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裡癢啊……
皇甫烈光想想,血液就沸騰了,特想狼變把丫的癢意給撓了。請使用訪問本站。
可是,他又怕她真留疤。
他挺完美主義的,他自己的身體,硬是一個印子都沒有,對同歡,也有這種強迫症。
白璧微瑕是一種殘缺的美感!
但白璧無瑕的美,才是皇甫烈追逐的至高美感。
他就是個變態的完美主義,什麼東西,都喜歡構思得特別完整。
而同歡,許是真的癢了,那兩條細嫩的腿,在床上騷動著。
細細的磨著,彼此蹭著,沒一下消停的。
像是只發情的貓咪,迫切地渴望著公貓的佔有。
皇甫烈雖然沒有俯瞰到同歡這樣扭捏著身體的妖嬈場面,但是他腦細胞的三維感特別好,沒兩下,就自我構思出了同歡身下的場景。
頓時氣血翻湧,幾乎鼻血橫溢。
同歡卻還在嬌氣又綺麗地叫喚,像是春夜索歡的貓咪。
「癢啊,癢啊,癢死了,要不你給我撓撓,我真的好癢哈,哼哼……」
「小浪蹄子……」
皇甫烈罵她。
那地方,他真去撓,估摸著就不想出來了。
他緩緩地摩挲著她的身體,細嫩的皮膚,擱在燈光下,用吹彈可破來形容也不為過。
他只要稍稍用力,那上面便會起印子。
真嫩啊!
二十歲!
正是女人最美好的年紀!
身體都是嫩嫩的!
他攬了她入懷,緊緊地貼著他的胸膛:「快睡!下個星期你那裡要還是癢啊,我幫你撓,撓得你三天下不來床!」
大抵兩人都是極品,一邊說著色色的話,一邊還特純潔的睡覺。
勾引和互相勾引的遊戲。
同歡信手拈來,皇甫烈更不會差。
同歡知道這男人不會亂來,所以才那般放肆,但是當真的知道他不亂來,同歡的心底便亂亂的。
她也想不清楚這男人的心思。
她覺得,他若是一直這般包容著她,她陷進去,會很快。
於是,同歡默默地睡了。
她睡覺其實很安穩,但是她沒安全感,喜歡抱個東西睡覺。
這幾個晚上,她都是抱著皇甫烈睡。
今天也不例外,手環著皇甫烈的腰,頭縮在他懷裡,憨憨的睡著。
皇甫烈想,這女人真是極品,要沉靜能沉靜,玩曖昧也絕不會差,他都有點迷戀起她的虛偽了。
大抵,也只有她死死睡著的時候,她才是真的。
而真正的同歡,此刻抱著她,蜷縮著睡著,特別安分。
其實,她也不過是個嬌氣的小女人,然而生活如刀,她想要握住生活的刀,於是嬌氣的小女生變得堅強變得沉靜。
他禁不住輕輕地撫了下她的背,便也打算去睡覺。
哪曉得,同歡估計是被驚到了,那腿一抬,直接架他腿上了,而腿…心,好巧不巧地正戳在男人的巨物上。
操啊!
皇甫烈只覺得自己要爆發出來了!
大晚上的,血氣上湧成這樣,想死嘛!
她是故意的吧!絕對是故意的!
故意這般惡整他,想弄死他!
哎呀該死的!
真是要命了!
「同歡……」
他低低地喚她,只是,那語調,更像是吼,而不是叫喚,彼時的他,哪還是那個笑意傾城眸色溫和的烈少啊!
他就是一被女人快弄死了的倒霉男!
可同歡卻是沒有任何反應似的,那腿,圈得更緊了……
皇甫烈……
他的指頭都沒鑽進去過那裡!
偏偏此刻,自己的巨大撐起的衣料,撐起來的巨大,居然進去了一點……
只要她抱得更緊一點,又或者他稍稍用點力氣,估計還能進去一點……
嗷!
天!真要命!
越想越要命!
春天,一點不天干物燥,但是皇甫少爺卻有種肝火太盛鼻血要流出來的乾燥感!
這種發情的季節,烈少真他娘的不淡定了!
於是,他抽了個枕頭,塞在同歡懷裡,默默地去浴室,沖了半個小時的冷水。
等身體重新回溫,他才重新鑽入被窩。
所以,第二天,等同歡看著換了條內褲的皇甫烈,哼哼哧哧地坐在床上笑得禍國殃民!
對此,皇甫烈只能白眼。
白眼又變成了狼光。
慾求不滿的男人……是很可怕的!
特別是慾求不滿的皇甫烈,那是相當可怕的!
因為他笑意絕美的說了句:「歡歡,到了上藥的時間了!」
同歡淚奔,是到了晨間曖昧時分了吧!
而今天的烈少,絕壁不會放過她的!
她有些怯怯的:「我已經好得差不多了,等痂掉了就會好!」
皇甫烈雙手冷艷環胸,笑得風輕雲淡:「就算好得差不多了,也要塗點蘆薈膏,好消消疤痕啊!當然咯!你可以自己來,我從旁監督!」
自己折騰自己……
還是讓皇甫烈折騰自己……
唯一的區別!
同歡想了老半天,還是做不來敞著大腿對鏡自觀的事情,於是,雖然有種不祥的預感,但仍是說:「還是你來吧!」
皇甫烈笑得非常溫和,傾國傾城,人畜無害的樣子。
同歡心底大罵這傢伙腹黑,不僅腹黑,還特別騷包。
穿白色西裝的大騷包。
很快的,便開始了撩人的折磨。
同歡的傷口,因為用的是特質的藥,那痂已經掉得差不多,因為細心呵護,只留了條淺白色的疤痕,淡淡的,不仔細看看不出來。
這種痕跡,消起來會很快。
皇甫烈半點也不擔心。
拿了蘆薈膠便開始給她抹。
這次,用的不是棉簽,而是手。
滾燙的手指,沾了涼涼的蘆薈膠,往大腿根部的隱晦地帶塗去。
同歡猝不及防,身體輕輕顫了下:「你……」
她料不到他會用手,那手,時而涼時而燙的,說不出的怪異感覺。
同歡被他一挑撥,身體就抖了下,想探手去捂著,又特矯情的不好意思。
一時間,不上不下的,嗔怒地瞪著他。
皇甫烈依然風輕雲淡,對同歡的怒火視而不見,他淡定地擠了蘆薈膠,往同歡的體下抹去。
只是這一次,不是抹那傷口,而是抹了那朵幽花。
同歡頓時輕輕顫抖了開來,熱熱的手,和涼涼的蘆薈膠,衝突出怪異卻舒服的感觸,她的身體,很快就有了感覺,下面很快就濕濕的……
皇甫烈看著那嬌美的花,謝謝地舔了舔嘴角。
色…情至極的動作,這男人做起來卻是妖艷無比,傾盡天下的妖孽氣息。
那中指,裹了蘆薈膠,一下子就捲入了她體內。
那手感,華潤得厲害,偏偏還特別緊,他指頭並不粗,纖細又修長的,可一跟中指進去,就被絞死了,想要入侵,卻還得花大力氣。
「嗯……」
而同歡,早有預料的同歡,當真被人的指頭玩弄的時候,仍是止不住輕輕嚶嚀出聲。
那感覺,晦澀又撩人,從未被異物入侵的地兒,止不住想要將那東西排出。
皇甫烈被那種排斥感要弄瘋了。
這女人,真有手段。
一個動作,就能叫男人潰不成軍。
他也不急,淡然地抽出了手指。
同歡也不知是個什麼感覺,只覺得那地方,雖然排斥,雖然抗拒的,卻又有點想要他。
幾日的曖昧纏綿,彼此的身體,彼此的氣味,已然有了親密之感。
特別是每次上完藥,那騷動,特別的厲害。
同歡起初也只是顫啊顫,後來,那地方,就開始出水了。
真的太刺激了!
其實,皇甫烈也絕對是個尤…物啊!在玩弄女人的身體上,他手段無疑是高超的!幾個動作,就能叫她隨著他沉淪!
「怎麼,想要了?」
皇甫烈好整以暇地望著自己的指尖,那上面沾了蘆薈膠,又染了白色的曖昧的液體,混合在一起,特別的綺麗。
同歡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臉上紅得緊,特別想捂臉。
這個下流的壞男人,總是能叫女人隨著他墮落。
哪怕是縱慾,這男人也不會是那種強勢的佔有,而是不經意地挑撥著,緩緩勾引著,讓你隨著他的動作,慢慢地渴求他的入侵……
同歡此刻,便有點這種感覺。
被勾引了,被攝魂了,被引誘了,被奪魄了……
她張開口,情不自禁地說道:「想要!」
那聲音,媚軟媚軟的,那眼神,水潤水潤的……
像是個**奴隸,等著主人的掠奪。
轟……
有什麼東西在皇甫烈腦海中爆炸開來。
天地玄黃,宇宙洪荒。
男人和女人的戰爭,他一直等的,不過是這樣一句話。
他禁不住壓了下去,粗魯地吻著,狂暴的蹭著……
恨不得將這女人吞了似的,熱烈地同她擁吻在一起。
同歡本就著迷於他強大的技巧,她本就覺得自己是他的人,此刻,自然是放下了所有的包袱,傾力去迎合……
唇瓣輾轉,吮吸,啃咬,發痛……
舌尖,彼此侵佔,撬開,廝打,舔吻,糾纏……
他瘋狂地舔吻過她口腔的每一個角落,連牙床都沒放過,同歡從未曾想到自己的牙齦居然也會是敏感點,身體顫了又顫,抖了又抖……
乾脆摟了她,化被動為主動,揪著他的舌頭吸了起來。
「嘖嘖嘖」「哧哧哧」地水聲,比任何音樂都要來的動聽。
皇甫烈的舌頭被她吮吸得發麻了,卻又詭異地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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