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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打造俊男集 團》公告 061 該多疼啊 文 / 染綾君

    「一大早,這家裡很是熱鬧啊!」

    向暖摀住嘴巴掩飾自己的心慌,卻陡然聽到背後渾厚熟悉的男聲,頓時只覺得脊椎僵直,背後一陣陣發涼,怎麼辦,傻爹回來了!

    她努力定了定情緒,這才轉過身,一臉無辜的望著發號施令的男人。

    「爸爸,你回來了啊,嘿…嗨!」向暖胡亂扒弄了一下散亂的頭髮,伸起右爪就搖了搖,天知道這酒的後勁大到驚人,她能有這一番思想抗爭和一番舉動已經很不容易。

    嗨?

    向寒搖了搖自己手中的只剩下小半的老酒,又似笑非笑的一直望著自家一直耍寶的閨女,心裡更疼了,也不知道是心疼這大半瓶有市無價的寶貝陳釀,還是心疼小臉酡紅,有些神志不清的向暖。

    「你還知道我是你爸爸?嗨什麼嗨,我看你是去了學校,什麼沒學到,盡學了些壞習慣,你是嗨,晚上玩的嗨吧!」

    許是醉酒容易把情緒放大,如漢子一般的向小賤竟然第一次覺得委屈了,鼻子有點發酸,拖著鼻音就頂了一句:「沒有眼光的男人,我可是用生命在跟你說嗨!」

    噗——

    季北宸扶起容謹動作一僵,唇角的笑意已經遮掩不住,小安洋已經笑了起來,又害怕留下不好的印象,連忙轉過身,裝著去幫忙。

    只有白颯,作為表面上的最男人,內心裡的最直爽,說難聽就是白癡,就直接笑了出來,這一笑就出事了,本來被自家閨女說的無奈的向中將覺得面子上過不去了。好好的一個一家之主,就這樣被一個小輩嘲笑了!?

    「向暖,你再說一遍?」他將酒瓶狠狠擱在了桌上,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

    向暖咬唇,這是第一次見傻爹對自己發火,大丈夫能屈能伸,她半瞇著眼,搓了搓自己紅通通的手,大叫:「我說只有像爸爸這樣偉大英俊的男人,才值得我用生命跟你打招呼,爸爸一出,誰與爭鋒!」

    罷了,被她這麼一捧,身子骨都輕了幾分,別說怒火了,就連渣渣都沒剩下一點。

    向寒伸出手指無奈地指了指她,也不知道這丫頭這種無恥的功力是跟誰學得!

    「容謹,沒事吧?」季北宸將他扶了起來,刻意忽略掉他唇瓣上正在流血的傷口,看著他整理著自己的衣領。

    容謹搖了搖頭,冰雪一般的臉上帶著難掩的青色,原本微粉的唇瓣因為失血變得慘白,他太抬起臉,對著向寒點了點頭,語氣依然不鹹不淡:「向叔,你回來了。」

    向寒對於容謹的喜愛從不遮遮掩掩,拿起擱置在沙發上毛毯,就蓋在了他的腿上,似乎很是安慰。

    「你身體不好,在家裡也要注意,這次出血的地方還好,下次注意保護自己。」

    向暖一字不漏的聽了進去,出血的地方還好?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容謹的身上還有什麼秘密?

    「我會注意的,謝謝向叔的。」

    他的語氣很冷淡,可是不難聽出他對向寒的敬愛,這是對季北宸和白颯的平等語氣不同的,但同樣也足夠她去羨慕了。

    容謹動了,輪椅慢慢的移動了起來,對於向家的佈置和東西的擺放位置他似乎輕車熟路,不一會兒就停在了靠近廚房的櫃子旁邊,打開了第三格抽屜,拿出來擺放在裡面的急救箱。

    以為是軍院,對於受過專業訓練的軍人來說,急救箱內的東西幾乎都是一應俱全,卻也從不擺多餘不需要的東西,簡單精煉就是軍人的行事風格。

    他要幹什麼?

    向暖的有些迷糊,難道是她壓倒他的時候還讓他別的地方受傷了?

    「容謹,停下,別這麼做!」季北宸越過她,幾乎失聲的低聲叫到。

    這是季北宸第一次這麼失態,所以讓她更加仔細的看著容謹的動作…

    他利落的打開鐵質的急救箱,拿出了紗布,繞過那只近乎完美的左手,纏繞了兩三圈,再拿下成為厚厚的一疊,放在雙腿之上,又從急救箱裡面拿出了一瓶正藍色包裝的東西。普通的人或許不知道,因為那是軍用消毒的酒精,度數比醫用的酒精高上很多,也純粹乾淨很多,不至於誤服後出現生命危險。

    因為如今軍人受傷大多是子彈和火藥的濺傷和擦傷,一般的醫用酒精已經對情況嚴重一點的,起到的消毒抑制感染作用不夠,所以才會在部隊裡面流行起這種軍用酒精。

    他擰開瓶蓋,這是季北宸才出聲阻止,可他沒有停頓,如玉的臉上甚至沒有半分猶豫。

    足足半瓶的酒精在眾人的注目下倒在了紗布之上,她的心口有些發疼,不祥的感覺讓她的右眼皮狂跳了起來。

    紗布被潑滿了酒精,原本柔韌平坦的模樣因為遇水糅雜成了一團,就如同她此刻被越揪越緊的心!

    白颯臉色不太好看,覺得那殷紅的傷口有些刺眼,可他更怕她會承受不起,上前兩步,抬手想扯住她的眼,向暖卻如同提前預料到一般,往旁邊挪了一步,朝著白颯搖了搖頭,無措的表情讓他生生停止了動作。

    沾滿酒精的紗布在容謹的掌心攤平,他平靜沒有意思波瀾的眼神落在了她的身上,一如上次初見時的無視,她仍能夠感覺到內力深藏的厭惡。

    他沒有猶豫,就紗布就按上了唇上正流著血的小傷口,按上了她不小心在他唇上留下的印記,高濃度的酒精碰上極為柔軟的唇瓣,發出一聲聲細小卻綿長的滋滋聲,一點一點腐蝕再沖刷,最終達到他想要清洗乾淨的目的。

    該多疼啊…

    向暖動了動唇,但做出的也只是嘴型,竟然發不出聲音。

    是啊,該多疼,以往她也就受過那麼一次重傷,兩處火藥嚴重擦傷,拿出她也自認為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女漢子,可那軍用酒精一上來,她也疼的雙眼充血,哪怕沒有叫出來,她也是忍得直接暈了過去。

    可他呢,可容謹呢?

    是該有多恨,才會將一個人徹底淡出了世界,哪怕站在了他的眼前,他的眼底也映不出她真心實意的笑容;是該有多恨,才會讓一個人沒有翻身的機會,哪怕是無意的碰觸,他寧可毀掉他的身體,也要洗乾淨那人留下的痕跡。

    很疼吧,可他的眼神竟然還是沒有一絲波瀾,如同一灘幽深的寒潭,哪怕你擲進去的是千噸重的巨石,也翻不起一點浪花;很疼吧,否則為什麼她的眼前的時間會越來越模糊,喉嚨會越來越乾澀,心跳會越來越緩慢。

    該多疼,向暖卻分不清到底是他更疼,還是她更疼了!

    容謹放下紗布,幾秒前還在流血的傷口早已經凝固,嬌嫩處被酒精的腐蝕起了一層白色的皮脂,打住了季北宸想要制止的手,他的手再次附上自己的嘴唇,將那白色的皮狠狠撕下,一道更長更大的傷口幾乎覆蓋了他的整個下唇。

    可他不在乎,撕了些紗布摀住出血的地方,右手推動輪椅朝著大門的方向移動。

    他停在了她的身側,目光悠遠,涼薄的嗓音直擊她的腦海。

    「向暖,別再耍花樣了,我已經沒有任何東西可以供你取樂了。」

    容謹走了,似乎昨夜的寧靜是一場夢,乾淨利落的出了向家…

    向暖虛晃了兩下,依然挺直了後背,這次,她的笑容再不要因為他的話就隨便消失,她如今是向暖,既是以前在軍中獨領風騷的向暖,也是需要為獲得重生機會而為這具身體贖罪,化解誤會的向暖,更是要為保護這個家而堅強的向暖。

    她一點不恨他的殘忍,因為她深深懂得,一個完美的人在失去雙腿,失去親情,失去一切之後,還能成為如今的容謹,他不容易,他付出的遠比他失去的還要多得多,能夠讓她遇見幾年之後最為傳奇的人之一,她該是開心的!

    容謹,他是一個太容易讓人心疼的男人了。

    向寒沒有說話,如果可以,他寧可選擇斷腿的是他,也不希望是容謹,他再疼女兒,卻也無法責怪容謹。

    「昨天是誰提議的喝酒?」向寒心情低落了很多,小輩之間最終是這種氣氛,他也是難受的。

    白颯深深看了一眼不知什麼而出神的向暖,站了出來,「向叔,是我提議的。」

    「還算你小子老實,出去跑五十圈吧,什麼時候跑完什麼時候回家。」

    五十圈?

    院子裡面的一圈是八百米,五十圈是就是足足四萬米,如今天氣冷,白颯又是宿醉的狀態,還沒有吃東西,四萬米跑下來還能有命!?

    「向叔,昨天我也沒有阻攔,你看…」

    向寒冷哼了一聲,火氣有些上來,今天怎麼一個個都跟他頂嘴了?還顯如今的場面不夠亂嗎!

    「北宸,平時你在你們三個裡面最成熟最懂事,不會不知道向叔是言出必行的,你現在插話,是也想跟著他一起受罰嗎!?」

    白小三愣了一下,連忙將他推遠了一些,「向叔,別聽這隻狐狸的,他就想我欠他個人情,你可別成全他,我一個人跑就好!」

    季北宸與向寒的眼神交匯,竟然一時間誰都不讓誰,一個是綿延不絕的水流,卻暗藏針芒,一個不小心就會讓人千瘡百孔,一個則是如烈陽包裹的利劍,勢如破竹,勢必你死我活。

    「我願意受罰。」

    「季北宸,你別以為小爺會感謝你,你腦子今天是不轉了是吧,竟然搶著受罰!你…」

    「好好好,都跟老子反了天,安洋你是客人,跟他們站在一起,是不是也要加入?」他如同一頭狂怒的獅子,狠狠拍上了桌子,洪亮的質問聲震的所有人耳膜發麻。

    安洋不敢接話,步伐卻移向了兩人。

    「呵,好得很,今天我到是要看看是你們硬,還是老子的脾氣硬,滾出去,一人三十圈,滾!」

    三個人,年齡都不相同,卻沒有說任何反駁的話。

    「夠了爸爸,是我昨天提議要玩的遊戲,你怎麼可以這麼霸道**,你這是體罰,是犯罪!」向暖終於動了,快速上前攔住了三個人的去路,氣勢毫不輸過發怒中的向傻爹,她揚起臉,那張與他有些相似的輪廓,帶著和他而是一般的影子。

    霸道**?

    向寒揉了揉額角,疲倦的感覺湧了上來,擺了擺手,「你們都停下吧,向暖,所以你覺得是你的錯了嗎?你真以為你跟我一個姓我就不會罰你嗎?」

    「爸爸公正嚴明,鐵面無私,怎麼會不罰,可這件事的確是我的錯,你要罰就罰我,衝他們發火算什麼本事!」向暖強壓著心頭的酸澀,她又哪裡想傷了自家傻爹的心,可發他們三個,不提身體還沒痊癒的安洋,就連最厲害的季北宸說不定都會交代在那!

    「行,那你去跑吧,同樣三十圈,跑完他們就不用受罰了。」

    話音一落,向暖就轉身走了出去,只是那一瞬間,眼淚就如同狂湧而上的浪潮,先前一直挺直的身子也終究被壓了下去。

    季狐狸,你剛才說的容謹,停下,別這麼做,是不想他傷了我的心,還是不想讓他傷了自己的身體,後者吧,畢竟你們近二十年的兄弟情義。

    容謹,我如果在剛才就哭了出來,你是會因為稍微的震驚而猶豫停留片刻,還是會依舊那麼灑脫冷靜的走掉,後者吧,畢竟你對我的恨該是深進了骨子裡,怎麼都掙脫不掉了。

    白小三,你剛才想摀住我的眼睛,是擔心我會承受不起,還是覺得我根本不配看到,後者吧,畢竟跟你的相處從頭到尾我都在欺負你。

    她站到了這幾個月以來已經很是熟悉的操場,只不過換上的卻是最沉重的心情。

    沒有精力充沛的熱身運動,沒有滿心期待的突破記錄,她就這麼跑了起來,一下一下,深深踩在了跑到之上。

    一圈,兩圈,三圈…

    摔倒,爬起來,繼續跑,再摔倒,爬起來,繼續跑,一如當初初進部隊是的集訓,哪怕跑到面色潮紅,哪怕跑到腿都已經不像自己的腿了,哪怕跑到喉嚨如被火燒,呼吸急促又困難!

    「死丫頭,別跑了,喝口水,你這身板跑三十圈是找死嗎?」白小三從一邊的小路躥了出來,跟著她的腳步一起跑著,手裡握著保溫杯,語氣不算好聽。

    向暖吃力的用通紅的眼睛看了一眼他,想說話,卻被迎面而來的冷風吹得沒了聲音,反而被嗆得不斷咳嗽。

    「我們跑三十圈不會死的,向叔是出了名的刀子嘴豆腐心,我們不行了他肯定會喊停的。」

    「可…咳咳,可這點事本來就是我提出來的,咳咳,自然是我受罰!」

    白颯抓狂了,為什麼看著她鼻頭被凍得通紅的模樣心裡會發癢,為什麼看著她倔強的表情心裡會心疼,打開了保溫杯,想說的話只化為了一個動作。

    停住腳步,向暖接過了被子,喝了一口,水溫不燙口,卻比一般的溫水熱一些,冰冷麻木的身體似乎回暖了一些,喝了兩口就將杯子還了回去,繼續跑了起來。

    白小三,別對她太好,會讓她覺得他喜歡上了她的!

    「混小子,跟老子滾過來,誰准你去的!」向寒的怒吼從操場邊傳來。

    傻爹啊,咱不要做的太明顯了好嘛!你明明一直擔心看著呢,人家白颯給你閨女送水你能沒看見,擺在平時,換成是誰你都會喊一句加倍,兩人一起受罰,輪到你自己的閨女了,就是等到喝完了才裝模作樣的說一句,你的無節操都混著你的傲嬌臉一起暴露了!

    向暖心知肚明,可她也同樣是個倔脾氣,這一點她跟他是像極了,所以寧可真的跑完三十圈,她也不要開口認錯!

    十一圈,十二圈,十三圈…

    她已經徹底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掌控,本就宿醉胃裡難受,如今更是翻滾的厲害,眼前越來越模糊,可她的腳終於還是落在十三圈跑完的重點線上,隨即就狠狠栽倒在了地上,慢慢失去了知覺。

    向傻爹驚了,急的血液都幾乎逆流了起來,抬腳狠狠踹上了站在身側的白小三的臀上,高喊:「老子的寶貝閨女!你個混小子,快去看看,出了事,老子跟你們沒完!」

    白颯沒理會褲子上偌大的鞋印,雖然心裡也是惡狠狠的鄙視著,明明是你自己死鴨子嘴硬要懲罰,如今又心疼,簡直比他媽翻臉還快!

    感覺自己被攬了起來,睜眼看著傻爹一臉急色地跑了過來,她才撇嘴,小聲開口:「爸爸,你不可以罰他們了…」

    那有氣無力的虛弱聲音,聽的向寒眼眶的紅了,當即就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兩個巴掌,自家的女兒可是個小孩子,不是他手下耐打耐罵的兵,他怎麼就衝動的罰了呢?丟個面子就丟了吧,要是女兒落下了什麼毛病,他可怎麼辦!

    「不罰了,不罰了,再不罰了!」

    向暖心底竊喜,不由聲音更虛弱了一些。

    「那…那以後也不可以罰…我了。」

    「罰?誰敢罰?老子宰了他!」

    「好累,嘔…」她終於不再忍,將肚子裡面一直讓她難受的東西吐了出來,吐完,舒服了些,就合上了眼睛。

    向寒急的跳腳了,再次朝著被自己一身嘔吐物驚呆了的白小三踢了一腳,力道不大,但也足夠讓他清醒。

    「快看看,是不是昏死過去了,我去叫醫生,叫醫生…」

    白颯失神的觀察了一下,才呆呆的回到:「向叔,她是累睡著了,不是暈倒。」

    幾秒之後…

    「死丫頭!啊!你竟然敢吐我一身!」

    她唇邊帶笑,哎喲,白小三,這次又抱歉啦。

    容家小院裡,季北宸腳步幾乎沒有聲音,停在了在涼風中依然神色不變的男人身後。

    「怎麼來了?」

    他的狐眸帶著不讓人察覺的深暗,將他面前人的輪椅朝著屋內推去,「來看看你,你的身體不適合吹長時間的冷風。」

    聲音依然如沐春風,但是容謹清楚,他早已經在他開口的那一秒料準了所有事,所以與其在他面前辯解,不如靜聲默認。

    「竟然擔心,為什麼不親自去看看,你如果去,她一定很開心。」

    容謹用手指細細摩擦著之間夾著的樹葉,感受著它的脈絡,半響才開口:「寬葉,一百三十三個細小鋸齒,脈絡細而易折,生長了三個月又十幾天,人為摘下,我可以輕易猜出這些,但很難面對她。」

    「她還是跟以前一樣,最喜歡你。」季北宸眼光流轉,帶著說不清的思緒,握緊輪椅的手指卻力道加重。

    「別折磨我的輪椅,它跟了我兩年了。」他斜睨著他的手,不輕不重的開口:「但她最依賴的是你,對她改觀了?剛才讓我停手,是怕她傷心。」

    季北宸的笑意不減,卻也不再接話,只是朝著容謹方才停站的方向看了一眼,在那裡,他可以清楚的看見在操場上發生的一切,看到站在向家客房窗口有些失落的背影…

    「可我們都該輸了。」

    人走了,院落也空了,回答這句話的,只有一陣陣寒風,和從場中傳來的白颯的哀嚎。

    等到向暖睜眼的時候,天空已經徹底暗了下來,她伸手去抓擺在床頭的腦中,全身劇烈的酸痛就讓她忍不住齜牙,這體力透支,可真不是人做的事。

    六點十分,還不算晚!

    她吃力的掀開被子,今天是小年,還好沒有錯過時間,否則她的計劃可能要因為今天流失掉很大一部分了。

    手機上閃爍著一條信息,是她的好幾天沒見面的經紀人劉琳。

    「小暖,《通緝令》的拍攝這兩天會拍一場,用來當宣傳片,年後會正式開機,具體時間我會通知你的,你好好養精蓄銳哦!」

    向暖站了一會兒,就已經一頭的冷汗,打消了回覆信息的念頭,她就掙著自己的後腰,朝著樓下走去。

    辟里啪啦——

    一聲聲不間斷的吵鬧聲,落在她的耳朵裡面就像造反一般,在這個宅子裡面還有人能夠做點什麼刺激的事出來?

    ------題外話------

    二更應該有6000到10000字,因為情節不連貫所以先放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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