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曜不見了,李丹琪甚至聯繫不到他。
她讓自己不要多想,也許,軒轅曜真的有事呢?
可是接下來的三天,軒轅曜都像是人間蒸發一樣,完全沒有一點消息。
她的心,終於變得不淡定了。
軒轅曜到底去了哪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為什麼不回?
好多的疑問壓在心裡,她找不到人說。
最重要的是,她不知道在他的心裡,自己算什麼?
如果他只是要自己的身體,那他何必費這一年的心思?
以他的能耐,早早的得到了。
如果不是,那為什麼在得到她之後,就馬上消失不見了?
李丹琪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她的心在這樣的煎熬裡,過了三天。
三天之後,軒轅曜,終於回來了。
……………………
軒轅曜很煩。
非常的煩。
老頭子病了。這一次,是真的病了。
心臟病發作,送去醫院。大大小小的管子插滿了全身。
蒼白的臉,漸漸蒼老的身體。
他睡在那裡,完全沒有一點兒龍堂家主的氣勢。
說是半死不活,也不為過。
軒轅曜早知道軒轅達的病,他一點也不在意。
這個男人,就是他生物學上的父親而已。
什麼血緣,都是狗屁。
軒轅達要是死了,軒轅曜一滴眼淚也不會掉的。
他甚至不為有一點的難過不捨。
可是讓他覺得煩的是,哪怕是軒轅達病了,哪怕是他病得不能動了。
他依然把權利緊緊的握在手上,不捨得交出去。
真真是太可笑了。
他以為,他不把權利交出去,自己就不能拿他怎麼樣嗎?
軒轅達總歸會死的,龍堂不交給自己,他想交給誰?
他之前的三個兒子,死了兩個,殘了一個。
總不可能讓龍堂的人,接受一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當家主吧?
太可笑了。
既然軒轅達不肯放手,那他就想辦法讓他放手吧。
他跟在軒轅達身邊這麼久,做這麼多事情。
可不是為了讓他一直把自己當成棋子的。
龍堂,他要定了。
處理完那些事情,動作做得差不多了。軒轅曜等著收,網。
在醫院的軒轅達卻在這個時候醒了,而且還讓人叫他過去。
站在醫院裡,聞著消毒水的味道,看著躺在床上只剩下一口氣的軒轅達。眼神極冷。
軒轅達看著眼前的這個兒子。
這個兒子,也算是他的驕傲了,明明只是一個私生子,可是身上的傲氣卻是那般的強勢。
原來,是不中意這個兒子的。可是現在卻是沒有辦法了。
可是不管自己怎麼示好,怎麼想讓軒轅曜軟化,也沒有得到一分。
想到這裡,軒轅達就一陣氣悶。忍不住就咳了出來。
他咳了半晌,也不見軒轅曜有什麼反應。
他只是站在那裡,用冰冷的目光,不帶一絲感情的看著他,像是在看一個無關緊要的路人一般。
軒轅達又氣到了,抬起的手,指著眼前的軒轅曜。
心裡恨極,非常恨。如果有可能,他是絕對不要讓這個人接手自己的事業的。
可是——
「如果你沒事,我走了。」軒轅曜並不在意軒轅達的死活。說出來的話,也很冷血。
「你——」軒轅達氣到了,手不停的拍著胸口,一直跟著他的保鏢終於看不過眼了,上前兩步在軒轅達的胸口拍了拍。
軒轅曜依然面無表情,軒轅達不停的喘,終於把自己的氣給順了。
良久,他的手從身上掏出一塊龍頭玉珮。
將玉珮遞到軒轅曜面前:「我知道,你等不及了。我也沒幾天好活了。這個,給你罷。」
軒轅曜並不接,龍堂,他是勢在必得。軒轅達給不給,都不會影響到他。
有這個,不過是更名正言順一些罷了。
「你。」軒轅達想說什麼,可是最後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看著兒子倔強的臉。
當年那個女人,他其實——
「若是你不能讓龍堂發揚光大,我,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掙扎著把這句說完,軒轅達再也說不出話來了,頭一偏,暈了過去。
保鏢急了,趕緊的叫醫生進來搶救。
軒轅曜沒有絲毫情緒的將那塊龍頭玉珮拿過來,然後看著暈過去的軒轅達,一句話也不說,沉默,轉身離開了。
在他走後半個小時,軒轅達最終搶救無效,離世了。
………………
軒轅曜的手,緊緊的握著那塊玉珮。
這是什麼,他很清楚,唇角揚起諷刺的笑,看著車子離醫院越來越遠。
他臉上的情緒,也就越來越晦暗不明瞭起來。
車子在大宅停下,沒有去問阿龍為什麼擅做主張送他回來,冷著一張臉,下車。
客廳裡,李丹琪剛剛放學,這幾天因為軒轅曜不在,她連上課都沒有心思。
剛剛放下自己的書本,就看到軒轅曜進來了,她想也不想的衝上前就要抱住軒轅曜。
卻看到了他陰沉的臉。
他長得很俊美,就算是冷著張臉的時候,也不會讓人覺得猙獰。
可就是這樣的冷臉,卻讓有感覺到了一種無法靠近的疏離。
她的腳步停在那裡,怎麼也走不前去。
軒轅曜看到李丹琪,瞇了瞇眼睛,他倒是把這個女孩給忘記了。
那天在她身體裡的逍魂感,他現在想起來,還有些意猶未盡。
他突然就伸出手,將李丹琪的手一抓,帶著她上樓了。
阿龍的腳步抬了抬,最後縮了回來,站了樓梯口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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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李丹琪剛才想說的話,在看到他陰沉的臉時全部吞進肚子裡。
冷不防被他抓住,她有些急:「曜,你這幾天去哪裡了?我一直找你。我——」
說話的時候,她的身體已經被他拖著進了房間。
「曜——」李丹琪想問的,可是軒轅曜將門一踢,然後將她壓在了門板上。
「……曜?」他要做什麼?
李丹琪很快就知道了,軒轅曜要做什麼。
他非常急切的扯開了她的衣服,然後在她的秘地撥弄了幾下,將她的腳抬高,架在他腰上,解開了自己的皮帶。
他甚至沒有脫衣服,就那樣進入了她。
「曜——」有些痛。
雖然不是第一次,可是她初經人事的身體,怎麼經得起他這樣的急切?
軒轅曜並不管,進|入,抽|出。
似乎是在發|洩一般的將自己的身體不斷的往她的身體深處鑽去。
「痛——」有些痛,身後是冰冷的門板,身前是他的胸膛,他的體溫,比一般人略低一些。
溫溫的,並不燙人。
李丹琪咬著唇,只覺得身體一陣又一陣的抽疼。
可是隨著他的抽動,又隱隱的透著幾分愉悅。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情緒,她最後咬著唇,只能是任他去了。
「曜——」他怎麼了?他這幾天又是去哪裡了?
李丹琪好多疑問,這些疑問最後在他的抽|動中,都消失不見了。
身體慢慢變得像不是自己的一般。聲音也變得細碎。
那伴著水聲的撞擊聲,一下一下的撞在門板上。
又好像撞在她的心上。
看著眼前雙眼泛著紅絲的軒轅曜,她似乎明白了什麼。
手不自覺的抬起,將他的頸項勾入自己的懷裡。
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現在這個樣子看起來好寂寞。
那種寂寞,是從他內心深處透出來的。
將他抱得更緊,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
她的動作,只能讓軒轅曜進得更凶|猛。
他從來不是一個會克制自己的人。執著的要她,直到他在她的體|內|爆|發出來。
她早已經被這個逆天的姿勢弄得脫力,由著他抱著自己到床上躺下。
軒轅曜做完了,感覺剛才那股鬱悶散了很多。
正要離開,李丹琪卻拉住了他的手:「曜,這幾天你去哪了?」
軒轅曜的眉心幾不可察的蹙了蹙,他不喜歡被人追問行蹤,任何人都一樣。
正要甩開她的手,李丹琪卻坐了起來抱住了他。
「你知不知道我好擔心你?我以為你出事了,又怕你得到我之後就不要我了。」
這種少女的心思,李丹琪是真的有些羞於說出口。
可是在她的內心,他們做了世界上最親密的事情,她自然就會把自己放在跟他對等的位置上。
軒轅曜想要離開的腳步突然停了一下,轉過臉看著眼前的李丹琪。
剛剛被他愛過的臉,泛著幾分弼紅。
額頭上沁出一層薄薄的汗,她的身上還殘留著他留下的痕跡。
青紫色的抓痕,紅色的吻痕,一起出現在她白希而細嫩的肌膚上。
看起來透著幾分詫異的嬌媚之感。
喉結動了動,軒轅曜突然在床上坐下了。伸出手,將李丹琪抱進了自己的懷裡。
「剛才,你是不是被嚇到了?」
李丹琪抿唇,最後點了點頭:「你一回來就拉著人家那樣,我,我有些怕。」
軒轅曜長長的歎了口氣,似乎是無奈一般:「對不起。下次不會了。」
「沒關係。」李丹琪並沒有生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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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三千字。呆會還有。今天事情比較多。
555。下次我一定努力寫存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