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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3章 夢境 文 / 萬字更

    父親不認我了。

    酒吧裡,我呆呆的坐在椅子上,腦子裡一片凌亂,毫無頭緒。

    今天發生的事實在匪夷所思,父親怎麼會突然不要我了呢?

    小時候我傻他都沒有拋棄我,現在我大了居然不要我?難道我真的做錯了?我可是他親手帶大的,我的一言一行都是他言傳身教的,他怎麼會不要我了?

    我問呂華,呂華不說話,乖巧的偎進我懷裡。

    不知喝了多少酒,我忽然想明白了。父親教我做人的道理,可沒教我去禍害人家女兒。對,一定是我禍害了人家女兒,他老人家才生氣的。

    如此想著,我就開始討厭呂華,用力推開她說:「你走,你不是好女人,走開些。」

    呂華吃驚的望著我,囁嚅著說不話,眼淚似洩洪般湧了出來。

    「走,走遠,我不想見到你,是你害我父子不能相認的。」如此說著,我再將呂華用力推一把。踉蹌間,呂華坐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我也因為酒力不支,撲倒在地,再也沒有起來。

    暈暈乎乎中,感覺有人將我拉起,扶著我往外走。一路跌跌撞撞,不知摔倒了多少次。每倒一次,我的腦袋都更沉一次,沉到不想起身,不想動,只想就這麼躺著,永遠不要起來……

    呂華再次吃力的將蕭侃扶起靠在牆上,然後彎腰喘氣,心裡不禁悲涼,怎麼男人都這個德行,有點窩心事就要喝酒。喝就喝吧,還喝的死豬樣醉。醉就醉吧,讓人安心扶回去不就行了,可他還不安生,一路上扭來扭去,就是和你別著干,不把你折騰夠就不消停。

    如此想著,再次氣哼哼的看他一眼,又有些心疼。這樣的男生,生的也奇怪,模樣說不上好看,身材也說不上高大,可就生了一雙怪眼,似笑非笑,像是能看到人心裡面,看的人心兒亂跳,看的人害臊,恨不能挖了他那雙眼。可他不看時渾身又不得勁,心裡莫名的期盼著他看,恨不能將全身上下全都展開給他看,讓他一次看個夠。

    你說這樣的一個男生,是不是讓人又愛有恨?

    如此想著,呂華再次將蕭侃背起。其實也談不上背,只是讓他靠在自己身上,半拉半拖的前進而已。

    走到街口,終於見到的士。呂華看看錢包,只剩了四十多塊,就和司機講了一番價,好說歹說,司機才同意送他們去市裡的東府飯莊。

    上了車呂華不禁黯然,沒想到農村的出租比市裡的還貴,難道農民比城裡人有錢?過了一會司機自己揭開了謎底,「不是我要價高,這車才買沒幾天,養路費營業執照都還沒辦,所以輕易不敢往市裡跑,萬一被那些***抓住,這車可就白買了。」

    呂華一怔,心裡鄙視道:沒錢那你買什麼車,你要騎個自行車看人家攔你不?

    司機卻不知道呂華心裡想什麼,繼續嘮叨:「看樣子你是城裡人吧,不瞭解農民行情,我們不比你們,辦什麼事都不方便,就說這辦照吧,你得請他們吃飯,不然十天半個月也不定辦的下來,再說這養路費,媽逼的當初修路時都收了錢,如今路修好卻不讓你走,要走就得交錢。不光要交過路費,過橋還有過橋費,說是收費還貸,媽逼的都收了二十多年那貸款還沒還完?到底欠了多少錢?」

    司機越說越氣,最後就差摔方向盤,「最可憎的是他們居然說農民沒道德,喜歡跑黑車。***我要能交得起那些錢我划得來跑黑車?沒道德,到底誰沒道德?」

    呂華聽的不耐煩,將頭偏到這邊,仔細的看著蕭侃臉龐。醉酒的蕭侃,看上去要乖巧許多,眉頭微微皺著,似乎在考慮什麼難題。蒼白的嘴唇緊閉著,偶或輕輕張合,似乎在夢中品嚐什麼美味。如此看著,漸漸呆了,不禁輕輕低頭,蜻蜓點水。

    這一切都落在了司機眼裡,看的司機呵呵傻笑,不合時宜的問道:「那是你對像?」

    儘管不高興,呂華還是點了點頭。

    「呵呵,長的挺帥氣,和你挺配的,平時一定很疼你吧。」

    呂華再沒答話,只留司機一人繼續嘮叨,天南地北一陣海侃,像是在炫耀自己的知識淵博。

    到了東府飯莊,呂華要扶蕭侃出來,誰知拉了幾下都拉不動,急的小臉蒼白。

    司機看出呂華窘態,麻利的下了車,將蕭侃往肩上一抗,「走,前面帶路。」

    到了五樓,呂華掏出僅剩的十塊錢要答謝司機。司機大手一揮,「你這才是見外了,如果我收錢剛才就會在下面和你談價錢,這完全是幫忙,要什麼錢。」司機說完,將蕭侃往沙發上一放,騰騰地就下了樓。

    呂華這下真不好意思了,長這麼大還沒佔過別人便宜呢。仔細想了想,忽然看見茶几上放了一爪香蕉,急忙從桌上抄起,騰騰地追下樓去。

    下來的正是時候,出租車旁邊站了兩個交警,正對著農民司機說著什麼。其中一個拿著對講機,似乎在叫拖車。

    呂華急忙過去,得知是因為出租車沒辦營業執照,屬於非法營運,要處以罰款。

    呂華忙問要罰多少,對方答道:兩千到五千。

    司機當時就快哭了,「這車是我借了十幾個親戚才湊夠的,剛開沒幾天,怎麼能罰那麼多?」

    交警根本不聽司機說,直接扭頭看別處。另一個則繼續呼叫拖車。

    呂華見狀說道:「交警同志,我可以作證,這位司機並未進行非法營運,他是我朋友,剛好碰到我,然後送我回來,如此而已。」

    交警鼻子一吭,「你誰啊?你作證管用嗎?」

    呂華眼睛一翻,拿出手機,撥通了她爸爸的手機,不耐煩的說道:「爸,我一個朋友的車被交警扣了,在東府門口,你看著辦。」

    掛了電話,呂華發現,交警和司機都用吃驚的眼神看著她,像是她臉上長了花。縱是呂華平日大大咧咧,也被看的不好意思。問司機要了支筆,給司機寫了自己的手機號,「大家都是朋友,以後不管什麼事,只要在渭城境內,都可以打電話找我。」說完徑直回了飯莊。

    剩下的交警和司機面面相覷,過了良久警察問司機,「那女娃是誰呀?那麼牛逼?」

    司機傻傻答道:「我不知道。」

    話音未落,交警的對講機傳來一絲威嚴的聲音:「誰在東府門口扣了車?趕緊放了。」

    兩個交警同時一愣,呆呆說道:「是交通局局長。」

    呂華到了樓上,從窗戶上看著出租車走,這才放了心,回來繼續照顧蕭侃。

    蕭侃此時已經深睡,呂華喊了幾聲都不應。看看時候不早,呂華就將他拖到床上。因為實在沒了力氣,只好抓著他肩膀拖,拖了一路,竟將蕭侃的鞋子脫掉,褲子也拉下少許。

    好不容易搬上床,呂華卻累的渾身是汗,只好又去洗澡。

    這次將自己洗的乾乾淨淨,還灑了少許香水,目的是想讓蕭侃明天醒來看到一個最佳的自己。

    為了讓蕭侃睡的更舒服,呂華又將蕭侃的衣服全脫了,這才拉了被子睡。

    睡了一會睡不著,心裡總是一陣煩躁,又坐起來發呆。無意間目光落在蕭侃腰部,忽然心生邪念,不禁有些臉紅。

    反念一想,這又沒有別人,怕什麼?

    於是將被子拉低,瞪大眼睛瞅那丑物。看了良久也沒看出名堂,丑,終究還是醜。

    他睡了會不會硬呢?

    懷著做賊般的心情,呂華用手碰了碰那東西,沒反應。再碰,依然沒反應。乾脆捏在手裡了。

    這次有了反應。

    似乎是中間傳來的一股力,漸漸脹大,好像忽然間有了骨頭。越是用力捏,越是粗又硬。

    現在再看,那物變得猙獰無比,像是史前凶獸,發著陰冷的寒光,似乎馬上就要掙脫身體的束縛,直射出去。再看表面,竟然有一層米粒般大小的凸起肉粒,用手一捏,竟然能快速蠕動。這可是稀奇,以前都未發現過。

    不知放進自己身體會怎樣?如此想著,呂華慢慢的跨過去……

    似乎是一團霧,又像一片水,總之四周都是白茫茫一片,什麼都沒有,連我都沒有。

    是了,就是連我都沒有,我在這裡只是一個意識,就像浮在空中的一粒塵埃,四處飄散。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像是一世紀,又像是一秒鐘,我忽然有些疑問,想問些什麼東西,卻發不出聲音。

    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你悟了嗎?」

    我心一驚,悟什麼?

    那聲音又說「既然沒悟,那就不該來的。」

    隨後,四周的白霧漸漸散去,露出些景物。我也慢慢有了感覺,頭,身體,手,腳……

    感覺最強烈的是身體正中的某一點,似乎正在承受著狂風暴雨的肆虐。

    下一刻,我睜開了眼睛。

    呂華顯然已經進入了**的癲狂狀態,身體無法自己,面容極度扭曲,從喉嚨深處發出人類最原始最野性的嘶叫,伴隨著粗重的喘息,畫面極度震撼。

    數秒鐘後,呂華發出最後一聲愛嚎,癱在了我的胸口,只剩下沉重的喘息。

    我厭惡的將她推開,就要坐起。呂華又如不倒翁般彈了回來,雙手將我死死扣住,哀求道:「別這樣,好嗎?」

    「滾開!」

    「求你,別這樣。」呂華哭道。

    我看著她的眼睛,貌似單純無害,但我知道,她那善良的眼睛下面隱藏了她本性的凶殘醜惡,這是來自於我內心最深處的感受。

    「拿鞭子來。」

    呂華一怔,身子開始劇烈顫抖,抬頭看著我,眼神裡滿是不解。但也只是一瞬,隨後起身去了,回來時捧著一根鞭子。

    「啪!」

    「啊」

    隨著我手腕的一抖,呂華背上出現一道淡淡的紅痕。我心一怔,仔細打量那鞭子,不知是用什麼材料做成的,像是某種動物的筋,上面又裹了層鱗,入手極為順溜柔軟,看上去也是幽光閃閃。

    這到底是什麼鞭子?

    為了打消心中懷疑,我再朝自己打了一鞭,火辣辣的疼,深入骨髓。

    再看呂華,表情不比我好到哪裡去,卻依然咬牙堅挺著。看到這裡,我竟有些不忍了,丟了鞭子問道:「幹嘛要去我家?」

    呂華先是一愣,隨後低頭答道:「我想你了,所以去找你。」

    「那怎麼惹我老子發怒的,他可不是那種隨便發怒的人。」

    這裡呂華似乎極為委屈,「我也不知道,我去的時候你爸根本不在家,而且他回來時都是怒氣沖沖的,我連一句話都沒和他說過。」

    聞言我吃了一驚,「你都沒和他說過話?那他就知道那麼多?還發那麼大火?」

    「我真不知道啊。」呂華委屈的淚水流了出來,「對天發誓我真不知道他會發那麼大火,在你沒回來時他都在一直念叨,等你回來後非把你打成傻子不可,還一直不停的罵你,說你當初就應該一直是傻子,否則也不會害了他。」

    「什麼??」我一下子坐起,再次大聲問道:「你說什麼?他說我就應該是傻子?」我腦子完全亂了,看來真是冤枉了呂華,她是不可能編出我以前都是傻子的謊話的,這話一定是父親親口說的。

    可他為什麼要說我本該就是傻子呢?就算我有千錯萬錯,他也沒有理由讓我變成傻子啊。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腦袋不禁越來越疼。

    呂華在旁邊驚恐的看著我,臉色蒼白異常,牙齒都要將嘴唇咬出血來。

    「好了,我不怪你。」

    「哇」的一聲,呂華哭著撲進我的懷裡,嗚咽著說道:「謝謝你,謝謝你,真的謝謝你。」

    我感到奇怪:「謝我做什麼?」其實還有句話我沒好意思說,我打了你你還謝我?

    呂華不停的搖頭,「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就是想看著你高興,哪怕你打我,只要你高興,我也就高興,哪怕是你打我。」

    聽她這麼說,我腦中忽然閃過一絲靈光,急切的問她:「你欠我的嗎?」

    呂華顯然被我問住,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我再問了一遍,「是你欠我的嗎?」

    「我…」呂華呆呆看著我,「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啊?」

    我眼睛瞇起,有心實驗,冷冷說道:「你說,你欠我的,天生就欠我的。」

    呂華一時不知所措,呆了半晌還是說了。

    「我欠你的,天生就是欠你的。」

    聽她說完,我忽然心裡一陣煩躁,卻不知哪裡出了問題,目光落在鞭子上,忽然血脈噴張,心跳加速,一把抄過鞭子,辟里啪啦的朝呂華身上抽去。

    房間裡頓時響起了呂華的哀嚎聲,聲音淒慘無比卻還帶著些興奮,帶著些滿足。

    越是如此我越是抽的歡,不一會呂華背上就全被抽成全紅,隱約有血珠透出來。而呂華的嚎聲也由適才的痛苦完全轉變成快樂,似乎極為享受。

    而我每抽一鞭腦中都會有一絲靈光閃過,似乎包含了一些信息,而我卻抓不住那絲靈光,每次快要抓住時又消失不見,眼看要抓住卻還差一點點,就差一點點。終將我搞的痛苦不堪。

    最後一鞭抽完呂華也叫到了**,猛然抬頭看著我,目光裡竟然是嗜血般的興奮。

    這目光將我看的一驚,忽然想起,這目光似曾相識,極為熟悉,不僅僅在破磚窯見過,在其他地方也見過,只是想不起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的腦袋又疼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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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這裡的朋友,想來也讀出了些名堂,咱可毫不謙虛的說:此書,水深著呢!

    另外,強烈要求廣大讀者,假如您認為此書不差,那無論如何也在書評區留個言哪怕就一個字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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