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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門再次的打開,熱鬧的商場並沒有因為韓雋風的出現而有任何的騷動,畢竟不過是一個做輪椅的男人,太尋常,而買菜的一般都是家庭主婦,而且時間也沒有到下班的時候,所以沒有多少的辦公室白領,所以也沒有人認出韓雋風。懶
「我不吃咖喱。」看著安夜剛要拿起咖喱,韓雋風立刻一臉嫌惡的開口,如同她手裡拿的是炸彈一般,連峻挺的眉頭都深深的皺了起來,那厭惡之色明顯的不能再明顯。
微微一怔,安夜看著輪椅上的韓雋風,忽然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曾幾何時,小宇也是這樣嫌惡的臉色,明明是不挑食的,可是一看到她拿咖喱,立刻會皺起眉頭,毫不掩飾自己的嫌惡之色。
「小夜,你不可以惡整我。」雖然眷戀安夜此刻那樣的笑容,可是一想到咖喱那讓他幾乎要作嘔的味道,韓雋風再次的抗議著。
將這一張峻冷的面容和安斯宇那小小的臉龐重疊在了一起,安夜突然心頭一酸,韓雋風到如今還不知道小宇的存在,可是她不能告訴他,否則他會更加捨不得,而自己也無法將小宇送到他的身邊。
韓雋風,對不起,安夜別開眼,將手裡的咖喱放到了貨架上,她終究還是自私的,明明知道她離開之後,韓雋風的日子會多麼的苦,卻還是無法將小宇送到他的身邊陪著他。蟲
看著安夜熟悉的挑選著蔬菜,韓雋風靜靜的滑動著輪椅,這些年在美國,她也是常來商場,或許會和蒼鷹一起,或許是帶著她的兒子,一家三口,如果當年他沒有悔婚,是不是今日就是他們一家三口來商場,可是為什麼他的覺悟遲了八年,一切都再也無法改變了。
原本準備乘出租車回公寓,卻沒有想到山口藍堂並沒有離開,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安夜,複雜的眼裡有著委屈,卻沉默的打開了後備箱,將安夜手裡的食材放了進去,隨後等韓雋風上了車之後,沉默的將汽車開回了公寓。
「小夜,你不讓我進去。」站在門口,山口藍堂看著安夜,苦澀一笑,讓那張俊秀的臉龐看起來異常的晦暗,隨即側身靠在了牆上,原來她根本不曾相信他。
「這一次你太過分了。」沒有任何的猶豫,安夜關上門,轉身走進了玄關,他是故意讓韓雋風摔倒,事先通知了記者,這一切不過是為了羞辱韓雋風,真的太過分了。
廚房裡,安夜真忙碌著,韓雋風看著圍著圍裙的安夜,目光瞟了一眼玄關處緊閉的門,「真的不讓山口藍堂進來,你也知道他有潔癖,他寧願餓死,也絕對不會出去吃飯的。」
「小夜,原來你這麼心疼我啊。」沉聲笑著,如同偷腥得逞的狡猾狐狸一般,韓雋風打趣的看著正炒菜的安夜,這個笨丫頭,山口藍堂能一舉多得山口武籐手中的山口組,豈會用這樣拙劣的手段來打擊自己。
等安夜收拾好一切,都已經八點多了,韓雋風雖然將風揚集團交給了董事會打理,可是因為下午新聞的曝光,所以風揚集團還是被波及到了,股票開始下跌,所以白巖不得不抱著一堆文件起來找韓雋風,決策性的事情還是需要總裁來處理。
「安秘書,你家門口那是誰啊?」被驚嚇的一愣,進門的白巖不解的看向安夜,那樣一個一身雪白的大男孩,估計才上大學吧,可是當看見山口藍堂的那一瞬間,白巖還是震驚不小,明明只是一個大男孩,可是那幽冷的面容,高貴而清寒的眼睛,讓他看起來絕對不是一個單純的大學生。
「風在書房裡。」指了指書房的方向,安夜緩緩的關上門,他還站在門口做什麼?屋子裡有暖氣所以很暖和,走廊裡可就很冷了,可是一想到白天韓雋風遭遇的一切,安夜還是冷漠的關門轉身。
等韓雋風處理完文件,開了一個小時的視訊會議,卻已經是十一點,一想到外面的寒冷,白巖瑟縮了一下身體,快速的將自己包成了球,看了一眼書房裡有些疲憊的韓雋風,安靜的退了出去,總裁怎麼會殘廢了雙腿。
再次的打開門,然後再次的看見山口藍堂,白巖眨巴著眼,來的時候他就站在這裡,到現在都三個多小時了,他還站在這裡,連一步都沒有挪,難道他是總裁請來的保鏢?
「你回去。」看著靠在牆邊的山口藍堂,安夜冷著嗓音開口,他都凍的臉色有些發紫了,終究有些的不忍,畢竟對方也只是一個大孩子。
微微一笑,看著安夜那皺起的眉頭,山口藍堂沉默的凝望著安夜,終於什麼都沒有說,點了點頭轉身向著電梯走了過去,她還是和以前一樣,看起來面冷,可是心卻是那麼善良,捨不得自己受苦。
自己究竟什麼時候遇到山口藍堂,她不可能沒有印象,安夜搖了搖頭轉身走回了屋子,對上韓雋風那含笑的面容,不由快速的走了過去,「快點休息吧,都這麼遲了。」
「小夜,陪我一起睡。」韓雋風沉聲的開口,對上安夜投過來的目光快速的舉起手,鄭重的保證著,「我保證絕對值蓋棉被聊天,不會對你亂來的。」
「你最好說到做到。」看著韓雋風耍寶的模樣,安夜惡狠狠的眼神掃過他的腿間,那樣嚴厲的眼神讓韓雋風只感覺毛骨悚然的一陣惶恐。
「不會吧,小夜,你可不能這麼狠。」明白安夜那一眼代表著什麼意思,只要他敢亂來,她絕對會毫不客氣的對付他的小弟弟,可是她真的捨得不嗎?
入夜,公寓裡因為有暖氣所以很溫暖,而且多了韓雋風的懷抱,安夜完全沒有半點冷的感覺,只是他的腿上還有傷,所以安夜只是平躺著睡下,不想因為自己的睡姿而碰到他腿上還沒有痊癒的傷。
長臂伸了過去,韓雋風卻直接的將安夜平躺的身體攬入了懷抱裡,緊密的擁抱著,誰也沒有開口,這樣的擁抱卻也不知道能持續多久。!!!!!!!!!!!!!1
兩天的時間過的很快,期間,安笑陽依舊沒有早上都過來,帶來早飯,然後給韓雋風檢查一遍,打上點滴,然後直接的混到中午留下來吃午飯,然後在韓雋風凶狠的眼神可憐的從醫生淪落為了菲傭,收拾洗碗。
「小夜,晚上的碗你也不用洗了。」韓雋風捧著茶杯,掃了一眼氣憤不平的安笑陽,毫不客氣的開口。
「韓雋風,果真是有女人沒兄弟!」咬牙切齒著,安笑陽笑容扭曲著,從明天開始,他就在他的藥水裡加點料,居然還真的當他成了專職菲傭了,居然連晚上的碗筷都要留下給他洗。
「嘖嘖,閻震聽說一直在找人。」絲毫不將安笑陽扭曲的俊臉放在眼裡,韓雋風泯了一口熱茶,慵懶的吐出話來,那邪魅的讓安笑陽幾乎想一拳頭揮過去的臉龐上滿是淡定和自信。
「寶貝,以後晚上的碗筷都留下來,等我中午過來了一塊洗。」快速的對著書房裡的安夜嚷嚷著,安笑陽惡狠狠的瞪著取得勝利的韓雋風,媽的,怎麼是殘廢的雙腿,應該砸壞腦子,他就不能再來要挾自己了。
「雋風,是兄弟就說實話,你究竟是什麼人?」忽然笑容收斂下來,安笑陽複雜的盯著輪椅上的韓雋風,如果只是一個商場上的王者,他的消息會不會太靈通了一點。
當初連龍峻都查不到的那艘小型潛艇,他究竟是通過什麼渠道查出來的,還有閻震的事情,就算龍峻知道,可是安笑陽可不認為龍峻會是大嘴巴,將自己和閻震那點破事告訴給韓雋風。
「商場上人脈也牽扯到了政治上,所以消息自然會靈通了。」韓雋風抿唇一笑,拒絕回答安笑陽的問題,有些事是一級機密,其他人知道了,勢必會被黑暗帝國滅口狙殺,所以不是他不願意坦白,而是無法說。
放下手裡的碗,安笑陽快速的擦乾淨手,一雙狹長的桃花眼深思的瞇了起來,而眼中斂聚的目光則盯著輪椅上喝茶的韓雋風,這個男人即使殘廢了雙腿,還是高傲不可小覷。
當時在電視裡,一般人在那時,只怕會發怒,會崩潰,可是韓雋風卻用自己的力量坐到了輪椅之上,感動了記者,也感動了電視機前無數的觀眾,這樣一個天之驕子的男人不會被任何困難所打敗,可是還是太奇怪了。
「雋風,你為什麼不挽留下寶貝?」問出了心頭的疑惑,安笑陽盯著韓雋風那酷寒而峻朗的臉龐,他為什麼放任寶貝離開而不做最後的努力。
挽留?韓雋風深邃的黑眸裡沉寂的看不出任何的情緒,他還有什麼來挽留下小夜,這一切的發生都是他自己造成的,他的自以為是傷了她,也讓自己淪落到這樣的地步,他早已經失去了挽留她的資格了,她適合更好的男人,而不是這樣連站都站不起來的自己。
「你果真在自卑,認為自己配不上寶貝。」看著沉默的韓雋風,安笑陽終於明白過來,韓雋風竟然也會自卑,不,他不是自卑,自卑的男人在殘廢了雙腿之後只怕早已經自暴自棄的沉淪了,他的自卑只對寶貝一人。
「她適合更好的男人。」沒有否認,淡淡的一句話卻包含著萬千的情緒,韓雋風轉過輪椅滑向客廳,那一瞬間落寞而絕望的眼神幾乎讓人不捨,他早已經配不上她了,在那樣傷了她之後,他還有什麼資格留在她的身邊,更不用說她在美國還有自己的生活。
那寶貝離開之後,你又要怎麼辦?安笑陽靠著大理石的流理台,靜靜的看著離開的韓雋風,那不是簡單的是自卑,他希望寶貝過的更好更幸福,所以甘願退讓到一旁,有一種愛叫放手,韓雋風真的做到了。
書房裡,安夜錯愕的愣住,不敢相信的開口,「你說那些記者是風揚集團的對手找來的,消息是龍敏君送出去的?」
「是。」電話另一頭,龍峻肯定下來,敏君這是因愛生恨,所以竟然和對方合作,用這樣的辦法來羞辱雋風。
「我知道了。」掛上電話,安夜頭痛的歎息一聲,所以自己錯怪了山口藍堂,這一切根本和他無關,自責和愧疚之下,安夜快速的站起身來,都已經兩天了,山口藍堂不會一直沒有出去吃飯吧?莫名的,忽然感覺到了不安,打開書房的門,安夜快速的向著門口跑了過去。
「哇,寶貝去樓上找山口藍堂做什麼?」看著安夜放棄了電梯,直接的跑樓梯上樓,安笑陽幸災樂禍的笑著,回身向著客廳裡的韓雋風走了過去,笑的好不得意,「嘖嘖,寶貝該不會看上那個小子了吧?不顧還真是年輕,足足笑了寶貝八歲,他怎麼就愛上寶貝了呢?而且應該是很多年前就愛上寶貝了,那時山口藍堂才幾歲啊,現在的孩子果真早熟啊。」
「二少,你越來越吵了。」韓雋風冷眼瞥了過去,無視著安笑陽那唯恐天下不亂的笑容,山口藍堂果真是有些手段的,只希望他永遠都不要傷害小夜,那麼自己也可以接受他在背後的小動作。
按響了門鈴,安夜有些不安的等待著,良好的隔音效果之下,卻聽不見屋子裡是不是有聲音,又等了兩分鐘,安夜剛要再次的敲門,眼前緊閉的門突然被拉開,映入眼中的是山口藍堂那張瘦削虛弱的憔悴臉龐。
「小夜?」意外的看見門口的安夜,山口藍堂快速的笑了起來,努力的想要展露自己最完美的一面,可是兩天的飢餓之下,瘦削的臉,凹陷的眼眶,蠟黃的膚色讓他怎麼看卻都怎麼的可憐。
「你要餓死自己嗎?」皺著眉頭,看著山口藍堂那喜悅的笑容,安夜心頭不由的滋生出愧疚,他果真兩天都在家沒有出門,為什麼之前卻連一句解釋都沒有。
「我有喝水。」看著安夜生氣,山口藍堂小聲的嘀咕一句,隨後突然抬起頭,那黑眸裡滿是不甘相信的光亮,一手甚至激動的抓著安夜的手,急切的開口,「你關心我?」
「下樓,我那裡還有中午的飯菜。」連責怪都無法說出口,安夜拉著山口藍堂直接的走了出來,如果自己不是收到龍峻的消息,不上來,他是不是準備一直這樣餓下去,山口組的少主要真是餓死了,只怕要成為黑道上最詭異的一筆。
關上門,看著安夜那拉住自己的手,山口藍堂疲憊的臉上緩緩的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她終究捨不得自己,小夜。
毫不意外的看著進門的山口藍堂,韓雋風依舊坐在客廳的輪椅上,手滑動著本電的鼠標,快速的處理風揚集團的文件,而因為記者發佈會的召開,韓雋風也能用視訊會議主持大局,所以波動的風揚集團立刻恢復了平靜。
「不是吧?小鬼,你真的要餓死自己啊?」看著明顯要餓暈的山口藍堂,安笑陽震驚的瞪大眼,剛要伸過手拍想山口藍堂的肩膀,卻立刻被他嫌惡的躲避開,眼神冷厲的掃過,讓安笑陽忽然搖頭,嘖嘖,看來這小鬼可不似乎什麼善良角色,還有潔癖,卻抓著寶貝的手不放開。
「吃飯。」將山口藍堂按坐在椅子上,安夜快速的剛剛收起來的飯菜又端到了桌子上,看著山口藍堂雖然餓了兩天,卻還是優雅的進餐,不由無奈的搖頭,還真是個大孩子,就這麼餓著自己,他可以叫五星級賓館送來便當,也可以自己買些餅乾糕點,可是他竟然就這麼餓了兩天。
「那算不算是苦肉計啊?」走到了客廳裡,坐在沙發上,安笑陽掃了一眼餐廳,對著一旁看文件的韓雋風低聲的詢問,眉眼裡卻皆是調侃的笑意,寶貝果真夠魅力,那麼大的小鬼都能煞到。
連看都不看一眼,韓雋風渾然沒有半點的危機感,他能感覺到小夜或許是因為自己有了孩子,所以對山口藍堂那樣慘兮兮的表情總是有著免疫,可是這不代表小夜會喜歡上山口藍堂。
「哎,你這樣的情敵太高深莫測。」看著沉默的韓雋風,安笑陽無奈的歎息一聲,眼前這個男人太過於睿智精明,早已經掌控了大局,所以他只能為山口藍堂致哀了。
安夜送安笑陽下樓,順便準備瞞著所有人去龍幫一趟,所以公寓裡只剩下韓雋風和山口藍堂兩個人。
「看到了嗎?小夜還是在乎我的?」得意的示威著,山口藍堂一掃餓了兩天的病弱,陰沉著眼神挑釁的看著處理公文的韓雋風,雖然只是一個小手段,日後小夜一定不會再輕易的懷疑自己。
「餓了兩天取得這樣的勝利。」低沉的語調淡漠著,韓雋風敲擊鍵盤的手放了下來,挑起眉頭看了一眼得意洋洋的山口藍堂,平靜的反問著,那傲然的態度裡卻滿是對安夜的深情,「如果換成我,你以為小夜會讓我餓兩天嗎?」
一瞬間,山口藍堂剛剛還得意的表情扭曲的猙獰,袖子之下的一雙手因為嫉恨而顫抖著,迸發著濃濃殺機的眼光凶狠的盯著韓雋風,如果今天換成是韓雋風,即使她生氣了,卻絕對不會讓他挨餓,之前就似乎如此,明明韓雋風傷她那樣深,可是她卻還是一直保護在他的身邊,不離不棄。
「韓雋風,你不要以為我不敢殺你,所以有恃無恐!」惱羞成怒,那原本還明朗朝氣的年輕臉龐此刻卻被陰沉的仇恨所代替,陰霾扭曲的目光裡迸發出殺意,只是因為隱忍而被壓了下來。
「因為你對小夜沒有任何傷害,所以我才不動你,山口藍堂,如果你敢傷害小夜分毫,就等著山口組被剿滅。」終於抬起頭,冷肅著銳利的眼神,韓雋風一字一字的對著身側耀武揚威的山口藍堂警告者,那冷沉凜冽的面容上絕對不是逞強,而是帶著一份嚴厲的警告,安夜沒事,所以山口藍堂沒事,所以山口組沒事,否則……
震驚著,山口藍堂有著瞬間的失神,被韓雋風那樣黑暗的氣息所震懾,隨即又快速的恢復過來,冷冷的看了一眼韓雋風,第一次,山口藍堂懷疑,韓雋風真的只是一個商人那麼簡單嗎?
電梯裡,安笑陽軟骨頭似地搭上安夜的肩膀,將全身的重量都靠在了她的身上,當然了,現在是在電梯裡,韓雋風看不見,大哥看不見,那個山口藍堂也不看見,安笑陽自然也敢放肆了。
「寶貝,我不認為你不知道山口藍堂在演戲?」挑著桃花眼,安笑陽悠悠的開口,寶貝可沒有那麼笨,這樣的苦肉計,寶貝看不透才奇怪。
「無所謂。」只要山口藍堂不傷到韓雋風一切都無所謂,畢竟她注定了要離開,所以安夜寧願當做一切都不知道,至少山口藍堂不會對韓雋風出手。
「這倒也是,那小鬼逼急了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來,聽說山口組如今可是人人自危,一個十九歲的小鬼,卻已經肅殺血腥的讓山口組懼怕,他的手段可不是普通的凶殘。」想起關於山口組的傳聞,安笑陽明白的點了點頭,如果不是這樣鐵血的高壓之下,山口武籐不會倒台,那些堂主怎麼可能就服了一個小鬼,甚至在這樣山口組動盪不安的時候,山口藍堂在洛亞市,可是山口組裡卻沒有人一個人敢作亂。
這樣的小鬼,也只能安撫,否則天知道他能做出什麼事情來,如今看來寶貝還是為了保護韓雋風,安笑陽忽然君臉一個湊近,笑嘻嘻的瞅著安夜,「寶貝,那為什麼還要離開?你難道不知道大哥這幾天瘋一般的在調查你的事情,如果你能留下來,大哥也會安心的,當然我也會安心的。」
「二哥,有些事,有些人,錯過了就永遠錯過了,沒有回頭的可能了。」安夜平靜的開口,不是不苦,可是八年前,她唯一一次自由的機會已經失去了,所以如今,她只能一步一步的走下去,至少她知道韓雋風除了八年前的那一次,他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保護她,這樣就足夠了。
打開車門,安夜對著安笑陽擺擺手,隨即發動起汽車向著龍幫總部的方向飛快的疾馳而去,龍敏君到底在做什麼?還有關於龍幫的叛徒,她也需要和龍峻談一談,只怕到現在龍峻還不知道龍幫裡出了叛徒,而且對方還能掌握之前自己和龍峻關於對付死神的計劃,所以這個人一定是龍峻親近的人。
調轉著方向盤,將汽車穩穩的停靠在了龍幫裡,不愧是亞洲第一的幫派,差不多在十多分鐘之前,進入龍幫總部的地盤時,安夜就明白自己被監視了,而能毫無阻礙的到達大宅,應該是龍峻的放行。
「小姐。」恭敬的開口,一身黑色的西裝,男人快速的走了過來,替安夜打開車門,隨後將汽車開到了一旁,而大門前兩個手下也對安夜迅速的行禮,將她引進了龍幫。
龍峻幹嘛這麼高調,安夜看向直接走出來迎接的龍峻,無奈的搖頭,這個冷漠的男人是多年前意外結識的,雖然說是君子之交,可是卻也算的上她的朋友。
「你來了,雋風怎麼樣?」正午的陽光正濃烈,龍峻依舊是一身黑,健碩修長的身影和安夜的嬌小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可是真正讓龍幫人震驚的是龍峻的態度,那個寡言少語的龍幫大哥,居然也會有笑容,雖然那是淺淺的一笑,如果不睜大眼睛幾乎都看不見,可是他們在龍幫這麼多年,跟在大哥身邊這麼多年,可是第一次看見大哥和顏悅色的對一個女人。
「還不錯,讓你這個幫主親自出來迎接我,還真是受寵若驚那。」安夜低聲的笑了起來,因為面對龍峻,隨意性格卻又恢復了一貫的開朗,唯恐四周龍幫手下不夠震撼一般,突然頑劣的笑了起來,直接的挽住了龍峻的胳膊向著大廳的方向走了過去。
刷的一下,四周卻是轟然倒地聲和抽氣聲,惹的安夜無聲的笑了起來,一旁龍峻無奈的歎息一聲,大手寵溺的揉了揉安夜的頭,眼底卻有著深沉的幾乎讓人無法探究的愧疚。
「我這可是幫你洗刷流言,你難道不知道道上都快傳言你只不愛女人,愛男人。」渾然不認為自己這一挽胳膊的親暱舉動造成了多大的震撼,安夜笑著打趣,和龍峻一起走進了溫暖的大廳,其實她也很奇怪,龍峻雖然臉上有了一道傷疤,可是明明就是一個峻朗的男人,怎麼到現在身邊卻連一個女人都沒有,連個傳言都沒有,難道?
「小夜,你胡思亂想什麼!」對上安夜那詭異的眼神,龍峻沒好氣的開口,她那點心思,他知道,絕對不會是好事。
「龍峻,你說你到底是喜歡男人還是喜歡女人,歐陽可是在家研究了很久,可是還是沒有得出結論。」笑瞇瞇的仰起頭,安夜拉了拉龍峻的胳膊,不要說歐陽好奇,現在連她都有些好奇了,究竟什麼樣的女人能讓龍峻看上眼。
「你來龍幫就是為了和我討論這個。」拒絕回答任何私人問題,龍峻無奈的看著拉著自己胳膊撒嬌的安夜,如果雋風看見這一幕,只怕這醋味可要飄散到十里之外。
「那是我關心你嘛,說說看,到底是誰?實在不行,我幫你搞定,如何?」不死心的繼續纏著龍峻,安夜快速的將腦海裡曾經所有出現在龍峻身邊的女人都過濾了一遍。
可惜啊,卻是半個可能都沒有,倏地一下,思緒流轉著,再將龍峻身邊所有有姿色的男人也都過濾了一遍,只有兩個人的名字出現在了腦海裡,除了龍幫的手下和對手之外,就只有韓雋風和安笑陽兩個。
「龍峻,難道你愛上我了?」忽然,安夜不怕死的開口,而剛喝茶的龍峻猛的被嗆到,劇烈的咳嗽起來,挫敗的黑眸裡瞪了一眼笑的不能自已的安夜,她還真是什麼玩笑都敢開,這個小夜,在外面永遠都是那麼的清冷如霜,可是一到自己人身邊,簡直就是一個惡魔。
「不激動,不激動,我也算是個傾城絕色的大美女嘛。」被龍峻驚嚇的表情取悅了,安夜格格的笑了起來,一面好心的拍著他的後背,幫龍峻順氣,這年頭的好男人怎麼都不結婚了,大哥是這樣,龍峻也是這樣,還有組織裡那幾個,分明都有一次自由的機會,怎麼就沒有看他們願意找個女人安定下來。
樓梯拐角處,龍震天凝著眉頭看著樓下沙發上親暱在一起的安夜和龍峻,什麼時候,阿峻和安夜如此的熟悉,甚至沒有了對她的防備,任由她靠近身邊,黑幫中人,雖然不像殺手那麼警覺,可是也絕對不會讓任何人近身,這幾乎都成了一種本能,可是看此刻安夜和龍峻的熟稔,龍震天明白他們只怕認識很久了。
扭曲著臉,龍敏君憤怒的瞪著安夜,這個無恥的女人,什麼時候能大哥都勾搭上了,難怪早上大哥狠狠的將她訓斥了一頓,甚至將她軟禁在龍幫裡,禁止出門。
「你來做什麼?」尖銳著嗓音,龍敏君快速的下樓,扭曲著臉龐嫉恨的瞪著沙發上的安夜,她來龍幫到底做什麼?
「我希望你不要再做任何拖累風揚集團的事情。」剛剛和龍峻在一起的笑容收斂下來,安夜漠然著嗓音開口,龍敏君對韓雋風熟悉,所以她也是最能打擊到風揚集團的,更何況還有龍峻夾在中間。
「你憑什麼?安夜,跪下來求我,我就答應你啊。」一挑眉頭,龍敏君嘲諷的冷笑起來,將心頭的憤怒和不甘心壓了下來,她有什麼資格對自己說這樣義正言辭的話來,她真的以為自己會想要拖垮風揚集團嗎?
安夜她又知道什麼,無恥的女人,如果不是她水性楊花的勾搭上山口藍堂,這一切又怎麼會發生,不會有爆炸,雋風不會殘廢了雙腿,山口藍堂不會那樣的去羞辱雋風,而黑鍋卻讓她來背,因為他手中有著自己一輩子都無法抹去的恥辱證據,一切都是安夜這個賤人的錯!
「夠了,敏君。」龍峻冷沉下聲音斥責著,這一次,敏君真的錯的離譜,竟然勾結外人來羞辱雋風,幸好雋風並不在意。
看著維護安夜的龍峻,龍敏君忽然自嘲的笑了起來,他們一個個都知道來指責自己,訓斥自己,可是為什麼沒有人來維護自己?她為雋風付出了那麼多,被朱紹海那畜生糟蹋,被山口藍堂威脅,為什麼他們就沒有人來維護自己,為什麼他們保護的永遠都是安夜這個賤人!
「安夜,我得不到的,你也不要想得到!」丟下惡毒的話,龍敏君快速的轉身向著樓上跑了去,山口藍堂不會這樣罷手的,也好也好,只要她和山口藍堂合作,一定可以拆散他們,龍敏君眼神愈加的惡毒,不管如何,她一定不會放過安夜!
「終究是我不該回來。」對著龍峻搖搖頭,安夜拉下頭,看來龍敏君只是因為不甘心才會這樣做,如今龍峻知道了,一定會約束她,沒有了龍幫的勢力支持,龍敏君也做不出什麼。
「小夜,你不會因為這個特意來一趟龍幫。」龍峻看向身側的安夜,她不會輕易暴露自己和的關係,想必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否則她怎麼會親自來一趟,甚至不在電話裡說。
「龍峻,你知道死神那一次嗎?其實我假扮成蘇惠,原本一切順利,可是你知道嗎?真正的蘇惠早已經被死神帶走了……」安夜緩緩的開口,低幽的聲音將當日貨輪上一幕告訴給了龍峻,如果不是龍幫有叛徒,蘇惠不會被死神帶走,那麼就不可能發生之後的爆炸。
「我知道了,我會立刻徹查。」原來竟然是這樣,龍峻臉色陰霾著有些駭然,他竟然一點也不知道,難怪以安夜和司洋兩個人的身手卻還是被死神暗算到了,原來竟然是因為龍幫裡有叛徒,所以才會造成差一點無法挽回的嚴重後果。
「你自己也注意安全,有什麼需要記得找我。」安夜站起身來,對著龍峻溫柔一笑,這才轉身向著外面走了去,龍峻既然能接受龍幫,甚至將龍幫發展成為亞洲最大的幫派,勢必有著他的手腕和能力,只是這叛徒是他身邊的人,不管是誰,對龍峻而言都將是一個打擊,被自己身邊的人背叛。!!!!!!!!!
多了山口藍堂,原本甜蜜的二人世界立刻多了一個大大的電燈泡,安夜剛打開門回到公寓,山口藍堂立刻雀躍的迎了過去,迅速的接過安夜手裡的東西,秀美的臉龐上有著陽光般燦爛的笑容,明亮的眼睛更是一閃一閃著,盛滿了對安夜歸來的喜悅。
「小夜,下次出門我陪你一起去,我可以給你拎東西啊。」山口藍堂快速的開口,看著低頭換鞋的安夜,臉上滿是喜悅和安夜不曾看見的深情和狂熱的佔有。
「你不是不喜歡人多的地方。」依舊低著頭換著鞋子,安夜淡淡的開口,他有潔癖,而且很嚴重,甚至不願意和任何人碰觸,可是真的陪她上街,對他而言那不是快樂,而是一種折磨。
「沒有關係。」是她,再難受他也會堅持住,山口藍堂堅定的開口,手裡拎著購物袋,堅定不移的目光凝望著終於直起身來的安夜,這個世界上,只有她的碰觸不但不會讓他感覺到噁心,甚至會有溫暖幸福的感覺。
抬起眼對上山口藍堂盛載著深情的黑眸,安夜心被撼動了一下,他的眼裡只有她的存在,那麼的堅定,那麼的執著,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有她在,所以他才這裡,可是他還只是一個大孩子啊,日後他會遇到讓他喜歡的女孩,而不是她這個早已經無心去愛他的人。
「你知道我無法再去愛其他人。」安夜握住山口藍堂同樣秀氣而白皙的手,不同於韓雋風那樣溫暖堅硬的大手,他的手雪白而柔軟,如果不是知道他的身份,安夜幾乎無法將他同山口組那個血腥的少主聯繫在一起,可是即使知道山口藍堂的身份,莫名的對他,安夜終究還是無法冷下面容。
「沒事,我會一直一直愛著小夜。」並沒有因為安夜的拒絕而有任何的惱火,山口藍堂低頭看著安夜那握住自己的小手,臉上再次的綻放出純淨的笑容,露出臉頰上那兩個小小的酒窩,眨巴著黑眸,心裡頭除了高興更多的卻是激動,小夜握了自己的手,這樣狂喜之下,身體裡所有的細胞都在吶喊著雀躍著。
「風在書房裡嗎?」安夜鬆開手開口,而隨著她的抽手,山口藍堂的笑容隨即垮了下來,哀怨的點了點頭,如同被主人拋棄的小寵物,只能看著安夜向著書房的方向走了過去。
白巖已經處理了大部分公文,韓雋風只需要做最後的審核,可是因為風揚集團大規模的擴展導致了即使有了白巖和董事會其他的人員都在忙碌,韓雋風面前的文件還是堆積如山,那為傲的身影真專注的低頭,快速的翻閱著,不時凝眉思考著,剛毅的臉龐,睿智而精明的黑眸,工作中的男人卻是最認真而富有魅力。
「回來了。」察覺到門口的安夜,韓雋風抬頭淺淺的勾起薄唇,隨後又重新的看向文件,快速的在末尾簽上自己的名字,這才將處理的文件放到左側,重新的拿過一份文件。
「你賺那麼多錢做什麼。」自己離開才兩個多小時,他的書房都快趕上風揚的總裁辦公室,安夜快速的走了過來,心疼的看著韓雋風略帶疲憊的臉龐,快速的將他面前的文件合了起來,「收起來。」
「是,女皇陛下。」強勁的手臂纏上安夜的纖腰,韓雋風快速的將安夜直接的拉坐了自己的腿上,冷峻酷寒的面容上表情溫柔下來,那一雙諱莫如深的眼眸裡卻閃過苦澀,他還有這樣擁著她多久。
「外面可是零下幾度了,你就不怕沖冷水澡。」快速的轉過頭,安夜一掃清冷之色,雙手卻撒嬌似的纏上韓雋風的脖子,笑瞇瞇的開口,熠熠的眼裡有著頑劣之色流淌,「還是說你想嘗嘗我的匕首到底有多快。」
「小夜,真該讓安墨晨看看你現在這副惡魔模樣。」寵溺的看著安夜,韓雋風無奈的搖頭,快速的在安夜櫻紅染笑的紅唇上啄了一下,薄唇揚起偷腥得逞的淺笑,慵懶的態度和剛剛處理文件的沉靜睿智截然不同,那落在安夜腰上的大手更是放肆的游移起來,指尖搔上安夜的腰。
「不要,韓雋風,你住手……」腰上被偷襲的一癢,安夜格格的笑了起來,快速的扭起了身體要躲避開那使壞的大手,她不怕其他人瘙癢,可是卻獨獨韓雋風一旦動起手來,她就癢的幾乎忍受不了。
「親一下就放過你。」懷抱著如同貓一般躲閃撒嬌的安夜,韓雋風酷酷的開口,微微的抬起了下巴,這麼多年來,只怕沒有人看見他此刻這樣毫無形象的一面,只有面對她時,他才會忘記了冷厲無情,只像是一個普通的男人。
看著韓雋風那張惹人心動的峻顏,安夜抿著唇,終於止住了格格的笑聲,忽然一本正經的開口,「爺,小女子賣藝不賣身。」
軟玉溫香原本就是最甜蜜的煎熬,更不用他早已經禁慾了兩個多月,韓雋風沉聲一歎,掃了一眼安夜那頑劣而可愛的小臉,悠悠然的道:「那爺只好去找那些賣身的女子來消火了。」
「韓雋風,你敢。」剎那可愛笑容變成了母老虎,安夜危險的冷哼一聲,快速的封住韓雋風的薄唇,明明知道他只是玩笑,可是卻還是會痛,會吃醋,會不滿的想要找他撒嬌。
感覺到安夜那柔軟的唇,韓雋風一手扶住她的手,落在她腰上的大手倏地用力的將她更加緊密的拉進自己的懷抱,迅速的奪回了主動權,狂野而熟稔的回吻住安夜的紅唇,輕輕的咬住她的唇瓣,在她吃痛的一剎那,迅速的將舌頭帶著攻城略地的強勢滑入了她的檀口中,糾纏上她柔軟的香舌。
那落在安夜身上的大手更是不安分的鑽進了她的毛衣裡,溫暖的掌心順著那唯美的曲線一點一點的上移著,落在她身體的敏感處,細細的撫摸著,勾起那讓人戰慄而驚魂的極致快感。
所有的意識都已經拋離了腦海,安夜乖巧的閉上眼,承接著韓雋風那強勢的吻,呼吸越來越急促,身體早已經酥軟的沒有了力氣,只能無力的靠在他的胸膛上,所有的意識隨著他的吻而流轉著,甜蜜,幸福,還有那一波一波席捲而來的快感,讓她幾乎承受不住的想要呻2吟出聲。
「你的手……啊……」那大手卻已經不知道何時竄進了內衣裡,溫熱而略帶粗糙的掌心直接的揉捏上胸前柔軟的果粒,安夜動情的低喃一聲,潰不成軍的倒在了韓雋風的胸膛上,那動情的呻2吟聲卻又在瞬間被他的唇給密密的封住,她的一切都屬於他的,即使是這美妙的嗓音。
雙手抱住韓雋風的脖子,那一波一波的戰慄感覺隨著他大手的動作鋪天蓋地的席捲而來,沉寂了八年的身體再次的在他的手上唯美的綻放。
「小夜,你好美。」沙啞的嗓音帶著粗重的喘息,韓雋風柔聲的開口,目光眷戀的將安夜那酡紅的臉頰,軟軟喘息的模樣深深的烙印在了心底,他的小夜永遠都是這麼的美,這麼的嫵媚。
「韓雋風,你敢半途而廢!」身體空虛的需要他的強勢的填滿,可是在情2欲之下,安夜快速的呼吸著,睜開惺忪的沉浸在情潮裡的眼眸,危險十足的看向同樣面容緊繃、壓制著生理需要的韓雋風,他明明就已經忍不住了,卻還是如此的隱忍,就因為他的腿殘廢了,還是因為她即將要離開,所以他想讓她清清白白的走。
「小夜。」大手覆蓋下來,遮擋住安夜的那明亮動人的雙眼,韓雋風喉結上下滑動著,將那份苦澀和悲痛深深的壓抑下來,既然已經知道要放手,他就不能再佔有她,不該如此,即使他忍的那麼痛苦,即使每一次都忍不住的吻了她,然後再忍受著身體那樣磨人的腫痛,可是他甘之如飴。
感覺到眼睛上那溫熱大手的顫抖,安夜忽然斂了表情,悠悠的開口,歡快的語氣卻幾乎要將韓雋風給氣瘋,「那好,你放手,我去找山口藍堂,我想他一定不會半途而廢。」
「小夜!」低吼一聲,韓雋風幾乎想都不想的快速的吻住了安夜,制住住她那張差一點將他逼瘋的嘴巴,這個丫頭,明明知道他在顧慮什麼,卻還是如此無情的說出這樣的話來。
「到床上去?」暗啞著聲音,韓雋風緊繃著峻朗的面容,極度的忍耐之下,那臉上甚至微微的滲出了汗水,深邃的黑眸看著安夜低聲的提議。
「不要,就這裡。」何嘗不明白他的提議代表著什麼,如果真的回臥室,必定要經過客廳,山口藍堂還在,而山口藍堂必定會阻止。
安夜直接的拒絕著,卻也主動的吻上韓雋風的唇,帶著惱火著,忽然低下頭,鋒利的小牙直接的咬上他的喉結,惹得韓雋風幾乎壓抑不住的喘息著。
「小夜,我們不該如此。」用著最後的理智,韓雋風目光心疼無比的看著安夜,他們不該如此,他不該再這樣對待她。
「韓雋風,你不會是不行了吧?」安夜忽然目光一個流轉,詭異的抬起頭,一臉認真的看向韓雋風,那無辜至極的態度徹底將他最後的理智擊垮。
「不行?小夜,我會讓你知道這兩個字對男人將是多大的忌諱!」什麼也顧不得,這是他深愛的女人,韓雋風危險的瞇起黑眸,快速的奪回了主動權,即使只在書房的椅子上,他也絕對會讓她知道他到底行還是不行。
……衣裳凌亂的扔在了辦桌上和地上,歡愉的呻2吟聲伴隨著低沉的喘息聲交匯成最美妙的樂章(刷刷,汗死,不能寫h,嗚嗚,親們,自己發揮想像……)
暖氣之下,安夜感覺不到一絲冷,軟軟的抬起頭,可憐兮兮的看了一眼韓雋風,直接的將臉倒在了他的肩膀上,酸軟的腰幾乎沒有一絲的力氣,比她出一次任務還要辛苦。
「我錯了。」依舊跨坐在韓雋風的腿上,當感覺到他那深埋在她身體裡的堅挺再次叫囂的灼熱起來,安夜立刻慘慘的嘀咕一聲,連大聲說話的力氣都徹底消失了。
嬌小的面容時情事過後的紅暈嬌羞,太過量的運動,搾乾了安夜所有的力量,連嗓子都微微的沙啞著,可憐兮兮的軟在韓雋風的懷抱裡,任由他用他寬大的外套罩住她光潔而美妙的身軀,除了偎依在他的溫暖的胸膛上,她是真的連腳趾頭都不想動一下。
大手溫柔的撫摸著安夜的頭,韓雋風看著軟的如同乖巧小貓般的安夜,輕吻著她的額頭,這個傻丫頭,「小夜,這幾天你都不用下床了。」
抬起頭,安夜無比懊惱的看著滿足之後的韓雋風,沒好氣的瞥過一眼,重新的窩回了他的懷抱裡,軟軟的嗓音帶著沙啞,「我絕對絕對不和你睡一張床。」她還不想死,尤其是死在床上。
「我不想睡沙發。」看著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安夜,韓雋風悶聲的笑了起來,對上安夜那疑惑的目光,這才好心的解惑,「我讓山口藍堂住下來,當然了,他是住你的房間。」
「你有這麼好?」雖然說他這樣做可以將自己拐回他的床上,可是安夜還是懷疑的皺了皺鼻子,他有那麼大方的讓山口藍堂睡她之前睡過的床。
「沒有辦法,他自願當菲傭,接手一切家務,所以我這個僱主總該提供住房吧。」一想到那時山口藍堂恨不能一口咬死他的那副挫敗模樣,韓雋風再次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讓一個有嚴重潔癖的男人來做家務,而且對方還是一個十九歲的大男孩,更重要的是他還是山口組的少主,安夜染著嫵媚紅暈的小臉垮了下來,一臉無力的看著韓雋風,片刻之後無奈的吐出兩個字,「卑鄙!」
「我哪有小夜你聰明,你果真成功的讓我沒法看文件。」瞄了一眼窗戶外已經暗沉下來的夜色,韓雋風得了便宜賣乖的瞅了一眼只處理了三分之一的文件,不怕死的對著安夜一笑。
「韓雋風,我真想宰了你!」安夜挫敗的直瞪眼,氣惱著直接張口咬了一口他的肩膀,這個男人不正經的時候真的很讓人抓狂。
「我懷疑你現在還有力氣開槍嗎?」悶沉的笑聲從喉中溢了出來,韓雋風看著氣鼓鼓的安夜,一臉認真的反問,他就不相信她現在還有力氣。
「你這只奸詐無比的狐狸!」她真的沒有力氣了,安夜無奈的垮下小臉,重新的窩回韓雋風的懷抱裡,幸福縈繞著,不去想離別,不去想日後天涯各一方的無奈何痛苦,不去想那一輩子或許都會跟隨在身側的思念之痛。
「將衣服穿一起,不要受涼了。」將安夜那無可奈何的表情收入眼中,韓雋風沉聲的開口,雖然暖氣開的夠暖,可是還是擔心安夜在運動之後會著涼。
「為什麼你還是衣裳整齊?」不滿的嘀咕一聲,安夜快速的起身,退離的一剎那,身體結合處那分開的感覺讓韓雋風認不出的噢了一聲,極致的感覺讓安夜刷的一下再次的紅了臉頰,瞥了一眼還不滿足的韓雋風,快速的穿起衣服來。
「那時因為在椅子上做,自然只有你脫的比較多。」唯恐安夜的臉還不夠紅,韓雋風一本正經的解釋的結果就是惹來安夜那毫不客氣的一拳打在了他的腿上。
一剎那,韓雋風的笑容僵硬在了臉上,這一雙腿真的殘廢了,沒有一點的感覺,而安夜也快速的察覺到了自己做了什麼,快速的回頭抱歉的看向韓雋風。
「傻丫頭,這已經事實了,再說你如今該知道我行不行了吧?」迅速的將那情緒壓抑下來,韓雋風恢復了常色,沉聲的寬慰著安夜。
真的要這樣離開嗎?丟下他一個人,甚至才殘廢了雙腿,安夜勉強的回給韓雋風一個笑容,緩緩的繼續著穿衣服的動作。
(週末快樂親們,小雨這幾天更的連命都快沒有了,嗚嗚,抱抱親們,給小雨親一下,再摸個小手,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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