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正好我義父明日有空,我明日就帶你去求見我義父,求他同意讓我收了你」,劉越立即答應了下來,然後緊緊地抱著紫筱道:「紫筱,你知道嗎,我很期待我義父能夠答應讓我收了你。」
「我也很期待,公子」,紫筱一邊同樣深情地回應著劉越一邊暗想著自己的暗殺計劃終於可以提上日程了。
被紫琦解除軟禁的嬌杏一見二人偎依在一起就急忙跑了過來將二人拉開:「公子,你不可以和她這樣!」
「為什麼!」劉越很詫異地問道。
「因為,因為夫人不允許」,嬌杏立馬回答道。
劉越忍俊不禁地笑了:「夫人?嬌杏姑娘,你最近一直沒出現,如今剛一出現就稀里糊塗地管起我來了,還拿夫人來壓我,這可不像是我昔日所認識的嬌杏姑娘啊?」
嬌杏見紫筱手裡露出一顆藥丸便不敢再說出實情,說了句「要你管!」然後急匆匆地跑了,等他們看不見了才躲在牆角哭了起來,不停地打著牆壁:「該死的公子!」
「要你管?是她在管我還是我在管她?搞笑」劉越很是不解地朝紫筱說道。
「公子,你要理解嬌杏姑娘的心情」,紫筱溫柔地說道。
「我理解,我怎麼不理解」,劉越說著就站起來走了。
很快就到了第二天,紫琦找了借口出了門,而劉越則和紫筱一起去見曹吉祥。
紫筱今天穿的是紫紅色褶皺裙,身上的綵帶顯得不是很突出鮮明,怎樣在遇見曹吉祥的那一刻刺殺曹吉祥,她試想了無數次,直到她確定自己完全可以應對任何突發情況時才定下心來,很自然地投入到了與劉越的恩愛纏綿之中。
按照劉越的話說,今天曹吉祥要去拜會布政使羅大人,所以二人決定去布政使衙門的路上去等曹吉祥,並向他說明情況。
約莫過了兩個時辰,坐在一路邊茶館的紫筱就見曹吉祥帶著幾十個護衛走了過來。
很是激動地紫筱故作矜持地朝劉越笑了笑然後就藉著喝茶的空檔朝牆角做乞丐打扮的紫琦使了個眼色。
會意的紫琦忙帶著一批不知道是從哪裡召集起來的乞丐往曹吉祥的護衛人群中闖去,穿來穿去的把護衛隊伍都給攪亂了。
眼瞅著曹吉祥身邊僅還剩下幾個護衛,紫筱突然橫空而起,蹬桌跳了出去,然後一條綵帶若瀑布一樣傾瀉出來直接將曹吉祥面前的人群蓋住,突然在臨近曹吉祥的時候,綵帶直接轉彎不停地繞著曹吉祥直到把他捆成了梭子。
「快救公公!」護衛們忙拔出刀來準備直接將這綵帶斬斷,無奈這綵帶是由某種特別的金屬絲織成,竟然斬不斷。
劉越也忙飛了出來,翻身一跳就往這邊衝來,其速度不亞于飛速而來的綵帶,然後又急忙抽出軟劍將綵帶攔腰斬斷,正在此時另一頭飛速而來的綵帶卻直接將被綵帶纏滿全身的曹吉祥拉了過去。
紫筱搶過一刀正對著急速砸過來的曹吉祥,可到刀尖時她卻忙把曹吉祥丟了:「不對,你不是曹太監,曹太監是會武功的。」
「你才知道啊,那是我五弟!」劉越說著就過來親自將二娃子的假面皮撕開,然後又將他裝大肚子的一堆破棉絮拿了出來:「紫筱你中計了!」
「什麼,不可能!」紫筱頓時腦子一片空白待想明白自己是被劉越給耍了後突然又大怒直接飛出八條綵帶來往劉越身上打去:「我要殺了你!」
劉越急忙快速旋舞軟劍,襲來的綵帶變成了一片片碎布落在劉越身邊。
突然,暴怒的紫筱見綵帶拿不下劉越直接抽出兩把利刃,那綵帶拴住別人房簷急速飛過來刀刃逼近劉越的喉部道:「快說,曹吉祥在哪裡?」
「今天凌晨就出城了,現在已經到江左縣了,你追不上了」,劉越偏頭躲過,企圖斬斷紫筱拴住房簷的綵帶。
紫筱急忙撤出綵帶,將彩蝶頭變成一個大如鴕鳥蛋一般的結頭朝劉越打去,然後直接將一把利刃踢了出去。
劉越一手拿軟劍將利刃格擋開,一手直接抓住如石頭般打過來的綵帶結頭。
一接住綵帶結頭,劉越的虎口都裂開了,但他還是咬著牙握住直接往外使勁一拉,措不及防的紫筱跌倒在地,然後早已準備好的護衛們直接將長槍抵在她身上:「別動!」
紫筱朝一旁急欲大叫的紫琦使了個眼色,眼見她知趣的含淚離開,她變放心地丟棄另一把利刃也不再握綵帶:「劉公子,你現在可以殺了我!」
「大哥,這女子該怎麼處理?」二娃子忙問道。
「先不要伸張以免傳出去動搖軍心,暫且押去我府裡吧,命人日夜看守」,劉越說著就朝那群乞丐跑去,可抓了好幾個乞丐就是沒有找到紫琦。
不知不覺間已經消瘦了四五斤的嬌杏不再特意地濃妝艷抹,衣裙也換成了素色,孤獨地坐在薔薇架下發呆。
「快走!」嬌杏見府裡的小廝們押著一個頭髮凌亂,穿著紫紅色衣裙的人走來。
「紫筱!」嬌杏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忙跑過來問道:「丁管事,這是怎麼回事?」
丁管事便把紫筱意圖刺殺曹吉祥的事情被劉越早先撕破並將計就計把她拿下的事說了。
嬌杏聽了是又驚又喜,但見紫筱面如死灰的樣子又不覺生了可憐之心,忽然又想到了劉越的安危便忙問道:「公子他怎麼樣了。」
「公子沒事,他
一會再過來,嬌杏姑娘這下你就可以放心了吧」,丁管事半開玩笑道。
「你呀都快當我爺爺了還不老實,公子是你說的那種是個美人都不放過的人嗎?」嬌杏恢復了往日的秉性,嬌嗔著打了丁管事一下後就款擺著腰肢走了。
紫筱被關在一間又小又暗的房間內,房間內空無一物,一扇小窗戶被釘得死死的,透過來的陰森森的月光讓整件屋子顯得越發冷寂。
在裡面呆著的紫筱不覺地發起抖了,蜷縮在牆角不敢動彈:「有鬼嗎?」
外面巡邏的一個人剛一走過窗前,紫筱就看見了他的腦袋嚇得差點叫了出來:「真的有鬼!」
忽然,門被打開了,一個高大身影走了進來,被所謂的鬼魂嚇倒的紫筱居然還認得這人就是劉越,但她一反常態的抱住了劉越:「劉公子,有鬼,救救我!」
「別害怕,這裡沒鬼」,劉越忙安慰著她,哄了她好一陣子,她才恢復過神智來。
恢復神智的紫筱見是壞了自己大事的劉越氣得直接將他撞倒在地,然後狠命掐住劉越的脖子:「都是你,都是你壞了我的大事!」
劉越並沒有反抗反而故意伸出舌頭做出要被掐死的樣子。
紫筱見他臉上發白,舌頭外吐突然又鬆開了手,坐在一邊道:「你是什麼時候看穿我的?」
「第一次遇見你的時候就產生了懷疑,第一次吻你的時候就確信你的真實目的和大致身份了」,劉越回道。
「怎麼說?」
「一個會武功的女孩子遇到流氓居然想到的是先隱藏自己的武功不是很讓人懷疑此人很可疑嗎,那次與你相吻時你是閉著眼睛的而我是睜著眼睛的,我偷偷看見了你乳溝處的一塊孔雀印記再加上你跳的孔雀舞,我就知道你是阿瓦人了,想接近我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想殺曹吉祥!」
「哼!好一個武雙全的劉公子」,本想著通過利用劉越的感情而刺殺曹吉祥的紫筱沒想到自己卻被劉越用感情把自己給利用了,心中未免感到了一種極大的挫敗感和一種莫名的委屈。
「對了,那只時常跟著我的雲雀是你的吧,我剛才總算是把它捉住了已經關進了籠子裡,我五弟吵著要烤了它吃呢」,劉越繼續說道。
「你!」紫筱突然怒極而起,指著劉越道:「不准你傷害我的鳥!」
「沒有,瞧你急的,我也很愛小動物好不好」,劉越笑著說了幾句就將紫筱拉在一旁坐下:「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你演感情戲還挺不錯,演的很逼真,要不是你演得太投入,我也不可能這麼天衣無縫的設計將你捉拿。」
劉越這句平淡無奇的話似乎觸動了紫筱的心窩,只見紫筱有些歎起氣來眼神迷離的看著劉越:「你呢,你當時不是很認真的在演嗎?」
「這個不好說,要不認真的話怎麼會跟你如膠似漆,就算是我們彼此的感情都被彼此利用了吧」,劉越不敢直視這個冷美人頗具殺傷力的眼神,別過臉去回道。
紫筱只是淡淡一笑沒有說什麼,濕潤的眼睛不覺滴下淚來:「你想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嗎?」
「不想,這是一千兩銀票」,說著劉越就開始脫起了衣服。
紫筱見他將一跟繩子丟在一旁,衣服脫得只剩下褲衩而且還給自己一千兩銀票,便誤以為劉越是要把自己當秋娘一樣花錢把自己給睡了。
「啪」的一巴掌打在了劉越臉上,憤怒的紫筱吼道:「流氓!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