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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如提起裙擺,邁入房中,就見陰月坐在床邊,正打著盹,而床榻上,躺在床上的翎則,雙頰已經沒有了半分的血色,安靜得似乎已經失去了所有的生氣,心間傳來一陣刺痛,輕聲呢喃了一句:「一切都因我而起,自然也應該讓我結束了它。」懶
「小姐,你說什麼?」若月偏頭看著自家小姐,疑惑地道。
搖了搖頭,忽然一陣不適,萱如抬手用絲帕掩住了口,重重地咳了幾聲。
咳嗽聲驚醒了本就淺睡的陰月,睜開眼,見是萱如,忙站起身,卻感覺腦海中一陣暈眩,若月急忙上前扶住了她,道:「公主,你沒事吧?」
「沒事。」陰月搖了搖頭,可是腳下的步伐已經明顯不穩了。
「先扶陰月坐下吧。」萱如看著陰月憔悴的面容,心中的內疚不禁多了幾分。
若月小心地扶著陰月在桌邊坐下,萱如也在桌子的另一邊坐下了,微微抬起頭,視線落在陰月的身上,虛弱地道:「陰月,翎則為了我弄成這個樣子,你心裡可曾怪過我?」
看了一眼安靜地躺在床榻上的翎則,陰月的嘴角輕輕地扯動了一下,回頭對上萱如的視線,道:「萱如姐姐,若不是我,你也不會中毒,是你不要怪我才對,我害得你失去了……」陰月一聲哽咽,止住了未完的話語。蟲
看著陰月眼中的痛色,萱如伸手撫上了陰月的雙手,道:「陰月,其實……」
「萱如姐姐,我現在只怪我自己。」陰月偏頭,重新看著床榻上的翎允,道,「若是一切可以重來,我一定不會再對翎則不理不睬了,態度也不會那麼得冷淡了。」
「你想通了?」萱如心中忽然得到了絲絲的慰藉,許這便是整件事情唯一的收穫吧。
「現在想通了又有何用。」一行清淚從陰月的眼眶中滑落,滴在了地板上,房中迴盪著淚敲擊地板的聲音,落入了萱如的耳中,重重地敲擊著她的心房。
「一切都還來得及。」萱如站起身,走到床邊,輕然坐下,從袖中掏出了那個精緻的香囊,將囊中一顆通體透明,卻泛著絲絲紅光的珠子倒於掌心之上,眼中倒映著那絢爛的光芒……
陰月急忙上前,看著萱如手中之物,詫異地道:「萱如姐姐,你這是要做什麼?這又是何物?」
萱如嘴角揚起一抹笑,道:「翎則救了我一命,我自也該知恩圖報。」
「可是,這只是一顆珠子,能有什麼用嗎?」陰月眼中略有幾分不信。
萱如握緊手中之物,轉過頭,對上陰月的雙眸,道:「陰月,我可以保證能夠救活翎則,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
看著萱如凝重的臉色,陰月點了點頭,道:「萱如姐姐你講,無論什麼事,陰月都答應你。」
「好,你將耳朵貼過來。」萱如用眼神示意著一旁的若月。
心中雖然疑惑,陰月仍是聽話地微微彎曲身體,將耳朵貼在了萱如的嘴邊,聽著萱如的話語,不時地點著頭。
「你可記清楚了?」萱如直視陰月的眼眸。
陰月鄭重地點了點頭,語氣中透著幾分堅定,道:「陰月記清楚了。」
「那便好。」萱如展開手掌,將那顆珠子輕輕地放入了翎則的口中,接過一旁若月遞上的茶水,慢慢地灌入了他的口中,見他已將那顆珠子嚥下了,才放心地起身,道:「陰月,你好好照顧翎則吧。」
「嗯,我會的,謝謝萱如姐姐。」陰月沖萱如感激地一笑。
微微頷首,萱如對一旁的若月道:「我有些累了,若月,你扶我回若芷殿去吧。」
「是,小姐。」若月小心地扶著萱如慢慢地向外走去了。
看著那遠去的身影,陰月眉頭微微一皺,卻沒有多想,見人影已經消失在了門欄處,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的翎則的雙頰似乎已經恢復了些許的血色,遂提高了幾分聲響,道:「來人啊,快去請太醫。」
頓時,整座德馨殿中人來人往,一陣忙碌。
張太醫小心地號著脈,一時皺眉,一時搖頭,一時點頭,最後捋了捋鬍子,站起身,對德妃和陰月行了一禮,道:「恭喜娘娘,恭喜公主,六皇子已無大礙,照脈象來看,明日卯時左右便會醒了。」
「太醫所說的,可是真的?」德妃滿臉的興奮之色。
張太醫的嘴角揚起一抹笑,態度卻很是恭敬,高興地道:「微臣不敢欺瞞娘娘,所言句句為真。」
「真是祖宗顯靈,則兒沒事了,我要趕快去鳴謝神恩。」德妃說話間便想向外走去,走到門邊時,卻忽然止住了前進的步伐,轉身對陰月道,「月兒,麻煩你幫本宮好好照顧則兒。」
「娘娘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翎則的。」陰月開心的一笑,視線鎖住了床上的翎則,心中忽然感覺一陣深深的滿足和幸福。
德妃看著陰月嘴角的笑容,會心一笑,便轉身離去了,腳步似也比平日裡輕盈了不少。
若芷殿
若月小心地扶住萱如進了臥房,道:「小姐,我還是扶你躺下休息會吧。」
萱如的手輕輕地撫在胸口上,臉上也滿是疲憊之色,點了點頭,輕聲道:「好吧。」
若月幫萱如掖好了被角,眼中仍不免流露出幾分心痛之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摸樣。
萱如慢慢地閉上了雙眼,道:「想知道什麼,你就問吧。」
點了點頭,若月滿臉不解之色,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悅,道:「小姐,若月記得,那顆珠子是師傅特地交與你的,還一再吩咐你要好好保管著,你怎麼就這樣給六皇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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