「不是……阿景……」

    風瑾畫自己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是覺得心很慌,又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她的額頭抵在他的胸膛前,「阿景,沒事,我可能是失眠了。」

    失眠?現在這個點,怎麼可能是失眠?

    景慕年拍了拍她背部,她雖然閉上了眼睛,但是卻一直沒有睡過去。

    她最後乾脆坐了起來,擁著被子發呆。

    景慕年直起腰,將她抱進了懷裡,下頜蹭著她的發心,「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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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瑾畫不想讓他擔心,只是搖了搖頭。

    「睡不著。」

    「我陪你說說話?」

    「嗯……」她點頭,但是雙目裡的不安和焦慮更甚。

    直到陽光探進了房間,照射在兩人相擁的身影上。

    「要睡一下嗎?」

    「不了,要起床去上班了……」

    景慕年見她精神不好,緊了緊眉,但還是順了她的意思。

    風瑾畫進了浴室,看著鏡子中她眼底下的那抹青黑色,神情多了一抹疑惑。

    她想起了昨天那兩個女人給她注射的東西,該不會是毒品吧?

    這個念頭一出現在她的腦海裡,她有很快就拂掉,臉上的神色更是恐懼了。

    景慕年走進來,覆在了她的身後,伸手抱著她的腰,下頜貼在她的肩膀上,「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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