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星期六,一大早劉嫂就把詩雨帶來了。
楊椰菲開心的親著小寶貝的臉頰。江楓抱著詩雨,親著她的另一邊臉。這幾天他一直守在醫院裡,其實心裡也是非常想念詩雨。
進來查房的女醫生看著這一幕,看著這幸福的一家三口於是打趣說道:「什麼時候我們醫院也成了親子俱樂部了。楊老師你真的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你有這麼優秀又疼愛你的老公,把辦公室都搬到病房來了二十四小時陪護你。我從醫這麼久還沒看到哪個老公有像江先生這樣疼老婆的。而且還有一個這麼可愛的女兒。羨慕死我們了。」
楊椰菲有一絲尷尬,不知如何回答才好。只好傻傻的笑著。
「媽媽,你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爸爸是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詩雨鼓著腮梆子,劂著小嘴一字一句的一副小大人似的說道。
楊椰菲忍俊不禁的笑起來,一旁的女醫生和護士也被她可愛的模樣逗得哈哈大笑。
江楓心裡想到,如果蕭媚雪在這裡的話,也許他真的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可是,自從他們離婚後,她的蹤跡一直就很神秘。曾經有幾次他手下的人有發現她,可一轉眼她又消失了。
詩雨在病房裡總是纏著楊椰菲問東問西,甚至手腳並用的像一隻壁虎一樣總愛趴在楊椰菲的身上。江楓一看這樣的情形,就叫劉嫂把詩雨帶回家。他實在是擔心她會撞到楊椰菲的手。詩雨急的哇哇大哭起來,賴在楊椰菲的身上就是不肯走。
江楓不管不顧,直接把詩雨抱起交到劉嫂手上,交待司機送回家。
病房裡的歡聲笑語瞬間消失,剩下的是一絲絲愁腸。
「你的手不能讓詩雨撞到,否則會很麻煩。如果我的女人是獨臂女郎我會很沒面子的。嗯?」他從身後抱住她的身子,在她耳邊輕輕的吹著氣。
「討厭,你的女人?你還會缺女人?」她依偎在他懷裡嬌嗔道。
他把她抱在他腿上,雙手撫上她的腰身,這麼輕盈美妙的身段,他愛極了。
門外響起咚咚的敲門聲,打斷了他們的溫馨。江楓站起身開門。門外赫然站著一個戴著眼鏡的斯文男孩。手捧一束粉色的月季。
「丁焱,你,你怎麼來了?」楊椰菲一時語塞。她向江楓介紹道:「他是b市財經日報的記者,叫丁焱。是我大學同學。」
然後轉過身對丁焱說道:「這位就是江楓,你知道的。他是江氏集團的總裁。」後面的聲音漸漸變小,根本旁人就聽不清楚。彷彿是她的自言自語的嘀咕。她本來最怕的就是向別人介紹江楓。她覺得在他沒有表白以前,她是沒有任何立場說他是她的某某的。
倆位男士互相寒暄了倆句,江楓就接個電話出去了。
見江楓走遠,楊椰菲這才大聲的說話。
「丁焱,我住院一個星期了,你怎麼才來看我啊,你這個重色輕友的傢伙,你說你最近是不是又看上了哪個妞,泡妞去了。」
「女王陛下,你現在被江總裁金屋藏嬌,連電話號碼換了都不吱一聲。我去哪裡找你。況且那天聚會散後,我就出差了,今天才回來。」丁焱一臉委屈的說道。
「真的假的,你要敢騙我,看我怎麼收拾你。」說完就去擰丁焱的耳朵。
丁焱撫著被她擰紅的耳朵,滿房間的躲閃。楊椰菲就跟在他的後面追。倆個人在房間裡打打鬧鬧。
「對了。楊椰菲同志,你還欠我一千塊錢。」丁焱捂著耳朵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什麼時候借你錢了,對了,你上次借我的五仟塊錢還欠五百的利息沒還。利滾利,現在算算也差不多一千塊了。」楊椰菲掐著手指算著。
「你忘了,你上次和我打賭,說何明凱不可能是富二代,怎麼樣?他母親可是江氏集團海外部的總裁,手裡的股份不比江楓的少。他不是富二代誰是?你輸定了。拿錢來。」說完向楊椰菲伸出了倆個手指,做著數錢的動作。
「嘿嘿,就你知道,那你知不知道江威是誰?他可是江氏集團的董事長,同時他也是江勝蘭的父親。怎樣?明白不?」楊椰菲一副否否的樣子。
「那又怎樣?」
「說你是豬,你還不服氣。何明凱不就是富三代嗎?我贏了,哈哈!拿錢來!」楊椰菲此時正得意忘形的說道。
其實江楓並沒有走遠,他接了電話短短的聊了幾句就掛了。他一直站在窗外看著房內的一切,他只是不想打擾她和朋友的相聚。可是看著他們倆人如此親密隨意的樣子心裡又嫉妒的要命。
他和楊椰菲現在有時也很親密,可是卻少了一份隨意,多了一份客氣。
彼此都難看到對方的真性情。現在他看到楊椰菲這樣一個純真自然的樣子,心底最深處的那根弦終於被拔響了。她真的是一個可愛天真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