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我、猛子、水老鼠和公司的兩名剛加入不久的收銀員根據老挺給出的地址來到那五個傢伙的住所。
出來混很講究恩怨情仇你打我一巴掌我肯定還你一拳你給我一磚頭我必須給你一刀。誰都是人生父母養的憑啥要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既然出來混就別怕死怕死的人往往死的最早。
別說你們五個小混混了就算是某個幫會的大佬弄了我背地裡我他媽也得給你幾下。
我們五個人分成兩批笑盈盈地進入小區八、九點的時間小區內還是有不少家長老人領著孩子在花園裡坐著那些門口的保安正每個人抓著個飯盒邊吃邊打屁完全就是行同虛設。
〔是這。〕我看了看地址揮揮手走了進去。
二樓我讓長的稍微像點人的小弟去摁門鈴。
〔叮咚!〕
裡面傳來男人的聲音:〔誰?〕
〔修管道的!〕小弟說。
要不怎麼說現在的人的安全意識差呢?問都不問明白就開門了。
猛子等人直接從褲子裡掏出砍刀推著門就進去了進去還大聲嚷嚷:〔**的誰都別出聲誰出聲老子弄死誰!〕
〔操!別出聲聽見沒!〕
恩這還有點混混的樣。
我是叼著煙最後進去的房間裡瀰漫著煙酒味道那些用來襲擊我的凶器還血淋淋地擺放在角落裡地上鋪滿報紙還有一些花生、瓜子殼。
五個人一個不少的在屋裡兩個站著的還有三個團著腿坐在地上根本就沒來的及起來。
我吐了口香煙說:〔哥兒幾個好久不見了。〕
他們臉上的恐懼顯而易見當天那個帶頭的男人咬咬牙沒吱聲。
我輕輕關上門衝著猛子說:〔把地上的報紙卷吧卷吧塞他們嘴裡去老子聽不得那些求饒的話。〕
〔操既然落在你手還有什麼好說的?你要是敢動我們兄弟一跟汗毛日後我他媽一定弄死你!〕坐在地上的男人凶狠地說。
我聳聳肩:〔先從你開始吧我更聽不得威脅的話我他媽現在全身都顫抖了你嚇到我了。〕
四個人抓著砍刀看管猛子將報紙捲成五個團塞進他們嘴中裡面還夾雜著不少花生殼、煙灰啥的。
我將手掏進褲襠將藏起來的鎯頭取出來這東西其實才是最好的凶器基本上家家戶戶都有儲備就算被害人指控我屆時將這東西往哪個五金店一扔沒有贓物在手他們也無法把我怎麼樣。
水老鼠搬來凳子他還是蠻熟悉我辦事手法的我一腳踹在剛剛說話男人的臉上扯著他的頭將他摁拖了過來。
〔老鼠摁住了。〕我說。
水老鼠怪笑:〔收到。〕
那男人的左手被牢牢地摁在凳子上我吐了口吐沫狠狠地將鎯頭砸了下去。
沉悶的聲音響起。
〔嗚!!嗚!!〕一錘見血那男人疼的在地上抖額頭上冷汗直冒。
連續二十幾下男人已經疼昏過去了跟我一起的那新來的兩個小弟臉色也不太好泛青。
再看看男人的手掌裡面的骨節完全被鎯頭碎了估計現在裡面全是骨頭渣子治好了這手也廢了絕對跟雞爪一樣伸不直的。
別看我們是出來混的可很講究這一點得饒人處且饒人要廢也是廢你的左手右手的話一定會留著給你去幹點活什麼的。
〔下一個。〕我邊擦汗邊說。
〔嗚!嗚!嗚!〕一個大男人竟然被嚇的眼淚汪汪的這場面我看了不少我罵咧:〔別他媽裝出一副可憐樣當天老子被你們堵起來的時候還不是一個鳥樣!抓上來抓上來!〕
男人死命掙扎猛子二話不說對著他後背就是連續的四刀血呼呼的往外冒。
〔媽的給臉不要臉!〕
我在手心唾了口吐沫:〔何苦呢?非得挨這四刀才舒坦?真是自己給自己找罪遭!〕
五鎯頭砸下去男人完全昏厥但我不會就這樣罷手不敲廢他一隻手以後在道上我沒法混。
不知哪個不要命的將嘴裡的報紙掏了出來哭喊道:〔強爺求求你放了我們吧!小弟該死當天不應該向您動手我是您孫子!您放了我吧!〕男人連滾帶爬地來到我面前直扯我的褲腿。
我蹲下來摟著肩膀看他拍了拍他的腦袋我說:〔哥們兒有些事一旦做了就別後悔在做事之前要想清楚什麼事可以做什麼事不可以做你們既然打傷了我就應該預料到我會回來找你們吧?乖了把手放上去讓爺爺敲二十下就好。〕
〔不強爺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放了我小弟願意跟著你做牛做馬!〕
〔啊!這句話比較中聽!〕我笑緊接著狠狠一腳踢在他肚子上厲喝:〔那也得等老子把你的手廢了**的!〕
如法將這五個人的左手廢掉五個人無一例外全都昏了過去我吐了兩口氣將鎯頭塞進新來的小弟手中揮揮手:〔走宵夜去。〕
青年區夜宵市場。
這裡人丁興旺三教九流的人都習慣在這裡徘徊道上的人喜歡叫這裡〔夜迷小街〕。這裡有全市最多的燒烤攤最多的混混最多的小姐。還有一點這裡的價錢是全市最便宜的!
五個人坐在燒烤攤前要了五瓶啤酒我沒理會他們咕嘟咕嘟直接往自己肚子裡灌近年來不知怎麼了不管是被打還是打人我總是會心驚肉跳難道我的魄力要消失了?不能啊?可我為什麼那麼怕死?一年前的我面對幾十個人圍毆也沒說出什麼軟話啊。
猛子將衣服擔在肩膀上衣服上的血還清晰可見換作別的地方那些老闆估計早就嚇的去報警了可這裡不同這裡是小混混的天堂。
〔強哥咋啦?愁眉不展的有心事兒啊?〕猛子舉杯。
我跟他碰了一下咧嘴笑:〔沒事更年期的男人都這個逼樣!〕
水老鼠那雙眼睛正賊兮兮地打量著過往的啤酒妹那雪白的大腿也委實勾的我慾火焚身。
〔幾位大哥要不要試試這種新出的冰霜啤酒?味道很不錯的哦!〕啤酒妹扭著屁股站到猛子面前猛子指我:〔找他他才是老闆。〕
啤酒妹轉過臉一臉媚笑:〔老闆!〕
我將口裡煙頭隨手彈飛一把將她摟入懷中調戲道:〔啤酒老子就沒興趣了倒是你什麼價錢啊?〕
啤酒妹嬌笑著在我胸口劃圈圈:〔一次三百包夜八百。〕
〔**!你他媽坑誰啊?〕水老鼠不爽了大叫道:〔這裡最高價包夜才五百你***敢要八百你那玩意是金子做的啊?〕
〔哎哎哎老鼠冷靜冷靜點〕我面子上有點掛不住了捏了捏這個啤酒妹的胸部現是貨真價實我微笑著掏出八百塊錢從小襯衫的下方塞了進去。
〔一會跟我走。〕我說。
啤酒妹在我臉上重重地吻了一下:〔老闆那我去換衣服了哦!〕
〔去吧。〕
水老鼠歎了口氣數落道:〔強哥您也太厚道了點出來打工賺點血汗錢不容易怎麼就能隨隨便便花到這種女人身上?〕
我邊喝酒邊說:〔這是老挺給的醫療費差不多一萬塊錢呢今天哥兒幾個幫了我出了這口惡氣都別跟我客氣一會每個人叫個女的帶走我買單。〕
這下子水老鼠來勁了他也不管這是我〔打工賺來的血汗錢了〕也叫了個八百起價的女人連還價都不還了。最後還是新來的兩個小弟懂道理跟兩個女人調侃半天終於以四百塊的價錢拿下。
我這邊心裡偷著樂這兩個傻逼為我省錢呆會帶去賓館做*愛也不爽啊真他媽笨新來的就是新來的。
我們這正吃著喝著小姐們也都提著包換了身性感的服裝坐在我們身旁我正上下摸索的不亦樂乎呢不遠處兩個燒烤攤上的數十名男子開始吵架了。
〔**你媽!你混哪的?老子是跟天門老炮的!〕
〔干!都他媽什麼年代了還天門呢?老子是青年幫的!〕
〔青年幫?〕我有點納悶這是什麼牛逼的組織啊?連天門的人都敢嗆?天門小子口裡的老炮應該就是天門十三位大哥之一的〔炮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