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藍妤雅打斷鶴允籐想要說下去的話,捂著耳朵,拚命的搖著頭,向後退去「你不要再說了,我不想再見到你,再也不要!」
「小雅……」愛小菲心疼的扶住搖搖欲墜的藍妤雅,扶著她讓她不倒下,而藍妤雅卻感覺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暈過去之前,藍妤雅清楚的看到宮瑾辰焦急的面孔,安心的笑了笑,此生有他,也就夠了。
宮瑾辰一把抱起暈倒在愛小菲懷裡的藍妤雅,一步跨進了魑魅的直升機,指揮著他們往醫院的方向開去。
「小雅!」宮瑾辰在直升機上焦急的叫著藍妤雅的名字,可是卻一點動靜都沒有,這讓宮瑾辰更加焦急。
直升機穩穩地停在醫院的上空,在駕駛座的魑卻有些為難,抓過頭開口問道「主上,這……醫院沒有降落的地方!」
宮瑾辰猛地回過神,伸出頭探了探下面,開口道「緩緩降下去,把我們送達地面就把直升機開走!」
「是!」魑恭敬的一錘頭,小心的控制著直升機緩緩降了下來,醫院門口的人們都驚奇的看著這一幕,到底是哪家的大款會看著直升飛機來醫院。
只見直升機的門打開後,走出一個絕色的男子,只不過男子神情冷漠,讓人感覺望而生畏,但是如果仔細看的話,會看出男子眼中的焦急與不安,男子懷中抱著一個絕美的女孩,慘白的臉色卻遮不住那絕代芳華。
宮瑾辰在直升機上一下跳了下來,抱著藍妤雅就像醫院跑去:「小雅,醫院到了,你醒醒好不好!」
宮瑾辰的聲音帶著哀求的意味,一旁的醫生見狀,趕緊上前,想要宮瑾辰手中的藍妤雅,宮瑾辰下意識的擋住藍妤雅,將她護在懷裡。
醫生無奈,只好開口說道「先生,您可以先將病人交給我嗎?不然看她的情況好像很危險!」
宮瑾辰這才反應過來,將藍妤雅小心翼翼的交給醫生,語氣帶有警告意味的說道「她最好沒事,不然我一定會把你們醫院拆了的,我說到做到!」
醫生被宮瑾辰的話嚇得猛地一哆嗦,連忙點頭道「是是是,我們一定會盡力的!」
手術室外,宮瑾辰一臉煩躁的坐在手術室門口,而另一邊愛小菲和藍燁遲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卻不見了藍妤雅,看著手術室門口的燈一直亮著,愛小菲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辰,小雅怎麼樣了!」藍燁遲算是比較冷靜的,但還是有些擔心的問道。
宮瑾辰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這讓藍家夫婦兩更加擔心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突然,宮瑾辰開口道「鶴允籐……和寒聖磊沒有過來!」
「哎!」藍燁遲想到這個事情就覺得很沉重,重重的歎了口氣開口道「可能是覺得沒臉再見小雅了吧!所以沒有過來!」
「嗯!」宮瑾辰點了點頭,卻在這時,手術室的燈滅了,沉重的大門緩緩打開,宮瑾辰一下猛地站起身,跑到醫生面前,開口問道「小雅怎麼樣了!」
「情況不太好!」醫生將口罩摘下來,看著宮瑾辰語氣有些沉重「病人受到了很大的刺激,而且還有中毒的跡象,所以……」
「中毒!」宮瑾辰敏感的捕捉到了這個詞彙,疑惑的問了出來「怎麼會中毒!」
「是蝰步蛇的毒液,這種蛇幾乎在地球上已經瀕臨滅絕了,不知道病人是在那裡碰到這種毒蛇的,這種蛇的毒性很強,病人身上並沒有疑似被蛇咬傷的傷口,也就是說病人是對蝰步蛇有過敏體質!」一聲耐心的解釋著藍妤雅現在的情況,卻讓宮瑾辰越聽眉頭皺的越深。
「那她現在怎麼樣!」
「現在還不知道,如果熬過了今天晚上,明天早上醒過來的話,就可以賺到普通病房了,現在,還是先在加護病房觀察比較好!」
「我知道了,現在可以進去看看了嗎?」宮瑾辰此時著急的想要見到藍妤雅,開口看著醫生問道。
「可以是可以!」醫生點了點頭,開口道「但是只能一個人進去,不然會吵到病人的!」
「謝謝醫生!」宮瑾辰說完,疾步走向加護病房,藍燁遲和愛小菲看著這一幕,欣慰的笑了笑,畢竟……小雅有辰如此愛著她,就夠了。
宮瑾辰站在藍妤雅的病床前,看著藍妤雅毫無血色的小臉,心如刀絞,緩緩坐下之後,宮瑾辰的手輕輕撫上藍妤雅的小臉,眼睛在上面留戀著。
「小雅……」宮瑾辰喃喃的開口叫道「你說過你愛我的,所以你沒有理由留我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的對不對,醒過來好不好!」
宮瑾辰低聲下氣的懇求著,然而床上的人兒卻毫無動靜,宮瑾辰並不氣餒,繼續說著「你知不知道在聽到你說你愛我的時候,我有多高興,我以為我擁有了全世界,但是……你這樣,卻讓我又如同像是被全世界拋棄了一樣,你忍心看到我這樣嗎?」
「小雅……小雅……小雅…….」宮瑾辰沒有再說什麼?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叫著藍妤雅的名字,直到嗓子變得瘖啞,卻還是不放棄的喊著。
他希望可以把她喊回來,他相信,她現在困在她自己的噩夢裡,只要有他的聲音,只要小雅聽到他的聲音,就一定……可以找到回家的路的。
病房外,藍君煜,熙夜銘,熙戀,宮瑾月,還有莫子言看著面前的這一幕,不由得紅了眼眶,只有熙戀握緊了雙拳,憤恨的看著藍妤雅受到宮瑾辰如此的愛,心裡滿是妒火。
她沒想到她還會回來,她以為自己才的沒有錯,卻沒想到是哪個男人把她帶回來的,那個男人……是她的主人……卻也是屠她全家的仇人。
她是那個人的女兒,更是她的仇人,這讓熙戀心底的怨恨越來越大,最終不顧一切。
「小雅……怎麼會這樣!」宮瑾月的眼淚一直止不住的流淌下來,看的一邊上的莫子言心裡一陣憐惜,遞給宮瑾月一個手帕,宮瑾月看也不看的就將自己的眼淚鼻涕都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