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歡被皇甫烈折騰了一通,雖然心底難受,雖然身體難受,雖然迷亂不堪,但仍是要活下去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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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些,又算是什麼呢?
她起身,重新把禮服穿好,包包內有備用的胸貼和遮瑕霜,為這一場臨時的歡愛準備的。
她對著鏡子,重新整理好自己,然後補妝,又恢復了那個精緻清冷的同歡。
剛才的歡愉,好像從未曾有過。
或許唯一見證這一切的,便是身體下的刺痛了。
男人哪怕技巧高超,卻仍是會在他體內留下兇猛的痕跡。
她整理好這些,才小心翼翼的出門,下樓。
重新融入宴會的氛圍中。
同歡整個人,都是安靜的,乖巧的,呆在宴會內,哪怕美麗,卻也是一種低調的精緻,半點也不奢華。
卻陡然,韓恩雅走了過來,一襲白衣的女神,朝著同歡輕笑,唇角魅惑。
「同歡,恭喜你獲得蘇淚的角色,不喝一杯嗎?」
同歡微笑,淡漠的樣子:「不了,要是這次你喝出個什麼毛病,我可擔待不起!」
這世道就是這樣的,哪怕明知這人是殺人兇手,她也不能怎麼辦?
誰叫她不是聖城豪門誰誰誰的獨生女呢!
她無權無勢,對著韓恩雅,毫無話語權。
韓恩雅精美的唇角,微微有一剎的凝固,但很快地,就笑得無懈可擊,她不屑再和同歡做戲,便冷聲道:「給我聽著,我不想去管你這婊…子和烈有什麼齷齪,但是,我奉勸你一句,你最好放棄他,否則,你會死得很慘!」
哪怕語調凌厲,在這宴會上,面對著公眾人物甚至是媒體,她永遠優雅而迷人。
同歡微笑著回擊:「不是我不放棄啊!不放棄的是皇甫烈!他給了我一把鑰匙,說在床上等我!我敢不來嗎?」
曾經因著皇甫烈這句話,同歡幾乎氣岔了氣。
可這時候用來對付韓恩雅,卻格外的好用,韓恩雅臉色煞白煞白的,精緻的妝容都無法掩飾她的震驚,當然,還有此刻氣憤的顫抖:「你……你很好……」
同歡微笑,不語。
韓恩雅接著道:「你嫌上次入獄不夠慘對吧!」
同歡目光沉靜:「就算入獄,我也不出來了!公道自在人心,有些人,做了那種事情!總得付出代價的!老話怎麼說來著?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有記者,抓拍著此刻兩位女主言笑甚歡的一幕。
兩人默契的微笑,笑得如春風般醉人,可話語交鋒中,明槍暗箭,夾槍帶棒,惡毒至極。
這是女人的戰場。
同歡從未在這種戰場上輸過。
她唯一輸過的人便是皇甫烈。
輸得很慘,所以被折騰得很慘!
別的戰場,她不想輸,更不能輸!
至少表面工夫得做足了,不是?
而等記者離開,韓恩雅接著道:「公道,呵呵,你不知道,在聖城,韓家便是公道!」
韓家的勢力,在聖城,還真是愈來愈甚。
本就高調的韓家,因著韓恩雅這個千年一遇的鋼琴天才,愈發的繁榮。
同歡知道,現實也是如此,但是,此刻的她,也只是微笑不語。
哪怕最繁盛的帝國都會有崩塌的一刻,韓家,又怎麼可能萬事永存。
想了想,同歡笑著回復道:「願韓家萬古長青!」
韓恩雅氣得幾乎快跳了起來。
皇甫烈笑著走了過來,淡漠地望著同歡:「咦,這位不是我的偶像嗎?歡迎加入《傾城之淚》劇組!」
同歡微笑著說:「謝謝!」
表面上的兩人,不過是陌生人。
但實際上,兩人,比陌生人還不如。
畸形的關係啊!
而韓恩雅,摟著皇甫烈,笑得招搖,她甜蜜地摟著皇甫烈的胳膊,低低地笑著:「烈,你騙得我好慘啊!我鼓起勇氣去你房間,卻發現你不在誒!」
皇甫烈若有所思地望著同歡,淡淡的一眼,旋即離開:「我在的!」
韓恩雅精美的臉龐碎裂了!
同歡淡漠地看著這一對打情罵俏,覺得說不出的虛假。
韓恩雅絕對是個處女,就算不是,第一次也不是皇甫烈用掉的。
同歡這不是自信,而是直覺,女人的直覺。
而皇甫烈接著在韓恩雅耳邊低語了一句。
那一句話,同歡沒聽到,但韓恩雅臉上已經碎裂成絕望了。
皇甫烈,這是,跟韓恩雅表面的功夫都不願做下去了。
而同歡,被推到了風口浪尖。
所有男人出軌之後,小三永遠是被譴責的那個。
同歡,絕不會例外。
只不過,她面對的不是譴責,而是死亡。
韓恩雅能把她弄進監獄判處死刑。
也能找人殺掉她。
這時候,同歡深深地覺得,這男人是多麼的涼薄。
什麼時候放棄呢?
快了吧!
應該很快很快!
她如是想著,笑望著韓恩雅和皇甫烈攜手離去。
她安靜地呆在那裡,美麗得如同一朵黑色鬱金香,低調,內斂,卻也招搖,裸露大半的肌膚下的身段,迷人而情感,背部的線條,性感到令人窒息。單薄的身子,肩頭那般瘦小,偏偏前面的豐滿,那般傲然……
禍世的尤…物!
很多人看著同歡的眸子,熱烈起來,獵艷的意味,一夜…情在當下最普遍不高。
特別是在韓恩雅走後,那味道跟明顯了。
而最先下手的,是皇甫家的三少爺,皇甫宋。
他走了過來,一襲黑色的西裝,陰鷙蒼白的臉龐,看上去有種病態的絕美和優雅。
他低沉嘶啞的聲音響起:「小美人,怎麼,被我那兩個無情的哥哥拋棄了!來,投入我的懷抱吧!我會好好疼愛你的!畢竟你這樣的尤…物可是很少見呢!聽說你是雲城來的,雲城那地方盛產美女,那個什麼傾城,那妓…女,死的時候可是上了報紙呢!你知道傾城嗎?就是那個妓…女!嘖嘖,什麼傾城啊,都變成了一抔黃土!小美人,也就你,當得起傾城這兩個字!來……」
他絮絮叨叨地說著,曖昧又下流,對著同歡和傾城,不屑的味道太明顯了。
同歡這人,准許別人說她,卻不准許別人說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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