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衣衫完好,看上去風度翩翩,優雅高貴。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手,卻開始解同歡的裙子。
那裙子很快就被褪下。
只留下同歡,赤果著身子,坐在皇甫烈kingsize的大床上。
手臂,橫在身前,擋住女性豐滿又曖昧的地帶,兩條腿,蜷縮著,遮擋著女人的禁區。
長髮飄散而下,此刻的同歡,用手捂著身子,臉孔沉默而憂鬱,髮絲微亂,卻不給人狼狽之感,而是一種驚人的美麗。
這絕對是一具漂亮的胴…體!
誘惑無限,美麗無限!
「把手打開!」
皇甫烈居高臨下地望著他,沉聲命令。
他的眼神,就像是在挑選奴隸,目光岑冷,眼光挑剔。
同歡抿了抿唇,將手鬆開,那兩隻豐滿的雪軟就暴露出來,暴露在男人直白又冰冷的視線裡。
「腿呢?張開!」
他緊接著命令。
同歡有些窘迫,但是卻仍是同歡的兩腿大張。
金碧輝煌是什麼地方,滿足男人所有需求的地方。
監控裡,無數的男人,有無數的要求。
同歡見識過的變態很多。
皇甫烈這種,也屬於其中之一。
有些人,去金碧輝煌,花錢,卻不歡愛,只欣賞女人的身體。
皇甫烈,儼然便是其中之一。
然而,這些男人,從來不知道,這對女人其實是一種羞辱。
同歡情願被皇甫烈換著花樣折騰,也不願他這般目光岑冷地打量她赤果的身體。
可是,她對於喜歡的人,有一種本能的乖巧和依賴。
所以,那腿還是張了開來。
皇甫烈瞬間瞧到了一副叫人發瘋的美景,女人無助的摟著自己的膝蓋,張開的腿中,黑色的帶子,已然迷亂不看,曖昧的液體在大腿內側流淌……
青紫的掐痕,以及微微腫脹的花兒……
無不刺激著男人去佔有。
皇甫烈是個禁慾的男人,他可以面對無數絕美的身子無動於衷,可面對的是同歡,他瞬間脹痛得厲害。
要命了!
這女人,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給他下蠱了!
還是給他下春…藥了!
他那扭曲的脾氣也上來了,他一面想著只有無慾的男人才可以一往無前,一面又想著跟同歡死死糾纏。
這時候,他微笑著,坐在床邊,雙腿交疊,姿態優雅。
他側過身,將同歡的身子抱起,摟著她的腿,輕笑著說:「抬頭,好好看看你自己!」
同歡下意識地抬頭。
沒了皇甫烈的遮擋,同歡眼前是櫥櫃上配的鏡子。
鏡子不大,卻將同歡此刻的迷亂映襯得一清二楚。
妖嬈的長髮,精美的臉孔,挺翹的豐滿,腿淫…蕩的大張著,黑色的丁字褲凌亂地掛在白皙的身子上,清清淺淺的印子,漫步在身上最隱晦的角落。
同歡望著這一幕,瞬間羞窘。
而羞窘的後果,便是格外的敏感,貼在皇甫烈胸膛上的背部,變得火燙起來,那握在自己腿上的大手,滾燙如火……
她身子微動,下身輕輕收縮起來。
「你有感覺了,對吧!」
皇甫烈邪惡地在同歡耳邊訴說著。
像是在訴說一個噩夢。
同歡知道,若是這男人一直用變態的手段折騰她,她絕對會淪為**的奴隸。
對待男人,同歡確實有不少手段,傾城讓她學這些,不過是為了讓自己死死抓住男人的心,而不是……變成男人的愛奴。
然而,她覺得,皇甫烈的所作所為,就像是在調…教…性…奴。
他儼然是想把同歡折騰成一個沒有思想的只會任他折磨的奴隸。
「小婊…子,你真的漂亮,這樣墮落的樣子,更加漂亮了!」
他低低地在她耳邊訴說著。
同歡完全不懂這個男人。
他在她身上,到底想要得到什麼。
「來,把你的手機拿出來,咱合照一張!」
皇甫烈笑著道。
同歡臉色蒼白。
愛情,從未曾來過。
羞辱,一直在繼續。
皇甫烈,你讓我很痛,知不知道?
那一份相救的情意,那一縷溫暖,並不能將一切維持太久的。
同歡沒吭聲,詭譎的沉默著。
以前的她,還是會笑著跟他鬧的,總是竭力的化解著這份尷尬和侮…辱,可現在,她也不說話了,也不聽話了,只那樣任由他抱著,乖乖的,安靜的呆在那裡。
皇甫烈的心一下子就疼了起來。
他想起曾經的同歡,笑著和她鬧,乖乖地含著他的巨大取悅著他。
這時候想起來,那時候的同歡,哪怕有幾分演戲的成分,但真情卻還是在的。
至少,那時候的同歡,憂鬱沉靜的女子,有了罕見的明媚和張揚。
同他調著情,眼角眉梢都帶著誘惑。
而他,親手把那個同歡殺死了!
氣氛,一下子沉寂了下來。
好半晌,同歡輕輕地呼吸,然後從皇甫烈的懷抱中掙脫。
然後她赤著身子,去翻那款搭配禮服的包包,很快地,便拿了手機過來,遞給皇甫烈。
她重新縮回皇甫烈懷裡,維持著那個羞辱的姿勢,說:「你要這樣照嗎?」
皇甫烈拿著手機,頓時想用這手機砸死她。
明知道他在羞辱她,她也不反抗了,認命似的讓他折騰。
皇甫烈真的快瘋了,給這女人弄瘋的。
他羞辱她,是的,他羞…辱她。
可是,他卻不准她自己羞…辱自己。
他就是那樣扭曲的性子。
他可以不愛她,可是同歡卻不能不愛自己。
他倏然將同歡轉了個身子,緊緊……緊緊地將她擁入懷中,那語調,幾乎是吼得:「告訴我……告訴我你現在在想什麼?」
皇甫烈自認察言觀色那叫一個厲害,可是每次面對同歡,他都不知道她腦袋裡的想法。
他跟她生活的圈子,隔得太遠太遠。
兩人的思想,完全是兩種模式。
皇甫烈止不住去試探,一次又一次,去試探她的底線,去試探她容忍的底線。
他這樣的人,看著很強勢,其實整一個脆弱的死小孩,心底孤獨的要死,瞧著同歡,便喜歡同歡陪他一起玩,玩就玩,還不准人好過。
他其實特別的猜疑。
而同歡,更加令人看不透,到底哪一個是她,艷情明媚的那個,安靜沉默的那個,亦或者此刻乖巧到寧和的這個……
他不想去猜了,便直接去問。
然而卻問不出一個答案。
因為這種情況,同歡能想到什麼呢!
腦海裡空白空白的,被皇甫烈箍得緊緊的,冰涼的身子又漸漸回溫了。
好半晌,她才說:「我會跟著你的!」
皇甫烈身子微僵硬,他曾經想問同歡:是不是他不論變得怎樣?她都會跟著他?不論他好不好,不論他溫柔或者凶狠,她是不是會一直陪著他!
這種脆弱的問題,皇甫烈絕不會問出來。
可此刻,他卻得到了答案。
皇甫烈的臉龐,那張傾城的笑臉,出現了絲許的崩潰,他變得脆弱,如孩子般脆弱,如孩子般純澈……
他的聲音,如天鵝絨一般的高雅而迷人,低低地問著:「一直嗎?」
皇甫烈保證,如果她回答的是「一直」,他會慢慢的好起來,對他的小婊…子好一點。
可懷裡的女人卻是遲疑的。
然後,她說:「我會堅持,一直堅持!堅持到無法堅持的時候!」
她的心臟,並不是鐵打的!
交付出去的心意,若是一直被踐踏,她真的無法維繫下去。
皇甫烈顯然對這答案不甚滿意。
他想,果然沒有單方面的不求回報的好,哪怕父母,哪怕養著你的人,都會有背叛的一天,更何況,這個小婊…子!
她不過是個被他拽入局的人。
他在強求什麼呢!
至少,她說得是真的。
皇甫烈起身,聲音淡漠清冷:「收拾下你自己吧!馬上就是開機儀式,要剪綵的!」
說著,男人便出門,把同歡留在著冰冷寂靜的夜晚。
同歡想,皇甫烈其實和她是一種人,那種特別自私特別涼薄的人。
他們,絕不偉大,絕不會無條件去對誰好!
付出,都是一分計算著一分的。
得不到相應的報酬,就不會堅持的。
同歡這樣想,便也好過了一點,誠如她所言,她會堅持,卻包容一個扭曲的男人,可若是堅持不下去了,便會離開。
並不灑脫。
只是,盡力而為!
而皇甫烈,擰開門,闔上門,望著空蕩蕩的門板,俊美的臉龐變得陰狠而扭曲。
然後,他笑了,傾國傾城,華麗至極,看上去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平靜而溫和。
心底,卻是透著一絲失望的。
他想,同歡也不過是那樣。
這個小婊…子,你也只配得到我的羞辱。
但是,他仍是會將這段關係維繫下去,付出和得到的交易,會一直維繫。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在同歡這件事情上,沒了灑脫,沒了自由,變得固執,變得扭曲。
他只是想,如果一直堅持,是不是就可以看到同歡的心了。
那顆心,是涼薄寡淡,是千瘡百孔,是下賤噁心,或者是……
到時候,他會毀掉她,毀掉這個噁心的折磨他的女人!
也只有在那時,皇甫烈才能說服自己,去毀掉這個折磨她的人!
而在那之前,同歡,我會好好陪你玩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