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翎羽一夜無眠,心中一直都在等待著那聖旨的到來,當曹公公踏進門來的時候,心微微地顫抖著,可是當聽完那聖旨的內容之後,翎羽站起身,眼中是滿滿的不信,一把搶過那聖旨,看著上面的內容,搖著頭,道:「不可能的,一定是父皇弄錯了,不可能的。」懶
看著疾步向外奔去的身影,曹公公急忙叫道:「王爺,你還沒有謝恩吶。」
翎羽進了皇宮,便徑直向御書房方向快步而去,卻讓擋在道上的皇后攔住了去路。
「母后,你別攔住兒臣,兒臣今日定要問個明白,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翎羽的眼中滿是憤怒,還帶著絲絲的慌亂。
皇后的嘴角揚起一抹笑,道:「你找皇上也沒有用,因為他完全是照著本宮的意思辦的。」
「母后,你……」翎羽的眼中是滿滿的不可置信,向後退了兩步,道,「母后,可是你昨天不是這麼說的,你怎麼可以這樣?」
「想知道原因,你便跟本宮來。」皇后徑直轉身,向鳳儀宮方向走去。
翎羽邁著沉重的腳步,慢慢地跟上了。
鳳儀宮
皇后背對著殿門站立著,聲音帶著幾分凝重,道:「都下去吧。」
一旁候著的內官和宮女行了一禮便退下了,空曠的殿中便只剩下皇后和翎羽兩人。蟲
看著站在前面的背影,翎羽道:「母后,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皇后一甩衣袖,轉身對上翎羽的視線,道:「你還敢問本宮為什麼?」
「莫非,莫非就因為那韓夢如是韓將軍的嫡長女?」翎羽的眼中閃過一抹痛色。
皇后點了點頭,道:「韓夢如不僅是韓家的嫡長女,還是韓意寒的親哥哥,而他這些年又有長伴你皇兄的身邊,且是韓將軍唯一的兒子,娶她對你百益而無一害。」
「可是我喜歡的是萱如。」翎羽失控地吼道。
皇后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怒聲道:「喜歡有何用,梁王娶的是丞相唯一的女兒,若是你娶了那韓萱如,拿什麼和他抗衡,你不要告訴母后,你想放棄王位的爭奪?」
「兒臣,兒臣……」話語梗塞在頸間,翎羽晃蕩了兩步,竟跌坐在地上。
皇后上前,跪在他的面前,伸出手,輕輕地碰觸他的臉頰,道:「羽兒,你不要怪母后狠心,你想想這麼多年,你皇兄一個人在宜城,生病時沒有親人的照料,孤單時沒有家人的陪伴。」
皇后的臉上滑下一行清淚,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感傷,略帶哽咽地道:「手心手背都是肉,你們都是母后身上落下的一塊肉,就當是為了母親,你便娶了那韓夢如吧,若是以後你再遇上什麼喜歡的女子,母后自不會再攔著你。」
翎羽抬起頭,看著皇后的眼中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感情,道:「那母后為什麼要讓萱如嫁給瑾王?」
「這應該是皇上自己的意思,本宮真的不知道。」皇后一臉坦蕩地看著自己的兒子。
翎羽的嘴角揚起一抹自嘲的笑,道:「許這便是天意吧。」起身,手中握著那聖旨,慢慢地向外走去。
翎羽慢慢地走著,抬起頭上,看到那熟悉的景致,自己竟在不知不覺間走到了韓府後苑的圍牆之外,望著天上的月,心一陣生疼,手緊緊地握成拳,血從掌心順著指縫慢慢地滴落在地……
望著天上的一輪明月,翎羽的心間竟又是一陣疼痛,眼眸中是滿滿的哀傷與悔恨……
夜幕掩蓋了黑夜中所有的一切,唯獨餘下那咆哮的風聲。
沫城郊外,三匹駿馬疾馳而過,道旁的樹不住地抖動著樹葉,發出了更加猛烈的聲響。
翎允一揚手中的馬鞭,臉上的神色更加凝重了幾分,道:「軒王已經秘密趕往菱城了?」
「今日探子傳來消息,軒王已去過那山上了。」隨影如是道,臉上仍是沒有過多的神色。
若月也揚起馬鞭,跟上了兩人的步伐,詫異地道:「莫非那姑娘真的是小姐?」
翎允的嘴角揚起一抹笑意,似有些期待,道:「是與不是,一切明日便可見分曉了。」
「嗯。」若月點了點頭,眼中帶著幾分欣喜,卻又含著絲絲的害怕,疾馳而去。
翌日清晨
子墨拿起一個簡單的包袱,回頭對上馨兒略微帶著猶豫的面容,上前幾步,關切地道:「馨兒,你怎麼了?」
「沒事,只是走得這麼急,有點不捨得。」馨兒環顧四周的景致,眼中帶著幾分留戀。
子墨揉了揉她的發,道:「只要你喜歡,我們以後還可以回來啊。」
「那我就當子墨哥哥承諾我了哦。」馨兒面臉笑意,眼中閃著絲絲光點。
「只要你高興,我什麼都願意答應你。」子墨滿臉的寵溺,牽起馨兒的手便向外走去,一面道,「我們先下山吧。」
馨兒點了點頭,邁出了腳下的步伐。
風吹散了繚繞在林間的霧靄,淡淡的陽光照耀在兩人十字相扣的手上。
馨兒偏頭看了一眼身側人,道:「子墨哥哥,我們先去哪啊?」
「在下也很想知道,公子這麼著急的離開到底所為何事啊?」翎羽從樹間閃出身形,擋住了兩人前行的腳步。
看到突然出現在眼前的兩人,子墨的臉上沒有過多的詫異,只是皺了皺眉頭,微微側身,將馨兒擋在了自己的身後,道:「公子,莫不是你還要尋其它的草藥?」
翎羽微微一笑,道:「我今天不是來採草藥的,而是來找人的。」視線透過子墨的肩膀,定定地落在他身後的馨兒身上。
「若是找草藥,或許還能幫上忙,至於尋人的話,在下便無能為力了。」子墨也淡然一笑,道,「恕在下和妻子還有事在身,先行離開了。」子墨說話間,便牽起馨兒的手,打算繼續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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