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自然是安然無恙,像他們平時能喝三四瓶酒啤酒的人,今晚他們就只喝了兩小杯,連酒性都提不起來。而我從來沒有喝過酒的人今晚卻喝了一瓶多,能不醉倒嗎?我有氣無力地趴在酒桌上嘟嚷著:「我沒有醉,這去拿酒來喝」
「好了,你從來不喝酒的,今天喝了那麼多差不多啦」王麗麗說。
「是啊是啊,不喝了」張偉說。
「張偉,你扶她回去了。我還沒有下班,就不陪你們了」王麗麗吩咐張偉說。
張偉站起來走過我身旁,一抱把我從椅子上抱了起來,我踉蹌地往前走了幾步,感覺頭重腳輕,飄飄欲仙的樣子,差點就摔倒在王麗麗的身前。王麗麗急忙伸手扶住我的手臂說:
「小心點。」我站穩腳跟她便叼起了張偉來,「你死人啊,還愣著幹什麼?快扶住她啊」
「哦……那我們走了,改天見」張偉應了她一聲急忙扶住我的右手臂就往盤絲洞口走去。
雖然張偉扶住我的手臂,可我還是東倒西歪的。於是張偉乾脆用左手纏住我的腰,我也將雙手右手摟住他的胳臂,把頭靠在他的左肩上,幾乎是他拖著我走。這時我感覺他的胳臂好結實啊,我仰著頭望著他的臉,突然產生了一種幻覺,發現他就是何佳成。於是親密地說:
「佳成!你回來啦!我就知道你不會不要我的,我愛你!我愛你……」
他沒有說話,斜了我一眼就使勁把我拖出了酒吧,在公路邊打了一輛出租車,就直奔我的租房處。
他把我抱到床上,替我拖掉鞋子,又拉被子給我蓋上,然後摸了摸我的額頭說:
「我要走了,你好好休息」
我慌忙一把拉住他的右手,帶著哀求的神情說:
「佳成!你別走,我知道我錯了,你……你原諒我再一次好嗎?我們重新開始」
張偉帶著憐憫目光靜靜地望著我,許久才歎了口氣說:「哎!好吧,你就把我當你的何佳成吧,我不走了」說著他一屁股坐在床沿上。
這時,我渾身依然火燒火燎的,感覺很不自在,於是挪動身子把張偉緊緊地抱住,發出祈求的聲音說:
「佳成,來陪我睡覺嘛,我好難受,來嘛!人家需要你……」
他不說話,轉過臉來靜靜地望著我,眼睛裡發出了興奮的目光。兩分鐘過後,他忍不住開始脫衣服上床來。
就在這一晚,趁著酒性,我把張偉當成了何佳成,盡情地狂歡了一夜,把張偉弄得筋疲力盡。天亮了,我的酒也醒了,我側著身體抱著平躺著昏昏欲睡的張偉,柔情地問:
「你很困嗎?要不要去請假休息一天?」
「嗯,好想睡覺。等一下到上班的時候我打個電話給我們老大說病了,去不了啦,明天再去補請假單」
「哦,那你睡吧」
說完我便轉過身體面向牆壁,真正的面壁思過。他也跟著我轉過身體,從後面抱住了我,一隻手掌輕輕地按在我我胸前豐滿的小山峰上。
這時我的耳邊又響起了母親的聲音,心中覺得又驚愕又憂傷。現如今我不聽父母的話,已犯下了大錯,難道還要這樣錯下去嗎?我很無奈,也很迷茫。我想也許王麗麗說得很對:在我們短暫的一生中,最重要事情是活得開心、活得自在……既然如今大錯已經鑄成,那就一錯再錯吧,想那麼多幹嘛呢,開心地過好每一天才是最重要的。這樣想著便進入了夢鄉。
下午兩點多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我從夢中醒來,拿起手機一看,是王麗麗的;
「喂!小芬,你在家沒有,我來找你玩。現在就在你樓下,你下來幫我開大門」
「哦,你等一下,我還在睡覺呢,穿好衣服馬上下來」
「好的」
掛了電話,我連忙把身邊睡得跟豬一的張偉叫醒,焦慮地對他說:
「你快起來躲到床下去,王麗麗來了」
他懶洋洋地睜開眼睛望了望我,又閉回去了。睡眼朦朧地說:
「哎呀,你怕什麼,現在你們都分手了。我們兩個就可以明目張膽的在一起了,沒事的啦!別吵,讓我在睡一下乖!」
「討厭!真是的。算了不理你了,我去開門去」說著我快速穿好衣服,下樓去開大門。心想張偉說的也有道理,現在我們不是分手了嗎。何必要偷偷摸摸的呢?
王麗麗和我相跟著走進房間,她看到床上睡著的張偉,並沒有吃驚,反而覺得是理所當然的,好像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她在張偉身旁的床沿上坐下對我說:
「哎呀!昨晚你們玩過頭了吧。看他睡得那麼香,我們就不打擾他了,我今晚上不上班。你陪我逛街買衣服去」
「哦,好好,我請了兩天假,晚上也不用上班。你等我,我先洗個臉吧。」
說著我拿起漱口剛,走進洗手間刷牙洗臉去了。洗完臉,又打扮了一通,便跟著王麗麗到了不遠的一條大街上去逛蕩。
我們拉著閒話,在大街兩旁的一個個女裝店裡,慢慢悠悠地逛蕩著。她買了一件時尚黑色女款西裝、一件白色襯衫、一條超短黑色牛仔褲、一套粉紅色的內衣內褲、一條肉白色的加厚絲襪褲。在服裝店的試衣間裡,她把絲襪褲配著她黑色超短褲穿起來,走出試衣間,對著鏡子照了照問我:
「小芬,你覺得好看嗎?」
「嗯,很性感哦,要迷倒好多色狼,呵呵!」
「嘿嘿,那就買了吧」她高興地笑了,又走進試衣間去換下衣服讓服務員打包。
當時我想不明白她怎麼喜歡穿那些超短的幾乎只能遮羞的褲子,後來當我也跟著她幹上那一行的時候,我明白了,穿性感一點自然能夠迷惑更多的客人,自然口袋裡的錢也會多一點。
我們又逛到了一家內衣店,在這裡,我看上一套純黑色的內衣內褲。我拿起來一看標價八十多,又連忙放了回去。王麗麗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笑著對我說:
「小芬!喜歡嗎?喜歡就賣掉啊。我給錢」
「啊……好吧,那我就不客氣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服務員,這套內衣打包吧」王麗麗立馬招呼服務員打包。
打包好了以後王麗麗幫我去收銀台付了錢,服務員把內衣內褲遞給我,我們又相跟著走出店去。這時的天已經黑盡,大街小巷燈火通明。我們也感覺肚子有些餓了,一看時間已經八點多了。王麗麗說想吃我炒的菜,於是我們又逛了一趟大商場,買了一大袋子油、鹽、米、肉以及各種新鮮的蔬菜,回租房處去做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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