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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風雨不止 回憶 文 / 水木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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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睫毛微微動了動,卻沒有睜開眼眸,萱如那沒有什麼血色的唇輕輕起合,聲音中透著幾分哀傷,輕聲道:「那帆湖放在我這,便只是一顆存放於櫃子中的普通珠子,給了他,倒可以挽救一條性命,不是很好嗎?再說,若是沒有翎則,許我現在早已不在人世了。」懶

    「道理是這樣,可是師傅說小姐要小心保管的,現在卻……」若月的臉上有著些許的猶豫之色,但看著萱如疲憊的面容,便止住了未完的話語,心中泛起濃濃的心疼,福了福身,輕聲道,「小姐,你休息吧,我先退下了。」

    聽著腳步聲遠去,房門被輕輕掩上,房中恢復了一平寂靜,萱如慢慢地睜開了雙眸,靜靜地看著帳頂,不禁想起那晚在昆城竹林中與郁叔的一席對話。

    那夜,淡淡的月光,透過稀稀落落的竹葉,灑在兩人的身上,映照著各不相同的面色,萱如面上還有著未干的淚跡,郁叔的面色則略顯凝重。

    萱如抬起手,用絲帕拭去了眼角的淚水,微微仰起頭,看著眼前人,輕聲道:「郁叔,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陰月公主會用計將我騙去風哲國?」

    沉默了一會,郁叔重重地歎息了一口氣,對上萱如的視線,語氣中帶著幾許無奈,道,「其實在你出生的時候,郁叔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了。」蟲

    「出生的時候便知道了?」萱如睜大了雙眼,滿是詫異之色。

    郁叔點了點頭,語氣略帶著凝重,道:「現在你已經長大了,有些事也是時候讓你知道了。」

    萱如看著郁叔微微皺起的眉頭,心中不免染上了幾分緊張之色,但仍是道:「郁叔,你講。」

    郁叔仰起頭,透過竹子間的間隙,看著高掛天際的明月,聲音似乎從悠遠的地方傳來:「我與你娘親是同門師兄妹,自小便青梅竹馬,感情甚好,我還一直以為長大後,她便會自然而來的嫁我為妻,兩人相守一生,過著溫馨、幸福的日子,可是誰知天意弄人。」

    郁叔的嘴角揚起一抹自嘲的笑,眼中卻略顯無奈與悔恨,繼續道:「我猶然記得那日,我上山採藥,忽然間大雨磅礡,卻在樹叢中救回了一個身受重傷的男子,於是將他帶回了家中。你娘親細心照料著他,兩人竟日久生情,生出了情愫。當時你的父親已經娶妻生有一子,你娘親仍是甘心嫁於她,我傷心欲絕,一氣之下便離開了。」

    閉上眼眸,雖然已經這麼多年了,可是再次提起那段塵封的往事,心仍能感覺到一陣陣刺骨般的疼痛,聲音中也透著無限的痛楚,道:「離開之後,我整日裡借酒消愁,知道一年後,在錦城遇到了法緣寺的主持大師,是他點醒了渾渾噩噩的我,許是機緣巧合,那夜我與大師交談佛法,忽然天空的北方一片紫色,大師掐指一算,竟知曉了你今生的命運。」

    「命運?」萱如滿臉的詫異之色,盯著郁叔的眼神也更加專注了幾分,「郁叔,莫非大師早就知曉了一切?」

    郁叔低頭對上萱如的視線,搖了搖頭,道:「大師說你是乃是天生的鳳體,注定要捲入皇室的那一場腥風血雨之中,還說天意不可違,命運卻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而後便交給我一個透明的珠子,便是你爹交給你的那顆珠子——帆湖。」

    萱如從懷中透出那顆珠子,在淡淡的月光下透著一份詭異的殷紅,疑惑地道:「郁叔,可是這帆湖中明明帶著絲絲的殷紅啊?」

    「這其中的那抹紅色,其實是你心頭的一滴血。」郁叔看著那顆珠子,眼中閃過一絲痛色。

    萱如的右手撫上自己心臟的位置,雙眼微睜,詫異地道:「莫非,莫非我心口的那條淺淺的粉色根本不是胎記,而是……」

    微微頷首,郁叔繼續沉浸在那段往事中,道:「大師告訴了一個法子,我便日夜兼程趕到了沫城,正值你滿月,於是悄悄地潛入將軍府,將事情的始末告訴了你的娘親,於是將你心頭的一滴血注入了這本是透明的珠子中,它便成了帆湖。」

    「我和你娘親都希望你便可以擺脫這份命運。」略一停頓,小心地打量著萱如的神色,郁叔繼續道,「得帆湖者,方可得天下。」

    「帆湖,產於暮城之東漓水之地,初時為一乳白珍珠,與常者無異,對光而視現一紅絲。過十年,乳色淡之;過百年,成半透明,紅絲漸寬;過千年,成透明,中為一湖,色為玫瑰紅,甚是奇特。古有云:百年得一珠,千年得一帆湖。」萱如輕輕地念著,嘴角是一抹自嘲的笑,道,「世間本無帆湖,只因那是一個人的宿命。」

    「萱兒,其實你可以將這帆湖……」

    郁叔的話還未說完,萱如便急忙打斷道:「郁叔,我知道該怎麼做,你不要擔心了。」

    看著萱如的表情,郁叔無奈地搖了搖頭,道:「萱兒,你是愛上那瑾王爺了吧?」

    萱如不禁詫異地抬起頭,對上郁叔的視線,心中竟微微一顫。

    「傻孩子,郁叔永遠都會支持你的決定。」郁叔伸手輕輕地拍了拍萱如的髮髻,眼中滿是寵溺之色。

    眼中含著絲絲的淚水,萱如點了點頭,嘴角輕輕揚起,道:「郁叔放心,必要時,我會放手的。」

    ……

    往事仍歷歷在目,可是週遭的一切早已是物是人非,「放手」二字,說時簡單,做時卻是何其難。

    萱如痛苦地閉上了雙眼,眼角滑落一滴淚水,滲入了枕間,心中已經有了一個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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