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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在身,敢問公子是有何急事啊?」翎羽嘴角含笑,盯著子墨的眼中卻閃著幾分嘲意,道,「或者,你急著離開,是想隱瞞什麼事?」
子墨的身體瞬間頓住,抬起的右腳停在半空中,終是沉重地落在了地上,激起些許的塵土,不由自主地將馨兒的手握緊了幾分。懶
馨兒偏過頭,疑惑地道:「子墨哥哥,你們認識嗎?他是什麼人啊?」
「我不認識你的子墨哥哥。」翎羽看著萱如。
聽到翎羽的回答,萱如回過頭對上他的視線,皺了皺眉,道:「既然不認識,你為什麼這般咄咄逼人?」
翎羽不怒反笑,道:「因為我認識你,萱如。」
「萱如?」馨兒微微一笑,道,「公子認錯人了,我或許真的和你的朋友長得很像,但是我確然不是她,你已經不是第一個認錯的人了。」
翎羽雙眼微瞇,閃過一絲厲色,對子墨道:「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馨兒,我們走。」子墨擁住馨兒的腰,提步向前走去。
翎羽看著已走出十步之遙的兩人,道:「漠塵。」
「屬下遵命。」漠塵應聲飛出,手拂過腰際,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劍,便向子墨的背脊刺去。
耳朵微動,子墨聽到身後的聲響,心中暗叫不好,鬆開環在馨兒腰間的手,飛速地轉身,抽出袖中的玉笛,向那人迎上了身去。
劍與玉笛相交一處,發出聲聲的脆響,兩人腳踏在樹幹上,旋身而上,立於樹梢。
漠塵的左手背於身後,右手執劍指向地面,眼中略閃過一絲疑惑,道:「流水劍法,融於笛中,竟能使得如此行雲流水,果然厲害。」
子墨淡然一笑,玉笛在手中一陣旋轉,反手扣在手中,道:「一把歸魂劍使得如此出神入化,在下也很是佩服。」
四目相對,儘是讚賞之色,卻也在一瞬間眼神一變,同時飛身而去,一人執劍,一人握笛,眼露凶光,殺意瞬間向四周蔓延……
仰頭緊緊地盯著飛身上下的兩人,馨兒的手微微握緊,滿是焦急之色。
兩人的手掌重重地擊於一處,兩人皆往後退了十餘步,腳一歪斜,止住了倒退的身形。
翎羽看了眼漠塵從嘴角溢出的血跡,手掌微動,腳下急速移動,便向子墨襲去。
「子墨哥哥,小心。」馨兒忙疾步奔去,擋在子墨的身前,翎羽那一章正重重地落在馨兒的背脊之上。
「娘子!」翎允連夜趕來,看到的竟是如此一幕,眼中儘是慌亂,疾步上前擁住馨兒滑落的身軀。
馨兒感覺落在一個熟悉的懷抱之中,腹間傳來一陣刺痛,臉上一陣慘白,手撫上那肚皮,道:「寶寶,寶寶……」
子墨一手撫著胸口,急忙跪在地上,搭上馨兒的手腕,焦急道:「趕快把她抱回木屋。」
翎允忙抱起馨兒,在路過翎羽身邊的時候,腳下微微停頓,斜視了他一眼,冷聲道:「若是她們母子有什麼事,我絕不放過你,軒王!」
落入耳中的話語感覺是那般的熟悉,似曾在哪裡聽過,馨兒抬頭看著抱著自己的那人,感覺有著什麼畫面不停地湧入自己的腦海之中,卻來不及細想,又是一陣刺骨的疼痛,雙眼一黑,暈了過去……
屋外,隨意看著就地打坐的漠塵,眼中仍是一貫的冷漠。
若月則手握在劍柄之上,滿是怒火的雙眼一直盯著翎羽,彷彿想要將他抽筋扒皮了一般。
屋內,子墨坐在床榻之上,雙掌立在馨兒的背後,將真氣一點點地輸入她的體內,豆大的汗滴不住地從他的臉頰上滑落……
翎允坐在床榻邊上,小心地看著女子慘白的臉色,眉頭深深鎖起,道:「娘子,你一定不能有事,一定不能有事啊!」
時間在一分一秒間流逝,約莫三個時辰之後,子墨慢慢地收回了自己的雙手,翎允忙伸手扶住馨兒倒向一旁的身體,見她慢慢地睜開雙眼,道:「娘子,你現在覺得怎麼樣?」
「原來我真的是你們要找的人。」萱如的嘴角揚起一抹自嘲的一笑,「為什麼你還是不肯放過我?」
「噗……」子墨吐了一口黑血,臉色慘白得猶如鬼魅一般。
「子墨哥哥。」萱如焦急地喚了一聲,眼中滿是擔憂。
子墨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服下一顆藥丸,道:「我一直騙著你,你還願意叫我一聲子墨哥哥?」
「你一次又一次地救我,人非草木,萱如心中永遠都含著這份感激。」萱如對上子墨的雙眼,心中無限感慨。
「感激?」子墨的嘴角揚起一抹自嘲的笑,道,「既然你已記起一切,我也是時候該離開了。」
看著子墨強撐著站起身,萱如焦急地道:「可是你的身體?」
「無礙。」子墨搖了搖頭,看了翎允一眼,對上萱如關切的眼神,道,「那日我在崖底救你的時候,你並沒有敲到頭,卻忘記了前事,許是心中不願記起,而今日能讓你回憶起一切,也不會是沒有理由的,只願……」子墨沒有未完的話語。
萱如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只是看著那身體慢慢向門邊走去。
手扶在門閂上,子墨微微頓住,道:「若是我今日定要帶你走,你可願意,馨兒?」
聽到這話,翎允急忙低頭看著懷中人,滿臉的緊張之色。
萱如微微一震,閉上眼睛,只因怕不經意間淚水便會湧眶而出,道:「子墨哥哥,你是如此好的一個人,一定可以尋得更加優秀的女子。」
子墨沒有言語,嘴角揚起一抹悲傷的笑,推開門,沒有理會眾人,逕直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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