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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憑君直上東風枝 038:打了四爺 文 / 蕭九兒

    「既然不是,那就多吃點兒。」說這話的時候,他特意拿起公筷,給我夾了一塊兒我最喜歡的糖醋魚。

    看著碟子裡色澤誘人的魚塊,我還是沒心情吃。而沒心情吃,又不得不吃的後果,就是被魚刺卡住喉嚨。

    「咳咳!」我猛烈的咳嗽著,眼淚都被疼了出來。整個人就像一條缺水的魚。

    「不會吧?」凌禛不可思議的看了我一眼,一邊招手叫人,一邊自言自語道:「這魚明明是事先挑了刺的,怎麼你還會……」

    「你……你……」我恨恨的看著他,此時此刻,只想罵一句:你丫就是個不祥之人,看見你就沒好事。

    在秭歸慇勤的伺候下,我被灌了好幾口醋,魚刺才慢慢的軟下來,直到被吐出。

    「去拿一碗粥過來吧!」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他目不斜視的吩咐道。

    「是,爺!」姊歸乖巧的退場,屋裡又剩下我們兩個人……

    「想笑就笑吧,我不會有什麼想法的,也不敢有。」感受著身側那一道炙熱的目光,我稍稍抬頭,有些委屈的哼唧了兩聲。另外可能是喉嚨有傷的緣故吧,聲音總顯得甕聲甕氣的,乍一聽,有些像撒嬌。

    但凌禛卻是認認真真的搖了搖頭,頓頓,又指了下自己的喉嚨,低聲問:「這裡還痛嗎?」

    「痛!痛死了!」我頗為怨怪的看了他一眼,轉身悶悶道。

    「那我讓人去請大夫。」說著便朝屋外喊了一聲。看他這樣,我禁不住又回了下頭,張張嘴,卻是什麼都沒說。

    不一會兒,秭歸和女大夫相過來了,只是不同的是,一個端粥,另一個卻背著藥箱。

    「她……阿嫻喉嚨有些痛,可能暫時吃不了熱粥,你去準備些別的東西。」兩個姑娘還沒來得及行禮,凌禛已經迅速開了口。結果自然是該留的留,該走的早。

    漫不經心的張大嘴巴,任女大夫打量著我的傷處,心裡卻被某人剛才的那一句「阿嫻」牽絆著。我原以為,我們兩個人是不會有這麼親近的時候的。或者就算有,那也是虛假的,是浮華的。但是方纔,叫出那個稱呼時,我分明從他眼中讀出來一抹柔情,一抹羞澀。

    「怎麼樣?」我剛一閉上嘴巴,自己還沒來得及問,就聽一旁的凌禛詢問出聲。看樣子,竟是比我還要急。

    「回四爺的話,並無什麼大礙,只要少說話,注意一下飲食,不要吃燙食,辛辣食物,過不了幾天,自己就痊癒了。」女大夫躬了下,淡淡回道。

    「那到底幾天呢?」大神緊皺著眉頭,打破沙鍋問到底。我在一旁看的莫名開心,暗爽,原來四爺也會有智商欠費的一天。

    「這個……只怕不好說,四爺要是真心急,那就緊盯著小姐,別讓她開口,也別給她吃什麼不該吃的東西。」女大夫一邊收拾醫箱,一邊叮囑。

    「知道了。」凌禛點點頭,看那嚴肅的樣子,估計是真要留下我了。可是我呢,我願意嗎?我當然不願意了!不就是被魚刺卡了下嗎?這算什麼大事,以前在現代的時候,我經常被卡的好吧!也沒見我周圍的人緊張過。

    不過有外人在,我暫時沒法多話。等到女大夫離開,才迫不及待的叫了一聲「四爺」。跟著剛要求證,就被他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隨之而來的還有一句警告:「沒聽大夫說不能開口嗎?」

    「可是……」我還想說自己沒那麼矜貴,可以隨意放養的,結果還沒開口,就被他撈進懷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封住了我的唇兒。

    「呃……」我怒目圓睜,望著近在咫尺的俊臉,聞著雅如竹蘭的淡香,完全不知道這是個什麼情況。然後等我反應過來,人已經丟盔棄甲的不成樣子。

    慌亂的推開他,明明是想罵人,但又不敢發聲,只怕他情急之下再要佔我的便宜。

    「果然有些人是需要身體力行才會學乖啊!」意有所指的瞄著我,那傢伙笑的就像偷腥的貓。我知道跟這種人是沒辦法講理的,所以也懶得跟他糾纏,隨便福了下身子,扭頭就要走。關鍵時候,卻被人被攔住了。

    看著緊拽著我胳膊的大手,我努力用五官表達著自己的疑惑。

    「從今天起,你要跟本王同吃同住,直到你喉嚨痊癒,本王返京。」

    「天……」我又一次張大嘴巴,瞪大眼睛。不知道的人,以為我是在索吻,但是知道的人,一定會慶幸我手裡沒菜刀。

    「怎麼,你有意見?」輕飄飄的看了我一眼,我深深的以為,這丫絕對是我見過最自戀,最無恥的貨。

    「……」沒,我沒意見,我怎麼敢有意見呢!

    「嗯,不說話就是默認了。」這句話一出,我更是拚命的瞪他。但當事人呢,卻是一臉無辜的瞅向了別處。

    最後,一切自然是以我敗北為結尾。

    不過為了表示對我的歉疚,凌禛特意把我家阿梳打包帶給了我。

    百無聊賴的趴在桌子上,不遠處,是兢兢業業、認真辦公的凌禛大叔。

    唉,無聲的歎了口氣,我捏著眉心蹦躂到跟前,一把奪過他手裡的毛筆,在一旁的白紙上寫道:「對了,四爺你今年多大了?」

    「錯字!」凌禛卻不正面回答我的問題,而是伸了他精緻如玉的食指,對著我的字吹毛求疵。

    「隨意點兒了!」我繼續寫著:「做大事者不拘小節,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既然都不拘小節了,你還關心這些小事做什麼。」凌禛無恥的笑著,將桌上的白紙全收到身後,只留下他正在批閱的公文。

    「哼!不說就不說」我悶悶的想著,然後靈機一動,雙手齊用,對他做了個35的手勢,並附帶一個嫌棄的表情。

    然後瞬間,男人的臉色就變了。

    隔著一張長案,他一把揪了我的衣領,危險意味十足的瞇了眼:「在你眼裡,本王真那麼老?」

    「不然呢?」我還是不敢說話,眼下又沒紙筆,只能慢吞吞的做著口型:「不敢爆年紀,長得又這麼老成,你讓我怎麼想。」

    「二十八。」只聽一聲無奈的低吼,我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嘴角。果然,還是激將法最管用。

    悶悶的歎了口氣,我心裡惡劣的想著:我這身體十六,你二十八,老牛吃嫩草,也不怕閃了舌頭。

    這事過去許久,就在我昏昏欲睡,不知今夕何夕的時候,他那邊又傳來一聲弱弱的詢問:「二十八,不老吧?」

    「嗯哼!」我輕哼一聲,沒好氣的擺了擺手,不老,真不老,最多就是十歲孩子的爹。只要沒孫子,一切就還說得過去。

    「你這是什麼意思?」見我態度不良,那位索性繞過桌子,直接走到我跟前,雙手齊用,捧著我的臉道:「給本王說清楚。」

    「有什麼好說的!」我繼續用眼神表示自己的鄙視,口型的幅度有些大:「按道理,你最大的孩子都十幾歲了吧,姑娘我才十六歲,跟我相處的時候,你就沒有一點兒父女的歸屬感嗎?」

    「……本王沒有女兒的。」

    「你!」氣呼呼的抬高了食指,我惡狠狠的指著他的鼻子,我我我……跟這種人簡直沒法溝通好不好!

    「行了別說了,看你剛才也有些困了,就去隔間瞇一會兒吧。」停停,又補了一句:「裡面已經加了被褥!」

    「知道了!」默默地在心裡低吼一聲,我看都不看他,扭頭便往裡走去。

    走進隔間,裡面果然加了一床被子,而且看樣子,褥子枕頭也換過了。沒好氣的扯開被子,我鞋不脫,外衣不脫,囫囫圇圇的就鑽了進去……

    睡醒來,已經是很久之後的事情了。而且令我無語的是,凌禛那丫不是應該在外面批閱公文嗎,怎麼又跑到了我的被窩裡?

    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我用力地抹了把臉,一咬牙,一巴掌就煽到了某人的臉上。

    然後,沒反應。

    很好!很好!我牙咬的更厲害,啪啪啪又是幾巴掌,甩的那叫一個愉快。一直到那位臉上隱約現了紅印,才抿著唇收手……

    匆匆套上散落在一邊的鞋襪,我頭也不回的逃開。

    一口氣奔回到春暉堂,對上的,是阿梳震驚的臉。

    「小姐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蒼白的?要不要奴婢去請個大夫?」

    「不用了。」我擺擺手,沙啞著嗓子,惴惴不安的將我剛才的情況說了一遍,只是這不說不打緊,越往下說我就越擔心。

    按理來說,打王爺可是死罪,是要誅滅九族的。雖然我沒有九族,但是這莊子裡的人卻都算我的!

    媽呀,四爺不會拿他們開刀吧!

    想到這一種可能,我心裡更是緊張了。額頭上的冷汗也不住往下掉著。

    「小姐……」見我臉色越來越差,阿梳的表情也越來越擔憂,囁嚅了半天,終於開口道:「那小姐要是不承認呢?打死都不認。」

    「打死都不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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