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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二百三十四章 文 / 梁相思

    皇甫烈哈哈一笑,咬了咬同歡的耳朵,說:「我其實想把你弄得疼死得了,但想著把你玩壞了,就找不到替代品了,誒,我會溫柔的!」

    皇甫烈也就說著玩兒的!

    然而同歡聽著「替代品」,便微微有些刺耳了。請使用訪問本站。

    她好笑地想,皇甫烈還是挺滿意她的床技的。

    或許也不是技巧的問題,關鍵就是她比較緊。

    她一笑,也沒吭聲,而是笑著望了皇甫烈一眼,從浴缸中起來,準備收拾下去工作。

    皇甫烈也接著起來,在同歡收拾的時候,提醒道:「等下,上點藥!」

    同歡背部有劃傷,淡淡的,不深,沒多大事情,屁…股上還有個印子,她真不知道屁股為什麼這麼疼。

    她默默地覺得,不會是皇甫烈咬的吧!

    但是皇甫公子玩女人歸玩女人,那張嘴啊,絕不可能侵犯到女人的下半身去,所以同歡也不知道哪裡來的。

    那地方啊,有印記同歡也看不到,所以只能由著她去了。

    皇甫烈拿來藥膏,便幫著同歡塗抹。

    差不多了,又換了一瓶,開始抹同歡胸前的小白鴿。

    同歡瞪他:「我那裡沒傷。」

    皇甫烈特別淡定地回了一句:「不是治療傷口的,而是讓女人那裡變得更加迷人的!」

    同歡特別無語,頂了一句:「我還年輕!」

    二十歲,年輕得要滴出水來了,根本不需要任何藥物來讓自己變得更加誘惑!

    皇甫烈特別淡定:「就算年輕也經不得我這麼玩弄!」

    同歡無語凝噎。

    皇甫公子永遠能一句話頂得人回復不了。

    不過那藥膏,清涼清涼的,前面那兩饅頭那疼痛感消失了不少,而且沒什麼氣味,挺不錯的。

    皇甫公子抹了上面,又換了瓶,開始抹下面。

    同歡淚奔了。

    一臉無語地望著皇甫烈。

    皇甫烈咬著她的耳朵說:「我那麼大,折騰幾下,你就鬆了!」

    同歡特別無語,真的特別無語。

    皇甫烈真的把自己當性…愛娃娃一般擺弄,若是起初,同歡還挺淡定的,但現在,是有點難受了。

    可是她沒吭聲,乖乖躺床上,張開大腿,讓他弄。

    皇甫烈也沒察覺同歡那心思,就算察覺了又怎樣,皇甫烈還會關心她不成,他永遠都是個自私的男人,他從來不會去管別人怎麼想的,他要做的,誰都反抗不了……

    同歡沒做聲,任由皇甫烈幫她把裡面抹了一面。

    藥物的作用,挺神奇的,她下面不那麼痛了,清清涼涼的很是舒服。

    同歡覺得自己挺搞笑的,才二十歲,就開始保養那裡了。

    那是四十歲的女人才要考慮的事情吧!

    等弄完了這些,便換衣服,和皇甫烈一起去工作。

    兩人一路爬山,趕往拍攝現場。

    同歡昨晚那樣被折騰,本該沒那份體力的,但皇甫烈那藥物,還真是特別厲害,一下子,同歡就不疼了,特別神奇。

    爬山都不怎麼累。

    同歡頓時特詫異地看著皇甫烈,眼神特別奇特。

    那些藥物的功效,真的是皇甫烈說的那樣嗎?

    她很是懷疑。

    皇甫烈牽著他的手,注意到她直白的懷疑的眼神,笑著說:「你又想要了!」

    靠!

    搞得她多麼慾求不滿似的!

    傲嬌地別過頭,不理某個流氓!

    因為再看一眼,就止不住想把他推入懸崖啊啊啊啊!

    皇甫烈唇角勾了勾,說:「累了跟我吱一聲!」

    同歡這才轉頭望著皇甫烈,笑著問了一句:「怎麼,打算背我上去!」

    皇甫烈一笑:「背起來多麼沒意思啊!要用抱的!抱著操起來才方便!」

    同歡臉色一黑。

    這人,神經病啊,有毛病啊!

    滿腦子都是邪惡思想!

    皇甫烈笑嘻嘻地望著同歡:「你說,我能抱著你堅持到山頂麼?」

    那「堅持」兩個字,意義深刻啊。

    同歡真不知道這傢伙那「堅持」是什麼意思,是他這人的體力堅持呢,還是他老二堅持呢!

    「流氓!」

    同歡甩開他的手,受不了,完全的受不了了。

    她昨晚上給他折騰了一晚上,早上還給他佔了一早上的便宜,現在,仍然要被他一路調戲上山頂……

    受不了啊啊啊!

    死流氓!

    皇甫烈對這種話語,笑得特別的傾城:「多謝誇獎!」

    同歡好歹也是一文藝青年,那文筆,她覺得當代除了雲荒誰都比不上他,她吵架這種事情,高中時期就沒輸過。

    可是,和皇甫烈吵嘴,結果都特別慘烈。

    這人,不僅特下流,還臉皮厚。

    這是個有文化的流氓啊!

    女人呢,最怕這種有文化的流氓了!

    她不禁問道:「你腦袋到底什麼做的,怎麼滿腦子都是黃色思想!」

    他笑著說:「和你做了那麼多回,還不准說嗎?幹嘛那麼矯情!」

    矯情!

    總是讓人想到那句話:賤人就是矯情!

    皇甫公子,這是……

    同歡現在膽子還是挺肥的,實在是氣壞了,看上去那麼優雅好看的男人,其實有一顆下流的身體和靈魂,任是誰都受不了。

    她管不了,便直接罵道:「你才矯情,你全家都矯情!」

    皇甫烈雙手環胸,一臉冷艷:「我全家,也包括你啊!你個矯情的小**!」

    同歡去推他!

    啊啊啊啊!

    罵不贏他呀呀呀呀!

    在床上輸就算了,在床下還輸!

    同歡,你的天賦呢,你的智商呢,你的彪悍呢……

    皇甫烈被同歡推搡著,也不氣,摟了她,一起爬山:「不想我折騰你就乖點!」

    這句話,永遠比任何威脅都奏效。

    同歡特別難以接受皇甫公子的禽獸!

    太太太駭人了!

    然後,同歡便想到,他說「全家」,包括她的全家。

    他心裡是怎麼想的呢?

    他和她的關係,在他心裡到底是怎麼樣的呢?

    同歡想知道,但是若是去問,未免顯得自己真的矯情了。

    賤人就是矯情!

    這句話其實挺真相的!

    當女人矯情起來,就真的開始犯賤了!

    她在這場糾纏裡,能做到,便是淡漠,努力的無悲無喜,太多的付出,並不是同歡能做到。

    皇甫烈自私,毋庸置疑!

    但是她也自私,她會付出,但是會計算結果的去付出,有所保留的付出!

    他跟她,還真是特別的糾結,特別的亂!

    誒!

    就這麼慢慢走著吧,總有一天會走到路的盡頭,然後得出最終的答案。

    她才二十歲,還年輕,皇甫烈也年輕,都是有時間消耗的時候。

    那就,慢慢的消耗著吧!

    青春,歲月,時光……

    慢慢消耗出一個結果!

    正感慨間,同歡便爬上了山,方糖呆在那裡守著她,看著她,唯唯諾諾,慌慌張張的。

    她用自己的身體力行得出了答案。

    這一切,不過是一場陰謀。

    她淡淡地走了過去,說:「你被開除了!我不管是什麼原因讓你這樣做!但是,你要知道,違背法律你會去坐牢!違背良心,則是真正的罪孽!你可以辜負法律,但是不能辜負自己的良心!我放過你,也不是同情你什麼的!只是覺得,為了錢或者其他的動心,將自己的雙手弄髒很不值得!你的人生,已經因為這個污點而卑賤起來!我不需要再給你任何污點了!」

    同歡說著,放過,卻也不放過。

    同歡沒有追究方糖的法律責任。

    但是,方糖身上的污點,永遠不會消除,她或許現在不覺得,但是當她老了,臨死的時候,想起這一生所犯下的罪,她必然懊悔,甚至是下地獄……

    同歡並不信仰宗教,但是她信仰上帝的純在。

    人,之所以是人,便是因為心中的那一點正直和良心。

    這也是她做人的標準。

    正因為此,在得知三年前犯下的罪孽的時候,同歡才會和皇甫烈玩那個遊戲。

    她,在贖罪!

    自始至終,都在贖罪!

    雲家的死亡,和她脫不開干係!

    而同歡,始終無法容忍自己人格的污點,哪怕遺忘,也不願容忍,所以,跟著惡魔,企圖完成一場自我救贖。

    想到這些,幾乎是下意識地看向皇甫烈。

    皇甫烈沒多想,只是對同歡的做法並不認同。

    寬容罪惡,從某一方面來說,已經是一種罪孽了

    用嚴懲的手段,才能讓這些人,保留一顆敬畏之心。

    同歡這樣做,並不見得有效果。

    他信奉的是,有債必償。

    但是同歡既然說了,他也不好繼續下手。

    於是,也沒吭聲。

    倒是方糖,一下子便癱軟在地上,她今天站在這裡,誠惶誠恐地等待,卻得到的是這樣的答案。

    她也知道,自己是不對的,是骯髒的!

    不論是為了什麼可悲可憐的原因,都不可以為了自己的利益而去迫害他人。

    可是,她就做了啊!

    方糖坐在原地,默默地哭了起來。

    她是半島大學的學生,名校學生,不論從人格上還是性格上,都是完整的,但是,她的人生現在染了污點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方糖哭著說,一遍遍地。

    但是很多事情,一句「對不起」並不能代表什麼的。

    同歡已經準備離開了,但是看著方糖,還是止不住說道:「我已經原諒你了,不能原諒你的,是你自己。」

    他已經原諒她了,但是不能原諒她的,是她自己。

    同歡這句話是說給方糖聽,也是說給自己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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