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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二百三十五章 文 / 梁相思

    皇甫烈對同歡今天的表現,覺得特別奇怪:「裝得自己跟上帝一樣!」

    同歡望了過去,說:「每個人心目中都有自己的上帝!」

    皇甫烈笑得傾城又妖孽:「我沒有。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同歡無奈,說道:「我知道,在你心目中,你就是上帝!」

    一句話,切中真相了。

    皇甫烈瞬間瞇了眼睛,笑望著同歡。

    同歡,什麼時候,我才是你心中的上帝。

    我會成為你的信仰,你的支柱,你的信念,你力量的源泉……

    他不知道有沒有那麼一天,但是他絕對會努力去實踐。

    哪怕他天生就是惡魔,是撒旦,這時候,半點也不介意冒充虛偽的上帝,為得不過是佔據這凡人的心臟和思維、靈魂和**……

    同歡已經去換衣服上妝了……

    皇甫烈凝著她的背影,瞇著眼睛,目光深邃。

    旋即,妖孽一笑。

    該幹活了!

    現在沒別的任務,就好好工作吧!

    ……

    ……

    同歡解開固定用的石膏,換好衣服,便去工作。

    因為請假,同歡的任務變得很重,不過同歡這人,拍戲真的對她來說不難。

    弄好造型,同歡便出去。

    外景的戲份,大都是和杜墨的溫情戲,哪怕是槍戰,也是和杜墨一起的。

    同歡拍戲,素來過得快。

    宋沐遠起初還有點生澀,但是表現越來越成熟了。

    都是天才般的人物,悟性很足,做這些,真的比旁人還簡單一些。

    正式開拍之前,宋沐遠看著同歡,看著她的手,止不住問道:「不是骨折麼?怎麼不多請幾天的假期!」

    同歡笑著說:「其實也沒多大事情,我手照樣用,是他們小題大做了!」

    說著,甩了甩手,半點感覺都沒有。

    她都懷疑皇甫烈是不是為了給他放假刻意讓她裝作骨折的樣子。

    可看著綁的石膏,哪怕昨晚嘿咻都綁的石膏,同歡也就信了。

    可能,就是小骨一點裂縫吧,所以沒多大感覺。

    同歡,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左手手,和常人不一樣。

    只以為是小題大做了。

    宋沐遠點了點頭,兩人便開始演對手戲。

    宋沐遠對同歡的淡然,有些無奈。

    他倆之間,真的變成了那種只談天氣的朋友了。

    太淡,太淡,也就偶爾的一句關懷以及……久久的沉默!

    但是,哪怕是這麼淡薄的感情,宋沐遠也想維持下去,有,總比沒有的好。

    於是,兩人對戲,螢幕裡,兩人親密無間,甜蜜異常。

    杜墨現在和蘇淚,可謂如膠似漆,孟不離焦,焦不離孟,天天都要纏在一起。

    當然,也有床戲。

    但是lk的意思是,回去一次把所有的床戲都過一下。

    同歡覺得這是最好的,她身上有傷,還有些皇甫烈弄出來淡淡的掐痕,確實不能上演床戲。

    等真的要拍床戲的時候提前和皇甫烈商量好,別讓他折騰得很了,皇甫烈這一點上,還是稍微有分寸的,當然,代價卻沒有分寸。

    連續趕了好幾場和杜墨的對手戲,便又接著拍三人一起的戲份。

    拍戲之前,同歡去化妝,這時候的蘇淚已經中槍了,所以氣色很蒼白。

    在化妝間內,兩人坐在一起。

    透過山間簡陋的化妝鏡,兩人的視線交匯在一起。

    雖然結果是同歡受傷,但是韓恩雅的氣色並不太好。

    等兩人化好妝,化妝師出去那會兒,韓恩雅看著同歡:「我還真是低估了你,從懸崖上摔下去,居然沒摔死你!」

    同歡這一次,是真的運氣好。

    並不是所有人掉入懸崖,都能掛在樹上,那時候她還發燒了,若是沒有援救,她估摸著真要死在那裡了。

    偏偏,韓恩雅一臉罪惡醜陋的嘴臉,覺得同歡天生就該死的。

    韓恩雅呢?

    起初,還真是個單純的小女生,同歡最初聽韓恩雅的鋼琴曲或者歌,都察覺到了著女生的單純和感恩,知足和愛。

    可是,時間是刀,把一個天使般美麗的小女生雕刻的其醜無比。

    一個人格惡劣的人,是不可能美得起來。

    你會覺得很骯髒,很難看,很噁心。

    同歡瞧著現在的韓恩雅,就是這種感覺,就像是蘇傾,漸漸變壞了。

    她笑著回復道:「那真得感謝我家烈救我了,你不知道,那時候我掛在樹上,烈憑空而降,抱著我摔了下去我才活了下來,後來,我發高燒,在山洞內,哎呀,降溫的措施是那樣的拙劣,我家烈只能用身體讓我出汗。」

    同歡笑道。

    她自然知道,韓恩雅的痛處是什麼。

    這時候狠狠地戳著,氣得韓恩雅睚眥欲裂。

    同歡或許正直,但不代表她會任人欺負。

    韓恩雅一而再再而三地陷害他,還真是欺人太甚。

    當她同歡好欺負對吧!

    就算她不能讓韓恩雅怎樣,那最起碼言語上,也不想讓韓恩雅舒服。

    她接著笑道:「還真是要感謝你啊,若不是這次共患難,我還不知道,我家烈,是如此愛我……」

    同歡臉上一臉淡靜,只是那說出來的話,特別的叫人磨牙。

    韓恩雅已經咬牙切齒了。

    臉上無法掩飾的憤怒。

    同歡接著說:「對我來說呢?你的那些手段,不過是戀愛期間的磨難而已!你這樣做,只會讓我們更加相愛而已!知道我是什麼時候和烈好上的麼?就是那一次,她從法庭把我帶走的時候,我把心交給他了!而且呀,上一次,那一出,呵呵,也不過是讓烈和你退婚而已!你說,下一次你在做點什麼,烈為了補償我,會不會直接和我訂婚啊!」

    她半真半假的說著,臉上沉靜而淡漠。

    而聽在韓恩雅耳朵裡,她已經快要瘋掉了。

    幾乎止不住想要掐死她。

    拳頭,握緊,一點點地攢緊。

    明知道同歡說的不是那麼一回事,但是呢,戀愛中的女人,總是透著一種瘋狂的。

    而且同歡說得有理有據的,韓恩雅已經失去了理智,開始相信她了。

    然而,她對皇甫烈的愛,無人可以替代,她握著拳頭,死死地瞪著同歡:「你會死得很慘的,你一定會死得很慘的!」

    同歡沒理會她。

    死得很慘!

    呵呵!

    當我和皇甫烈糾纏在一起,我早就做好了死得很慘的準備。

    和惡魔共舞,只會墮落,無邊無際的墮落。

    這一下,同歡又想起傾城了。

    她給傾城換好了心臟,卻沒有任何力量甚至是醫療手段阻止傾城的死亡。

    愛到枯竭,便死了。

    油盡燈枯!

    而傾城,是愛盡燈枯!

    她被傾城養大,見證了傾城的悲劇,總是提醒自己千萬別重複傾城的命運。

    可是,命運這種東西,又豈是她說了算的。

    子女,從來不是是父母性命的延伸。

    子承父業……

    從某一方面來說,子女走過的路,不過是他們父母的重複。

    悲劇,在上演,週而復始,循環不休。

    而另外一邊,無聊開啟了竊聽的皇甫烈聽著那一場吵嘴,止不住好笑。

    還真是自戀的小丫頭片子。

    說得他倆,有多麼親密似的。

    可是,皇甫烈是真的特別的開心。

    聽著同歡當著韓恩雅的面宣佈自己的所有權,那感覺,真的不壞,不僅是不壞,是特別的美好。

    我的烈……

    嘿嘿,嘿嘿……

    光想想,就覺得真的不錯呢!

    他止不住望化妝間走去,還未曾走多久,便瞧見同歡從化妝間走了出來。

    一襲藍色旗袍的女人,臉色蒼白,神色憂鬱。

    哪怕精緻美麗,也無法掩飾她的落寞。

    在化妝間面對韓恩雅的得意,瞬間內斂,換了一身的憂傷和沉鬱。

    那是,面對他的時候,所不曾有過的表情。

    在他面前的同歡,從來不會抱怨,不會憂鬱,不會鬧脾氣,只會輕笑著,沉靜而乖巧……

    皇甫烈一下子,說不出的心疼。

    為什麼會這樣?

    要怎樣,才不會這樣啊!

    他希望看到的同歡,是得意的自信的同歡,眉飛色舞的,張揚美麗的。

    可是,此刻的她,卻那樣的孤獨,那樣的落寞。

    好像,全天下,就只有一個她,面對著整個世界的欺壓和痛苦。

    一肩擔盡古今愁。

    那一刻的同歡,承載了全世界的痛苦和悲傷,卻又倔強的站立在那裡,一步步往前走去。

    那個身影,似曾相識。

    皇甫烈在同歡身上看到了自己。

    以前的同歡,還有傾城,那是她唯一的親人,哪怕對同歡要求嚴格、哪怕有點歇斯底里、哪怕是個燒錢的藥罐子,那也是傾城啊,是她血脈相牽的親人。

    現在的同歡,是真的孑然一身了。

    而且,她離開了故土,背負著一切的一切來到聖城。

    美麗,憂傷,倔強……

    皇甫烈站在那裡,望著這一幕,小心地注視著同歡,卻不忍打擾。

    他漸漸地覺得,自己的糾纏,是讓同歡憂鬱的主要來源。

    他從來我行我素,絕不違背自己的本心,這時候,明知道同歡是痛苦的,但是,卻仍是不想放棄……

    他就這樣注視著同歡,深呼吸,內斂了那憂傷,一臉沉靜地往前走去,笑著和諸人打招呼,融入到拍攝現場。

    皇甫烈罕見的不想工作,只想偷偷看看同歡,看同歡精湛的演技,嫻熟的應對技巧,完美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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