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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前世篇 《青果》】16、有愛就會更堅強 文 / miss_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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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瑾顫抖著將清浣壓下,決絕地沒有太多的前奏,便直接穿入!

    那一刻的美妙結合,幾乎讓他立時便爆發出來……儘管沒有前奏,她竟然已經那般水潤……

    縱然他是初次,可是他卻也明白,這份水潤說明了什麼——清浣雖然是在哭著,可是她的身子已經答應了他。整場困頓的掙扎裡,其實從來不是他孤身一人……懶

    他的清浣,終於屬於他。再不是姐姐,而是——心愛的人啊……

    清瑾拚命地吻住清浣,不讓她說話。就讓他自己來背負所有的罪,就讓他今天是在強.暴她!

    如果真的,人在做天在看,就讓上天看見,是他在強迫她!與她無關……

    四年的分離,海角天涯的距離,他如何能忍受得住,他如何能忍受得住!就當他是混蛋,就當他是強.暴自己姐姐的敗類好了!

    像是急渴到了最後底限的狂獸,清瑾每一次衝擊都是兇猛而又急促,狂烈的撞擊、有力的遞送,輕易便將清浣推上狂喜的巔峰,讓她更緊地包裹住他……

    清瑾初經人事,清浣也只是剛剛有過幾次,兩個人在這份絕望的結合裡,極快地便相擁著爆發……

    一切來得宛如狂風驟雨,退去卻只是一地殘紅。清浣抱著自己反身背過去哭泣,清瑾也彷彿是蒼白的落葉。

    清瑾伸過手臂去攬住清浣,「都怪我,別哭了。我知道會有天譴,但是與你無關。讓我出門就被車撞死吧,清浣,只是求你別再哭了……」蟲

    清浣身子巨震,她霍地轉過身來一巴掌甩上清瑾的面頰,「你在,胡說什麼,嗯?你再說一次被車撞死,你再說一句!」

    清瑾落下淚來,心疼地抱緊清浣,「我只想要告訴你,我是個混蛋,是個強.暴了自己姐姐的混蛋。可是,更混蛋的是,我不後悔,不會向你道歉。清浣,想要你,已經是我最大的願望。也為此,我願意背負任何的罪。就算死,清浣,我也不後悔……」

    清浣的哭聲顫抖起來,「我,我不是怪你,也不是怨恨你。可是,清瑾,你明知道這樣是不行的啊……我們,我們是姐弟啊!」

    清瑾霍地站起身來,站在窗前,回頭向清浣微笑,「這裡是27樓。清浣,讓我向你贖罪,行嗎?」

    清浣驚得從床.上跳起來,衝過去從後面抱住了清瑾的腰,「你要幹什麼!不行,不行!」

    兩個人的身子緊緊糾.纏在一起,清瑾回身反抱住清浣,皮膚的廝磨讓兩個人全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清瑾壓抑不住,手指揉住清浣,柔聲問,「剛剛,疼了嗎?我,控制不住自己……」

    清浣垂淚,卻哪裡抗拒得了清瑾那樣溫柔的揉捻,忍不住了輕聲吟哦……

    清瑾怔住,「清浣,你……」

    清浣大哭,「混蛋!哪裡是你自己,我一直在愉悅,你帶給了我從沒有過的快樂!混蛋,我們根本就是兩個人,一直都是兩個人,每一個感覺都是兩個人在一起!」

    終於說出來了,終於說出這樣罪孽深重的話。儘管自知有罪,卻又怎麼能忍心看著他自己一個人在罪孽感中沉淪?

    本來都是兩個人,這份感情從一開始就是兩個人一起經歷,為什麼要讓他自己一個人背負天譴,為什麼要讓他自己一個人那樣疼?

    清瑾驚住,不敢置信地望清浣。「清浣,你是說?是說?」

    清浣大哭,「是,清瑾,是!我也想要,今天我其實根本就沒有拒絕你!我捨不得你走,我不知道見不到你的四年,我該怎麼度過!」

    清瑾瘋了,像個沒有思維的傻子,直到感覺到清浣主動在迎納著他,他這才控制不住地再度衝入清浣最神秘的深處……

    銀色的飛機沖天而起,劃破寂寂的長空。

    清浣還在努力維持著之前面對清瑾之時的笑容,但是眼角卻已經滑下淚水,無聲卻疼痛。

    子衡伸出手臂攬住清浣,唇輕輕落在清浣的發頂,「別難過了,不過是四年而已。四年之後他回來,一定已經是前途燦爛的新銳設計師。用四年換一生,清浣你該替清瑾開心。」

    清浣鄭重點頭,抹去眼角的淚花。卻抬頭定定望子衡,「子衡,我們分手吧。」

    機場距離市區有多遙遠,清浣已經不知道。只能倉皇地跟在子衡身後,望著他大步地徑直向前走去。滿街的柳綠花紅,卻彷彿都與他無關。

    當然是難過的,心中更是墜滿了沉甸甸的愧疚。可是清浣卻又怎麼能繼續跟子衡在一起?

    她此時已經是罪人,已經是跟自己的弟弟在一起了的罪人。上天終究會有天譴,她又怎麼能自私地站在子衡的身畔?

    不是對子衡全無感情,可是她已經失去了站在他身畔的資格!

    長街流風,蕩蕩襲來。這一條街道,原來這樣安靜。

    子衡霍地轉過身來,「終究是因為清瑾,對不對?可是他已經走了,走了!四年之後,可能你們心裡的那份迷惘都會解開,又會回到安全的姐弟距離,你為什麼還要對我提出分手?!」

    清浣難過落淚,「不是為了清瑾。子衡,是為了你!我已經沒有資格擁有你的愛,你懂嗎?」

    子衡發瘋,不管不顧地抱住清浣。司機開車過來迎接,子衡將司機趕下車去,將清浣直接壓入了車子的後座!

    清浣沒有哭,她靜靜地承受著子衡的衝擊,承受著子衡的怒吼,承受著——子衡在她身子裡一次又一次的爆發……她知道,那是他的懲罰,也更是他的,愛。他想用這樣極端的方式挽留她,他想告訴她,他有多愛她……

    子衡的淚落下來,打濕了清浣的鬢髮,「清浣,留下來。我不是傻子,其實我一直都感受到你跟清瑾之間的不對。可是我卻還一直都留在你身邊,那就是說其實我自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子衡抱緊清浣,「雪山腳下,你把最寶貴的給了我。清浣,就在那一刻我已經發誓,在那最為神聖的雪山之下發誓,這一輩子一定會好好地愛你,疼惜你。就算明明知道你跟清瑾之間有不對勁,我也認了!」

    清浣沒有哭,她只是努力在微笑。

    子衡就是被清浣這個微笑給騙到,以為她終究能夠明白他的苦心。整個暑假,是子衡剛剛走入社會的頭兩個月,他忙到每天只有五個小時的睡眠;所以清浣說她要回d市去陪母親,子衡就也沒多想。

    待到九月來臨,子衡奔回學校去找清浣的時候,方發覺出了事情。

    打電話給林母婉珍,林母也是大驚,說清浣十幾天前已經離開了,林母還以為清浣回了學校!

    子衡扔下一切跑回d市去,跟著林母兩個人幾乎將清浣的房間翻得底朝天,才找到了清浣留下的一封信。信裡只是說她會好好的,讓家人都不用擔心。她只是最近心情很不好,想要獨自出去靜一靜。到了該回來的時候,她就會回來。

    林母顫抖著問子衡,「子衡啊,算是伯母拜託你,可不可以求你家裡幫忙……」

    林母的話子衡當然明白。不能公然報警,否則一個女孩子的失蹤不知道會被旁人傳成什麼不堪的模樣,而子衡家裡當然擁有不用公開報警卻幾乎可以與警方能力相媲美的方法。可是子衡卻搖了頭。

    子衡明白,清浣說要走,說要去靜一靜,便是真的。語氣這樣倉促地找到她,還將她困在自己的心結裡,真的不如先讓她靜一靜。

    喬熙打開房門,「砰」地一聲,然後將手裡的大袋子小袋子往地毯上一扔,便大母猴一般跳進臥室去,「乾兒子,乾媽來了,你可想死乾媽了……」

    清浣抱著小嬰兒坐在床上笑,「你乾兒子剛剛好不容易睡了一會兒,就被你這乾媽乒乒乓乓地給驚醒了。」

    喬熙張大嘴巴,「啊?真是對不起呀乾兒子,乾媽錯了,罰乾媽今天陪你玩兒爬爬吧!」

    看著喬熙跟小沐陽兩個人一樣趴在地上,拱著屁.股向前爬行的模樣,清浣就笑,「成了,以後你們倆最好每天都來這麼一下,我就不用擦地了。」

    沒錯,清浣其實沒有走遠,還在北京。最痛苦的時候,是喬熙幫了她。

    喬熙在北京有房子,清浣便住了進來。十月懷胎,如今小沐陽已經八個月大了。

    對於這個孩子的到來,喬熙什麼都沒多問。至少有一點喬熙卻是知道的,這個孩子定然不是子衡的。否則子衡明裡暗裡都快要把整個北京城給翻過來了,清浣卻又何必還一直在躲著?

    其實或者說清浣並不是在躲子衡,她反倒更像是在躲自己心裡的某個矛盾,一個她自己無法解開、卻又寧願自縛其中的矛盾。

    喬熙在清浣這兒收穫了極大的自我滿足感,經常攀著清浣的肩頭自吹自擂,「看吧,人家都說重色輕友,我跟你呢本來是情敵來的,結果反倒我現在幫著你瞞著子衡。我這樣的高尚人類是不是極為珍貴了?」

    清浣就會笑,「是啊,該做成**標本泡進福爾馬林裡,然後撞進透明的玻璃瓶子,放在博物館裡給全世界的人來參觀!」

    喬熙就會尖叫著滿屋子地追著清浣跑,小沐陽則會坐在沙發裡,露著剛冒出來的兩個小牙跟著哈哈笑。

    清浣變得越來越堅強了,喬熙看得見。喬熙便不由得會去猜測,沐陽的父親究竟是誰?一定是因為那個男人,因為那段感情,才讓清浣這樣地勇敢和樂觀。

    「你又去找店面了?」喬熙抱著沐陽追進廚房去,望著平靜地做飯的清浣問,「我都跟你說過了,不用那樣辛苦的,我這裡還有錢,找一個大一點的吧。」

    清浣開始為她跟沐陽的未來打算,想要開一個小店。可是北京的店面實在太貴,清浣便不辭辛苦

    地幾乎走遍了整個北京城,到那些相對偏僻一點的小商業街去找店面,以期價格能便宜一點。

    清浣笑,「不要啦。你的錢我已經用了那麼多,都不知道要多少年才還得清。我自己走走看看,也算市場調查了。」

    喬熙望著清浣越發清瘦的背影,輕聲問,「你真的還不想告訴子衡?」

    清浣握著鍋鏟的手停了下,輕輕笑了下,「還是不要了。這都兩年了,希望子衡能徹底忘了我,我的出現只會給他帶來困擾。」

    喬熙的目光在清浣的背後黯了下。

    清浣的小圖片社開張了,在望京。雖然偏僻了些,不過環境還好,周圍都是韓國人為主的白領小區,來來往往的客人都蠻高的層次。

    清浣最喜歡接的case是給孩子們拍戶外,春花爛漫之中是孩子們更嬌憨動人的笑顏。當然,也有大量的生意是為客人們拍婚禮,每當那時清浣隔著鏡頭都會有片刻的失神。儘管只是隔著薄薄的鏡頭去望,卻也似乎會隔著永遠也跨越不了的距離。她此生還會有可能與那人舉行婚禮嗎?

    清浣每當想到這個便會自嘲地笑。怎麼可能,人類社會何時能夠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呢?

    掐著指頭算來,已經三年。那遙遠的四年卻也不過這樣輕巧地走過。還有一年,他就要回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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