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聽到鳳沐邪唧唧喳喳的聲音,夏侯千墨眼皮都沒有抬一下,淡淡道:「你嘴裡無恥的人就是我。」
鳳沐邪還在說的話戛然而止,尷尬的笑了笑,義正言辭道:「對待那樣的人,就應該用無恥的方法。誰說墨哥哥無恥的,我就跟誰急。」
忽然,夏侯千墨鷹眸彎彎,雙眸閃亮,盯著鳳沐邪。鳳沐邪只感覺這眸光照亮了昏黃的房間,嗯,就像老鼠見到大米般的炙熱。鳳沐邪總感覺自己像是躺在砧板上的草魚,夏侯千墨的眸光像是鋒利的菜刀,一下一下的將自己身上的魚鱗溫柔的刮掉,痛並快樂著。
鳳沐邪不自覺的吞了一下口水,對著手指小心翼翼道:「墨哥哥,你這樣看著邪兒,是何意思。邪兒自認為不是金山銀山,不是玉器珠寶,不是海參鮑魚燕窩,墨哥哥這般炙熱的眼光,讓邪兒這根狗尾巴草情何以堪。」
夏侯千墨咧嘴一笑,隱約有點討好的味道,寵溺的摸著鳳沐邪白皙滾圓很有肉感的小手,溫柔道:「邪兒啊,你上午說過的話,你不記得了?」
鳳沐邪沉浸在夏侯千墨溫柔溺愛的微笑中,飄飄然如在雲朵上蕩鞦韆,腦袋瞬間短路,疑惑的點了點頭,「我上午說過城東王記豆腐鋪的臭豆腐臭氣熏天卻美味無比;城西李員外家的女兒豆花雖然身軀龐大無比卻善良可愛;城南有一家人家的看門狗生了四個小狗,但是現在還不知道小狗崽們的爹是誰;城北一六十多的老頭娶了一個十四歲的小妾,寵愛無比。墨哥哥說的是哪一個。」
夏侯千墨保持的微笑一點一點的掉落,瞪著鷹眸,手指點著鳳沐邪的腦袋一晃一晃的,咬牙切齒道:「你這丫頭是不是故意的,誠心跟我作對是不是,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一句。」
鳳沐邪本來短路的腦袋被夏侯千墨用手指點的智商情商瞬間為零,暈暈乎乎道:「我真忘了是什麼了,墨哥哥直說不行嗎?」
夏侯千墨雙手捧著鳳沐邪的小臉,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提醒這個沒有良心的丫頭,就因為早上去鎮南王府的路上在馬車內鳳沐邪悄悄的對著自己說的那一句話,導致夏侯千墨一整天腦子裡在想著那件事情。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夏侯千墨早早的洗了個澡,躺在暖榻上看書,等著鳳沐邪投懷送抱兌現馬車內說的諾言。天知道,夏侯千墨拿著書兩個時辰一頁紙都沒有看完,左等右等,就是沒見鳳沐邪有實質性的動作。於是,某個餓狼決定不能坐以待斃,主動出擊一次。
鳳沐邪本來是盤著腿極沒有形象的坐在諾大的暖榻一側,穿著水藍色繡竹枝的自己改良的短衣短褲。夏侯千墨四十五度的俯視著鳳沐邪,從這個角度,恰好能看見鳳沐邪烏溜溜的如水晶葡萄的晶眸閃著迷茫的氤氳,彎曲濃密的睫毛搭在白皙的肌膚上,挺直玲瓏的小俏鼻,柔嫩豐潤散發著光澤的水唇,有點不平靜的呼吸散發著特有的香甜。
鳳沐邪後知後覺的隱約猜到夏侯千墨指的是哪句話,饒是鳳沐邪臉皮再厚,白皙的臉龐瞬間嫣紅,害羞的不知道如何接下夏侯千墨的話,眼神四處瞄著就是不敢直視夏侯千墨深邃的眸光。兩隻小手撕扯著自己的短衣,短路的腦袋瞬間活泛起來,真的要這樣?不行不行,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那以後怎麼辦?
夏侯千墨自然不知道上午豪言壯志許下諾言的媳婦已經開始打退堂鼓了。他深邃濃黑帶著魅惑的鷹眸和她四處閃躲的眼睛對上,兩人就這樣在昏黃的燭光漣漪中對視了良久,夜空中的月華透窗而入,和那忽明忽暗的燭光映照著帶起些曖昧的氣息。
在眼神的對視著,鳳沐邪洩氣的敗下陣,佯裝鎮定的避開夏侯千墨灼熱的眸光。深深的糊了一口氣,對於這頭餓狼,自己的那點招數直接上不了檯面,還不夠他塞牙縫的。鳳沐邪任命的閉上眼睛,算了算了,早死早超生。
夏侯千墨看到鳳沐邪閉著眼睛,睫毛顫抖著如落在花兒上的黑蝴蝶,為鳳沐邪俏麗的小臉憑添了一絲魅惑,眉間的一抹硃砂更加櫻紅。泛著誘人光澤的嘴唇在一指開外,夏侯千墨心中一顫,鬆開捧著她臉的雙手。一隻手攬過她的腰,一隻手插進她腦後的頭髮裡,如狼般準確的含住了那垂涎已久的美味。
鳳沐邪心中那一絲緊張在聞到夏侯千墨身上熟悉的氣息後也隨之消散,主動的攀上夏侯千墨的脖子。吻向夏侯千墨稜角分明的嘴唇,化被動為主動,頂開了夏侯千墨的兩排牙齒,小巧帶著香甜的舌頭霸道的衝了進去,略帶著一絲顫抖吸允著夏侯千墨嘴裡的清香。夏侯千墨看到熱情似火的媳婦微微一怔,任由鳳沐邪掌握著主動權。享受著自己媳婦那特有的味道在自己嘴裡肆無忌憚毫無章法的衝撞,忽然發現自家媳婦也是個佔有慾極強的人。
直到感受到屁股下那堅硬的牴觸,鳳沐邪才鬆開兩人的嘴唇,嘴唇見連著一條銀線,昭示著兩人攜手一生的誓言。沒有等鳳沐邪從迷茫中回神,夏侯千墨隨即又附上蠱惑著自己心神的香唇,碾轉吸允,似要將鳳沐邪吞噬如腹。鳳沐邪扭動著因為那堅硬弄的不舒服的屁股,淺淺的摩擦,無不是折磨著夏侯千墨的理智。夏侯千墨在鳳沐邪的屁股上拍了兩下,低吼道:「安分點,小妖精。」
夏侯千墨將乖乖不動的鳳沐邪抱起放到床上,高大的身軀壓到她的身上。鳳沐邪不得不仰面躺在床上,忽然間轉移了地方,鳳沐邪一陣惶恐,緊張的看著夏侯千墨。夏侯千墨右手從她盈盈一握的腰上環過去,左手卻是順著夾在她身前的胳膊移到鳳沐邪的腦後,五指張開插入了鳳沐邪的發間。意識到鳳沐邪的緊張,夏侯千墨安順帶著蠱惑的聲音溫柔道:「寶貝,別怕,一切有我。我愛你,寶貝。」
一句簡單的我愛你,鳳沐邪放下心裡那連自己都鄙視的矯情。接受著夏侯千墨侵略性的愛意。感覺到鳳沐邪緊繃的身體癱軟,夏侯千墨溫柔的封住鳳沐邪的嘴巴,舌頭從她微啟的唇齒間探入,舔舐,挑逗,火熱靈巧的舌尖細細描繪她嬌嫩的唇,或溫柔或霸道的引逗,吸允,反覆的糾纏著,兩人的舌尖彼此共舞,釋放者對於彼此心中的情愫。
鳳沐邪在夏侯千墨的引逗下,身子軟成了一攤春水,整個人在火熱中。鳳沐邪感覺渾身空虛,嘴角不自覺的發出一聲貓似的嬌吟。
夏侯千墨半瞇著的鷹眸閃過一絲得意,插在鳳沐邪發間的手緩緩的下移捻弄著她的粉色耳垂,沒有其他女子一樣耳垂上紮著耳洞帶著華麗的耳墜,環在腰間的手探進握住鳳沐邪的皮膚,精壯的雙腿夾著鳳沐邪扭動的身軀。
夏侯千墨也看出耳垂處是鳳沐邪的敏感部位,離開鳳沐邪的嘴唇,附上耳垂吸允。鳳沐邪禁不住一聲呻吟,在這種撩撥和燥熱下。鳳沐邪緊緊的捉著夏侯千墨的衣服,感覺自己像是在大海上漫無目的漂泊的小舟,找不到岸的盡頭。嬌喘的聲音無助道:「墨哥哥,我難受。」
夏侯千墨魅惑的聲音誘問道:「寶貝,喜歡嗎?」說話的同時吻向了鳳沐邪白皙如滑的脖頸。
鳳沐邪腦袋裡最後的一絲明智想起,自己明明想佔據主動的,結果一會的時間自己的城牆就被夏侯千墨攻城略地,敗的慘不忍睹。委屈道:「墨哥哥,又欺負我,嗚嗚嗚。」明顯的只打雷不下雨。
夏侯千墨好笑的吻著鳳沐邪的眼睛,寵溺道:「乖,寶貝,好好表現,以後想要什麼墨哥哥都答應給你。」
鳳沐邪忽然得瑟的笑道:「我要天上的月亮,給嗎?嘿嘿,墨哥哥的甜言蜜語不現實嘛,不過我喜歡。月亮多難為人啊,我頂多要天上的星星。」
鳳沐邪剛開始發育的胸部在夏侯千墨的胸膛上難受的蹭了幾下,雖然胸部沒有多少料,只是兩個小小的白白的柔軟。但是,夏侯千墨卻感覺到全身一陣電流滑過,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陣戰慄。只好緊緊的抱著只能看不能吃的鳳沐邪。
鳳沐邪嚇得一下子不敢動了,夏侯千墨緊繃著全身喘息著用他灼熱魅惑的眸光直勾勾的盯著鳳沐邪。鳳沐邪氣息不穩的喘著氣,光澤的嘴唇微微腫脹。因為喘息而上下起伏的胸部呼之欲出,溫玉軟香,讓夏侯千墨對這朵含苞待放的花朵欲罷不能。
鳳沐邪腦子裡迷迷糊糊,在這種緊要關頭,還在想著若是夏侯千墨把持不住怎麼辦?自己的葵水還沒有來,而且自己又小。夏侯千墨亦是在糾結,自己的火苗越少越旺盛,媳婦的小身板有讓人看了不忍下手,萬一留下陰影怎麼辦。但是自己的一身火怎麼滅。
鳳沐邪的短衣領口早已經散開,裡面的鳳沐邪自製的胸罩,包裹著兩個渾圓的柔軟。夏侯千墨頓時舔了一下嘴唇,粗糲修長的大掌登時便觸上了那一隻手就可以包裹住的渾圓,愛不釋手的來回滑動。
鳳沐邪被這突如其來的滾燙手掌嚇得一個哆嗦,害羞的掙扎了幾下。夏侯千墨沒有給鳳沐邪一絲退卻的機會,吻向鳳沐邪的嘴唇,兩隻手迅速的脫掉自己身上的睡袍,扔到了地上。又脫掉了鳳沐邪的短衣扔到地上。胸罩怎麼脫都脫不下來,夏侯千墨一用力震的粉碎,零落碎片散在床上各處。鳳沐邪感覺到身上的涼意,這才驚覺自己上身已經裸露,羞得扯過身旁的錦被欲要蓋在身上。
伸過去的手被夏侯千墨迅速的捉住,萬分不甘的眸光看著鳳沐邪,魅惑道:「寶貝,別動,你是我的,我們坦誠相對,不好嗎?」
鳳沐邪傻乎乎的點了點頭。夏侯千墨趁機握上胸部的柔軟。下身早已經緊繃的發疼,竭力的控制住手上的力道,叫全身虛軟的鳳沐邪又躁動難耐的顫抖起來,腦子混混沌沌根本無法思考,也無法拒絕。
夏侯千墨見身下的寶貝渾身散發著粉色的光澤,瞳孔縮小,沿著鳳沐邪精巧的鎖骨一路吻下去,密密麻麻的吻落在鳳沐邪胸前的柔軟,隨即舔弄吸允起來。鳳沐邪兩隻手無助的不知道該放在何處,心裡將夏侯千墨暗罵了一百八十遍,自己要被折磨到什麼時候,不是說不讓自己難受嗎?結果越來越難受。
察覺的頭頂小人散發的哀怨,夏侯千墨抬起埋在她胸前的頭吻向她的耳垂,動情的喊道:「我的寶貝,墨哥哥一會就不讓你難受了,相信墨哥哥,寶貝,乖乖的。」
夏侯千墨轉而急切的吸允著鳳沐邪早已經腫脹的唇角,留戀在柔軟處的大手順勢滑過鳳沐邪的小腹向下面滑去。鳳沐邪全身酥麻,**喚醒,全身像春水軟在床上,貼在夏侯千墨精壯的胸膛上,發出一聲聲的呻吟聲。
鳳沐邪控訴的眼神看著夏侯千墨,看的夏侯千墨的心都化了,柔聲的哄道:「邪兒,別怕,墨哥哥永遠都會愛著你,疼著你的。」不知道是感動還是委屈,鳳沐邪的眼淚毫無預兆的流下,夏侯千墨心疼的吻去鳳沐邪臉龐的眼淚,又吻向她的嘴唇,勾住她的舌頭糾纏。夏侯千墨心裡的悸動控制不住只好狠狠的咬了一口鳳沐邪的肩膀。
鳳沐邪忽然感到很害怕但又渴望這種感覺,身子酥軟無力,既難受又興奮,緊緊的攀著夏侯千墨的胸膛。感覺到身下一點點的變化,鳳沐邪只能閉著眼睛不去直視夏侯千墨的眼睛。夏侯千墨現在感覺自己完全是自找罪受。忽然笑道:「邪兒,小六說你很羨慕李諾兒,嘿嘿,有需要墨哥哥效勞的嗎?」
鳳沐邪暗暗咬牙,自己哪裡羨慕了,夏侯千簫這筆賬記下了。本想狡辯,奈何發出的聲音全是誘人的呻吟聲。夏侯千墨將床簾放下,在最後的關頭只好忍住全身的叫囂,無奈又無力的趴在鳳沐邪的身上,用力的壓下心裡的慾火。
兩人就這樣靜靜的躺著,屋內的曖昧之氣久久不能消散,夏侯千墨埋在鳳沐邪的脖頸裡,嘴角咧到耳朵根,鷹眸裡全是滿足,雖然以前親過摸過自家媳婦,但是還是第一次這麼近的接觸雖然只差那麼一點點。夏侯千墨暗想原來和心愛的人兒在一起做這種事情是這麼美妙。鳳沐邪羞的在夏侯千墨的胸膛上發洩的戳啊戳。指甲毫不留情的戳在夏侯千墨的肌膚上。
夏侯千墨知道懷裡的媳婦正在犯彆扭,猶如大提琴的嗓音輕笑著,慢慢的,最後的輕笑變成哈哈大笑。愛戀的在鳳沐邪的額頭上印下一個吻,輕聲道:「寶貝,我們本來以後就是夫妻,這種事情是夫妻間很正常的事情,沒有什麼害羞的。」
鳳沐邪覺得說的有道理,但是起碼自己是女孩子家,總應該矜持一下矯情一下,意思意思吧。感覺像是打了一場硬仗,酣暢淋漓,想到夏侯千墨最後的關頭還是顧及到自己的身體,鳳沐邪幸福的埋在枕頭裡偷笑,又覺得這本男人每天這樣忍的辛苦也太難為他,適當的給點肉沫吃,也能夠緩和一下他不忿的心情。暈乎乎中鳳沐邪睡著了。
夏侯千墨憐惜的看了一眼懷中睡著的鳳沐邪,起身打了熱水,輕輕的給鳳沐邪擦拭了一遍全身,自己匆匆的沖了一個冷水澡。抱著鳳沐邪安靜的睡去。
此刻,鎮南王府確是出動了王府的所有暗衛在王府的各處角落查找可疑的人。鎮南王爺每天傍晚後都會去荷花亭坐一會,研究破解殘棋的方法。今天也不列外,當走進荷花亭,看到棋盤上有一處塌陷,瞬間明白殘棋已經被人破解,裡面的寶藏也被人拿走。於是,立即找到夏侯含恨搜索王府內有無可疑的人。
鎮南王爺的書房內,鎮南王臉色臉色陰沉的坐在椅子上沉默,回想起棋盤上塌陷的那個地方,猜到就是在那個地方落下白子才解開棋局的。置之死地而後生,果真是膽大的一步棋,所謂不成功便成仁。鎮南王爺想到自己也曾經這麼想落棋,但終歸瞻前顧後,未曾敢落下。也怪自己疏忽大意,以為棋局掩藏在荷花亭中又有**陣,但是還是被人發現。想到為了這局殘棋花費的人力和物力,鎮南王心裡惱怒不已。
夏侯含恨走進書房,看到陰沉著臉色疲憊不已的鎮南王,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明明心裡對他失望,已經早已經不存在想要得到他真心愛護的幻想。想到他對自己的母親毫無憐惜之情,確對一個早已經死了多年的女人戀戀不忘,為了給她報仇,將自己也捲進去,心裡的恨意就多一分。但是看到他這麼多年的籌劃勞累,心裡也覺得有一絲心疼。很矛盾的感覺。夏侯含恨一副下級見到上級,公事公辦的態度道:「父王,沒有發現可疑的地方。想必盜走殘棋中寶藏的人已經逃離了鎮南王府。」
鎮南王雙眸幽暗陰鶩,看到面無表情的夏侯含恨,心裡也有一絲愧疚,這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但是那件事早已經佔據了自己的全部身心。隨意道:「今天上午你宴請各家的少爺小姐,太子和各位王爺也都來了,有沒有看緊他們。」
「太子和各位王爺,兒子都派人盯著,他們沒有在王府裡亂走。想必不是宴請的人。」夏侯含恨皺眉道。
鎮南王點點頭,疲憊的揮手道:「下去休息吧,此事在容我想想。」
「是,父王,父王也早點休息。」
夏侯含恨退下後,鎮南王從書架後的暗格裡拿出一副畫像溫柔的摩挲著。那副畫像微微泛黃,很明顯已經有些年份,畫像上有一個女子靜靜的站在梅花叢林裡,端看梅花紛落,女子容貌不算是最美的,確有一種傲然的風華,讓人一眼就難以忘記。細看的話,和某人很像,鎮南王微微濕潤的眼睛喃喃道:「舞兒,我想你,你可想我?不知道你在那個地方是不是太孤單,等我給你報了仇之後,我就去陪你,一定在那裡等我。」
昏黃的燭光,銀色的夜幕,淡淡的愛意,縈繞在書房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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