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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舞影眾生 文 / 何冰凌

    第六十二章舞影眾生

    顏楓宇沒再問話,不知在想什麼,而那個宮女似是還想說些什麼。

    「李安,將她帶下去,貶到浣衣局」上方如天使又如魔鬼般的聲音壓了下來,使得那個宮女慌亂不安的眼神,不敢相信怎麼突然就被貶了。

    「領旨「李安面無表情地領旨,皇上可不喜歡這種不聽話的奴才的。

    「皇上,奴婢說的句句屬實啊」那位宮女不知自己說錯了什麼,就被皇上貶去浣衣局了,那種地方去了還有命回頭嗎?

    顏楓宇只看了眼李安,便埋首繼續批改文章。

    隨著宮女的求饒聲,李安無情地叫著侍衛將她帶了下去。

    「你繼續盯著排舞坊,有什麼動靜立刻稟報,記住不得自作主張」顏楓宇略抬頭。

    「是」另外一個宮女像是被嚇住了一般,還是應了聲是。

    「下去吧」顏楓宇說了聲,「不准任何人進來打擾」

    「是」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門被關上,顏楓宇才放下奏章,抬頭四處望了望,屋如舊,人也如舊,還有什麼不再是往昔。

    夕月,夕月,這個名字不是誰都能叫的。

    時日很快,排舞坊都忙得不可開交的,因為今日皇上有很重要的客人遠道而來,而舞將是今夜最為重要的一節,稍有不慎,就會被殺頭的。

    而夕月卻是盯著眼前的一件水藍色的舞衣,緊身窄袍,鈴鐺環珮,或許不錯,在前世二十歲時,她也許還是個淘氣的妹妹吧,老哥會寵著她。老哥?

    「幹什麼的,趕緊站到一邊,沒看見忙著嗎?」一位嬤嬤不是很高興地打斷夕月少有的沉思。

    而夜晚的宴會很是重要,顏楓宇特意地交待了李安,示意他別辦砸了。

    「皇上,你就帶著臣妾去吧「夏如萱輕輕拉住顏楓宇的黃袍,嬌媚的神態使得任何一名男子都會心猿意馬,奈何顏楓宇是久經沙場的戰神,卻未被迷住,反而樂見她這般無理取鬧。

    「愛妃,今晚不曾有女眷出席,愛妃還是好好地呆在梅宣宮裡等朕回來吧」顏楓宇輕輕拉開夏如萱的芊芊玉指,心中卻是有幾分不耐。

    「皇上,那今晚要來梅宣宮哦」夏如萱只好放開了手,心裡卻是不願,嬌柔的臉上卻要帶著笑意。

    「李安,宴會辦得如何了?」顏楓宇沒再和她言語,卻是關心著宴會。

    「回皇上的話,一切都準備妥當了,只等皇上的宴會開始了」李安上前低頭俯身說道。

    「好,送萱妃娘娘回宮」顏楓宇好不留情地離開了夏如萱的踏,使得她險些摔倒,驚慌失措的表情來不及做出控訴。「朕要更衣」顏楓宇便看也未看踏上欲語淚下的夏如萱,逕直進了更衣室。

    這場晚宴顏楓宇讓人安排在御花園的中心地帶,快是夏日時節,御花園已是樹枝翠綠,花開鳥語,香味瀰漫,定是叫人無法不去心曠神怡,而花園四周已是紅燈高照,高高掛起,前排的太監也是提這燈籠,後一排是大內侍衛,也有少許的宮女一排站著,等候差遣。

    主座的顏楓宇一身黃袍,笑意吟吟,舉止規範到位,只是眼底卻無一絲笑意,彷彿一隻正在等待食物入口的獅子。

    右下首的黑衣金色龍紋鑲邊的男子,樣貌俊俏,也從容捧起杯盞與上方顏楓宇對飲,卻是無一絲笑意。他便是三年後的司徒瑾,在無一絲三年前的少年彆扭,變得有些深沉老練。

    而左下角的坐著的是新國的儲君墨痕,這個男子約二十四五左右,身形高大魁梧,但難得的是臉卻是俊秀麗人,很不符合新國一向引以為傲的大漢男子臉。紅色錦袍,襯得他張揚放肆,而他本身也應如此。

    「各位能來赴朕的宴會,實乃朕之明國的榮幸啊,各位若不嫌棄,儘管在這當做自己的國家,希望各位玩的盡興啊」顏楓宇高舉金樽酒杯,大開眼笑。

    司徒瑾意猶未明地望著這個三年不見的顏楓宇,果然是變得處事圓滑多了,而自己這幾年也變得更多了,越來越戀手中的東西了。

    「司徒國主,這般看著朕,可是有什麼疑惑」顏楓宇看著司徒瑾,直言將話挑開了說。

    「呵呵……」司徒瑾才從感歎中走回來,這個顏楓宇才是真正的直言不諱啊。「只不過看著你想起了一位故人」那他也不必掩藏住了,夕月在他手上,他這次勢必帶走她的。

    「哦……看來朕如今落得成了司徒國主想起故人的影子了?」顏楓宇一笑,當年要不是夕月信任他,從他手中要回二十五萬兵權給他,他如今怕也不會站在這裡了。

    「你們所說的故人莫非就是前朝的夕月公主?」墨痕直接給他們把話說開了,卻是使得談論的二人不再調笑。墨痕知道自己說的對了,再次說道。「這個夕月公主到底是何方神聖,居然得靜悟大師言論,得夕月公主者,得天下?」

    顏楓宇了然一笑,這個墨痕看來真是個漢子,不過自己放出去的話,誰會不想得到夕月的,這可是整個天下呢?

    「是有此言,雖夕月公主在我明國,但為了公平起見,朕倒是認為,自從奉新帝專寵妖妃以來,月夕四分五裂,莫家已無權利掌管天下了,哪怕是新國來接掌,也不該是莫家,所以這次朕邀請各位前來,第一要義是滅了西南的夕國,除去莫家,那夕月就就是誰的了」顏楓宇這話說的好似有多恨極了莫家。

    「新國本不是月夕子民,奉新帝在世,常常攻打我新國領土,弄得我新國民不聊生,如今這仇,我新國自然不會袖手旁觀的,只是傳聞中得夕月這得天下,這個箴言明國陛下不害怕嗎?」墨痕才沒那麼傻,既然夕月就在明國他顏楓宇怎麼不信奉箴言呢?

    「這天下江山誰不眷戀,我若是獨享夕月,你們會放棄嗎?怕是集體揮軍進城了,倒不如公開競爭的好?」

    而前方的高台上的舞女都是盡力跳著,可這三人沒再看過。

    這次明國打著莫家皇族最後一個人活著的消息,向全天下發佈箴言,然後有召集除了夕國之外的國家來明商議此事,天下也已知曉這次夕國大難臨危了。

    顏楓宇放下金樽酒杯,各自看了一眼。

    「夕月公主只不過是個女人而已,真正的大魚是她身後的皇兄」顏楓宇一笑,而那幾個也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這個時候,冰國不是該到了嗎?」這次被邀請的還有冰國,而這次宴會卻只到了兩個國家的。

    「回皇上的話,冰國太子昨日已抵達京城,太子身子不適,才未趕得上宴會」使臣上前俯首說道。

    「是嗎?這麼精彩的舞藝不看真是可惜了」顏楓宇無奈般的搖了搖頭,又叫使臣好好慰問慰問這位遠道而來的貴客。

    「二位可否知道冰國什麼時候立了個太子?真不知是何方神聖呢?」顏楓宇看著台上擺上的道具,不知她這是要跳的什麼舞。

    「冰國一向神秘獨行,這個太子據說是冰國唯一的皇子,沒多久才養病回宮了」墨痕說道,冰國可是個江南水鄉之地,那裡美人眾多的。

    「二位可看看我明國的特色?」這是舞台之上剛剛退下的舞女以不見,舞場上卻是幾個太監在將一方白色紗屏抬上放好,燈光擺弄好。

    這是司徒瑾和墨痕對視一眼。又看著主座的顏楓宇,而他卻是專注著台上的動靜。

    這是一職小鳥的影子映在白紗之上,一點點的向上高飛,散開而來,像是波光粼粼的湖面盪開一層又一層的漣漪,花兒又迎風在水中搖擺,婀娜多姿。

    單是這種小前奏就已將在場的的人員吸引進去,湖中的花兒有變換成小鳥,鳥兒也越來越大,展翅高飛,又猛地下落,幻化成路邊的一棵小樹。

    鼓聲一波接著一波,樹梢搖動,風越吹越大,樹連根拔起,又銳變成一個成形的嬰兒,慢慢長大,十一二歲的少女,鼓聲,簫聲,絃樂聲,樂聲變得越快,紗中印象也越變越快。

    她竟變成了取樂他們的舞女,這叫她情何以堪,只是為了風兒,她會好好的做下去只要他放了風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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