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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鴛鴛相抱何時了 089:別莊甜蜜 文 / 蕭九兒

    各種苛刻條件就不提了,反正那些都是物質的,『至尊寶先生很大方,只要不間斷的甩票子就行。最讓人無語的,是那女人竟然讓人家在煙雨樓門口不眠不休的等十一天。

    還說什麼只是小小的考驗,如果短短十一天都做不到,還談什麼一生一世。

    臥槽,聽到這裡我就怒了,簡直想穿越時間空間,給那女人一巴掌。臥槽,不眠不休等十一天,還小小的考驗?敢問你丫的知不知道大字怎麼寫?知不知道人七天不吃飯就會直接跑路西天。

    而更讓我瞠目的是,『至尊寶』先生還真等了,不眠不休,連管家遞過來茶水都不喝。

    這樣,熬到了第六天。

    那時候,好好的小伙可以說是各種悲催。簡單點兒說吧,就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不過『至尊寶』先森確實相當有背景,所以他的親友自發組團,各種哀求晴官,說,你開個價吧,你放過我家公子吧,你不放他我殺你全家。說什麼的都有。

    但是晴官這只作死鬼呢,人家就是不放,還說什麼是為了他們以後的美好生活做打算。就這樣,『至尊寶』又熬了四天,到第十天結束的時候,他還是不肯吃管家遞過來的茶點。但是人,卻慢慢的站起來,朝煙雨樓另一個普通的清倌走去,問那姑娘,願不願意做他的妻子。

    姑娘是見識過某寶的家底的,所以立馬就同意了。

    然後,晴官姑娘就開始摔盆子砸碗,憂傷了,不幹了……

    聽到這裡,我忍不住撫掌大笑起來:「哈哈哈……這種女人就該這麼整!不然的話,她還以為自己是太陽系中心呢。」

    「太陽系……那是什麼系?」繪姐並不驚訝我的奇葩笑聲,她好奇的是太陽系這三個字。

    是啊,太陽系是什麼系呢……我悶頭想著,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沒辦法,只能尷尬的笑笑,隨意道:「其實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系,就隨口一說,你別當真,別當真。」

    「哦。」繪姐若有所思的點了下頭,跟著又道:「其實我也想不通,你說那公子都等了那麼長時間,為什麼就不肯等最後一天呢!」

    「這有什麼好疑惑的!」我戳戳面前的茶壺,諷刺的笑了笑:「不過是為著各自的尊嚴罷了。你敢這般折辱我的情意,那我為什麼不能讓你後悔終生。」

    「可在我看來,公子明明是喜歡晴官的啊!」

    「那也是在他不受傷害的前提下。」我搖搖頭,想了想,繼續道:「每個人對別人的好,都是建立在不違背自己利益的條件下,所以有時候,在你看來很感動的付出,在別人看來,只是隨手一擲。」

    「……可能吧。」繪姐遲疑道。

    「行了,不說這些了,我找你來還有些別的事情。」略帶尷尬的打了個呵欠,我知道自己的身體撐不了多久,便將面前仿現代的糖果朝她跟前推了推,隨口問:「皇上新封的舞妃,你知道多少?」

    「舞妃?」繪姐重複著這兩個字,然後皺眉:「她在煙雨樓呆的時間並不長,我只知道她的本名是蘇舞,祖籍在金陵,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那她是什麼時間到煙雨樓的?」

    「七八天之前吧,怎麼了?」

    「沒什麼。」我搖搖頭,微微一笑:「就是比較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女子,竟然能有如此大的福氣,一飛沖天……」

    「噗,這可不像是你說的話。」聽我這麼說,繪姐忙掩了嘴,笑意盈盈的打趣道。

    「怎麼就不像是我說的話了!」我橫她一眼,理直氣壯的狡辯:「人家本來就是一個愛慕虛榮的人。」

    「行了行了,你夠了……」繪姐嫌棄的戳了戳我的額頭,甩臉道:「我猜你現在該擔心的並不是舞妃如何,而是你自己的身體吧。」

    「我身體?」有些意外的瞅了繪姐一眼,我結結巴巴的問:「我身體怎麼了?」

    「還裝!」繪姐瞪我一眼,張口,卻不是回答我的問題,而是說起了她的身世:「你可能不知道,我娘親是苗女。」

    「所以呢?」我皺眉,大概明白了她的意思,

    「你中的蠱毒,並不是普通的南疆蠱毒或苗疆蠱毒,而是這兩支蠱毒之外的另一脈。」

    「什麼?」我張大嘴巴,不可置信的望向繪姐,希望她能說的再明白些。繪姐明顯知道我的意思,所以並沒有停頓多久,便繼續道:「你身上的蠱名喚懶蠱,顧名思義,就是讓你不得動彈,一旦妄動,便會毒發減壽。」

    「然後呢!」我心猛地一沉,耳朵卻愈發靈敏。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毒蠱應該出自蓬萊島,不過你現在也不用太擔心,我看得出,已經有人用藥物抑制了你體內蠱蟲的發育,拖上幾個月半年,都沒問題。」

    「那半年後呢?」我問,心又提了起來,雖然一直以來,我都知道阿梳會保住我的孩子,但是卻從不知道,自己的下場會是怎麼樣。現在有人知曉,我自然是要問問的。

    同時,幸運的是,繪姐是個坦白的人,她並不因為我是她的朋友,怕嚇到我就撒謊,而是認認真真的看著我,一字一頓道:「半年後,如果找得到解藥,那你自然不會有問題,和以前一樣,但是如果找不到的話,就會沉睡夢中,無知無覺,一日縮減一寸,直至化為須有。」

    「哦,那我就放心了。」我堅強的笑了笑,沉默一會兒,又補充:「既能生下寶寶,又能不受任何疼痛的死去,我一點兒都不覺得傷心,反倒覺得,上天對我頗為眷顧。」說著,唇角又彎起來,也不知道是在安慰對方,還是在安慰自己。

    不過可以確定的是,我並不是完全釋懷。至少,在後來的談話中,我總是出其不意的走神、走神再走神。

    到最後,繪姐都不敢再跟我說話,只好匆匆離開。

    大年初一,照例來說是要走親訪友的。只可憐,在這個地方,我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要是我不主動的話。

    畢竟,沈安若又沈安若的外族凌禛玉鸞有他們的親人,就連繪姐,都有蘭姑陪著。只有我,自己陪自己,寫寫字,喝喝茶……

    一直到晚上,凌禛才過來。

    還是和昨晚一樣,他先是道歉,道完歉,解釋夠了以後,才擁著我準備睡覺。

    這一回,我卻睡不著,我想繪姐今天說起的那個晴官,我想舞妃,還想她說過的我的結局。

    左右也是睡不著,我便貼著凌禛的胸膛,硬扯著他跟我聊天。

    言語之間,我聽得出凌禛已經累了一天,但自私感作祟,我死活不肯放他入睡。我們一直說了很多話,說到最後,實在沒的說,便將晴官的事也講給了他聽。

    還問他:「要是有一天,你惹我生氣,我也讓你不眠不休的等十一天,你會怎麼辦?」

    「爬窗戶。」凌禛想了想,很認真的答道。

    「那要是沒窗戶呢?」

    「走後門!」

    「那要是連後門都沒有呢?」

    凌禛沉默,過了好久,又道:「我可以讓人把你挪出去。」頓頓,再補充:「阿嫻你太蠢了,這種試探人的問題,以後還是別問了。

    「……」我沉默,尷尬尷尬,好尷尬啊啊啊啊啊……

    本來就煩躁的厲害,這麼一攪,更是睡不著,凌禛也不急,只是好脾氣的陪著我鬧。

    鬧到最後,我實在沒力氣了,才在他懷中乖乖的睡去。

    到初二,就不用巴巴的往宮裡跑了,而是各個王府分別設宴,開流水席。十幾個兄弟姐妹皇叔皇姑姑,今天吃你家,明天吃他家。今天我收禮,明天你收禮。

    就是在這種蛋疼的氛圍下,凌禛病了。病的有些嚴重,也有些突然。聽太醫的話,必須得去有溫泉的莊子修養半月。

    凌禛平日裡雖然冷酷,但是這種時候還是相當靠譜的,所以十幾封帖子一發,帶著我就往南郊的莊子趕去。

    出府時,就算隔著厚厚的車簾,我還是感覺到了身後那一道道刻薄的目光。

    沒辦法,作為寵妃,就是這一點兒比較不舒服。嫉恨自己的人太多了。再者,這要是夏天還好,打個噴嚏,就當降溫,可是冬天呢,後背一直冷嗖嗖的,就不爽了。

    「阿嚏……阿嚏……」又兩個噴嚏應景而出,凌禛看我的眼神都變了。

    就在我以為他會教訓我一通的時候,他卻將身上的大氅披到我身上,溫和道:「要不要坐遠點兒,本王的病氣都過給你了。」

    「不用。」我連忙擺擺手,捂著鼻子道:「其實也不是風寒,就是惦記我的人太多了。」

    「什麼?」凌禛不解。

    「沒什麼。」我故作輕鬆的笑笑,開始轉移話題:「你看我現在都不能動,你又病了,就算到了別莊估計也沒什麼好玩的。」

    「混說。」凌禛斜我一眼:「本王既然有心思帶你去,自然便是準備好了一切的,你就等著吧。」

    「那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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