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楓坐在客廳沙發上,微閉著眼睛小憩一會兒。||更|新|最|快|他神情疲憊,眉宇間都是憔悴。
這個男人平時意氣風發,精神抖擻。今天為何這般委靡頹廢,坐在沙發上像一隻鬥敗的公雞。
楊椰菲的心不由自主的為他擔心。偏偏夏盈美還不識趣的直往他懷裡鑽。
楊椰菲走上樓去,她要哄著詩雨睡覺,睡覺前給她講一個故事。直到她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她才打開房門悄悄離開。
她走出屋外,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只是城市的路燈和廚窗裡投射出的光亮把這夜色照得宛如白晝。
她從車庫推出她的小可愛,發現江楓曾為她而買的那輛紅色敞蓬跑車還靜靜的停在那裡。
她剛要推出車子,一雙手按住了她的車龍頭。只見江楓一臉憔悴的駐立在她的面前。那雙深沉的眸子帶著淡淡的*懶。
「不要走,行嗎?」他聲音低啞,帶著企求的味道說道。
「不行,我已租好了房子,明天一早還要上班呢。」楊椰菲平靜的不帶任何感情的說道。
「求求你,別離開我。」他聲音沙啞的說著,一把把楊椰菲摟在了他的懷裡。
楊椰菲掙扎著捶打著他的後背。可他的手臂像鐵絲一樣匝在她的腰上。吻如雨點般落在她的臉上,楊椰菲閉上眼睛,掙扎不了,被動的被他吻著。
楊椰菲呼吸急促,她不想給他回吻,可是他的一隻手托著她的頭,他的嘴唇抵著她的嘴唇,她越掙扎,他的手用力越猛。
她終於喘不過氣張開唇開始呼吸,江楓的舌趁機而入。這麼多天以來,他終於又和她唇齒相依了。那想念了很久的味道,他拚命的吮吸著。
楊椰菲被他吻著,他的氣息像一把點燃的火苗,迅速在她的四肢百胲擴散。她的整個人彷彿飄浮在半空中,心卻隱隱的痛疼。
淚不知不覺已流滿她雙頰,江楓輕添著她的淚,有鹹鹹的感覺。他凝望著她,彷彿她就是他眼中的視為生命的寶貝。
「對不起,我知道我傷了你。」他在她耳旁輕聲的暱喃著。
「夏盈美懷孕,純屬意外,我不知情,被人下了藥,她也喝醉了酒。就只有那一次。我必須給乾媽一個交待,你知道的乾媽於我的意義,就如同我的親媽。夏盈美,我只是視她為妹妹。我無法愛她。我愛的人只有你。我說過你就是我的老婆,有戒指為證。」說著,他托起了她的手。
楊椰菲始終沉默著,她一時無法釐清他說的這些事倒底有多少真實性。
「難道你不信我嗎?要不要我把心挖出來給你看。可惡的女人,你讓我這麼痛苦,我要一輩子把你留在我的身邊。決不放過你。」說著他的雙手就去抓她的癢癢。
楊椰菲躲不過他的進攻,呵呵呵的笑了起來。江楓正視著她的臉龐。說道:「終於笑了。我的羊羊。」他用手輕刮著她的鼻子。
倆人在車庫裡呆了一會,楊椰菲執意要走。江楓說要送她,她不同意。司機阿潔臨時有事請假。
「沒事,走的都是繁華街道,又不會遇上流氓。」楊椰菲輕描淡寫的說道。
「我這幾天公司也有事,那你要自己照顧好自己。到了打電話。」江楓也很累了,見楊椰菲堅持著於是不再勉強。
楊椰菲回到家,發了一條短信給他。「我到了。」江楓看著這三個字,他開始給她回短信。
給她回了幾條,卻彷彿石沉大海。他望著手機,嘴裡喃喃的罵著這個女人,又忍不住把他的手機屏幕上的照片看了看,對著楊椰菲的臉蛋親吻著。
他的手機屏上的照片是他們在凌雲峰山上時那個攝影的小青年給他們**的一張他親吻她的照片。
一晚上他就這樣抱著這個手機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夜。
翌日,辦公室內,他問道:「有沒有查出是誰向稅務部門舉報的。是不是有內鬼。」
至遠回道:「我都查清楚了。上次百貨公司失火案,還有鷺湖山莊二期工程坍塌的案子,以及這次向稅務部門舉報的人都是一人所為。他就是財務部門的何經理,此人是何明凱的堂叔,不難猜出幕後黑手是誰了吧。」
江楓輕促著眉頭,轉動著老闆椅,食指和拇指在辦公桌面上一下一下有力的敲著。
「我們還要等嗎?她這次沒選上董事長,指不定還有什麼陰招,不把她的黨羽剔除掉,恐怕後患無窮。」至遠早就想把何經理幹掉,是江楓辜念他是公司老臣子,又怕過早把他揪出會打草驚蛇。
「先不要急著動他,查明白了就好。我們目前是把查稅這件事如何處理好。還有現在市中心的那塊地,要按期開工,不能再拖了。過期政府是要收回的。等下開會,大家想一下法子。」江楓有條不紊的安排著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