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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66章 公主見到怪物 文 / 兩榜進士

    蘭官偉來到欽差行轅倒也勤勉,欽差發出去的安民告示以及遞解進京的急奏都經過他的手筆。

    漸漸的,蘭官偉也發現自己往日所讀的與政治軍事完全不搭邊,而且這欽差大人的思維每每都讓他感到驚奇,從此以後他在這裡過得也習慣了。

    但跟隨蘭官偉來的林欣兒卻一直愁眉不展,一想到自己那爹爹就關在隔牆不遠的大牢裡,心裡就頗不是滋味。

    這夜,已換下華衣、卸下釵環的林欣兒只著了一蜜合色褶皺布裙,烏黑色的一團秀髮也只鬆鬆的挽著髻兒,坐在紫銅鏡前托著粉腮歎了口氣正要吹燈入睡時卻見臨窗的蘭官偉的屋裡還亮著燈。

    「蘭哥兒,夜深了,洗洗睡吧」,推門進來的林欣兒拿了件袍子來披在蘭官偉身上,說著就歎氣道:「蘭哥兒,你還是去向欽差大人求求情吧,即便不能免罪能輕判些也好啊,如今一撮接著一撮的官員士紳被關了進來,半夜三更的都能聽見哭喊聲,也不知道我爹爹扛不扛得住,唉!」

    不忍看林欣兒落淚的蘭官偉只好答應在第二天一大早去找劉越求情。

    劉越只得又教訓了蘭官偉一次,告訴他當官不可逾權,這事該按察使管,他已經移交給按察使,自己並不參與。且即便是自己這個欽差大人來處置也是按律法來。

    由於劉越在福建大力反腐打擊惡霸士紳,一時間,整個福建變成了官僚士紳的地獄,不是落入鄧茂七手中而全家被抄就是被欽差大人派出的錦衣衛抓獲,鋃鐺入獄。

    「老爺,我爹爹不過奪了那柳家的田而已,也沒殺人放火,就被當地縣令給抓到了錦衣衛,您也不管管」,周陂的小妾紅蓮一早就闖入了周陂的書房,見周陂一人臥在小榻上閒睡就將腰肢一扭,輕輕一揮紈扇就倒在了周陂身上,嬌聲說道。

    周陂現在正鬱悶至極,自從宋彰被欽差劉越突然拿下,自己的幾位舊日罪行較大的同僚也都相繼被停職索拿,估計自己的末日也要來臨了。

    一見自己小妾來膩歪自己,還讓自己出面救她的父親,周陂就不由得來了氣,大罵一聲道:「給我滾開!」

    「哼,老爺今是怎麼了」,紅蓮嬌嗔一聲就只得摔扇搖步走了。

    周陂也懶得與自己小妾計較,異常煩躁地他氣得將書桌上一堆書籍掃倒在地,突然大聲狂笑了起來,狂笑之後就又嗚嗚咽咽地哭泣,然後又轉悲為喜,坐在地上拿著一瑪瑙杯邊玩邊輕聲笑道:「劉越,你要抓就早日派人來抓本官,還用的著證據嗎!」

    隨即,周陂忽然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將手中的瑪瑙杯重重摔在了地上,大喊道:「讓人這樣提心吊膽的過日子,倒不如一刀殺了我算了!」

    「呵呵」,周陂旋即又冷言笑了笑,歪倒在門前,看著發白的鬢細緻地理了理這裡面的白髮後突然似乎又想到了辦法,忙振奮起精神來,一邊來回踱步一邊兩手緊握著,自言自語道:「不行,我周陂不是那種任人宰割的羔羊,我得想辦法逃脫開這劉越的追捕!」

    是夜,正逢月中,天邊的月亮無比皎潔圓白,整個福州城就像灑了一層銀沙般在夜幕中透著瑩瑩光輝。而周家大院也有一人走了出來,但他不是賞月,而是上了一架馬車,連夜藉著月光走了。

    周陂作為提學官雖然對讀書人來說很重要,但對於普通百姓卻沒有多大的影響與迫害。所以劉越也沒有急著抓他。

    「好了,這宋彰一黨該收網了,那周陂雖沒有犯殺人大案,但也貪了污,收了錢,派人去把他抓來吧,給這福建廣大無錢賄賂考官而名落孫山的童生們一個交代」,劉越說畢就倒在了椅子上對呂大龍道:「我如今讓這些福建的官員睡不著覺,吃不下飯,自己也跟著睡不好覺,吃不了飯了。」

    「如今天色還未大亮,大哥你就先睡個囫圇覺,我先去牢房裡看看」,呂大龍這樣一說,劉越就點了點頭玩裡屋走去,見旁邊的靜寧公主將床鋪全都打落在地,兩隻已經日漸豐腴修長的大腿岔開成大字形,杏眼緊閉就情不自禁地過來吻了吻她的眼睛,然後替她重新蓋好被褥就直接栽倒在她身上胡亂睡了一覺。

    次日天明,靜寧公主睜開睡眼,一見有個小子睡在自己身上,一手還握住自己的奶奶,一手卻在自己僅隔一層褻,褲的大腿上摸來摸去,就立馬惱羞成怒地一腳朝那人肚子踢去:「哪裡來的渾球,居然敢占本公主的便宜,越越快來呀!」

    「我靠,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大驚小怪的,往常被我摸得還少嗎,這時候又假正經起來了」,被踢下床的劉越捂著肚子站了起來很是惱火地說道。

    「是你呀,我剛才還以為是別人呢」,靜寧公主吐了吐舌頭就嘿嘿一笑就忙下來將劉越扶在床上,忙要揭開劉越下邊的衣襟伸進去要替劉越揉揉:「來,我給你揉揉,剛才鐵定把你踢重了,沒傷著你吧?」

    劉越現在下面正傲然挺立著,深怕靜寧公主一伸進去就碰到了自己這玩意兒,嚇得這靜寧公主又跟碰到了怪物似的嚇得抱頭鼠竄。

    劉越只好將靜寧公主的手打了回來,拉下臉來呵斥道:「沒事,把手放開,誰要你揉!」

    「哎呀,你瞧瞧你這兒都腫了,還說沒事呢」,咬著自己食指的靜寧公主很專注地看著劉越那裡說後就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來碰了碰劉越那裡,很關心地問道:「疼嗎,我剛才力氣大了點,真是對不起。」

    「胡說些什麼,什麼腫了」,剛才正偷窺靜寧公主彎腰時抹胸裡露出的兩團活物而出神的劉越被靜寧公主一碰嚇得下面又挺拔了一下,便忙退到裡面,說後就忙轉身起來背對著靜寧公主道:「沒事的,快出去叫人服侍你梳洗吧。」

    「越越,你那裡真沒事嗎,要不我去拿

    熱水來給敷一下」,靜寧公主說著就自告奮勇地出去叫隨行侍女打了熱水來,然後親自拿新帕子浸透熱乎後就忍著滾燙的開水將帕子汲干,正要進來就聽見裡面傳來劉越「吁」的一聲,就不敢貿然進去躲在屏風後偷偷看了一眼。

    這一看就嚇得靜寧公主大叫了起來,忙跑了進來將熱熱的帕子一丟就摀住張大的嘴指著劉越那裡道:「怪物,怪物,居然長在你身上了,越越,你會不會死呀!」

    劉越剛才漲得難受見靜寧公主跑了出去便撩開衣襟想著這樣舒服點,等靜寧公主來了只怕已經消軟下去了,誰知還是被這鬼丫頭給撞見了,弄得他現在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什麼死不死的,一個女兒家見了這不但不害羞還大呼小叫的,成什麼體統,還不快出去」,劉越急忙拉好衣襟遮住,然後直接躺在床上拿被褥蓋著訓斥了靜寧公主一句卻見靜寧公主並沒有走,便問道:「還傻站在這裡幹嘛,還不快出去!」

    靜寧公主鼓足了勇氣,咬了咬牙就異常鎮定地朝劉越走了過來。

    劉越感到了一種莫名的危險,忙緊緊地壓住被褥,退到床榻裡面,驚慌道:「你要幹嘛,待會要是真的把我逼急了,我可不管你是什麼公主,絕對會把你往死裡弄,你知道嗎?」

    「幹嘛,快出去,不要逼我!」劉越見她還是緊緊地捏著拳頭走過來,只好大聲喊了起來。

    靜寧公主什麼也沒說,一步一步地走過來直接將劉越身上的被褥緊緊地抓住然後使勁地往上一扯就拋到了地上,然後咬牙道:「越越,你別害怕,我來幫你!」

    劉越見靜寧公主好像是下了很大決心的樣子,便禁不住笑了起來,特別是一想到這靜寧公主待會可能與自己共赴巫山,震散床榻就不由得有些期待起來,便道:「這,這也太刺激了吧,靜寧公主,你準備好了嗎?」

    「嗯,準備好了,越越,為了你,我什麼也做得出來」,靜寧公主說著就主動地將劉越的衣袍拉開,然後扯開褲衩,也不顧劉越已經湊過來的嘴,直接雙手握住那傲然挺立的昂,物往外一扯:「越越,我幫你把這怪物拔出來,要咬就讓他咬我吧!」

    「啊!」劉越被靜寧公主這麼一扯,疼得哇哇大叫,忙哀求道:「姑奶奶,你別這樣,疼,好疼!」

    「越越,忍忍,我很快的」,靜寧公主忙勸道。

    靜寧公主手本來就溫軟有力,握住劉越這裡就讓劉越更覺刺激竟然比剛才更加硬直起來,但疼得也越來越強烈。

    劉越實在受不了,只得咬牙用頭將靜寧公主撞開了,然後忙拿被褥遮住躲在一邊:「疼死我了,還以為你這鬼丫頭會拿嘴敷,竟然想不到你竟然拿手扯,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

    「用嘴敷?」靜寧公主現在身上也有些燥熱了,隱隱約約似乎也對這怪物越越感興趣,聽見劉越這麼說立馬就從一頭爬過來眨巴著大眼睛問著劉越:「越越,你的意思是這怪物拔掉很疼也很難拔掉,需要用嘴敷,才能消腫嗎?」

    劉越不得不承認這丫頭思維很會變通,一下子就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便忙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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