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闆,還要不要楊秘書再陪你跳一曲?」王志遠微笑地扶好仿古木椅請金書記坐下。
「不用了。王老闆,你來一下我的包廂,我有件事要單獨對你說。你們兩位小姐邊聊吧。」金書記向王志遠勾勾手,兩人就進了3號包廂裡,過了幾分鐘,兩人又出來了,來到我和吳菁身邊。
「你們慢慢聊吧。我還有點事要辦,再見。」金書記又側頭微笑地對我說,「楊秘書舞跳得不錯,以後我們還有機會見面的,再見。」說完在王志遠的陪同下離開了歌舞廳。
王志遠送金書記到歌舞廳門口後來到不遠處的吧檯跟在吧檯邊喝酒的洪老闆,洪老闆就叫吧檯裡的一位服務小姐送來一杯咖啡。
「楊蘭,辛苦你了。把這杯涼咖啡喝了吧,解解渴。」王志遠把服務小姐送來的這杯咖啡推到我面前,笑著說。
的確,跳了一下舞,口乾舌燥,我毫不猶豫地把咖啡一飲而盡。
這時一首經典情歌《月亮代表我的心》響起,那位女歌手又登台演唱這首歌。「吳菁,你在這坐會兒,我請楊蘭來跳支舞。」說完,把手向我一伸,笑著問,「楊蘭秘書,肯賞臉陪我跳支舞嗎?」
跳就跳,大庭廣眾之下你王志遠能把我怎麼樣?陪你跳了今晚,等柳青明天下午三點一出來,以後就不陪你王志遠跳了,也不會陪金書記那種人跳了。也好,我要當著吳菁的面跳給她看,讓她嘗嘗男人被搶走的滋味,一雪我被你吳菁奪愛的羞辱!「好啊,金書記走了,我正想請你王總跳幾支舞呢。」我站起身,讓王志遠牽著我走進舞池,隨著音樂的節奏跳起舞來。在與王志遠跳舞的時候我特意要旋到吳菁坐的桌邊,瞟見吳菁那張皺著細眉盯著我的臉,心裡有一種勝利的爽快勁。
這王志遠和金書記一樣對我不老實,一開始他老是瞅著我的臉,讓我不敢正視他的臉,我怕我的心又被他俘獲了。後來他把我摟得緊緊的,我幾乎要溶化在他的懷裡。楊蘭,把持住啊,不要出洋相!你愛的不是王志遠,而且王志遠根本不愛你,他已經跟你挑明了:他把你只當作發洩的工具,還絕情地要你打掉你和他的孩子!你要離開他的懷抱!可是我發覺自己有點力不從心了,頭開始有點暈,天花板下五光十色的旋轉的彩光更讓我頭暈目眩,渾身開始燥熱起來,嘴唇不知是因為乾渴還是什麼的,覺得很需要人來撫慰。這支舞結束後,我有點迷糊地被王志遠扶到圓桌邊,好像吳菁已經不在旁邊了,可能是因為嫉妒而氣得離開了吧。哈哈,這就是奪人所愛的下場!
我把頭垂下靠在放在桌沿的手臂上,心裡在打鼓:麻煩了,王志遠好像又在咖啡裡下了什麼k粉或迷粉之類的東西。要不然我怎麼會變得渾身燥熱,以至真想現在就脫光衣服?完了,我又要重蹈覆轍了!叫我哪裡有臉面對柳青!我現在就要離開這裡,絕不能讓王志遠再霸佔我的身體!
「王總,我頭很暈,很不舒服,我先打的士回富麗賓館我的客房。」說完,我站起身,沒想到頭發暈,感覺不到我的頭在哪裡,往後一仰,整個人差點往後倒了。王志遠眼疾手快,伸手從後面一撈,扶住我:「你這樣子連走路都走不穩,根本回去不了!你就不要回去了,我去開個房間,叫吳菁陪你在那個房間住一夜,好不好?」說完,掏出手機打通了吳菁的手機,「吳菁,你在哪?……在洗手間?……那你快回來,扶楊蘭秘書到一個客房休息,今晚你就陪楊蘭在一個客房住一夜。」
我這個樣子的確回不去,還不如和吳菁住在一起。「好吧。你扶我去3號包廂把我的白色手提包拿來。」我站穩,在王志遠的攙扶下走了幾步,進了3號包廂。王志遠把我的手提包遞給我,又把吳菁的一個粉紅色手提包拎走。剛走出3號包廂,就碰到走過來的吳菁。
王志遠把那個粉紅色手提包遞給吳菁:「你扶住楊秘書,我去跟洪老闆說一聲,開個房間。」說完就跑向在吧檯旁邊站著喝酒的洪老闆說了什麼。洪老闆立馬打電話說了什麼,又從吧檯裡取出一串鑰匙,拎出一個鑰匙交給王志遠。王志遠向吳菁和我做了一個出歌舞廳的動作,於是吳菁扶著有點神志不清的我下了樓,在311客房門口停了下來。王志遠用鑰匙打開房門,和吳菁一道扶我走進了這個豪華的套房。這個套房有外面一間是小客廳,有沙發、茶几和電視,裡間有兩張床,還有一個衛生間。
「你們兩個今晚就在這個房間住一夜。我會在隔壁一個客房住。明天一早就離開,晚安。」王志遠說完,就微笑著離開了。
「楊秘書,你先去裡間的床上睡吧。我睡不著,在外間看看電視。待會睡。」吳菁為我脫掉連衣裙和高跟鞋,扶迷迷糊糊的我上床睡覺後,就去了外間看電視。
很快我就入睡了。在夢裡我驚訝地發現一個男人爬到我的床上,小心地掀掉我身上的薄毯子,小心地解開我的乳罩,貪婪地在我豐滿的兩**舔著、撥弄著,接著小心地脫下我的三角褲,舔遍我的全身。不久我感覺那男人叉開我的雙腿,壓在我的身上,模糊地聽到那男人急促的呼吸聲,同時我感觸到一張有點口臭的嘴在舔著我的嘴。我還聞到一股淡淡的混著香煙味的狐臭氣味,讓我有點作嘔。他是王志遠?應該不是。王志遠身上怎麼會有這種淡淡的混著香煙味的狐臭氣味?怎麼回事?難道是我在夢中與柳青相愛了?可能我感覺錯了,是多疑了。藉著藥力,一股勢不可擋的力量使我又一次體驗到這種不可言傳、飄飄欲仙的快感。那男人可能是柳青,也可能是王志遠,管他呢,反正是在夢裡,不是真的,沒什麼。最後我隱隱約約地聽到那男人窸窸窣窣地穿衣服的聲音,門開了又關上了。我到底是在夢境還是在現實?吳菁說來睡覺,怎麼還沒上床睡呢?也許是我聽錯了吧。慢慢地,我滿足地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