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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一十九章 作曲 文 / 梁相思

    事畢,同歡特窘迫地跑去浴室刷牙。請使用訪問本站。

    皇甫烈讓傭人送來了衣服,她習慣穿的衣服。

    同歡換上,很適合,大小尺寸都非常合適,只是,唯獨沒有內褲。

    同歡略有些窘迫的說:「阿姨好像忘了拿一件東西了!」

    現在不過是上午,皇甫烈也重新換了西裝,準備出門的架勢。

    收到同歡的疑問,他淡淡地反問:「什麼?」

    同歡特別羞囧,但表面上半點扭捏也沒有:「內褲!」

    說完就默了!

    她想,那阿姨年紀也不大啊,記性真夠差的,居然這麼重要的東西都忘記了。

    哪曉得皇甫烈回了一句:「是我叮囑她別拿的!」

    同歡噎了噎。

    暗想,這位爺是哪門子的惡趣味,居然不准她穿內褲。

    真空啊喂!

    她光想想就覺得下面涼涼的,特別受不了。

    皇甫烈解釋到:「你那裡受了傷,剛敷了藥,黏到衣服不好!」

    同歡只想感慨一句,不穿更不好吧!

    她真的覺得無語死了,傷哪不好,傷那麼隱晦的地方,她真不想活了,但是如果不好一起,更不想活了。

    好囧啊好囧!

    皇甫烈笑了笑,眼底有絲許捉弄的味道:「看到那個櫥櫃了沒,往那下去,就可以到地下室,你這幾天就住我這兒,練歌的話就往那櫥櫃下去,下次的比賽要作曲,你好好想想。」

    同歡無語哽咽。

    她真的沒有裸露的習慣,哪怕一個人,也是穿得挺嚴實的。

    現在,居然,這樣……

    她淚流滿面了她!

    皇甫烈笑著在她臉頰上吻了吻:「等我回來!」

    說完,便離開。

    同歡雖然有些窘迫,但除了安慰自己沒人會注意她也沒什麼辦法。

    她想著下次的比賽,《鴻溝》是不能用了的,她必須重新作曲填詞。

    其實創作這種東西,也是要練習的,並不是每個人都能隨性寫出點什麼,但是她基礎還在,只要有靈感也不太難。

    她打開櫥櫃,果不其然,掛滿衣服的櫥櫃內,前面是中空的,她試了試,便推開了櫥櫃的木板,下去,就是地下室。

    很奇特的設計,大抵也只有皇甫烈會整出這麼精妙的設計出來。

    她拿著電吉他撥啊撥,卻始終想不出曲子。

    甚至,頗有些心神不寧的感覺。

    因為受傷,她沒能把皇甫烈給睡了,西錯的事情更沒有敲定,同歡頗有些心神不定。

    她寫不出曲子,也不折騰自己,乾脆拿了手機開機看新聞。

    哪曉得沒過多久,便收到了西錯的信息:「我被保釋出來了!」

    同歡愣了愣。

    想不到皇甫烈效率這麼高,這不,剛出去呢,西錯就出來了。

    她打電話過去,安撫了西錯幾句。

    西錯有很多疑慮,憋在心底,最終,她開口,試探性的問道:「你和皇甫烈?」

    同歡知道這件事情瞞不住,特別是當她讓皇甫烈幫他把西錯弄出來的時候,更是瞞不住,她也不想瞞著西錯,便說:「我想跟她試試?」

    她沒說這是遊戲內容。

    西錯在那邊頓了頓,旋即笑了開來:「嗯,我知道了!」

    同歡和西錯,那是過命的朋友,那默契,真不用說的,既然同歡有主意,西錯那是絕不會管的。

    這是她對同歡的信任。

    同歡笑了笑,說:「一切都過去了,不是嗎?我會帶著林肯的那一份,加倍的活!而皇甫烈,他很不錯,而且,他能護得了我!」

    西錯也明白同歡的意思。

    她們這些人,底太黑,從小的培養又讓她們各個如妖精似的,一般的男人,絕對鎮不住!就算鎮得住真愛上了,碰了個強大的情敵也只有痛苦。

    皇甫烈有資本,有權勢。

    若是皇甫烈和同歡真心相愛,西錯也不反對。

    兩人又閒聊了幾句,這才掛了電話。

    闔上手機,同歡將自己倒在那張特別狹窄的單人床上。

    手,懶懶地搭在額頭。

    腦海裡是那張傾城的妖孽的容顏。

    要是,真和跟西錯說得那樣就好了,兩情相悅,努力相愛,這樣也不錯。

    但是,同歡最清楚不過的是,和諧甚至纏綿的表象下,一片驚濤駭浪。

    得到他的心,有多難!

    交出自己的心,又有多難!

    同歡很想把這兩件事合二為一,這樣就不會有痛苦了。

    可是,她又急不得,只能順其自然。

    她跟他,或許有一點是相像的,那就是,絕不可能輕易地去愛上一個人,他們的心,都是算好了的,幾分幾分的去付出,算計著成本和回報,小心經營,如若沒有收穫,便絕不會繼續給予。

    自私的女人,自私的男人!

    充滿算計的女人,充滿算計的男人!

    所以,愛情,也不過是個遊戲,玩玩而已。

    她能做得,便是順其自然。

    如若能愛上,便去愛!

    如若不能,那就去痛苦!

    盡人事而已!

    ……

    ……

    接下來的日子,同歡便開始創作歌曲,她的打算呢,也特別有趣,就是一定要跟皇甫烈有關,一定要可勁兒討好這位情夫!

    奔著這種不純潔的目的,同歡一首曲子改了又改,換了又換!

    好好的搖滾樂,同歡罕見的放棄了自己擅長的科幻題材,改用了言情的調調,仍然是她喜歡的搖滾,不過那愛是吼出來的。

    她想,她真的虛偽死了!

    估摸著皇甫烈聽了,也會覺得挺虛偽的。

    但是,虛偽總比什麼不去做好!

    這一創作,便是三天,晚上,她睡在皇甫烈的床上。

    皇甫烈挺忙的,每天回來,給她換藥!

    換藥這種東西,不論是對同歡還是對皇甫烈,都是無與倫比**的折磨。

    但是皇甫烈卻仍是早上晚上每天兩次,堅持不懈。

    同歡的傷口,很快的就好了起來,結了痂,有點癢癢的,她特別想去撓。

    皇甫烈扯了她的手不准她動:「你的身體是我的,留疤了我弄死你!」

    同歡不依,嬌嬌地抱怨:「可是好癢啊!真的好癢啊!你以後弄死我吧!」

    說完,大有一種「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返」的姿態。

    但皇甫烈知道,這女人,擺明了在禍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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