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初我身上的外傷基本痊癒我回到公司。
我的公司名曰——曠世財務公司。
公司老總是一名四十多歲略微福的中年人總是挺個一個啤酒肚我們這些小輩也就習慣性地叫他〔老挺。〕
老挺可不是一般人以前是跟在天門十三位大哥的其中一位身邊混的後來成了家那位大哥撥給他為數不少的退休金靠著這些退休金他開辦了這家公司。
說句心裡話現在大學生畢業了找工作那可不是一般的難隨便出場車禍死十個人至少有八個是大學生剩下的一個是本科還有個是博士。
我叼著煙晃晃悠悠來到公司直奔二樓二樓是我們的總部一進去就看到五、六名大漢**著上體在那打屁。
〔媽的那小子死活說沒錢你說干咱這行的能上他那個當麼?我他媽當即拿著刀衝進他的臥室把***席夢思床墊割開你們猜猜我見著啥了?〕
〔錢唄**!〕我笑嘻嘻地接話。
〔哎呀**!強哥回來啦!〕站起來先跟我打招呼的是個在胸口紋了兩隻老虎的〔猛子〕他今年約莫二十四歲大學生畢業後沒找著工作鬼使神差的來到這公司應聘本來是想當個小文員啥的後來見到我們這些人出出進進自由的很乾脆也就跟著我們幹起了〔收銀員〕這個光榮的工作。
別看他吃的肥肥胖胖一米七八體重過九十公斤可這小子畢竟是大學畢業魄力跟我比起來差遠了!
就記得有一次我帶猛子去一間麻將館收帳麻將館老闆身邊有五個打手一聽說是收帳的馬上拎著刀就衝出來這小子嚇的腿都軟了一個勁兒問我:〔強子咋辦?現在咋辦?咱們跑吧!〕
我白他一眼:〔跑個屁!〕從兜裡掏出小鎯頭在每個人身上砸了幾下最後那麻將館老闆還不是乖乖的把錢還上了?就為這事猛子還請我喝了好幾頓酒酒桌上他傻樂吧唧地問我:〔強哥我怎麼才能變的像你一樣猛?〕
我說的很直接:〔先紋個身然後每天穿件背後印有〔我皮卡丘的弟弟皮在癢!〕字樣的衣服不出兩個月你他媽一定猛!〕
要不怎麼說大學生讀書把他媽腦袋都讀傻了呢?他還真去特意整了這麼一件衣服套在身上還真讓我說中了沒出兩個星期被一夥外地的混混給砍了八刀命是保住了少了差不多十斤肉現在要是有人看到他背後的刀疤確實能起到震懾的作用。
〔聽說你讓天虎的小弟給弄了有這事麼?〕一個賊眉鼠眼的小子湊到我跟前他的外號是水老鼠見洞就鑽尤其喜歡鑽女人褲襠。
我說:〔老子當天差點死在那胡同裡你***還敢問!〕
水老鼠忙說:〔不敢不敢……嘿嘿不管怎麼說也值了五萬塊錢呢夠普通老百姓一年開銷了。〕
我罵咧:〔滾滾滾別跟老子這礙眼哪涼快哪呆著去那點錢還不夠看醫生操!〕
我們這個公司與一般的公司不同拳頭、名氣就代表一切我是這個公司拳頭最硬名氣最響的所以他們都不敢在我面前造次。
在那些所謂的正統公司小職員之間的爭鬥厲害的很表面上團結和睦背地裡玩陰耍詐的海了去了。
在這裡誰他媽敢玩陰的?只要你不怕半夜睡覺的時候房子忽然著火那你就玩吧。
老挺挺著個大肚子叼著雪茄走出來了這他媽一身扮像跟山雞他岳父似的。(詳見古惑仔山雞第一任岳父。)
〔強子回來啦!傷好利索沒?〕老挺扔給我一支雪茄我自己掏火機點燃再看那幫小子眼攙的勁心情極度的爽。
這叫什麼?這他媽就是面子!古巴〔哈瓦那〕大雪茄是個人就能抽著麼?
〔好的差不多啦老挺有什麼工開麼?〕我嗅了兩口坐在桌子上以居高臨下的眼神瞄著實習生小妹妹粉嫩嫩的胸脯說實話我討厭胸罩!
老挺打了我腦袋一下:〔死小子傷剛好就想著開工不想要命啦!天虎那邊我幫你擺平了他不會再找你麻煩了那五個傢伙也就是天虎氣不順臨時找來修理你的現在都被開了你要是心裡不服氣帶上猛子去弄他們我知道地址!〕
操!什麼叫老大?這就是老大!我極度感動。
〔老挺謝了!〕我說。
老挺哈哈大笑:〔謝個毛!當年我跟阿宇出去砍人的時候他只教了我們一句話不管對錯是非只要打起來了就一定要贏!只要贏了他幫我們扛下輸了對不起你自己擔著去。〕
我有點不好意思說:〔老挺可我那天晚上被修理的很慘……〕
老挺拍了拍我的肩看著猛子他們:〔你們都他媽跟強子學學手無寸鐵的情況下打傷一人咬傷一人他們幾個可還都拿著傢伙!〕
我小臉一紅心中扭捏地想道:〔老大你好討厭咋把我那些陳年舊事都說出來了。〕
我乾咳一聲接受周圍那潮水般的仰慕和嫉妒的眼神我身旁那個實習生妹妹都特曖昧地塞給我一張紙條我打開一看心中頓時暴汗——你要是再敢偷看老娘的胸部我找人廢了你!
操這他媽都什麼人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