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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無恥,竟然使賤招!」四腳朝天的跌在地上,華美美臉上難堪著,憤怒的對著安夜嘶吼著,她竟然無恥的踢她腳踝,她就知道這個女人一肚子的壞水。
「美美,有沒有摔痛,我扶你起來。」龍敏君不動聲色的收回腳,一臉擔心的扶起地上的華美美,餘光陰森的瞄了一眼沒有開口解釋的安夜。懶
「安秘書,美美還只是個孩子,不管我們之間有什麼矛盾,我希望你不要這樣對待我的朋友。」義正言辭的教訓著安夜,龍敏君板起了美麗的臉龐,眼神犀利著,語調也難得嚴厲,「安秘書,你必須對美美道歉。」
「怎麼這麼歹毒啊?」一旁的員工聽了龍敏君的話,不由再次的將憤怒和鄙夷的目光看向安夜。
「是啊,在這麼多人面前就敢這樣,背後還不知道做了什麼。「附和的人忙不迭失的點頭附和著,一個個鄙視的眼神都看向安夜。
「安秘書,你母親沒有教導你做人最基本的道德嗎?」看著被眾人鄙視的安夜,龍敏君語調譏諷的瞅著安夜,就算她看到了是自己絆倒的人又如何,沒有人會相信,更何況剛剛她已經轉過身根本不可能看到自己突然出腳踢向華美美。
原本淡漠的臉色此刻卻倏地凜冽,安夜目光陰沉的看了一眼挑釁的龍敏君,清冷的嗓音裡有著濃濃的警告,「你最好不要詆毀我媽咪。」蟲
永遠不會忘記那幼年的記憶,是媽咪為了保護她,被那些恐怖組織的人一遍一遍的凌辱,淒厲的慘叫聲,那泛著痛苦的眼神,同時被綁架的很多女人都承受不住這樣的禽99獸般的凌辱跳海自殺了。
可是媽咪卻承受了一切,因為媽咪要用她柔弱的身體保護她,直到組織的人來了之後,媽咪終於露出了最後的微笑,舉槍自殺,將自己被玷污的身體墜入了湛藍的大海。
原來這就是她的痛處,龍敏君終於到了可以傷到安夜的地方,眼中譏諷更深,看了看臉色冷變的安夜,譏誚的冷笑著,「安秘書你快給美美道歉,否則伯母就算在九泉之下也死不瞑目……」
啪的一聲,清脆的巴掌聲裡,安夜冷冷的收回手,她可以不在乎龍敏君對華美美挑撥離間,可以不在乎她暗中使壞,可是她絕對不准任何人侮辱媽咪,任何人都不可以。
臉上是火辣辣的痛,龍敏君徹底愣住,半點不敢相信安夜居然敢打她,而不等龍敏君有反應,一旁的華美美卻如同吃了炸藥一般的跳了起來,顧不得疼痛的腳踝,向著安夜撲了過來,氣急敗壞的尖叫怒罵著,「你竟然還敢打人,你憑什麼打敏君!」
不能暴露她的身手,也幸好華美美的腳踝受傷了,所以安夜一個反手直接的擋下華美美那母老虎般的撕抓,可是卻忘記了如此一來,卻讓華美美近身要甩開更是難上加難。
憤怒的揪住了安夜,華美美第一次感覺如此氣惱,居然還有這樣無恥的女人,不但暗地裡使壞不說,還敢明目張膽的打人,真的以為有韓大哥撐腰,就可以無法無天了嗎?
一旁龍敏君接過身邊員工遞過來的紙巾,擦著「委屈」的眼淚,一面得意的看著被華美美扑打的安夜,華旗銀行可是風揚的大客戶,安夜這一次,看你如何收場。
第一次意識到了瘋狂的女人掐起架來真的十分恐怖,安夜雖然用手臂阻擋著,可是華美美卻像是吃了興奮劑一般,又是抓,又是撲,甚至要揪她的頭髮,讓安夜突然有種意識,下一次寧願找一個高手拳來腳往的對打,也絕對不要和潑辣的女人掐架,簡直是無語。
「美美,你在做什麼?」華國祥大聲的開口,看著眼前的女兒,快速的上前一把將人拉了回來,寵女的他難得嚴厲起來,「美美,你像什麼樣子?」
「我像什麼樣?」氣惱的反問著,華美美快速的順了順臉頰上散落的髮絲,氣紅了眼眶,惡狠狠的瞪著一旁的安夜,尖銳的反駁著,「爹地,你怎麼不問問她怎麼欺負我,她竟然講我踹在地上,這也就算了,她竟然還敢打敏君。」
華美美拉過一旁低頭的龍敏君,那白皙的臉龐上赫然有著清晰的巴掌印,配上龍敏君那含著淚水的丹鳳眼,讓華美美再次的怒火上揚,惡狠狠的瞪著安夜,「爹地,你問問大家,究竟是誰可惡,是誰沒有教養!」
華國祥看了看四周的職員,再看著一旁龍敏君已經紅腫起來的臉,隨即明白過來自己的女兒,雖然個性魯莽了一點,可是卻不是隨意鬧事的人,不由將責備的目光看向安夜,能讓美美如此失控,甚至差一點落淚,這個安秘書究竟做了什麼。
「韓大哥,你還想要護短嗎?」喘息著,華美美瞪大一雙眼看著一旁冷厲著臉龐的韓雋風,韓大哥這麼精明聰明的一個人,為什麼被安夜這個壞女人給騙了。
壓抑著,臉色陰沉而緊繃,韓雋風不發一言的站在原地,目光落在眼前的安夜身上,灰暗不明的陰霾臉色讓人不寒而慄,不由為被他注視的安夜暗自哀悼一聲,和最重要客戶的寶貝女兒發生這樣的事情,安秘書真的慘了。
「華經理,今天真的很抱歉。」快速的恢復了一貫的幹練之色,龍敏君忽視著臉上的巴掌印,轉而看向一旁的安夜,面帶著微笑,「這一切都是我不好,請華經理不要怪安秘書,安秘書,給美美道個歉,不要因為一點小誤會讓華經理和總裁為難。」
龍敏君的一番話,讓四周的人不由露出了敬佩之色,這樣識大體的龍經理,到這個時候,還幫著安秘書,為什麼總裁會捨棄龍經理而選擇安秘書這樣心腸惡毒的女人。
若是以往,安夜絕對不會道歉,可是不管如何,她如今還在出任務,靜靜的抬起目光對上四周那各式各樣的眼神,安夜剛要開口,一旁沉默的韓雋風卻突然走了過來。
「白助理,替我送華經理,抱歉,華經理,今天的會議延遲到明日,我會親自去華旗銀行。」低沉的嗓音醇厚的響了起來,在眾人看好戲的眼神裡,韓雋風卻突然抬手撫摸安夜被指甲抓傷的臉,歎息一聲,親密的將她有些凌亂的髮絲順好。
韓雋風?安夜錯愕的看著一臉心疼又無奈的韓雋風,第一次在他的臉上看見這樣的神情,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就算他要維護她,也該是事後,以他的性格,工作第一,不管如何,他一定會讓自己道歉,迅速的解決這一件事,然後私下裡或許會安慰她,可是為什麼他卻這樣做。
「林秘書,替我發一個人事命令,龍經理外調澳大利亞分公司。」韓雋風的再次開口,讓所有人都震驚的倒抽了一口氣,總裁這樣做,分明是怪罪龍經理,所以才會將她外調海外分公司。
剛走到電梯樓的華美美聽到韓雋風的話,刷的一下轉身跑了過來,顧不得疼痛的腳踝,看著一臉蒼白的龍敏君,再看著站在韓雋風面前「得意洋洋」的安夜,憤怒的開口,「韓大哥,你怎麼能這樣做?明明是她不對,你怎麼能懲罰龍經理!」
不但華美美有異議,跟過來的華國祥也有些錯愕的看著神情冷漠的韓雋風,就算他要護短,可是眼前來看,龍經理絕對沒有錯,而且看四周員工的表情,這樣做絕對不是明智的選擇。
「爹地,如果韓大哥這樣維護這個壞女人,要懲罰敏君,我們就不要和風揚集團合作了。」使出了殺手鑭,華美美冷哼的瞪著韓雋風。
溫暖的大手握住了安夜一到天涼就冰冷的手,韓雋風看向氣憤不平的華美美,冷酷的臉上有著一絲的歉意,沉聲向著華國祥開口,「華經理,真的很抱歉,如果合作案無法進行,風揚集團會重新選擇其他銀行,白助理,送客。「
此話一出,不但安夜怔住了,所有人都愣住了,沒有想到韓雋風竟然為了一個女人,而放棄和華旗銀行的合作,不愛江山愛美人嗎?
電梯裡,看著安夜微微皺起的眉頭,韓雋風歎息一聲,長臂卻突然的攬過她的肩膀,低沉的開口,「你知道嗎?當白助理說你在影印室前和華美美發生了爭吵,我趕過來時,看著華美美如同母老虎般的抓著你,我用了多大的忍耐才克制自己沒有對她動粗。」
所以他一開始陰沉冷厲的臉色不是因為她和華美美的糾紛,而是因為他正克制著自己不要對一個女人動手。
「這樣對公司損失很大。」避開韓雋風那熾熱的眼神,安夜淡淡的開口,面色平靜,可是心頭卻有著一股溫暖的熱流滋潤流淌著。
「傻女人,就算沒有了春天百合的開發案,風揚集團也是亞洲最大的企業集團,如你所說,錢是賺不完的,可是我可不能看著自己的女人被人給欺負了。」沉聲一笑,韓雋風峻朗的臉龐上卻是認真和誠懇,忽然想起剛剛的一幕,不由揶揄的看著安夜。
「剛剛你為什麼不還手?你那表情看起來很是無奈。」笑聲再次的響起,韓雋風用力的將安夜攬回了自己身邊,「你那模樣,似乎是第一次遇到那樣的情況,手足無措著,似乎拿華美美那潑辣丫頭半點辦法也沒有。」
他看起來很高興,安夜將自己的身體從韓雋風的手臂之下掙脫開,白了他一眼,等有一天,他自己遇到這樣的情況就知道了。
「敏君說了什麼了?」韓雋風突然的開口詢問,目光落在安夜一瞬間僵硬的身體上,她的性格他知道,如果不是說了什麼過分的話,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動手打人的。
眼神晦暗了幾分,安夜靜靜的看著跳動的電梯指示燈,沉默了片刻之後,緩緩的開口,清冷的小臉上卻蒙上了一層濃郁的哀默,「她說到我媽咪了。」
當年,她母親屍骨未寒,安子西卻已經迫不及待的將外面養的女人和兩個孩子帶回了安家,那時她只有八歲,卻固執的離開了安家去了美國。
韓雋風看著沉默的安夜,再次的伸過手,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抱裡,過大的力氣之下讓安夜根本無法掙脫,她對她母親有著一種特有的情愫吧,畢竟當年在恐怖組織,一艘油輪上五百多人,最終只有幾十人存活下來,足可以想像得出當初發生了什麼。
這一次沒有再掙脫韓雋風的擁抱,安夜閉上眼,將那濃濃的思念壓抑在了眼眸深處,沒有人可以說她的媽咪,她是世上最好的母親,為了她這個女兒,她承受著地獄般的煎熬,沒有人可以詆毀她的媽咪。
因為朱紹海的落網,春天百合的開發案立刻如火如荼的進行,而媒體和雜誌,電視更是高調的跟蹤報道,替風揚集團打足了名聲,而知道是這樣資產雄厚的企業集團接手春天百合開發案,甚至購房者的貸款利率還下調了,大眾更是一片歡呼,足可以看見春天百合的美好前景。
咖啡廳,鄉村音樂在悠揚的提琴聲裡傳了過來,古樸的裝潢佈置之下,讓整個咖啡廳給人一股寧靜祥和的感覺,似乎可以放慢生活的腳步,安
靜的坐下來,享受一杯濃郁的咖啡。
「春天百合的開發已經步入正軌,你可以離開風揚集團了。」艷麗的妝容卻無法覆蓋住臉上那一絲的疲憊,龍敏君攪拌著咖啡,盛氣凌人的睨了一眼安夜,嘴角勾著譏諷的冷笑,「還是說你想要繼續賴上雋風,如同八年前一樣。」
歎息著,龍敏君眼中有著嫉恨,可是美麗的臉上笑容卻更深,「安夜,你不要太天真了,八年前你還不夠丟臉嗎?還想要爬上雋風的床,你就這麼不知道自愛,還是說非要下賤的再被傷害一次,你才能吸取教訓。」
原本她以為自己可以不在乎八年前的一切,一切都過去八年了,可是當龍敏君這樣語中夾刺得冷嘲熱諷著,安夜心頭一點一點的痛了起來,她是很冷靜自製的人,可是被另一個女人揭開傷疤,那血淋淋的痛楚讓安夜驚覺,原來她真的受傷了,甚至到如今都不曾痊癒,無法像說起別人的糗事一般雲淡風輕的笑,她還是會痛。
「你以為你保持沉默就行了,安夜,不要忘記了,你的父親和伯母之間的仇恨是化解不了的,所以這輩子你都不可能嫁到韓家。」看著態度平和漠然的安夜,龍敏君終於憤怒的一拍桌子,恨恨的瞪著安夜,努力的要壓制住自己歇斯底里的失控。
「你為什麼這麼不要臉,搶別人的男人你很得意是嗎?」龍敏君尖銳的叫聲惹來咖啡廳其餘客人的注目,一個個的將目光疑惑的看了過來,對上安夜時莫名的帶著一股的鄙夷。
「這樣的事,你該去和韓雋風說,而不是我。」站起身來,安夜淡漠的看著失控咆哮的龍敏君,她卻是不該回來,龍敏君是無辜的,韓雋風應該有一個這樣的女人陪伴在身邊。
轉身出了咖啡廳,冬日的陽光濃烈的照射在了身上,溫暖,明亮,洛亞市,這個凝聚著她太多痛苦過去的地方,或許她不該再回來了。
等結束午休回到辦公室,看著那熟悉的身影,安夜清冷的面容不由露出了笑容,「大哥。」
「春天百合的案子已經結束了。」直接的說明了來意,安墨晨黑色的身影在人來人往的大廳裡顯得格外的出眾,冷漠峻冷的臉龐,一身黑的裝束,將他陰暗的一面展露出來。
可是當看見安夜時,冷冷的眼神卻莫名的柔軟下來,嘴角甚至若有若無的有著一絲笑,讓所有女職員都忍不住的都抽一口氣,最難抵禦酷男的溫柔。
「大哥,你的眼睛。」看著安墨晨還有些烏青的眼角,安夜不由心疼的抬起手,纖細冰冷的手指輕輕撫上他的眼角,大哥也真是的,如果單憑身手,韓雋風怎麼可能傷到大哥。
「沒事。」握住安夜的手,安墨晨冷沉的黑眸裡有著複雜的情緒,小妹真的承受太多了,胸口窒悶的痛著,安墨晨眼神更加溫柔,溫暖的大手不由溫柔的包裹住安夜冰冷的小手,「怎麼不多穿一點,手這麼冰。」
「大哥,我都穿的像只熊了,你看看四周哪有人穿我這麼多的。」安夜瞇眼調皮一笑,毫不客氣的在安墨晨的掌心裡取暖著。
四周來來往往的女職員,即使在初冬,清寒之下,很多卻依舊穿的美麗凍人,一件貼身內襯,外面隨意套一件小外套,短裙,絲襪,靴子,比起包的嚴嚴實實的安夜,卻是凍人許多。
而安墨晨自己穿的也少,黑色的襯衫外一件黑色的風衣,單薄的兩件讓安夜看起來就冷,可是安墨晨的手卻暖和的像火爐,讓安夜笑瞇瞇的享受著大哥的關愛。
剛洽談完一樁生意回來的韓雋風,一眼就看見了大廳裡的安墨晨,畢竟那一身冰寒冷漠的,全身黑色的男人還是很顯眼,可是看著他和安夜那麼親密的站在一起,甚至十指相扣在一起,韓雋風冷峻的眼神倏地犀利起來,他們是兄妹,不是戀人,安墨晨的眼神是不是太溫柔了一點。
「安大哥怎麼有時間過來了。」大步的走了過來,醇厚的嗓音帶著熱絡響了起來,韓雋風對著安墨晨微微頷首,禮貌的伸出手來。
「請叫我名字。」安大哥?安墨晨冷冷的瞥了一眼韓雋風,看了一眼他伸過來的手,終究還是放開了安夜的手禮貌的握了一下。
薄唇染笑,抓住了時機,韓雋風左手卻已經快速的將公事包遞給了安夜,「安秘書,幫我拿一下。」
無商不奸!安墨晨隨即明白韓雋風的用意,冷漠的臉上閃過一絲譏諷,冷聲的開口,和韓雋風握在一起的大手卻突然的施力,「我來給小妹辭職的,春天百合的案子已經步入正軌了。」
「春天百合的工程浩大,安秘書如今可是風揚的棟樑。」韓雋風優雅一笑,將讚賞的目光看向一旁的安夜,對上她清冷的臉龐,深邃的眼中多了一份失望,剛剛面對安墨晨時,她笑的那麼甜美。
「那正好,我更希望風揚倒閉。」冷哼一聲,安墨晨鬆開手,看了一眼臉色平靜的韓雋風,他的手勁極大,沒有想到韓雋風竟然沒有露出半點痛苦之色。
「安大哥說笑了。」依舊保持著冷靜,韓雋風收回手負在了身後,左手卻已經快速的揉了揉被安墨晨差一點捏斷的右手,不禁懷疑,八年前,安墨晨竟然就這樣放過他了,還真是有些奇怪。
瞄到韓雋風揉手的動作,安夜微微一怔,隨即明白過來,大哥居然還會用這樣的小手段來惡整韓雋風。
「小妹,走吧,大哥會養你。」懶得理會突然有些無賴起來的韓雋風,安墨晨冷聲的開口,直接的將安夜手裡的公事包塞給了韓雋風,伸手攬過安夜的肩膀,直接的要帶人離開。
「安大哥日後要養的是自己的妻子孩子。」韓雋風一個側身,悄然無息的擋住安墨晨,峻朗的臉上閃過一絲的深思,鷹隼般的黑眸忽然危險的凝聚起犀利迫人的光芒,「安大哥這樣對待安夜,只怕沒有女人敢接近安大哥。」安墨晨根本有戀妹情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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