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桃再也忍受不了他惡意的挑逗,羞澀地別過頭,「大……大叔……不要這樣!」
聽到她仍然稱呼自己大叔,任昊很不滿意的微蹙著眉頭,「叫我的名字,叫我昊!」
「昊……你、你放開我。」他對她乖巧地改口和她甜甜的呼喚十分滿意,他非但沒有放開她,反而板回她的頭將她緊緊地摟入懷中。
他早晚得被她給逼瘋,她的身體就是某種魔物,令人一但觸碰就放不開手。
春意盎然的臥室內很靜,他們彼感覺著彼此越來越急促的呼吸……
自打任昊與桃桃有了那層親密的關係之後,任昊便不再控制自己對她的渴望。
當然,她已經變成了他的女人,而且他最中意的女人,他不可能留給其他人一絲可以窺視她、接近她的機會。
就在桃桃成為任昊女人的第二天一早,任昊便將她像是他的專屬品一樣打包帶走了。
可是他卻沒有把她接回他們一起生活的家中,而是帶她去了他公司附近的公寓。對於這一點桃桃心裡有幾分的疑惑,不過她也沒有問他原因,她不問,他自然也更不想多說什麼。
那個公寓很大,裝修的也很豪華,純白色的基調和傢俱硬朗的線條說明那是個純男性的生活空間,甚至在浴室的洗手台上也只有簡單的幾樣男性用品。
可見,這裡一定是大叔最私密的空間。
只是,當桃桃在臥室裡看那只桃紅色的皮箱時心裡還是有些難過。
她明白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心裡酸酸澀澀地,對於他來說她又算是什麼呢?!
還是朋友托付的晚輩嗎?
顯然,他們已經不是那樣的關係了,因為沒有人會與朋友家的小孩兒發生那種曖昧的男女關係。
桃桃只是默默地打開皮箱拿出自己的物品,一樣一樣的擺放好,她明白他將她帶來這裡的原因,無非是怕他剛剛定婚的未婚妻知道他與她的關係,對於他來說,現在的她無疑與大叔曾經抱過的許多女人是大相逕庭的。
她現在的身份無異於那些圍繞在他身邊的女人一般,不,也許她會比她們高級一些,因為她們只是他用來暖床的床伴,而她卻是他甚為中意的情人,被他金屋藏嬌、見不得光的地下情婦。
任昊將桃桃帶到公寓裡之後並沒有多做停留,只是吩咐她沒事不要到處亂走,有需要就打電話給他,他會幫她處理好一切事情,會盡量爭取早點下班回來陪她。
也就是從那天起,桃桃和她的大叔任昊開始了真正的同居生活。
也是從那天起,他與她的相處模式全完走了樣,桃桃越來越真切的認識到自己真的從那個被他無盡疼惜的寶貝兒,變成了他可有可無地下情婦。
他不准她出去工作,甚至不讓她隨便出門,就算非出去不可,也要先打電話給他報備。
而他,卻從一開始的夜夜晚歸直到現如今的夜夜不歸。
有多少個孤獨的夜裡,桃桃在傷心地哭過之後將行李打包,可她最終仍然下不了決心,她離不開他,從前離不開,現在更離不開,她愛他。
她開始自欺其人,從來不去猜想他晚歸、不歸的原因,她開始自我安慰,時時刻刻告訴自己,說大叔只是事業、公事、應酬太多,所已沒時間回來陪她……
她鬱鬱寡歡,越來越不喜歡出門,她不看電視、不看報紙,不去關注外界的任何消息,就像是一隻小小的蝸牛躲自己的殼中,她以為這樣就不會受到傷害。
她努力讓自己變得麻木,然而她不懂其實麻木與躲避會令她變得更為脆弱,會招來更大的傷害。
她依如往地靜靜地等著他回家,而夜夜不歸的他又去了哪裡了呢?
……
…………
「被譽為法國華人界金融神話的凌靜雲小姐今日上午十點達香港機場,做為世界十大金融企業家之中的唯一位女性,凌靜雲小姐由於其華裔身份備受國人關注,據說凌小姐此次回國的目地是為凌氏企業的國內分公司成利的剪綵而來,不過還有多方消息表示,凌小姐回國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就是與國內知名財伐旭升集團總裁任昊先生、凌小姐的未婚夫國內的訂婚儀式而來……」
曖昧不明的偌大臥房裡,電視機傳來低切不明的嘈雜聲響,房內的空氣中飄散男女歡情過後的膩人氣息,大床上彼此熱烈教纏的軀體,混合著不時傳來的低喘和嬌吟,旖旎香艷、惷光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