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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八章 拿親生女兒做擋箭牌 文 / 夜月雪歌

    離夜快步閃進了房間,一眼便看見書房內的一堵牆此時正是微微張開,裡面隱隱約約還能看見些許微亮的燭光。

    給羽林軍一個眼神示意,便見幾個羽林軍小心翼翼朝這堵牆裡面走了進去。

    離夜正欲抬腳進這密室探探究竟,卻被下屬阻攔。「王爺,小心有詐。」

    離夜側目瞥了眼這名羽林軍,隨後看向不亞於他一樣速度而來的蘇傅陽,不在意的笑道,「這右相府果然是暗藏玄機,別有乾坤吶,險些就讓右相這麼矇混過關了。」

    蘇傅陽佯裝鎮定,「夜王說笑了,這密室不過是本相閒來無事用來偷偷閒罷了,夜王又何須如此興師動眾。」神色並無異常,餘光卻時不時掃向密室入口。

    見蘇傅陽還是死撐,離夜笑了笑,漫不經心道,「是不是用來偷偷閒,待會兒不就水落石出了。」

    蘇傅陽立在原地,不待他開口,便聽見密室裡頭傳來了動靜。

    離夜站在原地平靜的看著蘇傅陽,並沒有下一步的動作。此時蘇傅陽額頭已溢出了少許汗珠,他目光瞥向一旁,不知在想著什麼。

    不多時,只見密室的石門被推開,幾名羽林軍攙扶著一男一女從裡面走了出來。

    而那一男一女此時閉著眼,處於昏迷狀態。離夜側身一眼瞧去,心裡大駭,更多的卻是欣喜,一襲白袍,面容俊俏的不正是他要找的慕傾歌!

    目光移到慕傾歌身側,離夜不免有些疑惑了,蘇芷凝怎麼會與傾歌同在這密室裡頭?

    離夜眉頭緊鎖,耳邊傳來一陣急促而慌張的聲音:「王爺,密室裡···密室裡發現了···發現了···」

    來報的羽林軍吞吞吐吐的跪在地上,離夜眉頭也跟著愈發的緊了些。來不及處理慕傾歌與蘇芷凝的事情,離夜盯著跪在地上的那人,大聲道,「發現了什麼?!」語氣夾雜了幾分緊張。

    那人身形微微顫了顫,連說話也都戰戰兢兢了,「回王爺,屬下在密室發現了···」震驚的抬起頭,「龍袍!」

    頓時全場陷入沉默,所有的人皆是瞪大雙眼,表情亦是震驚,就連一向冷靜淡定的離夜也不例外。

    試問誰敢在家中私藏龍袍?此等株連九族的大罪,怕也只有蘇傅陽一人敢做!

    不待蘇傅陽辯解,密室的石門又被打開,入眼的便是一身明黃衣袍,衣服上面刺著的赫然是幾條活靈活現的黃龍!

    眾人傳出一片吸氣聲,這,不就是唯有帝王才能穿的龍袍!

    離夜大驚,臉色黑的已經無法用語言來描繪,料想不到蘇傅陽竟膽大包天到了這個地步,簡直是該死!

    轉過身,冰冷的看著早已石化的蘇傅陽,離夜咬牙切齒的怒道,「右相還有什麼好說的?!」

    蘇傅陽盯著那身顯眼的龍袍,搖著頭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絕不可能!」看向離夜,「本相是冤枉的,有人陷害本相!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私做龍袍可是滅族的大罪,我蘇傅陽豈會如此愚蠢?!」

    「呵,謀反的心思都存了,私做龍袍又有何不可能!」離夜眸中幾欲噴火,「來人,把蘇傅陽帶入皇宮,即刻稟報皇上!」

    羽林軍還未靠近蘇傅陽,蘇傅陽便大聲嘶吼,「誰敢緝拿本相!本相兩朝為官,乃是朝中重臣,親妹妹亦是蕭國無比尊貴的皇后,本相倒是看看誰敢緝拿本相!」

    聞言,前去的羽林軍站在原地猶豫不決。

    離夜嘲諷的一笑,說道,「本王有何不敢?!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何況是你蘇傅陽!」

    蘇傅陽怒極反笑,「哈哈哈,本相懂了,是你這小子在故意栽贓嫁禍本相!本相從未見過這身龍袍,更不知這身龍袍為何會突然出現在本相府裡,唯一的解釋,就是你離夜故意陷害本相!好啊,好一出精彩的戲,本相竟也沒想到英明睿智的夜王會出這麼一招,果然不愧是本朝的第一棟樑。」

    蘇傅陽刻薄的語氣,離夜也懶得和他計較,「垂死掙扎,無用。本王勸你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留點力氣去朝堂向皇上請罪,或許皇上宅心仁厚,看在你多年在朝的份上,免去被你連累的親人一條生路。」

    聽到這裡,蘇傅陽不由冷哼,「宅心仁厚?呵呵,皇上早已想滅了我蘇家,此次設計本相,你離夜八成是奉了離弘那小子的命令吧?」

    俗話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事已至此,蘇傅陽也不在乎犯了什麼大不敬之罪,索性撕破臉皮,爭取一些時間想辦法該如何應對這副局面。

    蘇傅陽這般的出言不遜,離夜只認為他已是走投無路,情緒自然會如此狂妄。

    這時,一直昏迷著的慕傾歌和蘇芷凝緊接著緩緩醒了過來,他們揉了揉太陽穴,目光看似有些朦朧。

    慕傾歌率先清醒,看著眼前這副場景,也不免愣怔了半刻。

    良久過後,慕傾歌微皺著眉,聲音有些沙啞的喚道,「夜···」

    離夜回過頭,見慕傾歌平安無事,終於鬆了口氣,淡淡看了眼他,便又把目光移到了蘇傅陽的身上。

    「夜王,」蘇芷凝也清醒了過來,看見對面被困的蘇傅陽,她眸中閃過一絲詫異,「爹爹···」

    「竟然傾歌已經沒事,也好當面對質了,不如就讓皇上親自來審問,關於左相為何會被囚禁在你右相府,還有,」離夜瞥著一旁的龍袍,「這一身的龍袍!」

    此話一出,慕傾歌與蘇芷凝皆是大駭,這才看清立在中央的那身龍袍。蘇芷凝身形顫了顫,腳步往後退了幾步,龍袍?這叫她如何能夠相信,他的爹爹竟然把自己逼上了絕路!

    蘇芷凝淚眼模糊,明知就算現在求情也是無事於濟,她卻還是抱著一絲希望,跪在了離夜面前,為自己的父親哀求道,「求求夜王放爹爹一條生路,芷凝願為爹爹承受一切的過錯,求夜王開恩。」說著,蘇芷凝流下了兩行清淚,頭重重的磕在地面上。

    蘇傅陽這一生最大的收穫便是他這個女兒,可惜他卻還是不滿足,最後終是要落得個身敗名裂的下場。

    地面上很快攤開了一道血跡,離夜別開眼,終是不忍心蘇芷凝如此。彎下身,離夜欲扶起蘇芷凝,卻被蘇芷凝阻止了,她聲音顫抖的說道,「夜王不答應芷凝的請求,芷凝便一直磕著頭,長跪不起。」

    蘇芷凝這般倔強的威脅,離夜不由怔了怔,看了眼同樣一臉憐惜的慕傾歌,歎了歎氣,說道,「密謀造反,私造龍袍,這皆是死罪,不是本王說能放過便能放過。既然如此何必當初呢,這一切不過是蘇傅陽咎由自取罷了。」

    「夜王難道一點辦法也沒有嗎?」蘇芷凝扯著離夜的衣袍,搖頭痛哭道,「芷凝不信,夜王一定有辦法救我爹爹的,求夜王救救我爹爹吧。」

    離夜無奈的抿著嘴,沉默著。

    「凝兒求他作甚,本相便是被他陷害的!凝兒覺得他還會對本相網開一面?」

    見蘇傅陽不識好歹,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離夜更加可氣了,「芷凝還是起來吧,皇上還等著本王回宮覆命呢。」

    「不,芷凝不起!」蘇芷凝堅決道。

    見此,離夜也無計可施了,皺了皺眉,狠心的抽離了自己的衣袍,朝羽林軍命令道,「來人,回宮!」

    眼見自己的父親就要被抓,蘇芷凝連忙站了起來,試圖去說服離夜,卻還未走出幾步,便被蘇傅陽一把抓住了手臂,右手掐住了她的頸脖。

    離夜等人臉色瞬間大變,萬萬想不到會有如此狠心的父親,竟會拿自己的親生女兒當做擋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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