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聽到藍妤雅說話,宮瑾辰的心感覺像是被凌遲一般,藍妤雅說的每句話都刻在宮瑾辰的心上,讓他的心被割得鮮血淋漓,慘不忍睹:「都過去了,現在你有我,我不會再讓你受到一點傷害的,相信我!」
藍妤雅抬起頭,呆呆的看著對自己做著這輩子最終的承諾的宮瑾辰,突然笑靨如花,眼中的紅色漸漸褪去,點了點頭,恢復過來的藍妤雅如同孩子一樣點了點頭,開口道「嗯,宮瑾辰,你一定要在我身邊一輩子哦!」
「當然、!」宮瑾辰握緊藍妤雅的手,像是說給藍妤雅聽,更像是說給自己聽的。
「嘻嘻!」藍妤雅突然開口笑了,隨即轉過身子,看著鶴允籐和寒聖磊一臉的堅定「如果今天你一定要帶我離開,那你得到的一定是一具屍體,你放心,我說到做到!」
「小雅……」寒聖磊卻是不可置信向後退了一步「你真的……就那麼愛他!」
「沒錯!」藍妤雅揚起有些花的小臉,說的一臉的驕傲「我愛他,比任何人都愛!」
這句話聽得三個男人都是胸口一陣,鶴允籐一臉不可置信又有些哀痛的開口道「小丫頭……你真的不要離開他,不要聽我的話!」
「是!」藍妤雅點了點頭「我藍妤雅發誓,從今以後再也不和你有任何關係,除非你死,不然我們此生不復相見!」
「小雅!」就在所有人都沉浸在藍妤雅這句話中沉思的時候,卻聽到一聲厚重的聲音響起,帶有嚴厲的訓斥「你不能這麼對你父親說話!」
藍燁遲站在血魄的門口,氣息不穩的扶著門框,愛小菲眼中通紅的看著藍妤雅,一臉的不捨,藍妤雅則是呆呆的看著自己的父親,完全消化不了藍燁遲的那句話。
「爸……」藍妤雅呆愣的開口,一臉的不可置信「你說什麼?》」
「我說,他是你的父親,鶴允籐,那個男人是你的父親!」藍燁遲的話在藍妤雅的心上像是一個巨大的炸彈一般炸開了,藍妤雅抱住自己的蹲下身子,彷彿不想接受這個事實一樣。
「伯父!」宮瑾辰見狀,趕忙抱住藍妤雅,看著藍燁遲也是一臉的疑惑「您怎麼會知道!」
「哎!」見狀,藍燁遲深深的歎了口氣,說出了事情的原委「當年,煜帶著小雅站在我們面前,我們就知道她不是我們的女兒,我們的女兒在十五年前失蹤的時候就已經去世了,但是我們沒有說破破,一是因為我們失去女兒的傷痛讓我們在看到小雅的時候煙消雲散,在一個是因為小雅這個孩子看起來那麼讓人憐愛,所以我們就答應了下來!」
說到這裡,藍燁遲似乎有些承受不住的向後倒去,卻被及時趕過來的扶住,攙扶著坐上沙發,藍君煜亦是一臉的驚訝,但是沒有說話。
只聽藍燁遲繼續說道「當年我以為小雅只是尋常人家的孩子,但是她那異於常人絕美的容貌卻不容的我去忽視,所以我才去招人調查小雅的身世,我調查了七年,卻沒有一點線索,直到我聽到下面人說小雅失蹤了,我這才知道,其實小雅跟二十年前的黑、道傳奇鶴允籐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所以/……」
「昨天,我派出去的人說,當年的鶴允籐有一個青梅竹馬的戀人,此女子是一個大家族的千金小姐,而且還孕有一個女兒,據說此女在十年前失蹤之後就再也渺無音訊,但是因為繼承了母親和父親外貌上的優點,生的亦是絕色動人,所以我這才知道……小雅……你的身世。
「不!」聽到藍燁遲的話煜停下,藍妤雅受不了的大喊道,指著鶴允籐的手指不停的顫抖著「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這個惡魔回事我的父親,憑什麼?如果他真的是我的父親為什麼會那麼對我,為什麼?」
「小雅!」愛小菲悲痛的看著自己十年的女兒,心裡痛得不行,卻無法再說什麼?只能上前輕輕抱住藍妤雅,撫著她的後背,開口都「小雅,媽媽在這呢?不要哭,媽媽在這!」
「媽!」感受到來自愛小菲身上的暖意,藍妤雅呆呆的抬起頭,看著一臉慈愛的母親,頓時眼淚流了下來,緊緊抱住愛小菲,藍妤雅自欺欺人的問道「媽,爸爸說的都是騙我的是不是,因為我不聽話所以騙我的對不對,你告訴我,這一切都是假的好不好,好不好!」
「小雅!」愛小菲心痛的看著自己心愛的女兒的名字,卻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看著面前的鶴允籐恨不得把他撕碎一樣,嘴上卻說出讓藍妤雅最難接受的事實「他真的是你的父親,親生父親!」
「不!」藍妤雅一把推開愛小菲,大喊道。
「沒錯!」突然,沉默良久的鶴允籐突然開口「她是我的女兒,親生女兒,她是絲絲給我留下的唯一的念想,但也是我最恨的!」
「你憑什麼恨我!」藍妤雅轉過頭,將矛頭對準鶴允籐,一臉的憤恨「你從小對我做過什麼?啊!我從記事起你就是我生命中的噩夢,你對你的親生女兒做這些事,晚上都不會夢到你死去的妻子來找你嗎?」
藍妤雅的一番話讓鶴允籐的臉立刻變得刷白,只是因為藍妤雅說中了他的心事,他曾經午夜夢迴,每天晚上都會夢到絲絲哀怨的看著他,問他為什麼這麼對他們的女兒如此,但是每一次一想起來是因為這個她才會讓他是去絲絲的,他就恨,恨不得殺了她。
「我知道!」鶴允籐過了好久才找到自己的聲音,瘖啞著聲音讓人聽著有些頹廢的感覺,然而藍妤雅卻是無動於衷。
「呵呵!」藍妤雅冷笑,看著鶴允籐眼中卻是慢慢的恨意「你知道,你知道什麼?還是你明知道卻還是折磨我!」
「我……」鶴允籐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因為他突然發現,以前那個他以為逃不出自己手掌心的小女孩已經蛻變了,已經長大了,而他,再也沒有資格去靠近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