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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屬下慌恐》序言 第一百一十五章 暢懷相許 文 / 錦影

    他將她壓在軟榻裡,瘋狂吻著她的唇,啃噬著她耳邊,一路吮吸著抵至胸前,微一猶豫,一雙大手毫不留情地撒扯開她的衣袍(和諧一百字…。)

    何清君反抗著掙扎著,怎奈她力氣不如人,武功不如人,就那麼死死被他困在榻裡,而她的不斷反抗只激出他更強的征服**,他已經完全失控,早已沒有了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只剩下原始本能……

    他手指用力,扯碎她腰間褻褲,不由分說地覆上她的身體,正欲…。(此處再和諧一百字),忽然瞥見何清君眼角滾下的淚珠,登時定住,被原始本能控制的心智開始恢復。

    他從前只恨白逸揚害她傷心,恨自己未早日遇到她保護她,那今日他所做的跟白逸揚有何區別?同樣害她傷心落淚,自己這樣的暴行,雖可佔有她,但卻仍然得不到她的心,又有何意義?就算要佔有,總得等到洞房花燭夜之時,名正言順的佔有,那時候就算她的心不在自己身上,只要是他的妻子,便是名正言順!

    他咬牙伸手從旁邊撈過她的外袍蓋在她裸露的身上,冷冷看她一眼,披上外套,轉身往內室走去。經過桌旁時,突然發怒將那張紫檀木桌一腳踢飛,那檀木桌子登時四分五裂,重重砸向北邊的牆壁,木屑四處飛濺,甚至釘進了牆上。

    何清君擁著外袍,緩緩坐起,轉頭怔怔看向他修長的背影,手指緩緩撫過紅腫的唇瓣。她本來以為今日必定不會逃過這一劫,豈知他箭在弦上之時竟嘎然停下,發怒踢桌而去。

    她低頭咬唇,他幾乎進入了她的身體,卻還是停了下來,那得是何種毅力才能做到?想想他也夠可憐,明明是個高傲不可一世的攝政王,卻偏偏愛上她這種女子,諸多拖累,諸多麻煩,從前夫君的麻煩,樂山的拖累,而她偏偏不知不覺中將白逸揚帶給他的傷痛,轉嫁給了他,她憑什麼踐蹋他的真心,憑什麼踐蹋他的高傲尊貴的尊嚴?

    她苦笑,她所倚持的不過他愛她!她之所以有恃無恐的拒絕他,一次次的踐蹋他,不過是因為他愛她!

    這樣的她跟她曾經恨著的白逸揚有什麼區別?白逸揚仗著自己愛他,所以可以有恃無恐地娶平妻,他以為她愛他,必會體諒他,卻不知道,愛他的心也會累,也有忍受不了的事情!

    那麼令狐薄呢,他那般高傲,又豈會容許與他結髮錦袋的女子竟被前夫君摟著親吻?!他必定是涼透了心。他生生地止住了男人的原始**……然後接下來呢,是否會如自己捨棄那個愛過的人一般捨自己而去?

    她搖了搖頭,她不知道……但是想到那個結果,她心裡竟有幾分惴惴不安……她從前只覺得既然被迫與他結髮錦袋,那麼,有他這般在身邊寵愛著也不錯,卻沒想到,不知不覺中,他便如一粒種子,竟在她心裡生了根,並開始發芽……

    或許,她只是還欠缺點勇氣而已,勇氣這東西是不能自己去等的,勇氣是自己鍛煉出來的,既然令狐薄以攝政王之尊,以近二十七年的童子身之純,都有勇氣來愛她這小小下堂女子,為何她不能自己多點勇氣去愛他呢?

    念及此處,她緩緩將有些破碎的內衫穿上,然後披上長袍包住身體,打算回房先回身衣服再找他談談。

    內室裡臨窗而立的令狐薄聽到她往外走的腳步聲,然後聽見她開門走了出去,那顆原本就冷極的心,更覺得寒冷難耐,沉到了海底。袍袖一拂,登時將旁邊桌上小几上和櫃子上的各種擺設掃下地去,「乒乓」一陣亂響,各種名貴瓷器碎了一地。

    既使心裡下一百個決心,要強要了她,一旦見到她的眼淚,他還是心軟了,不是他心不夠硬,無論江湖上朝廷中,對付敵人對手,他可謂心狠手辣,從不手軟,既算是對柳清飛和白家,他也只是衡量利用價值而已,若非此刻正值用人之機,便是自己的肱股之臣,他定也不會輕饒……他從未心軟過,如今卻只是因為她的眼淚,便讓他功虧一簣……不是心不夠硬,只是心裡對她的不捨,不忍。

    他憤怒地一拳打在牆上,她說要給他解釋的,哪怕是她扯謊哄騙他,他都會心甘情願的相信她,他只要她陪在身邊,為何她還是如此狠心,竟就這般走了?

    心裡疼痛如錐扎,就算她動搖了又如何,就算她想逃又如何?也得看他答不答應!

    忽然聽到外廳腳步聲響,那聲音……分明就是何清君的!細碎輕盈的腳步聲越走越近……他的心跳也越來越快,猛然轉頭,卻見那個讓他又愛又惱的女子身著一身素白織錦,倚在門旁,笑吟吟地道:「千歲大老爺,可以跟屬下談談嗎?」

    令狐薄一愣,她……只是回房換衣服?眸裡閃過喜色,唇邊情不自禁地綻出一絲笑容,臉色依然冷肅,裝模作樣地點點頭。

    何清君杏目掃一眼地上的凌亂狼藉,訝然道:「千歲大老爺?」

    令狐薄順著她的目光看一眼地上他造成的後果,不自然地哼一聲,轉身坐在桌旁,冷冷地道:「要談什麼?」

    何清君暗自翻個白眼,他還真能裝腔作勢!想到適才在宮外確實傷了這位千歲大老爺的自尊,便不跟他計較了,淡淡一笑道:「我以為是千歲大老爺心中有疑惑需要我解釋來著,看來是我多慮了!」

    令狐薄咬牙切齒地道:「何清君!」

    何清君趕忙道:「是是是。千歲大老爺,是屬下的錯,你且別發怒,屬下給你解釋。」

    令狐薄鳳目緊緊盯著她,「本王倒要瞧瞧,你如何解釋?」

    何清君小心翼翼地道:「其實屬下真不知如何解釋,如果我告訴你,其實是我去找白逸揚索要休書,因為言語中惹得他惱羞成怒,強吻了我,千歲大老爺信嗎?」話雖然出自她的口中,她說得也是事實,但是明明被親眼瞧見與白逸揚吻在一起,這話換作誰都不會相信,她底氣也明顯不足。

    令狐薄深邃的眸子在她臉上逡巡著,似乎想從她表情中找出她說謊的證據。何清君眸光倒是絲毫未躲閃,直直回視他,雖然不足以取信於人,但至少她是理直氣壯的。

    令狐薄眼角一抽,誰見過做了錯事還這般理直氣壯的人?若非親眼所見,他都要懷疑那個被白逸揚擁在懷裡深吻的女子是旁人了。然而,雖然她只是解釋了這一句,可他就是莫名其妙的覺得她沒騙他,或許是,他心底下潛意識裡本就希望自己看見的一切不過是他的幻覺而已。

    「令狐薄……你信嗎?」何清君小心地問著,見他仍舊面無表情地盯著她,眸底無喜無悲,頓時心一涼,輕歎一聲,自嘲苦笑道:「是啊,你怎麼可能相信?這話說出來,連我自己都不信。」

    令狐薄凝視她半晌,長歎了一聲道:「何清君,本王說過,你說的話,本王都信,既然你說是白逸揚強吻了你,本王就認為他是強吻了你!」

    「你竟然就信了?!」何清君驚詫無比,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問道。

    令狐薄點頭,「清君,雖然你未必愛本王,但本王相信你絕不會騙我。」

    何清君連連咂咂舌,實在不知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她應該高興的,可是她竟莫名地心酸起來,他堂堂一國攝政王,怎麼可以愛得如此卑微,令她都替他不值起來,就只因為愛她嗎?

    她雙目一酸,淚珠不由得滾下來,突然撲進令狐薄懷裡,哽咽道:「令狐薄,對不起……對不起……從今以後,我一定會一心一意去愛你,再不會讓你不安。」

    令狐薄左臂緊緊摟著她,右手撫上她的秀髮,唇角綻出那可令萬物回春的暖暖笑意,聲音微顯激動:「你終於願意愛我了麼?」

    何清君趴伏在他大腿上,使勁點頭:「我願意去愛,從今而後,我只看你,只去愛你,好不好?」

    令狐薄心跳加劇,眸底笑意滿滿,唇角的笑容更深,低沉的聲音有些沙啞,極力控制住激動的情緒,力持淡定:「好。」只是微顫的聲音仍舊洩露了他的情緒,但是他並不在意,也並不覺得丟臉,若以後的日子,能與她日日相依相偎,丟多大的臉他都願意,哪怕受盡世人白眼,他仍執扭地要她,絕不容許她受半點委屈。

    這話,他雖未說出,可是何清君心裡也感受得到,他愛她,本來就已經會令世人恥笑,堂堂攝政王,想要什麼樣的絕色公主千金得不到,保證個個都精通琴棋書畫才華橫溢,最重要的是,保證個個都是家世傲人的黃花大閨女,而她只不過是個……昨日黃花而已!他卻從未放在心上,既使她未同意嫁他,既使她未愛上他,他卻恨不得昭告天下,他要娶了她這個下堂女,以便斷了她所有退路,這種胸懷,世上幾人會有?

    「清君,只要你認下那張和離書,本王不在乎是不是白逸揚親筆簽的字,就算本王擔了個強佔人妻之名又如何?」何清君訝然仰頭望向他,卻聽他道:「何況,本王說過,和離書的事,你不用管,你為何非要去找他?你可知本王並不願意你與他相見?」

    何清君沉默半晌,坦然認錯,道:「千歲大老爺,對不起,是我考慮不周,令你不安了……今日之事,真的是個意外,我保證,以後絕不會再發生這種事!」

    令狐薄深深凝視她,輕笑:「本王就信你,再有下次,本王絕不饒你!」

    何清君臉頰在胸膛上蹭了蹭,難得小女兒態地撒嬌:「怎麼個不饒法?」

    令狐薄被她蹭得渾身舒坦,伸指在她額上戳了一下,嚴肅道:「本王一定會日夜恩寵你,讓你永遠下不得床!絕不會再心軟。」

    何清君粉面登時通紅,原來他是心軟了呀,嗔道:「說話沒得正經,你不是童子之身麼?又懂些什麼?」說完便後悔了,她這樣說,不是讓他聯想到她和白逸揚麼,男人應是很介意此事吧?

    哪知令狐薄並未在意,反而下巴微揚道:「男人對這種事永遠是無師自通的!」

    「呼——」熱氣再度竄上何清君的面頰,從他身上爬起,雙手撫上面頰,跳著腳躲到窗邊,背對著他。

    「千歲大老爺,和離書的事,白逸揚應該很快便會想通,他不是那種無理糾纏的人,他也很驕傲。」

    過了好一會兒,她臉上熱潮方退,轉回身來,認真跟他說道。「你可知道因為紀芙未死,我心中一直擔心著,就怕因和離書再生事端,無端地連累你在朝中的威望,若因此事,引得大臣們對你不滿,人心背離,便會影響到你在朝廷的大局考慮,甚至影響到剷除南家…。」

    令狐薄似笑非笑地看她,良久,才道:「朝堂上的事,你原本就不用擔心,本王自會解決,若被這麼點小事影響,本王也不用做攝政王了……再說,就算真出現如你所擔心的情況,了不起就是本王擔了強佔人妻的惡名,朝臣若是不滿本王,大不了本王直接將朝政還給小皇帝,由著他們折騰去!」

    何清君不由得撫額,千歲大老爺,你倒是目空一切,什麼都不在乎,可是若真一走了之,你敢保證許多年後,不會後悔當初的任意妄為?「令狐薄,你不在乎一切,可是我卻在乎,我不希望你因我而蒙羞,不希望因我動搖了你為剷除南家而佈置數年的心血。」

    令狐薄睨她:「你的意思是,還要跟白逸揚見面?」

    何清君微怔,知他還是對白逸揚強吻她一事十分的在意,輕歎一聲,堅定地道:「我想白逸揚絕不會再如此,況且,我也絕不會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這次的事真的是個意外,是我一時不察,才讓他得手的。」

    令狐薄笑著不語。

    何清君皺眉瞧他,他可是不信她?「千歲大老爺,若以後非得再與白逸揚見面,一定有你陪伴,你可願意?」

    令狐薄眸裡露出驚喜之色,今日回來後,她似乎一直在努力讓他安心,是什麼令她開始放下心底的抗拒,用心站在他的角度上為他打算的,抿唇輕笑,不管她是如何想通的,這樣的她反而更令他期待向望了。於是笑著點頭:「本王自然願意。」

    何清君舒心吁口氣,主動伸出小手握住他的大手,鄭重地道:「令狐薄,從現在起,我不會再讓你感到不安,你就站在原地,等著我自己走到你身邊去!」

    她仰著小臉宣誓般地說完,雙頰卻不爭氣地竄紅,她裝作不知,杏目緊緊盯著他深邃的鳳目,只見他那雙深潭裡笑意蕩漾,閃著灼熱的火焰,唇角綻出風華絕代的笑容,輕聲答道:「好。」

    令狐薄伸出一根手指寵溺地劃過她燒紅的臉龐,觸手火熱,不由得笑出聲來,就這麼靜靜看著她,竟似看不夠似的,伸臂將她摟入懷中,只覺胸膛裡幸福滿滿地似要脹出來,嘴裡發出滿足的喟歎聲。

    正在兩人享受著這片刻的安靜時,黃公公突然闖進來在外間高聲道:「攝政王,簫王府來人稟報攝政王,說適才五王爺遇刺重傷…。」

    令狐薄與何清君同時一驚,相視一眼,起身走出內室,何清君緊跟其後。

    「遇刺重傷?傷不什麼位置?」

    黃公公道:「啟稟攝政王,簫王府的人說,傷在左胸,險及心臟,五王爺此刻正昏迷著,太醫已經前去簫王府了。」

    令狐薄俊面一沉,冷聲道:「傷得倒真是時候!黃公公,備馬車。」

    「是。」黃公公躬身出去。

    「何護衛,跟本王去簫王府瞧瞧。」

    「是。」何清君恭敬答道。

    令狐薄帶著何清君匆匆出宮,坐馬車急奔簫王府。到了簫王府門口,也不待人通傳,他直接帶她進府,直奔令狐簫的寢房而去,老遠就聽到他房裡傳來數名女子的低哭聲。

    他兩人不由得一驚,看來傷得極重,是誰下的手?

    走到令狐簫房間門口,何清君自覺立在門外候著,令狐薄徑直進去,只見兩名太醫正忙著給令狐簫止血,令狐簫已經醒了,面色蒼白到極點,虛弱地喘著氣,卻是出氣多進氣少,似乎聽到王府下人參拜攝政王的聲音,他努力轉頭望他一眼,擠出一絲笑容:「六弟來了啊…。」

    「五王爺別說話分神。」其中一名太醫輕斥,不斷將止血藥粉末倒在他左胸下的傷口上。

    這時另一名太醫急忙去旁邊的桌上揮筆疾書,寫了藥方,命王府的人速去煎藥。然後取了大卷白布疾步走到床前,讓一名下人輕輕扶起令狐簫,與適才那名太醫配合協作,為他繞胸纏上白布包紮傷口。待一切妥當,兩人才滿頭大汗地將令狐簫放平,跪道:「五王爺,請一定注意休息,這兩日,臣等會在府上密切觀察傷勢。」

    然後轉頭一齊向令狐薄跪拜:「臣叩見攝政王千歲!」

    令狐薄示意兩名太醫跟他出房,走到院裡才輕聲問:「五王爺的傷勢如何?可有性命之憂?」

    一名太醫搖頭道:「傷在左胸稍下,再稍偏半指便可傷及心臟,暫時來說,不會有性命危險,不過得看能否熬過這兩日,只要不發燒,便不會有事。」

    令狐薄點頭,示意他們去忙。兩名太醫立即回房,向令狐簫的側妃侍妾交待注意事項,如何伺候。

    待太醫全部交待清楚,下去看著下人煎藥時,令狐薄才重新進房,許是巨痛和藥力的作用,令狐簫已經睡著,側妃安玉容一邊哭著一邊照顧令狐簫。

    令狐薄輕聲問道:「容側妃,五哥是如何被刺的?」

    安玉容拭淚搖頭,道:「臣妾不知,五王爺是被風間背回來的,好像是被叫李什麼的給刺傷的。」

    令狐薄皺眉,是李宗禪嗎?「叫風間來問話。」

    安玉容目光落在床上的令狐簫身上,為難地道:「攝政王,風間只聽從五王爺的命令,臣妾調不動他。」

    令狐薄微驚,五哥並無正妃,容側妃雖只是個側妃,但也是五哥的妻妾之一,算是風間的主子,竟調他不動?難道五哥真有什麼不可見人的秘密,以致於連身邊最親近的人都不信任?

    「容側妃,風間在哪裡,你帶本王的何護衛去帶他過來回話!」

    「是。」安玉容忙出房門,看了何清君一眼。

    何清君自然已經聽到令狐薄的話,馬上跟上。過了一盞茶的功夫,何清君安玉容帶著風間一起回來。

    風間瞧見令狐薄,立即跪拜。

    「風間,簫王是如何傷得?」令狐薄睨他一眼,聲音極厲。

    風間不由得一陣瑟縮,跪在地上道:「是在外面被李宗禪刺傷。」

    「李宗禪?你怎地確定,那刺客便是李宗禪?」令狐薄懷疑的目光掠過風間的臉。

    風間不慌不忙地答道:「那李宗禪曾經數次夜探簫王府,屬下與五王爺皆曾與他交過手,五王爺更是親眼見過李宗禪的相貌,今日五王爺去清音閣時,被刺客突然襲擊,左胸中劍,但卻扯下了他蒙面的面巾,確是李宗禪無疑。」

    令狐薄鳳眸如利劍般射向風間,他舒述時,就像是在背文章,無絲毫感情,若非當暗衛當得冷血無情了,便是他事先背好的腹稿。「李宗禪為何要行刺於五王爺?」

    風間看一眼何清君,低下頭微一猶豫,咬牙道:「李宗禪之所以行刺於我家王爺,應是為了那支玉簪裡的秘密。」

    令狐薄隨口念道:「玉簪裡的秘密?」心下冷笑,玉簪裡的秘密?這話倒是毫無破綻,而且,這兩三日南家秘部受到重創,南浩志必然已經懷疑有人洩露了秘部名單,那麼身為他左臂右膀的李宗禪,極有可能已對他和盤托出此事,五王爺遇刺倒是情理之中,但是…。李宗禪武功雖高,但五哥武功並不比他差多少,又有風間在旁護著,豈是那般容易就受傷的?

    李宗禪又是如何在這麼極短的時間內,確定秘部名單是從令狐簫手裡洩露出去的?偏偏是在剛剛下旨封令狐簫為送親的欽差大臣的時候便洩露了出去,令令狐簫遇害?

    令狐薄鳳目微瞇,淡淡地道:「嗯,本王知道了,你下去通知王府的所有暗衛和侍衛高手,分白晝兩組,不分日夜保護五王爺,若本王的五哥再有任何閃失,失職者格殺勿論!」

    「是。」風間不由得微微縮肩,雖然攝政王的話聽起來平淡無怒,但他卻聽得渾身一顫,只覺那話分明是衝著他的。

    「何護衛。」

    何清君忙躬身道:「是。」

    「傳本王旨意,全國通緝李宗禪,重金懸賞其人頭,若有見到可當場擊斃,提頭領賞銀五千兩!再調一隊大內侍衛來簫王府幫助警備。」

    「是。」

    風間忙伏地叩頭:「謝攝政王。」

    令狐薄睨他一眼,冷哼:「謝什麼,簫王爺是本王的五哥,本王派人保護他,為他報仇本是理所應當之事,好了,你下去罷。」

    風間忙叩拜,然後下去。

    何清君迅速返回皇宮傳達攝政王旨意,正準備返回五王府時,卻見令狐薄已經進了華天門。

    「千歲大老爺,五王爺那邊究竟如何?」

    令狐薄冷笑:「能如何,表面上看來確實是為李宗禪所傷……倒底是堂堂一國王爺被刺,本王不能不高調捉捕兇手!」

    「那五王爺送親之事,定是不能成行了。」何清君蹙起秀眉。

    「不能成行便不能成行,就算他留在南宛,本王倒要瞧瞧,他能興起什麼風浪。」令狐薄淡淡地道:「不過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淹而已。」若五哥受傷是有意為之的苦肉之計,他倒不得不佩服他對自己的狠絕了。

    何清君輕歎一聲,不再說話,跟著他回到養義宮。

    次日,早朝後,令狐薄直接進了書房,命她不必隨侍。她無所事事地回到自己房中,卻見小秋在她房內轉來轉去,見她回來,忙驚喜迎上來,直直在她面前跪下,倒把何清君嚇了一跳,「小秋,你這是做何?雖然你是照顧我飲食起居的,但同在宮中當差,當真不必對我行如此大禮!」

    那知小秋一臉的喜色,「小秋管他什麼宮中當不當差的?小秋是來拜見閣主的!」

    「呃。」何清君扶起她,眼中波瀾不驚,拜見閣主麼?

    「閣主竟不吃驚?」小秋一臉疑惑不解。

    何清君淡淡地問:「吃驚什麼?吃驚你這隻小蜂雀竟在宮中遇到本閣主,偏偏還正巧伺候本閣主?」她特意強調著「本閣主」三個字。

    小秋使勁點頭,就是如此,為什麼閣主不吃驚?她剛剛得知此消息時,驚得險些失控大叫起來,她入閣三年,隱在宮中足有兩年,還從未有資格見過閣主,見過閣中級別最高的人也就是閣主的師妹鍾琳而已,沒想到竟讓她在宮中遇見了閣主,並且竟是他伺候了半年多的何護衛,這讓她如何不震驚,如何不狂喜?

    ------題外話------

    親們,不好意思哈,俺早上八點就更新了,但是因為有事,一天沒在家,誰知這章有肉渣,審核未過,被打回來了,俺剛剛看見哈,只得把所有有肉味的地方全刪掉,耽誤大家看文了,一百個抱謙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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