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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60章 我真的是男人! 文 / 秦家酥

    將紙鶴飛出去,夕月摸摸自己的肚皮。不論飛雪收不收得到,她一直都堅持的寫,雖說她不知道飛雪肚子離去的緣由,但她固執的相信,飛雪肯定會回來,一定的。

    烏圖進門的時候,正好瞧見紙鶴飛離,他秀氣的臉上多了一份憂傷。

    「再給——她傳音?」

    夕月點點頭,難得的沒有開口損這個小兔子,一晃飛雪都離開一年多了,不知道現在過的好不好。

    烏圖進了後屋,轉去廚房,四哥方才送來了龍銀魚,說是非常的大補,對孕婦很好。他準備熬成魚湯,靈米燒飯的用三品火焰,他燒糊了那麼多次飯菜後,終於弄蒸出香甜的米飯了。

    飛雪,你看,你把夕月托付給我,我也能好好的照顧她了。烏圖一面控制著三品火焰煮飯,一面控制著一品火焰熬煮魚湯,思緒卻飛得老遠。

    日子平淡而又安寧的過去,燕山的冬季溫暖如春,夏日折磨了整個燕山的熾熱,這個時候看起來是那麼的可愛。天陽木吐出一團一團的火焰,吞噬掉飄落的雪花。

    冬日裡的燕山最好辨認,十萬大山皚皚白雪,獨留一片青翠。

    只是,這原本分外祥和的時刻,燕山卻迎來了大敵。

    鋪天蓋地的神識威壓,壓制住了整個燕山,就連天陽木吐出的火焰都生生的定在了空中,無法飄動。

    又是仙體,烏氏對於這個名字已經耳朵都起了繭子了,但是這一次,四名渡劫期的大修士聯袂而來不得不讓她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應付。她那該死的一到冬日就冬眠的破天蟒的道侶!總是把這種事情留給她來處理。

    渡劫期,在這個無法飛昇的大千世界,絕對是能夠震懾所有人的存在。為了一個根本不存在的仙體,這樣大動干戈值得嗎?

    「烏氏,我們過來只是希望你如實的回答我們的問題。」還是那名乾瘦的老頭,只一年,他看上去愈發的老態龍鍾了。

    烏家主母點點頭,她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我們幾個費了三成的修為,在火靈門推演出了當日的情景,仙體確實出世了。」乾瘦老頭每回一開口,就語出驚人。

    烏氏恭敬的傾聽,心底卻是嘀咕:原來這玩意兒真的有啊。

    「這是當日出現的畫面。」乾瘦老頭也不廢話,抬手一道水幕洩下,一處火紅的崖壁上,一個身著黑袍,盤坐在地上,光頭秀氣的人影顯露了出來。

    烏氏瞪大了眼睛,仔細的掃了眼,這人影也太模糊了吧,臉一點兒都瞧不清。

    「是個光頭?」隨口說出了聲兒。

    聞言乾瘦老頭咳嗽了一聲,水幕消散在了空中。

    「我們排查了當日在火靈門所有的修士,均無所獲。只能到燕山來了,當日烏家這一代的子弟都到場了吧,似乎,你們烏家還新娶了一位兒媳?」

    「前輩,我們烏家子弟若是有仙體,還能讓他們外出到處亂跑?你這個可就說笑了。再說了,那人影可是相當的秀氣,我烏家的子弟可都是男兒。」烏氏一聽不樂意了,你過來燕山找人,沒話說,你請。但也不能把主意打到她家兒子身上吧。

    「是男是女是說不定的,烏氏,把人都叫過來吧,哦,還有你的那個兒媳。」另外一個身材頎長滿頭銀髮的渡劫期大修士開口說道。

    這事兒還真是欺上門了,烏氏不怒反笑,正當他們燕山烏家好欺負不是?正欲開口,腦子裡傳來一個睡意綿綿的聲音。

    「小慧,把人都拉上來遛一遛,讓他們死個心,來回跑的吵死了。」

    烏氏話到嘴邊兒,又轉了個個兒。

    「既然前輩們都過來了,烏家也不能怠慢,稍等片刻。」

    不多時,烏氏兄弟一個一個的出現在了燕山峰頂。個個都相當不耐煩,尤其是被四個老頭子拉扯來拉扯去的挑肥揀瘦的,有些脾氣暴躁的都要動手了。

    越看,越失落,但四位渡劫期大修士依舊耐心的檢查每一個上台的烏氏子弟,仔細的詢問當日之事。

    「當時就顧著打架去了,誰還管白光是從哪兒冒出來的。」烏鵬被問來問去問火了,好沒氣的吐出一句。不就是以前打過的一場架嗎?被翻來覆去的問,你們不嫌膩得慌,自己的還嫌煩的慌呢。

    對這群與逆天機緣擦肩而過的後生小子,幾位渡劫期的老前輩既是遺憾又是慶幸,倒沒有人因此發怒。到了他們這個身份就是對化神期的修士,看上去都是如同在看後輩一般。

    直到所有的烏氏兄弟都被問了個遍,測靈根測了遍,烏圖才帶著夕月慢悠悠的飛了過來。幾乎是烏圖一下兔舟,四位渡劫期的大修士相互對視一眼,均眼前一亮,這個看起來最像。至於旁邊的黃臉大肚女修,就隨意了。

    烏圖還沒來得及給場中的人打個招呼,便被四個笑的讓人發毛的老頭給圍了起來。又是摸又是拉扯,又是給他測靈根順便還問問當日的情形的,把烏圖給圍得水洩不通。

    夕月不明就理的疑惑的看了過去,一直冷漠的站在那裡的烏大瞧見夕月過來,眸中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靠了過去,把人攙扶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下。

    對於這個總是不苟言笑的烏大,夕月還是有些害怕的。乖乖的跟著烏大走了過去。

    「唉,怎麼不是呢?你看,這多像!」身材頎長的銀髮男修,一揮手,烏圖就變成了光頭。銀髮男修又伸手一掌拍在烏圖的肩上。

    烏圖應聲跌地,盤坐在地上,完全不知怎麼回事兒茫然的抬頭看向烏家這邊的人。

    烏氏眉頭劇烈的跳了兩下。

    「前輩,那人影分明是個女子,我兒雖說模樣,模樣清秀,但確實是男子無疑。」

    聞言烏圖也無語了,他是個爺們兒,是個真漢子,怎麼就沒人信呢,要不要脫了褲子驗證一下?

    乾瘦老頭搖頭,確實不是,這個烏圖資質雖說是單靈根,但體內並無人任何的仙氣感應。

    「那女子,你過來。」銀髮男修很是遺憾,查看最後一個女子的時候,顯得有些無精打采。這女子怎麼看也不像是靈華透頂之人,過來檢測一二,權當是死了這條尋仙體的心。

    「飛雪她有身孕,望前輩當心些。」不等烏圖開口,烏氏就率先提醒。

    乾瘦老頭點頭,並未親手觸摸,只用靈氣神識查探。

    這查著查著,就輕聲「咦」了一句。

    「你身上穿的是什麼?」神識無法透過,這是什麼法衣?

    身上穿的?夕月低頭看了看身上的黑袍,若非得以,這黑袍的來歷,她還真不想說。

    「飛雪,這幾位老前輩只是問問,你只肖說你身上的黑袍從何處得來就成了。」烏氏在一旁幫著說道。

    看來是必須得說了,小洞天的事,若要她原原本本的說出來,是決計不可能的。是話七分真三分假才是正途。

    「啟稟前輩,這法衣是晚輩在小洞天得到的。當日晚輩無意中闖入一個古洞府,洞府裡有一團紫色火焰正在燒著什麼東西。晚輩打開陣法,那紫色火焰就飛走了,洞府總空空如也,晚輩只在火焰停留之處找到這件法衣。」夕月努力的回想著前世她送死的那個陣法內的模樣,略微的描述了一番。

    遠古洞府,乾瘦老頭和銀髮男修對視一眼,他們見多識廣,只聽夕月的三言兩語就能的做出判斷。

    「小洞天?莫不是歸元派所在的那個小世界?」另外一個一直都沒吱聲兒的渾身裹在玄墨道袍的大修士開口了,聲音暗啞,但你能聽出來是名女修。

    「回稟前輩,正是。但小洞天原本是社國煉器門一位弟子發現的,晚輩當時正好在煉器門附近,所以就進去尋一尋機緣,找到這件法衣後,歸元派的人就過來清場了。」夕月行了一拜禮,然後說道。

    女修點點頭,沒有再開口。乾瘦老頭又給夕月測了測靈根,確實是天靈根無疑,但仙氣,卻是一點兒都沒感覺到。看來這個女子也不是,看來這一趟也要無功而返了。

    這些人到底要找什麼?夕月很是疑惑,她身上一窮二白,什麼都沒有,找誰都應找不到她的頭上啊。

    此事到此了結倒也不錯了,除了被剃成光頭的烏圖,總是念叨他的秀髮云云的。被夕月的一句,光頭更有男子氣概給堵了回去,總算是是耳邊清淨了。

    不管怎麼說,最近夕月多了件高興地事情。在燕山這個最接近烈日的地方,她找到了心儀的碧粼火。看樣子,煉丹這門吃飯的手藝,總算是能撿起來了。

    她的修為,也得提升些。總是這麼築基一層的在一群最低也是金丹期的傢伙中晃悠,有些尷尬。

    只是這一修煉,就夕月就發現了問題。她體內的靈氣動不了,尤其是下丹田和上丹田,似乎有什麼奇怪的看不見的東西堵住她這兩個地方。

    經脈中的靈氣進不去丹田,丹田中的靈氣也出不來。這種情況是怎麼回事?是走火入魔還是被人下了毒?

    夕月和烏圖一說,烏圖的臉色就輕微一變,叫她不用擔心,這事兒交給他處理後,就出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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