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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六章 罪證 文 / 夜月雪歌

    一個時辰後,乾御城發生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老百姓聽聞此事,紛紛來到了此地,而此地便是右相府的大門前。只見如今的右相府,已被羽林軍重重包圍,看熱鬧的老百姓也被擋在了三米以外。

    不多時,蘇傅陽雙手帶著鐵鏈出現在了眾人眼裡。人群中頓時一片沸騰。

    老百姓指著蘇傅陽,怒道,「這個狗官早該有此下場了,果真是老天有眼!」

    又一人低聲道,「聽說蘇右相暗地勾結他國,欲密謀造反了,我看吶,此等大罪,就算他的親妹妹是蕭國的皇后,也是保不了他。」

    「還什麼右相,這般亂臣賊子,就算是當今皇上的兄弟,也沒個好下場,何況還是蘇傅陽這個人人得而誅之的狗官!」

    「那也未必呀,聽聞今日朝堂之時,夜王那一封密函還不足以定了蘇右相的罪證,你瞧,眼下這不就來右相府搜查其他證據了嗎。」

    「瞎說,夜王押著蘇傅陽來右相府,實則啊,是為了當朝左相,蘇傅陽早想除了左相這個死對頭了,聽聞左相突然失蹤,便是被蘇傅陽囚禁了起來。」一人壓低聲音說道。

    「當真會有此事?」另一人狐疑。

    「還別不信,你啊,就等著看吧。」

    ······

    老百姓談論的熱火朝天,而此時人群裡,一身青藍色衣袍的蘇長連,聽著老百姓的議論,不由勾起了嘴角,輕笑了一聲。

    「主子。」綠竹在他身後低聲喚道。

    蘇長連斜眼看了看綠竹,隨後又淡淡瞥向一臉平靜的蘇傅陽,事到如今,他的父親還能這般平靜自信,難道他這是心存僥倖,以為自己的計謀還能得以實施?

    可惜啊可惜,他的這齣戲,怕是要從空城計變成為自己親手挖掘的墳墓了。

    「主子,我們該離開此地了。」綠竹微微低著頭,不想引來別人的注意。

    蘇傅陽密謀造反,這種誅九族的大罪,勢必是會連累主子的,雖說主子之前與夜王有過交易,但主子如今反投符越,又多次與夜王為敵,為此,夜王必定也不會輕易饒了主子。

    蘇長連眸子輕微閃了一下,隨後決絕的轉身離開,未曾多看蘇傅陽與這生活了二十幾年的右相府一眼。

    不要怪他狠毒,虎父無犬子,要怪就怪他的父親蘇傅陽,把他帶來這個沒有一絲溫暖的世間,不聞不問···

    他的出生,注定是蘇傅陽這一生中最大的一步錯棋。

    欣長落寞的背影在人群裡穿梭,直至遠去,消失不見。看著這道身影漸漸消失在了人海,最終不見蹤跡,離夜微微蹙起了眉,心裡不免有些疑惑,那背影似乎是蘇長連,蘇傅陽落得如此下場,他竟然還是無動於衷。

    扭頭淡淡瞅了蘇傅陽一眼,離夜有些為蘇傅陽感到可憐,位居高位,有兒女承歡膝下,竟還是抵不過一個權字,人的慾念果真是太可怕了。

    蘇傅陽雖時常仗著自己的親妹妹是蕭國皇后,而自己年輕時也算是為離國立下了不少汗馬功勞,而自恃過高,不把皇兄與皇權放在眼裡,但此人卻也並非是個陰險毒辣之人,若是心存一點點善念,不被權利蒙住了雙眼,也就不會把自己弄得子女背棄,甚至狠心的親手將自己的父親送上斷頭台。

    惋惜之餘,離夜不免又想起了當初,他的皇兄皇弟又何嘗不是如此?為了一個皇位,家破人亡,親人相殘,這真的值得嗎?

    離夜神色黯然,之後無奈的閉上了雙眼,再睜開眼時,與之前悲傷的模樣截然相反。凌厲的眼神,冷冷的表情,赫然是深思熟慮後的決絕。

    對於蔑視皇權,挑釁權威,密謀造反之人,該誅!捍衛皇家權威,是身為皇室子嗣的職責,一絲不得縱容!

    冷冽的掃了全場一眼,離夜大聲說道,「給本王搜,任何一個角落都不得放過!」語氣頗為威嚴冷漠。

    得令後,一批羽林軍衝進了右相府,開始了四處的搜尋。

    右相府內的下人見此情景嚇的直直顫抖,為了保命,下人趁著羽林軍還未走近,一個個都開始四處閃躲,下人拚命亂跑,只聽見右相府內一陣喧嘩,頓時變得雞飛狗跳。

    一些下人趁機逃了出來,卻被羽林軍長槍擋住了去路,羽林軍正欲一槍結束了他們的性命,卻被離夜閃身一腳踹中了手臂,「不可枉殺無辜!」離夜喝道,臉色也下沉了不少。

    見離夜動怒,那羽林軍趕緊單膝跪地,「屬下該死,請王爺饒命。」

    離夜臉色不變,並未責罰於他,沉聲說道,「起來吧,將這些下人聚集在一起,記住,」眸色微變,「不可傷其性命!」

    「是。」

    「夜王真是宅心仁厚,連本相府裡的下人都能如此善待。」蘇傅陽站在中央,左右各一名羽林軍。

    「不管是不是右相府裡的下人,都是一條活生生的生命,更何況右相犯事,他們不過是被你連累的無辜者!」離夜冷冷說道。

    「呵,夜王位高權重,可不能隨意污蔑本相,單憑一封不知哪來的密函,夜王便要治本相死罪,幸的皇上英明睿智,沒有全信夜王的讒言。」

    「事到如今,右相還抱著僥倖的心理,本王倒也是挺佩服右相這般的從容淡定。不過,本王所說到底是污蔑還是真相,相信很快就會水落石出。」

    「呵呵,但願如此。本相也想早點沉冤得雪,希望夜王盡早還本相一個公道,證明本相的清白。」

    蘇傅陽這般的從容不迫,離夜倒是有些擔心了,如蘇傅陽所說,單憑一封不知從何而來的密函,的確難以定了蘇傅陽的罪,若是現在這個關鍵時刻,他還是沒能找出任何蛛絲馬跡,那這件事,怕只能不了了之了。

    但願此事今日能有個了斷,眼下只有找到傾歌,拿到罪證,才能將蘇傅陽徹底毀滅!

    就在這時,數十個羽林軍已經從右相府陸陸續續出來了,他們低著頭,向離夜匯報道:

    「稟告王爺,並未有異樣。」

    「稟告王爺,並未有異樣。」

    ·····

    一批的匯報皆是沒有發現任何不妥,離夜不免有些失落,想到就要這樣輕易放過蘇傅陽,心裡難免又有些不甘心。

    「右相府各處角落都搜了嗎?有沒有遺漏的地方?」離夜神色微微激動。

    「回王爺,右相府各處角落都搜過了,並未察覺不對。」

    離夜抿了抿嘴,沉默了。

    「夜王查也查了,搜也搜了,既然夜王還是找不到能定本相死罪的證據,那麼還勞請夜王打開這個鐵鏈。」蘇傅陽笑的一臉春風得意,雙手往前伸了伸,示意離夜親自為他解開鐵鏈。

    蘇傅陽這一舉動,是對離夜**裸的挑釁,離夜冷笑,卻也拿蘇傅陽無可奈何。緩緩走到蘇傅陽的面前,從羽林軍手裡接過鑰匙,離夜一邊給蘇傅陽開著鎖,一邊平靜的說道,「右相別高興的太早,種下的惡果總是得自己嘗的,就是想逃也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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