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還未亮,杏兒剛為二娃子穿好衣服就見侍女跑了進來,稟道:「二老爺,提學官周大人來了,正要找胭脂呢?」
二娃子聽此便不由得笑道:「這周大人剛收了胭脂時每天都在這時候來,有時候比這還來得早,如今近一月都不來了,我總說他要是再不來,他就白花銀子在這裡養一個人了。」
「你們這些男子啊,那個不是這樣的,即便是個仙女也玩不過三五天就拋到一邊,你看看你那大哥還不是這樣的,小仙兒算得上我們這南北幾十家勾欄裡最絕色的花魁了,還不是一直將人家晾在一邊」,杏兒歎了口氣道。
周陂在芷蘭苑有位相好叫胭脂,因其有顆胭脂痣故名作胭脂,但也正因為這個胭脂痣才使本來六七分的姿色倒也顯得有十分姿色了,再一略施脂粉香料就猶如金玉一般的,無不讓來芷蘭苑裡的男子垂涎三尺甚至想將其藏進金屋中,由自己獨自佔有。
周陂也同這些男子一樣,每來芷蘭苑必尋胭脂作陪,但這胭脂對他也甚是冷淡。
但周陂與眾不同的是,他善於尋找捷徑,於是他派人查了這胭脂的背景來歷,終於知道這胭脂有位老父親已經年過五十也未曾中過秀才,以致於家貧潦倒,其女兒胭脂也不得不進了這芷蘭苑靠身體生存下來並接濟老父親。
於是,在周陂的幫助下,這胭脂的老父親不但中了秀才還中舉人,如今上京趕考去了。而胭脂也拒絕了無數少年俊傑的求愛,心甘情願地做了周陂的女人。
無奈,周陂家既有嚴母又有妒妻,所以不能帶這胭脂回家,只得在芷蘭苑後花園裡買下一座樓閣供胭脂住著,每日給二娃子一些銀兩,讓二娃子好生照看。
二娃子聽杏兒這樣說就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然後朝這侍女吩咐道:「你帶周大人去胭脂那裡吧,可別叫人看見,告訴周大人,如果有什麼需要,只管派人來找我!」
待這侍女走後,二娃子才拍了拍杏兒的肩膀笑道:「你就別再編排大哥了,當初要不是因為我們大哥是鎮撫使,你我能從那什麼尚書公子的手裡活下來嗎?」
杏兒見二娃子這樣說便莞爾一笑,扶著二娃子坐下一邊替他揉著肩一邊說道:「奴家不說就是了,只是老爺也知道奴家與小仙兒情同姐妹,自然不肯見她受委屈,所以大哥一來北京,奴家就以您的名義派人去北京春風閣將小仙兒往福建送了來,但是還得請老爺把大哥請到芷蘭苑來,好歹與小仙兒見見面也好啊。」
「你呀,總是喜歡瞎操心,那大哥現在是欽差,哪裡能隨便來我們這風月之所,還不得注意影響」,二娃子拍了拍杏兒的小手兒道。
「老爺!」杏兒有些不如意地嬌嗔著打了二娃子一下,然後又趴在他背上,嘟嚨著嘴道:「老爺,現如今只有我們能幫幫小仙兒了,你就幫幫她吧,大哥雖是欽差,但也可以偷偷地著便服來呀,上次來還不是這樣做的嘛,照樣沒人知道。」
二娃子有些意動,便笑道:「行是行,但總得找個大哥得空的時機吧,還得把常常膩在大哥身邊的那個公主給處理好,你這不是為難我嗎?」
「老爺敬請放心,奴家已經安排了,到時候把靜寧公主交給奴家就是,而且奴家也打聽好了,今天大哥正好沒事,一切還得等四哥明日從漳平府回來,大哥才會真正忙碌起來」,杏兒立馬笑了起來,說道。
「想不到,我的杏兒姑娘也學會去打探消息了,真正比得上四哥那些錦衣衛了」,二娃子笑說著忙轉過身來將杏兒抱入懷中,手一下子就摸上了杏兒的椒乳,弄得杏兒嬌呼一聲,笑著將粉拳打在二娃子肩膀上,嗲聲道:「老爺!」
「老爺,天色還早,我們再去睡一覺吧,反正那周大人現在一時半刻也不需要我們去招待」,杏兒這樣一說,二娃子就忙將杏兒抱回到了床榻上,然後壓在她身上一下子就將才穿好的錦袍脫了下來,笑道:「好,我們再睡一覺。」
「對,就是這樣!」劉越教了許多遍才讓靜寧公主熟練起來,然後愜意地靠在枕頭上長舒了一口氣道:「真是好丫頭,這下可算是要消腫了。」
含著物件的靜寧公主忙吞吞吐吐地反駁道:「明明越來越腫了,越越你怎麼還說消減了呢?」
「再等等就行了,你繼續」,劉越暗暗偷笑了一下就忙勸靜寧公主不要起身。
「不行,這怪物越來越大了,都頂到我的嘴上面了」,劉越正要噴出來時,靜寧公主突然就抽出嘴來,說完就起身趴在劉越身上,忸怩道:「越越,我現在好想親你喲,我們來親嘴好不好,還有我身上也好難受,好難受哦!」
「咦」,靜寧公主正嘴對嘴要親劉越時就見那地方一股白色的物事兒冒了出來,嚇得靜寧公主忙停住了:「這就是那怪物的毒液嗎,越越?」
劉越倒也希望這靜寧公主一直保持這種傻傻的天真可愛本性,便也不想去解釋,便將錯就錯道:「嗯,多謝你,我的小公主,是你救了我一命,把我的毒液吸了出來,我就沒事了。」
「真的耶」,靜寧公主說著就忙又垂下頭來重新吸了起來。
「喂,你幹什麼,不要這樣!」劉越被靜寧公主的手這麼一觸碰就有些抬頭的趨勢了,見此忙把靜寧公主推了起來,問道:「你這是要幹嘛?」
靜寧公主吐著嘴裡的白色物事兒,俏皮笑道:「我幫你把你毒液吸乾淨啊,這樣你不就好得更快了嘛?」
劉越聽從不由得大為感動,便將靜寧公主抱在了自己懷中,吻了吻她的額頭,深情地道:「好善良的公主,不用了,已經沒有毒液了,我已經好了。」
劉越說著就忙扯過被褥來將自己那又抬起頭來的兄弟遮住
了,然後親自替靜寧公主揩拭著嘴沿,揩著揩著就忍不住吻了吻。
「越越,這毒液的味道還挺甜的,你說我吸了毒液,我也會中毒嗎?」靜寧公主現在感覺到全身有些燥熱,那個地方也有些不舒服,有一種想把那小怪物放進去的感覺,而且這種想法越來越強烈,所以靜寧公主就覺得自己肯定是吸進了劉越的毒液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