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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44章 被妍月發現 文 / 兩榜進士

    靜寧公主一直笑個不停,這時見劉越扶著萬貞兒過來便忙過來拉著劉越的手道:「太好笑了,太好笑了,屁股疼,居然說屁股疼?」

    「屁股疼,什麼屁股疼?」劉越回頭看了萬貞兒一眼,心想自己在萱竹林裡一時膽大,將萬貞兒前後門都攻了好幾次,只怕萬貞兒現在那地方是真的不舒服吧?萬貞兒見劉越看自己,又聽靜寧公主說自己屁股疼就有些不好意思地埋下了頭,悄悄地縮了縮****,果真有些痛感,只得忙忍住了。

    香兒見劉越來了,也站了起來:「夫君,你來了啦」,說著見劉越身後又有一位臉蛋通紅的太監便問道:「這位公公是?」

    萬貞兒紅著臉不自覺地往劉越身後退了幾步,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而香兒走近一看卻先開口道:「不對,你也是假扮的」,說著,香兒就看了劉越一眼,眼神裡摻雜著氣憤與不解。

    劉越見香兒嘴唇抽搐著,兩眼瞅著自己,就知道香兒現在一定心裡恨死自己了,便先站了過來:「香兒,你先別生氣,你聽我解釋,她其實是皇太子殿下身邊的貼身侍女,這次假扮成跟著公主殿下來是奉了皇太子殿下的囑托才來的。」

    「是嗎,皇太子殿下也這麼看重夫君?」香兒反問後就冷笑了笑,然後強掛起一副笑容來:「既然是東宮的姐姐,就請進來說話吧。」說著就又命丫鬟上茶。

    妍月打量了萬貞兒幾眼,總覺得這位東宮侍女有些不同之處,特別是當她顧盼自家老爺時的眼神裡流露出的感情似乎遠沒有所想像的那麼簡單。再一看這萬貞兒羅裙上微微的一點血跡似乎有些不對勁,又見自己老爺垂若無力的樣子就猜到自家老爺定是與這侍女做了什麼苟且之事,也難怪都過了這麼久才來到這裡。

    一想及此,妍月心裡自然有些不快,但也不好明說出來,便親自捧著一杯茶來到劉越身邊:「老爺喝杯茶且解解乏吧。」

    劉越見妍月壞笑的樣子就知道這妍月一定是發現了什麼,便立即坐好身子道:「我不乏呀。」

    「還說不乏呢,眼睛都快瞇成一條縫了」,妍月笑了笑說後就低聲在劉越身邊問道:「你還是告訴我這個宮女到底是怎麼回事吧,你們剛才不會做那事了。」

    劉越聽此就忙茶杯重重地放在一旁桌子上,一本正經地道:「臭丫頭,有些話可不能亂說,什麼這事那事,真把你夫君當成潘安衛階了嗎?」

    妍月見劉越這反應就確信無疑了,也不好現在就揭穿劉越,只是吃吃笑了笑又回頭朝劉越吐了吐舌頭就過來朝香兒道:「太太,既然是宮裡來的女眷,老爺也不好再接待,要不就讓老爺離開,由太太接待吧。」

    「嗯,說得有理」,香兒點了點頭就回頭道:「夫君,你覺得呢?」

    「好,香兒你就替我招待招待她們,我先回去睡一覺」,劉越說著就回頭看了妍月一眼,妍月回以一笑,劉越也沒說什麼就走了。香兒見此便道:「妍月,你先回去侍候夫君就寢,待會再來。」

    妍月便跟著去了。

    劉越這時候也恢復了不少精力,一待走出來就將妍月攔腰抱住:「告訴我,你剛才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回老爺,奴家並未發現什麼呀」,妍月掩嘴笑了笑回道。

    劉越刮了刮妍月鼻子道:「還說沒有,狡辯!」說著就一手托住妍月的螓首,一手探入妍月的衣襟內,握住飽滿的****一捏,妍月就忍不住嬌吟了一聲,眼神一下子就溫柔了下來似嗔非嗔道:「老爺,你!」

    「啊!」這時候,突然過來的玉蕊一看見劉越和妍月這樣抱在一起,就禁不住尖叫了一聲,忙道:「你,你們怎麼?」

    妍月玉蕊和後面的碧夕走過來頓時羞得滿臉緋紅,忙推開劉越轉過身去整理好衣襟後才過來道:「你們怎麼這時候才來,還不快去前頭伺候去。」

    不忍讓妍月難堪的碧夕忙點頭走了,而玉蕊卻很是好奇地看著劉越想要問他剛才那太監去哪兒了,但又不知道該怎麼問,也只好跟著碧夕走了。

    劉越見玉蕊剛才一直盯著自己也不知道為何,便笑道:「這個丫頭還真是奇怪,盯了我半天也不說一句話。」

    「好了,老爺你不是要回去歇息嗎,快走吧」,妍月說道。

    劉越依舊轉過身來抱著妍月笑道:「你還沒告訴我,你到底發現了沒呢?」

    妍月似怒非怒地捶打著劉越肩膀道:「老爺你如今越發壞了,這朗朗晴天的抱著奴家是幹嘛,再說了剛才那兩個丫鬟還沒走遠呢?」

    「你這人才壞了呢,瞎想些什麼,老爺我是那種急色的人嗎」,劉越見妍月俏媚可愛,正欲與之來一次魚水之歡,但見剛才路過的玉蕊和碧夕還沒走遠,也不好過於荒誕,便放開了妍月說了幾句就依舊朝前走去。

    妍月輕哼了一聲就跑上來一邊背著身子正對著劉越走一邊指著劉越道:「還說你不壞呢,別以為你和那東宮侍女干的什麼好事能瞞過我的法眼,我分明看見了那東宮侍女走路有些不自在。」

    「呵呵,她走路自在不自在與我有什麼相關,別把你老爺想得那麼生猛」,劉越完全擺出一副不想承認地樣子說道。

    「生猛不生猛我又不是不知道,我第一次被你破瓜的時候就跟剛才那宮女的樣子一樣」,妍月說著又道:「而且她羅裙上還有血跡,這是怎麼回事?」

    劉越禁不住咋舌道:「嘖嘖,瞧瞧,這也是你一個女子說出來的話,人家貞兒姑娘被蛇咬了腳,羅裙上沾了些血也是正常,走路自然也就有些不自在了。」

    「不是這樣的

    ,而且你瞧瞧你裡面的衣服分明有污跡,我早晨才給你換了一件新的,你還作何狡辯啊?」妍月說著就笑了起來,暗笑道:「怎麼樣我說騙不了我的嘛,偷吃了還不敢承認,硬逼我拿出鐵證。」

    劉越見此也不好再狡辯下去了,見一間軒館就在眼前便道:「不跟你說了,我想去睡會兒,吃飯時叫我。」

    妍月對於劉越這樣的態度有些惱怒,很無語地朝劉越揮起了拳頭,最後還是跟了過來見劉越合衣就躺在一竹榻上,連鞋也不脫就將腳放在了榻上,搖了搖頭就過來將劉越的鞋襪脫去:「真是的,就不知道脫鞋嗎?」

    「反正有你給我脫嗎」,劉越說著就打了個哈欠,養起神來。

    「你!」妍月聽此就立即站了起來,指著劉越正要喝叱幾句,但一想到劉越畢竟是自己的主子,雖說與自己這個半是妻子半是僕人的姬妾之間沒什麼威嚴霸道,但自己還是得顧及其尊嚴,不要太過分才是,畢竟他的女人越來越多,自己一個出身卑賤的奴婢若太過分將來如何在他心中有一席之地。

    「唉!」妍月一想到自己和姑娘以後要面對那些或是出身高貴或是才貌出眾的女子就有些憂慮地歎起氣來,看了劉越道:「還是姑娘說得對,要是他現在還是一介窮酸秀才就好了,至少不必有這麼多煩心事。」

    妍月忍不住落了幾顆淚,見劉越額頭上微微有些汗珠,便將劉越的外袍解開,又拿扇子來替劉越扇風,一見見裡面衣服上的粉漬便笑道:「還說沒有,這些女人才打頰腮用的脂粉怎麼污染了這裡面的衣服。」說著,就那手帕來替劉越揩拭,正揩拭到其肋骨處就見有血跡,便驚道:「咦,這是怎麼回事?」

    雖然妍月不認為劉越會真的受什麼傷,但見這血跡還是十分擔心,忙把劉越推翻過去:「快趴著,讓我看看你這是怎麼了?」

    「你幹什麼啦,能不能讓我好好睡會兒」,劉越只好趴著,嘴裡念了一句就又瞇眼睡了起來。

    妍月將劉越的衣服撩起後,卻沒見到傷口,又伸出玉手去摸了摸道:「沒傷口,看來這血是別人的,只是會是誰的呢,難道說?」妍月一想到此就忍不住笑了起來,往劉越身上一拍就道:「哼,害得人家為你擔半天的心!」

    「哎喲!我說你這丫頭,還讓不讓人好好睡會兒」,劉越翻過身來面對著跪坐在榻上的妍月道。

    「好,你睡你睡,我不打擾你了,等你睡夠了再問你」,妍月說著就要起身下去,卻被劉越給抱了回來一下子就將妍月壓在身下笑道:「臭丫頭,把我弄醒了,你以為我還能睡嗎?」

    「那你想幹嘛?」妍月瞪著一雙大眼睛問道。

    「你說我要幹嘛,當然是告訴你我剛才做了些什麼了」,說著,劉越就將手探進了妍月的衣襟裡握住了即將撐破的傲乳使勁一捏,妍月吟哦一聲就不再說話。而劉越乾脆就與之合上了嘴,沒幾下就除盡了二人身上的裹身之物,極盡歡娛。

    劉越不好再貪歡,拭弄一番後就翻身躺在榻上將妍月抱在懷中道:「現在還不是與你盡歡的時候,免得一會兒要是你家姑娘看見我一臉疲憊就又得多疑了,等到了夜間我們再好好款曲一場。」畢竟,妍月嫁給自己自從洞房有過一次後就一連半年沒有受過自己滋潤,所以劉越覺得自己作為夫君也應該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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