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烈……
或許他自己也未曾察覺吧!
他對同歡,已經好到不可思議了!
要知道,哪怕是皇甫烈最為敬重的皇甫老爺子,皇甫烈也沒這麼好說話過。請使用訪問本站。
真喜歡上了吧!
皇甫殤瞇了眼睛,一切都變得困難起來了。
但是,他還是開始打電話,掉直升飛機過來。
一連幾天,先是掉懸崖,又是槍傷……
以皇甫城對皇甫烈的疼愛,不知要多麼的傷心。
直升機來得很快,皇甫烈很快地就被皇甫家的醫療人員抬走了,那醫生幾天內再次見到皇甫烈,表情很奇特。
不過呢!
以皇甫家睚眥必報的性子。
皇甫城的嫡孫受了如此委屈,自然會要他人百倍的奉還的。
那醫生開始懷疑皇甫烈是不是故意受傷的,因為以皇甫烈的本事,能傷到他的人,這世上絕不會超過一隻手。
原因簡單得很。
皇甫烈或許訓練的時間很短。
但是,他是天生的戰鬥天才,對槍械,打鬥,有著超乎常人的天賦。
他從小也練武,雖然不多,但是這奠定了他的基礎。
那三年的訓練,特別的凶殘,可皇甫烈身上一個傷口都沒有的扛過去了!
那彪悍勁,讓皇甫城都為之駭然。
皇甫烈,就是個怪物,天生的殺人機器。
別看他長得漂亮,他若是想殺你,你連怎麼死得都不知道。
這時候若是給人擋槍,居然還掛了彩,怎麼可能!
但是這種主人的事情,他們這種人不好說什麼。
只是,默默地抬起皇甫烈,將他帶上直升機。
同歡下意識地想要跟去,皇甫烈卻拒絕了:「到這拍戲,迅速的拍完了來找我!」
同歡哪裡還有什麼心思拍戲啊,滿腦子都是皇甫烈身上的傷,只是牽著皇甫烈的手,堅持要上飛機。
皇甫烈無奈了,笑了笑,蒼白的男人,哪怕受傷,卻也笑得妖孽如神祇:「我不會死的!你不死,我怎麼會死!你想想啊,我們每天做那檔子事,是誰先死的!每次都是你吧!你放心,我這麼堅挺,注定要死在你後面!」
同歡原本還想說什麼。
可看著這禽獸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下流話,頓時臉紅得很。
皇甫烈,就是一禽獸公子。
看著氣質美好,骨子裡就是一牲口。
諸人聽著這話,無不為禽獸公子赧然。
同歡想著,這男人還能說黃腔,那就表示真的沒事了。
雖然不能跟去,但也放下心了。
她拍完戲,便能去看禽獸公子了,到時候折回來繼續拍這一場,也麻煩。
如是想著,便點了點頭。
皇甫烈傾城一笑,直升機的門被闔上。
皇甫烈被送往醫院。
皇甫殤主持著大家清掃現場,然後繼續拍戲。
同歡的衣服上,臉上都是血。
這衣服,已經不能用了,得換。
於是重新裝好了血袋,繼續拍這一出槍戰。
在聖城混的人,都特別淡定大氣,前不久還因為槍戰而尖叫,這一秒,就投入工作中,忙碌起來。
屍體,也被直升機帶走。
血液,被沖洗乾淨。
一夥人,繼續忙碌起來。
起初,同歡還有些心不在焉的,但是,一想到,只有迅速的拍完就能去看禽獸公子,便全身心的投入了進去。
這一次,沒人用真槍。
因為皇甫家的守衛軍就在那裡,嚴密監控著這一場拍攝。
這一場蘇淚受傷擋子彈的戲,過得很快。
拍完,外景拍攝就結束了。
這些人都得下山,明天接著拍攝室內的戲份。
同歡把妝卸了,換了自己的衣服,便直接搭上了直升機,飛到聖城之內,接著轉汽車,便到了皇甫烈的那一家私人醫院。
同歡在手術室外等了一會兒,那燈便熄了,手術完成,子彈取出來了。()
而皇甫烈也從手術室推了出來。
這種手術,絕對是要全部麻醉的,皇甫烈去只打了局部麻醉,這時候看見同歡,居然是微微一笑。
同歡真的超級無語的。
別人中槍,就算不痛得哀嚎,好歹也會皺個眉頭啊!
皇甫烈呢?
真感覺他真的不是人類,出了那麼多血液,仍然是一臉風輕雲淡。
同歡想,這樣的男人,必然意志力超級強大,要不然,不會視痛苦如浮雲。
古代,有人一邊刮骨療毒,一邊下棋。
卻不曾想,皇甫烈的意志力也強大到了這般。
同歡的手,被皇甫烈緊緊握著,同歡沒有說話,只是抓著他的手,跟著醫護人員來到特別的病房。
她不喜歡醫院,進醫院卻特別的頻繁。
小時候是跟著楚離玩……
後來是因為傾城……
現在,皇甫烈也受傷了……
同歡也不知道是個什麼心境,哪怕皇甫烈被送入專門的病房,也特別恍惚的。
「怎麼了?我還沒死呢!你居然一臉『哭喪』的表情!」
皇甫烈的聲音,微微有些虛弱,但仍是好聽。
那話語的內容,卻是特別的毒。
這男人一張嘴,特別惡毒。
同歡卻不想跟他吵嘴,只是拿著椅子,坐在一邊,把頭壓在病床上。
「困了麼?昨晚你確實蠻累的!」
皇甫烈笑著揉同歡的頭髮。
同歡想著昨晚上的事情,昨晚上,皇甫烈那是可勁兒折騰,折騰的她散架了。
難道是……對今天的事情早有預料。
這樣一想想,就覺得這男人恐怖。
可是,這陣子被他溫柔對待慣了,她居然忘記了他恐怖的一面,這男人本身的存在就特別彪悍,料事如神,算無遺策。
難道……他是故意的!
頓時間,同歡也不發呆了,抬眸,冷冷地掃著他:「這些,你都料到了吧!」
甚至,可能是刻意的放出了個漏子,讓那些殺手進來,讓那些真的子彈運輸進來……
在那樣清澈的沉靜的眸子的注視下,任何陰謀手段都會被看穿,皇甫烈微微一笑:「你不會是以為我刻意安排的吧!為什麼?為了幫你找證據麼?還是為了幫你整韓恩雅?」
他那樣的笑著。
唇角勾著,眼底有著淡淡的嘲諷和不屑。
好像是在說:呵呵,同歡,你憑什麼?
同歡想了想,便覺得是自己在自作多情!
皇甫烈若是想整韓恩雅,有的是手段,犯不著賠上自己。
「這樣也好!」
同歡點了點頭,不再懷疑什麼,只是繼續摟著他的手,沉默地守著她。
醫院高等病房的隔音條件很好,兩人呆在一起,又寧和又溫柔,特別的舒服。
皇甫烈覺得這樣浪費光陰是不對的,於是,提議道:「要不,來一次吧!」
氣得同歡真的想謀殺他。
「你就不能說說正事!」
「對我來說,那就是正事!」
「那你的非正事是什麼?」
「和你聊天浪費時間!」
同歡一下子就說不出什麼了。
大抵,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樣的。
女人談戀愛,希望得到的是靈魂的慰藉,是言語的溝通。
男人談戀愛,那就是為了**的舒服,是肉身的溝通。
她以前,是絕不會跟皇甫烈如此大聲說話的,有的只是溫柔和勾引,小心翼翼的。
她覺得,自己開始有點被寵壞了。
他真的對她好起來了。
她立馬就驕傲了,一大堆壞脾氣就出來了。
她覺得這很不好。
又覺得皇甫烈是不可能一輩子這麼寵著她的。
到最後,她只能靠自己。
所以,冷靜,冷靜,要冷靜……
同歡望著他:「你真想要!」
實在是很難相信,他都重傷躺這裡了,居然還想辦那檔子事情。
皇甫烈笑得妖孽極了:「怎麼會不想呢?每天看著你都在想,每時每刻的都在想!」
這話,忽略掉其中的曖昧成分,其實是一句特別甜蜜的情話。
同歡嗤之以鼻:「油嘴滑舌!」
皇甫烈嫣然一笑:「來,讓爺親親!」
他調笑著說。
同歡覺得,他和皇甫烈一直都是有矛盾的,但是也不是那什麼不可調和的矛盾,只要她順著他,便沒事了……
於是,乾脆縱著他好了!
反正這種事情,做一次做兩次和做n次差不多,她又不掉肉,頂多便鬆了點!
於是,特別乖巧的,湊過頭讓皇甫禽獸親。
他含著她的嘴,笑謔地說:「這嘴,真軟……」
又含了她舌頭弄,接著說:「這舌頭,真滑……」
油嘴滑舌!
瞬間被他詮釋得清清楚楚。
這男人,就是一騷包。
同歡起初還有點生氣,這時候,被他弄的,也止不住笑了開來。
但還是佯裝動怒,罵道:「你信不信我給你那裡打麻醉,麻得你十天半個月沒感覺!」
靠!
這一招太狠了!
但是,皇甫烈豈會輸,笑著說:「那你信不信我把你用紅繩子綁起來然後拿皮鞭抽你!」
我信!
所以,不敢得罪你!
不知怎的,同歡就特別覺得皇甫烈是那種罔顧倫常、世俗、倫理、道德的變態,這種sm,對他來說絕對是小case,他絕對做得出來。
但是,同歡卻受不了!
於是,什麼都沒說,默默的表示:「我幫你含出來!」
同歡始終顧及他的傷口,若真的大刀闊斧的去做什麼。
皇甫公子必然特別的慘烈!
可是,他好像就是真的想要。
所以,思來想去,同歡絕對用手,或者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