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楓心疼的輕撫著她腫脹的臉龐,心裡閃過一絲陰狠。要是讓他知道是誰打了她他決不放過那個人。他問,
「是誰把你打成這樣。」剛剛他衝進浴室幫她洗浴的時候,心裡就在想她是不是有可能遭遇到了**。於是他開始檢查她身上的傷口,重重的舒了一口氣,幸好一切完好。楊椰菲氣極了他的輕薄,她扭捏著身體,用拳頭狠狠的揍了他幾拳,哪知江楓不但不惱反而心下歡喜的緊,他喜歡看她撒嬌的嬌羞模樣。
「我,我遭遇到了搶劫的。」楊椰菲撒了個小謊,不知為什麼她不能全然的信任他對他把事情和盤拖出。那個人說的那句話。「給老子滾出z市,要不然見一次打一次。」她反覆的回味著,她想自己弄明白她到底妨礙到誰?
「搶劫?你丟了什麼嗎?叫你晚上不要出去,為什麼不聽?」江楓一邊給她的臉上塗著藥水一邊問道。
「朋友叫我出去聚聚,哪能不去,況且我的工作基本上已完成。」楊椰菲面無表情的說著。
江楓心裡一緊,她說到了工作,她是在怪他嗎?是的,楊椰菲就是為他打工的一個員工,是他女兒的家庭老師,她的地位甚至還不如他的特助至遠,也不如他的秘書安佳,她就如同他公同最底屋的職員。
「有沒有報警?怎麼你每次出去都遇到搶劫?你不會有別的事騙我?」江楓是一個管理著一個上市公司的集團老總,要想騙他真的沒有那麼容易。
江楓拿出電話要撥,楊椰菲按住他的手,搖了搖頭。
「又沒有損失什麼,不過是挨了倆耳光,況且上次的案子也沒有什麼結果。還是算了,以後我自己小心點就是。」楊椰菲輕描淡寫的說道。
江楓也不再堅持,以後,保護好她的安全就是了。在她臉上塗好了藥,他又開始尋找她新的傷口。眼光瞄到她倆只血肉模糊的腳,心裡不怔。他在別墅門口看到她時,她光著赤腳,當時腳上沾滿泥濘看不出什麼。
他把她的纖纖玉足握在手心,翻著她的小腳丫仔細瞧著,那神情認真而專注。她的腳後跟已磨破了皮,紅紅的冒著血液,前面五個腳指頭個個都血肉模糊的沾在一起,腳掌上打了倆個色的大水泡。再看另一隻腳也是一樣的情形。他雖然極輕柔的塗著藥水,可是她還是疼的閉上眼睛,牙齒咬著嘴唇發出絲絲的刺疼聲。
江楓心疼的看著她那張因為痛疼而扭曲的臉,看的既心痛,那微微厥起的小小嘴唇又萌的那樣可愛。
折騰一個晚上,到天剛朦朦亮時,她躺在他的懷裡已經睡著了。看著她呼吸均勻臉色平靜,他輕輕的吻了一下她的額頭。他把她輕柔的放在床上,掖好被子,而他卻毫無睡意,他擔心她的安危。
儘管她努力表現的很輕鬆的樣子,可是他知道她很累,但她卻不肯把事情的原委全部告訴他。在她心裡江楓一定不是她完全可以信賴的人。想到這些,江楓的心也微微有些不舒坦。他也知道責任在他,他沒有理清他們之間的關係,他也固執的不想去深思。
在他看來,只要他想好了,他的思緒清晰了,他有了選擇。那麼那個被選擇一定還會在原地等著他。
男人的玉wang有的時候太多太強,他努力了這麼多年。江山他不想失去,美人他也想要,不到最後關頭,他不會輕易的作出抉擇。
況且在他心裡,那個最深的痛,就像一個燒傷後留下的疤痕,怎麼也無法從他腦海抹去。蕭媚雪這個名字就像是一塊塗了毒藥的蛋糕,總是擺在那裡誘惑著他的食慾,讓他欲罷不能。
再次看了一眼她如嬰兒般熟睡的臉龐,這張臉確有幾分神似蕭媚雪,親親的吻了吻她的額頭,眼含萬般不捨的站起身,他要去上班了。他想,既然她總是容易出狀況,他決定偷偷給她的手機裝上衛星定位系統,這樣她一有事他馬上就可以找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