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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八章 御前侍女 文 / 何冰凌

    御前侍女

    夕月的臉也慢慢地好起來了,夕月本來打算再出去的,而這時來了幾個衣著較為華麗的太監,尤其是前面的一個,是顏楓宇身邊的太監總管李安,此刻他手裡還拿著一張聖旨。

    「夕月接旨——」李安仰頭叫道。

    夕月沒有表情,她知道日子又要到頭了。只好跪在地上,想她這三年多來,不知跪了了多少次了?真是諷刺。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夕月本為前朝遺留的罪人,念其身世悲苦,朕特將其調為御前女侍,欽此!」

    李安合上聖旨,等著夕月起身。

    夕月心中冷冷一笑,只是這一切又算得上什麼呢?她不過早已看透了生死而已。

    「夕月,還不快隨雜家去赴旨」李安說道。

    夕月沒有出聲,看了眼站在門口的風兒,便隨著李安帶著夕月往熙月宮的方向去了。

    「奴才參見皇上」一進熙月宮,李安便帶著夕月跪下。

    顏楓宇正高高地坐在御桌前,批閱著奏章。

    「平身「他頭也未抬,兩人又齊齊退到一邊。

    大概站了一炷香的時候,大殿裡一片寂靜。

    「墨硯——」上面突然傳來聲音。

    「是」李安恭敬地笑了聲,正欲上前,卻被顏楓宇用目瞪回去了。

    「皇上要墨硯」李安心領神會,對著夕月說道。

    夕月便低著頭上去,直到顏楓宇身邊時,逕直走到硯台旁,便一手掖住另一隻手的袖子,另一隻手專心地磨起硯來。整個過程中看都沒再看他一眼。

    「顏楓宇征愣著看著她專注的神態,夕月依舊磨著硯,而他才意識到自己的失神,又將筆沾上她磨的硯,批改奏章。

    就這樣一直地批改奏章,磨著硯。

    「李安,幾時了「顏楓宇將桌上的奏章批閱完,筆放上,伸伸腰。

    「回皇上,午時一刻「李安上前回道。

    「傳膳」顏楓宇心情愉快地說道。

    「庶」李安聞言,有些欣喜地退下了。

    顏楓宇又看了眼夕月,站了起來,誰知夕月向後一退,並彎下腰來……呵,倒真成了個宮女了

    出了正殿,夕月緊跟著。他這是讓她升級做他的貼身宮女了,顏楓宇冷冷一笑。

    皇帝用膳,桌子有兩三丈長,擺滿了各種不同的菜,滿漢全席,山珍海味,應有盡有,身邊站著幾十個宮女,而近前就只有李安和夕月二人。

    顏楓很自然地品這桌上的菜餚,必要時讓李安去盛他夠不著的菜,而那些宮女太監們都低著頭,怕稍有差池,得罪了皇上,腦袋不保。

    用完了膳,顏楓宇便到御花園走走,慢慢散著步伐,夕月等跟在身後。

    忽而停下了步伐,轉頭。

    「夕兒可曾記得,這裡是什麼地方?」顏楓宇看著那身後的一片桃花樹,樹上的桃花都快凋謝了,開始要結桃了。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站在你身後你尚未轉身,而是你近在我眼前,而你的心卻離我很遠」望著這個女子,她比他的任何一名妃子都要美,她是他見過最美的女子,同時也是他最恨的女子。

    「夕兒……我想起我們的從前了」顏楓宇有些哀怨的眼神望著她。

    夕月抬起眼來,直直地看著他的眼睛,並未說話,他們之間有過從前嗎?

    「夕兒,你恨我,你心裡恨著我的是不是?」顏楓宇忽地像是看到她眼神中一抹而逝的恨意,不禁欣喜狂亂,失言地還將她摟在懷中,「哪怕你恨著我也是好的,總比你把這世間一切都看得不在乎的好,你總讓我感到你快要離開了一般,夕兒」

    顏楓宇緊緊摟住夕月,頭埋進她的脖子裡。

    「我還以為是誰這麼有詩情畫意呢?原來是我們的明國陛下呀,我們幾個沒有打擾二位的雅興吧」身後傳來墨痕的風趣調笑聲。

    顏楓宇才放開夕月,整理好情趣,對於墨痕的調笑,本來不高興,但卻也壓制著。

    反觀夕月,倒是平靜得很,目光看到一身雪白的冰洛晨時,有些不自然,但見他投來關切的眼神,心不自覺地亂了,這個人太像晨陽了,一個眼神都那麼的像,比三年前的晨陽更容易看穿自己。

    「哪裡」顏楓宇一笑,便沒再說話。

    「夕月……」一旁的司徒瑾緊緊盯著夕月,這就是三年後完整的夕月,只是她的神情這般冷酷。

    夕月像是沒有聽見他的叫喚一般,走到顏楓宇的身後去了。

    「原來這就是傳聞中的夕月公主啊」墨痕驚喜地一笑,目光不曾從夕月身上移開一刻。

    「墨國主,注意你的眼神」司徒瑾冷冷一哼。

    「哎,司徒國主,這就是你的不是了,夕月最後究竟會落入誰家,不是還沒有定論嗎?看一眼總歸是可以的吧,中原不是謠傳一句「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的嗎?」墨痕並沒有怒司徒瑾的一句怒言,反而還為自己的行為找到合適的理由。

    「你「司徒瑾氣極,卻只能忍受著。

    而一旁的冰洛晨莞爾,這群人倒真想得到夕月,竟為了她吵了起來。

    「聽說當年夕月公主善舞,曾一舞驚煞天人,不知我墨痕可否有幸欣賞到?」墨痕也不在意司徒瑾的憤恨,反倒是依舊對夕月不依不饒。

    其他幾人都突然意識到這個話題,夕月當年一舞,誰不屈服的?

    墨痕眼睛盯著若有所思的顏楓宇。顏楓宇也明白墨痕話裡的意思,如果不見夕月真本事,單憑一句箴言,實在是難以讓人信服。

    顏楓宇看向夕月,她還是那副什麼也不顧的表情。

    「三位若想真看,可以徵詢她的意見」顏楓宇笑了笑,把這一切都推到夕月身上,他一個目的是不想她為別人獻舞,除非自己的示意,二是想看看她究竟作何想法的。

    眾人都將眼神專注到夕月身上,然而夕月還是以往的低著頭,不出聲。

    墨痕略有點尷尬,這個夕月和那晚的萱妃還真是很像呢?冷冷淡淡的,令人有種想征服的念頭。

    「墨國主若真是想見識我中原的風俗,不如改天我們一起去看看這民間風俗,如何?」顏楓宇隨意地說道。

    「久聞中原美女如雲,既來之,那就一定得去看看才是。」半是玩笑半是認真的說笑道,心中對這個夕月倒是則十分好奇。

    「三位就在朕的皇宮隨意遊玩如何?朕還有事就不能奉陪了?」顏楓宇笑道。

    「顏楓宇,既然夕月是這次大敗夕國的籌碼,你是不是也不應該將她困在你的身邊,她怎麼說也是我們這次要的人。」司徒瑾憤恨地說道,憑什麼他就可以對夕月為所欲為。

    「司徒國主,請你不要每次都直呼朕之名諱,朕也是一國之主,明國的掌權者,豈由你這般幾次的不敬,再說夕月本就是朕明國的一名女奴,她還不是你們其中一個的,你沒有資格來這對朕討價還價,只要朕保證在你們大破夕軍那日交上人就是。至於其他,朕想那就是朕和夕月之間的事了」顏楓宇一笑,看著仍是低著頭的夕月,不免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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