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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96 迫上…動過心 文 / 飄渺舞兒

    「知道了,讓他直接打這個電話找你?」張懸很痛快沒再多問,因為他現在最重要的工作是查出他小女人包包裡怎麼會有避孕的藥,難道她到現在還不肯給他生孩子,他已經左後人家南宮凌一大截了,這次怎麼都不肯再輸。

    喬歡給那個男記者打完電話又跟姚諾通電話,南宮凌送給她這麼大一份禮,於情於理她又怎麼能不回送一份呢。

    三天後各大報紙跟雜誌上的頭條都是南宮凌跟前妻要復婚的消息,照片上喬歡雙手合十的跟好友坐在咖啡廳裡喝咖啡的幸福樣子。

    內容是:據可靠消息,我市的兩大富商之間婚姻在前段時間差點崩盤,但是近來卻又好事連連,有知情人士透露,南宮集團的首席執行南宮凌跟太太已經在製造他們的第二個寶貝,甚至名字都已經取為飛兒。

    跟騰兒正好是好事成雙的寓意,而且南宮總裁岳父前幾日剛送給他們夫妻一棟豪宅,最近夫妻倆更是頻繁一起出入此棟別墅,看來事情屬實,回憶當年南宮總裁在婚禮上表現出的不愛骨感寵豐滿的情景,大多數市民還是希望他們能夠重歸於好。

    南宮凌坐在辦公室裡看著今天一大早的特大新聞,喬歡給著名雜誌做代言,一身時尚的職業套裝,高高盤起的黑髮豎在腦後,宛如一個商界女強人的架勢,臉上的笑容卻又像是一個侵在蜜罐子裡的幸福小女人樣子。

    他頗為滿意的靠在椅子裡繼續欣賞著他女人精美的輪廓,薄唇淺莞,邪魅的眼神讓人浮想聯翩。

    張懸從外面進來,把一份文件放在他的桌上:「果然不出你所料!」

    是喬歡連日來的動態,跟南宮凌想像的毫無差異。

    他本來是想好好地跟她製造飛兒,原本以為等有了飛兒他們順理成章的復婚,只是她卻倔強的不肯屈服,還以死要挾,所以他只能陪她繼續下去。

    沒想到她倔強的性子非常高效率的辦事能力,這幾天的報紙跟雜誌,甚至電視娛樂新聞頭條都是他們倆要復婚的消息。

    她的執拗有時候也不全是壞處,至少現在他就很滿意:「這次事情辦的不錯!」南宮凌也難得誇他一句。

    「謝啦,過幾天老兄結婚,你多表示表示就行!」張懸嬉皮笑臉的說道。

    「定下了?」南宮凌近來只顧著跟喬歡較勁了,把他跟喬笑的事情都差點忘記了。

    「今晚去提親!」張懸還一副稍有緊張卻又激動的樣子。

    今晚提親,過幾天就能結婚?人家答應不答應還不一定吧……。

    喬歡連日來都在外界表現的很幸福,可是私下裡她卻過的並不痛快,越來越頭疼,怎麼越來越覺得透不過氣,自己真的已經愚蠢到這種腦殘的地步,他挖下一個陷阱她就跳一次,從他說要飛兒開始,到現在,他到底已經給她布下了多少陷阱,而且她還自以為聰明的……這一出出的,不正是在說明她的愚蠢之極嗎?

    辦公室裡她突然就覺得要暈過去,還沒等懷孕先被他的陷阱給愁死了。

    表面的光鮮並代表不了內心就很敞亮,這場仗她又敗了,不過她不會一直敗下去的。

    這邊的事情還沒等處理完又接到家裡的電話,喬歡從椅子裡蹭的站了起來:「醫院會和!」來不及回家了。

    醫院門口她的車子剛停下,120急救也已經到了門口,她看到穆晴被從車裡抬出來驚慌的上前大叫著:媽,媽……

    許久都沒有回應,她只能繼續跟著跑,急救室門口她終於緩緩地停下,臉色蒼白的看著穆晴被推進去,看著門被關上,門口上面的燈亮了,她瑟縮的倒退了好幾步。

    王姐在後面跟著,跑過來的時候也已經臉色很難看,想上去跟喬歡解釋些什麼,喬歡卻已經沒有力氣在聽,退到一邊坐下之後雙手壓著膝蓋垂著頭。

    能讓穆晴這麼想不開的原因只有一個,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人能讓她這麼絕望,除了一個人。

    或者天下的男人都是這個樣子,剛開始都很會偽善,可是幾年以後原來的好男朋友好丈夫的面孔就沒了,在外人眼裡他保有良好的形象,可是那段婚姻裡卻早就有了另外的小動作。

    她早就對南宮凌沒了信心,對父親更已經絕望了,那麼她這麼久以來所做的又算是什麼,如果知道事情早晚會到今天,她當初一定會選擇第一個跟母親坦誠。

    並不是所有的厄運都是不可避免的,可是這場命運的鬧劇,卻真的沒能避免。

    走廊裡突然安靜的出奇,她感覺自己像是站在太平間裡的寧靜,許久都說不出一個字,什麼也不想問,什麼也不想聽。

    就這樣一直呆下去,自從坐在那裡半個小時之內一下都沒有動過,王姐陪在一旁也是心驚膽戰,但是當她發現穆晴喝藥的時候已經晚了。

    南宮凌提前去找她下班,只是還是晚了,何謂說只聽到她接電話說去醫院,他的車子急匆匆的在醫院停下,從車裡出來就直奔醫院裡。

    急救室門口她低落的坐在冰涼的座位裡,聽到他匆忙的腳步聲才緩緩地抬起頭,他還喘著粗氣,卻許久都沒上前,就那麼遠遠地看著她失落疲憊的樣子。

    他知道這陣子她過的一點都不好,修長的大腿再次邁開,他緩緩地朝著她走去。

    她的眼神定在他的臉上,遲遲的沒有離開,沒想到他會來,強忍著衝過去掐死他的衝動繼續坐在那裡。

    直到他走過來,一個字都沒說,就那麼安靜的站在她的身邊,然後扣著她的腦袋往他的跟前摟著。

    她依然沒動,就那麼靜靜地靠著他,在他要去安撫她的時候她卻突然疼到忍不住的抱住了他結實的手臂,透過昂貴的布料,她依然狠狠地咬了下去。

    這一刻她到底有多恨,她用的力道就有多大。

    他沒動,看著她那麼用力的咬下去,疼的不是肌膚。

    深邃的星眸微微的垂著,看到她眼睫的濕潤,時間彷彿停止在這一刻。

    她終於難受的發出咿呀的聲音,一顆心彷徨不安了太久太久,這半個多小時卻像是過了半個世紀那麼長,她無法想像如果穆晴因為這件事死了,那麼她下半輩子將怎麼再過下去。

    她更不敢想像,穆晴睜開眼之後……她怕再也沒有勇氣去面對母親那清澈的眸光。

    堅硬的牙齒終於鬆開他,只是不輕不重的拍打了他幾下之後卻是緊緊地相擁,她累了,此刻真寧願從來沒有過這段婚姻,真寧願這幾年的時光根本就沒存在她生命裡。

    他一直都沒說話,只是那麼靜靜地陪著她,這時候他如果還跟她鬥,那他就真不是人了。

    只是想在她需要的時候讓她依靠著,只是想在她倒下前替她撐起一片天。

    他讓手下用最快的速度查到了所有事,剛剛走進走廊前才掛掉電話,他就知道這件事情不可能藏的住。

    喬林一直都想喬家有個男孩,王靜的這個孩子,他怎麼可能就那麼讓王靜帶走。

    現在什麼愛不愛的早就都不重要,喬林現在唯一想要的就是樂兒,至於穆晴接不接受,好像孩子更重要。

    喬林很少的為家裡考慮,為喬歡跟穆晴考慮的更是少了些,他只活自己想活的自己,其實人一輩子都按照自己的方式活也並算是一大快事吧。

    只是太少有人能這麼活,而且也未必就能全都如意。

    但是這件事真真實實的發生在了她的身邊,一點都不想再見那個男人,她叫了那麼多年的父親,可是,他有個父親的樣子嗎?

    一段時間後手術室的燈終於暗了,喬歡匆忙的從椅子裡站了起來,一個沒站穩差點倒下,如果不是他在旁邊及時的摟住她的腰。

    院長親自過來跟他們交代後才離去,穆晴也被糟蹋的不輕,畢竟不是小年輕了,洗胃是特別的難受的。

    一段時間後穆晴一醒過來就不理喬歡,連看她一眼都不願意,喬歡跪在病床邊的樣子特別的疲憊,但是沒辦法,她必須認錯。

    「這麼大的事情你竟然瞞著我,你到底還瞞了我多少事,你跟南宮凌也是因為我跟你爸爸才弄成今天這樣的吧?」穆晴的聲音有些蒼白,但是或許是因為死而復生也堅強了一些,想要弄清楚一些東西。

    「媽……!」她不敢說,只是低著頭。

    「我問你是不是?」穆晴突然坐起來衝著喬歡大吼。

    ……

    「你以為我還什麼都不知道,你知道是誰告訴我這一切的嗎,就是他的前女友,跟他生孩子的那個女人!」穆晴幾乎要瘋掉的衝著女兒吼,一頭凌亂的發,蒼白的表情,喬歡怔怔的抬起頭。

    「你怎麼這麼愛替我做主,你以為你真的可以處理好所有的事情嗎,看看你自己現在的樣子,以前那個聰明理智的喬歡早就死了,我也再沒有你這個女兒,你滾!」

    喬歡輕輕地抓著她的手腕,她卻用力的把喬歡給推開。

    「媽……!」

    「滾啊……!」穆晴大喊著,不顧還在掛著點滴拿起旁邊的枕頭衝著喬歡砸過去。

    當南宮凌跟院長交談後再回來就看到屋子裡病人正在衝他老婆扔各種東西,一個茶杯扔過來的時候他早已經打開門,把已經退到門口的喬歡護在懷裡,杯子正好碰在他護住喬歡的手背,劃出一道血色的銀河。

    穆晴一下子怔住,沒想到南宮凌會突然跑出來,更沒想到自己竟然想要殺了自己的女兒。

    後來醫生又給她輸了鎮靜劑之後她才平靜的睡著,喬歡跟南宮凌站在外面許久,她也是無意間抬眸,才看到他手上還流著血。

    他卻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只是輕輕地甩了甩手腕,凌厲的眸子一直盯著矗在低落中的女人,一個動作也不敢落下。

    「不要亂動,你傻嗎,怎麼一直不說!」眼眶一下子就再次濕潤,只是走到他身邊拿住他的手,看也不看的拉著他去包紮傷口。

    他只是看著她緊張的表情移不開眼,任由她牽著自己往某個辦公室走。

    「怎麼這麼深,你幹嘛要替我擋!」她還在責備他,看到那麼深的一道大口子,大概會留下疤吧。

    此時,她早就不想他的身上再有因為她留下的任何痕跡。

    他這樣的付出,她卻早就不想再去接受,因為她回報不了,因為他們之間的恩怨,早就已經多到說不清楚分不明白。

    剛剛只顧著自己難過都沒有在意他,剛剛看到他手上那道疤,觸目驚心的疼。

    「你心疼了嗎?」辦公室門口他突然抓住她,淡漠的聲音卻讓她暮然回首,心狠狠地一蕩。

    她心疼了嗎?

    就在剛剛看到這道疤的時候她就差點疼死,現在……她下意識的去感覺自己的心,才發現,心在默默地流著血。

    「別廢話了!」只是她卻沒有回答,只是拖著他打開了辦公室的門。

    包紮完後醫生看他們倆都心情不好就找借口出去了,把辦公室留給他們倆,裡面突然安靜起來,她疲憊的靠在牆壁看著他被包成粽子的手,曾經她最愛的手,她最喜歡被他牽著的安全感。

    只是現在,不管是他的手還是他的什麼都已經不再屬於她。

    我們以後不要再見面了吧?

    四目相對的那一刻,她看著他敏捷的眸子心裡閃出好多的話。

    ……

    以後再也不要找我。

    以後我們各走各的。

    以後誰也不欠誰的,各自好好地生活。

    想了好多,可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們生活在同一個城市,而且不管是從身份還是工作,他們想要不見面根本就是扯談,他們還有個共同的兒子,想要就此陌路更是不可能。

    所以相視到最後竟然只剩下沉默,她的後背終於離開冰冷的牆壁:「你回去吧,我去照顧媽媽!」

    最後只像是分居的夫妻,筋疲力盡之後已經相對無言。

    相信簡潔去找她母親也不是他主使的吧,對他那點信任還是有的。

    簡潔也肯定是因為這幾天她跟南宮凌的鬥智鬥勇,這幾天各種報道都在說她跟南宮凌的感情升溫之事,簡潔在擔心什麼她也很清楚。

    不過這次真的是太過分了,喬歡自然不會讓穆晴白白的受了這麼多的糟踐。

    或者人在經歷了大喜大悲之後都會有所改變,她的眼裡突然就沒了溫度,彷彿已經成了冰川的最深處。

    她清冷的從他身邊經過,真的沒什麼好說的了,從此後只願意不要在這麼糾纏下去,各自好好地生活。

    他卻還是抓住她纖細的手腕:「不要這樣!」或者他也看出了她心底的決絕。

    很輕的聲音,他也沒什麼精神,突然發生這樣的事情誰也不想,但是如果因為這件事之後他們就真的決絕了,他更不想,如果連吵架鬥氣的力氣都沒了,那麼他們就真的完了。

    「我動過心……可是已經完了,我們真的結束了!」她募然開口,清冷的聲音像是鋒利的刀子在割傷他的心臟,也在割傷她自己的完好的肌膚。

    當身體已經血流成河的時候,她只是輕輕地就把他的手推開,然後拖著疲憊的身子決絕的離開。

    他也就那麼無力的坐在那裡,只是手上的手卻用力的握緊。

    時間就這麼精緻不動,他像個憂傷的雕像一樣坐在那裡低低的喘息著。

    她站在走廊裡,疲憊的身子再一次靠在了冰冷的牆壁,仰起頭看著白色的屋頂,臉上的憂傷卻再也抹不去。

    可是現在,卻連一個可以依靠的人也沒有,突然一滴淚就跑了出來,在她最倔強的想要就這樣獨自淌過一條死人河的時候,無意間的轉頭,當曾廷文那清莫的樣子站在她的不遠處。

    然後是緊緊地擁抱。

    他的額上還有著急匆匆跑來留下的汗水,在這清冷的日子裡,他緊緊地抱住她,做她的依靠

    他輕輕地吻著她的黑髮:「等你媽媽的身體好些,我們就一起離開這個地方!」

    似乎這幾年的時間真的只是一場夢,他們都被狠狠地傷害過,然後一起帶著傷痛消失在這個城市。

    就讓一切都重頭來過。

    她用力的點頭,像個失落的孩子一樣的在他的懷裡:嗯嗯!

    顫抖的聲音,她的柔弱無法在繼續隱藏,或者真的不該這場婚姻,或者他們該慢慢的學著長大。

    如今,他們都長大了,可是卻已經滿身是傷,只是帶著曾經最年輕時候的美好回憶想要從那時結束的地方再重新開始。

    他也是給她打了好多電話,最後好不容易找到她的住處,一聽說她媽媽的事情就跑了過來,路上車子又壞了,在這個深夜裡就連出租車都那麼的稀少,他卻像是在趕著一場天涯海角追了過來。

    這一刻,他的懷抱那麼的溫暖,她用力的揪著他胸前的衣服,試圖讓溫暖再多一些,她冷的發抖。

    他抱著她的力道一再的用力,看著她滿臉的淚滴,他知道,這段時間她肯定過的很不好,他一直在等,等一個合適的機會去找她,但是每天看著新聞上的報道,他不想再打擾她的生活,本來想就這樣告別,作為朋友的告別,然後靜靜地走開。

    可是就在剛剛,他突然就想一直保護她下去。

    他帶著她的那句『我動過心』從辦公室裡出來,低沉暗淡的眸子緩緩地掀開,無意間的碰撞到那在別的男人懷裡索取溫暖的嬌影。

    眼睛突然的模糊,他卻只是轉身悄悄地離開。

    南宮凌還在辦公室裡,接到張懸的電話,簡潔曾經跟穆晴見過面,他終於無奈的掛了電話,輕合著雙眸,這算不算是自作自受。

    當他知道是簡潔做了這一切,他怎麼會不知道現在喬歡對他的恨之入骨。

    只是當一打開門就看到他的女人抱著別的男人,他還是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她抬起眸,迎上那鋒利的眸子,然後緩緩地離開了曾廷文的懷抱,心裡一顫。

    曾廷文站在一旁轉了身,看著南宮凌跟喬歡四目相視都痛恨棘手的樣子也沒說話,這時候,走廊裡靜悄悄的鴉雀無聲。

    三個人的寂寞……

    高級會所的某個高級包廂裡,三個男人一台戲,南宮凌今晚如此的沉默,連酒都懶的多碰,只是靜靜地坐在修長的昂貴沙發裡聽著倆兄弟跟他說。

    張懸抽著煙,想著這幾天的事情也愁的皺起眉:「要我說,若不然就重新開始,若不然就徹底放棄,這件事情你替她出了氣,然後放她自由。」

    趙恆懷裡抱著美女,調侃道:「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讓喬歡心裡舒服!」

    喬歡現在大概最想的就是讓害她母親知道真相的人不得好死。

    只是這次他卻不想再這麼明著插手,她不會想他再次幫她的,她已經徹底的離開他。

    「哎,真夠折磨人的!」張懸又狠狠地抽了一口煙,大有黑道上大哥的霸氣。

    他卻依然沉默著,什麼都不說,拿起桌上的酒杯輕輕地搖晃著,冷漠的眼底是人們猜不透的寂寞。

    「你到底有什麼想法,難道真願意看著她跟那個姓曾的走?」就在趙恆這話出口的時候,他大力的捏著杯口舉起,一飲而盡之後杯子破在他的手裡。

    開玩笑,哪個男人願意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在別的男人懷裡?

    當所有的人都被他的動作嚇到,趙恆拍拍懷裡美女的肩膀讓她離開,房間裡又只剩下三個男人。

    南宮凌也又拿起了煙點燃,沉默中帶著帶著一股寒冷的殺氣,星眸裡的光那麼的無法讓人忽視。

    喬歡到了桐漫的醫院,桐漫好奇的看著喬歡進來她的辦公室:「喬總怎麼有空到我這個小廟來!」很明顯一直窩在辦公室查病歷的她還不知道今天喬家發生的事情。

    「把簡潔的檔案給我看!」她坐在桐漫對面,聲音蒼白卻不容置疑。

    桐漫怔著眸看她:「怎麼換身份了,今天要當檢察官?」開玩笑的樣子。

    「你就說給不給吧?」喬歡也不是不知道,如果真的是喬笑說的那樣,那麼南宮凌必然會讓桐漫保守秘密的,桐漫不想把檔案給她她也能理解。

    桐漫笑著,雙手合十在辦公桌,放下手頭的工作:「你能告訴我你打算拿這份檔案怎麼樣嗎?」

    喬歡清冷的眸抬起,迎上桐漫的不冷不熱,嘴角微彎:「公諸於眾!」

    四個字,桐漫震驚的無以復加,臉上的笑容僵住,怔怔的看著喬歡:「這個可不能開玩笑,南宮凌要是知道了……!」

    「所以你要考慮清楚,如果他知道的話,可能會把你的醫院也拆了!」喬歡笑著,不冷不熱的說道,依照她對南宮凌的瞭解。

    「你知道這麼嚴重你還來找我要?」桐漫張開雙手,對喬歡表示質疑,表情有些誇張。

    「好吧,算我沒來過!」喬歡點頭,考慮的事情結果的嚴重性,不為難人家。

    說完就起了身告辭,她是不該這麼來找桐漫,桐漫的性子要是想告訴她的話早就給她打電話了,也不用等到今天她來找。

    桐漫顯然有些無奈,有些抓狂,把自己都扔進椅子裡靠著椅背:真他媽……。

    喬歡走出寂靜的走廊,想到在這個醫院曾經發生過的事情,那麼王靜懷孕,能甘願為她去坐牢去死的男人,卻也是最折磨她的男人。

    「喬歡!」

    她走到醫院門口的時候突然被喊住。

    熟悉的聲音,她並住步子停滯不前,聽著後面堅定又有些遺憾的聲音:「跟我來吧!」

    桐漫最終還是沒能繼續瞞下去,因為她也一直看不慣簡潔的作為,人家都已經不要她了,還舔著臉用盡各種方式來死纏著人家不放。

    辦公室裡桐漫很快的調出簡潔的檔案,複印機裡白紙黑字的一張張出來。

    「其實南宮凌早就不愛她,或者說他從來沒愛過她,不管你信不信!」把檔案交到喬歡手裡的時候桐漫突然說道,喬歡的手還是接過了資料,只是淡笑著問:「從何說起?」

    沒有愛過?

    「他跟簡潔曾經確實算是男女朋友,但是,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他滿足簡潔最多的就是金錢物質跟名譽,我從沒見他對她付出過什麼真心意。」桐漫跟喬歡很熟,但是跟南宮凌也相交多年,雖然他們從不曾聚在一起。

    喬歡不說話,只是目睹著檔案上的內容。

    「從那次王靜生寶寶是件,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為一個女人擔起真正上的責任,誰都不能否認他跟簡潔曾經幾年的戀情,但是那是愛嗎,你不如問問他的第一次動心是在什麼時候!」桐漫繼續說著,知道他們夫妻近來的關係不好。

    不是有心要幫南宮凌說好話,只是,當一個男人第一次對一個女人用了心,不管是愛是恨,不管是什麼方式,但是他卻確確實實的愛了。

    喬歡繼續不說話,只是看著檔案,去他媽的愛不愛,就算愛過又如何,都過去了。

    既然只是往事,何必還要掛齒,又不能當飯吃,她只知道自己現在很窘迫,被人家當猴子耍了這麼久,她也該還原自己了。

    「喬歡,難道你真的就想這樣跟他完了?」桐漫有些不死心,他們倆若好好相處,好好溝通,將是最完美的演繹。

    喬歡笑著抬眸看了看桐漫的急切:「你若是這麼喜歡他,何不對他表白試試,我看你的性子好像挺合適他。」

    「什麼……喂,我是作為一個大姐在關心你好不好,你不要東拉西扯的,我現在只問你一句,喬歡,如果就這樣你們完了,你甘心嗎?」

    甘心嗎?

    ……

    喬歡的眼神一滯,卻又笑的清冷了幾分:「姐啊,如果我只是因為不甘心而繼續跟他糾纏,你覺得我會幸福嗎?」

    她不想失去幸福,她更不想因為不甘心而繼續跟他糾纏,到現在她真的已經不想在折騰了,其實會繼續糾纏就是因為放不下。

    所以他再怎麼刺激她她都可以在他把她壓在身下的時候那麼平靜,但是她突然想明白了,他們之間已經結束的太久了,但是結束之後卻還在沉迷,這個錯誤早該終止。

    所以從此以後她都不想在跟那個叫做南宮凌的男人有一點關係,更不希望大家在把他們倆的名字放在一起。

    「她也真心不容易,這樣的損招都想的出來!」喬歡看完檔案之後真心佩服的搖頭,臉上的笑容那麼的冷漠,真心敬佩。

    「她損?」桐漫差點笑哭了:「你如果知道南宮凌當時讓我做了什麼,你就知道什麼是真的損了!」

    桐漫真的很無語,當時簡潔說要南宮凌的血型,他的血型本來就稀有,哪有那麼好找,正在她猶豫的時候南宮凌卻把她叫到一邊,在她耳邊悄悄說的話差點雷死她。

    「他說了什麼?」喬歡倒是難得的再好奇他。

    「他說……!」

    好吧,喬歡也徹底佩服了他一把,本來陰雲密佈的心情也難得的舒暢了一回。

    從醫院出來的時候陽光突然變的很好,穆晴出院後也不像以前那麼多愁善感了,雖然不怎麼搭理喬歡,但是卻搬到了喬歡的住處。

    之後那群同事早晚上都不喜歡出去吃飯了,因為她老媽的手藝實在是太好,晚上吃完飯的時候就幫她老媽按摩,她看到穆晴臉上的笑容也多了很多,只是卻還是不怎麼搭理她。

    她拿著檔案去找姚諾,姚諾看到簡潔在桐漫那兒的病歷檔案之後驚的眼睛都要瞪出來:「那女人真想的到!」

    喬歡比之前更冷漠了幾分,不過話倒是沒少:「你找媒體方面的朋友把這個消息散佈出去,要最大的板塊,多少錢都可以砸!」

    姚諾吃驚的看著喬歡,她以往若不是被逼急了很少會做這種事,她一向都比較喜歡私了。

    「你受什麼刺激了,是因為伯母?」難得再八卦一回。

    喬歡也笑,靠在了沙發裡一邊喝著姚諾要來的果汁一邊說道:「以前對於這種為了爭風吃醋的事情真不想在意,但是後來我發現,有些人你越是不在意她越是來勁,你不招惹人家人家卻很激動的想要做點什麼證明自己的存在,所以我突然認為,既然人家喜歡跟你打仗,實在是找不出理由再拒絕了!」

    「終於開竅了,這個一旦爆料出去,不知道簡潔會不會被追殺啊,真是……期待!」姚諾陰險的笑起來,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看看簡潔看到這個新聞後的模樣。

    喬歡卻只是看向窗外的車流湧動,人來人往:「你覺得曾廷文這個人怎麼樣?」

    或者自己該開始另一段生活了。

    姚諾從檔案裡抬起眸,吃驚的看到喬歡,今天讓她吃驚的事情貌似有點多。

    「他想讓我跟他走!」喬歡繼續說道,不用看也知道姚諾的表情。

    姚諾不說話了,只是吃驚的看著她,走……。

    「怎麼不說話?」只是許久都聽不到姚諾的聲音,她有些好奇的轉頭看向姚諾。

    「那你要是跟他走了,喬氏房地產……!」

    「我還該繼續管他嗎?直到媽媽進醫院那天我才突然明白自己這些年多可笑,一味地為了別人付出,但是結果呢?我真後悔當初會回來,自以為的偉大如今看來竟然是那樣的滑稽可笑。」

    她又看向窗外,再也不想付出那麼多,突然好渴望外面的藍天白雲,突然好渴望自由自在的生活,再也不為任何人放棄自我的生活。

    「也是,你爸爸確實很自私,不過這件事情跟他有什麼關係?」姚諾還是好奇。

    「他到現在都還沒去看過我媽!」

    「他人呢?」

    「去新西蘭了吧!」

    「呃……那麼說,他豈不是真的要給你抱回一個小弟弟來!」

    「不可能!」喬歡堅決的說著,樂兒只能成為一個傳說,即使流言蜚語再多,但是喬林也只能有這麼一個名符其實的女兒。

    姚諾似乎想到些什麼,沒再多問,只是這次倆人在一起她也感覺到了喬歡的冷漠,心裡其實挺不是滋味的。

    回到家的時候穆晴正在廚房裡忙著為晚飯做準備,聽到開門聲探出頭看到是喬歡的時候什麼話都沒說又埋頭繼續準備。

    喬歡笑了笑,只是去廚房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後探過頭看看穆晴正在做紫菜包飯,笑著走了出去,看到穆晴臉上的倔強,像個孩子。

    她突然就想到了曾廷文的母親,那個被兒子寵壞的老太太,貌似如果他們倆湊到一起的話一定會很不錯。

    「我本來答應孤兒院的小朋友週末要去陪他們玩,但是剛剛接到何謂電話說週末要出差,您要是有空,就替我去看看他們好不好?」喝完水她過去放杯子,想了想還是找了個話題。

    穆晴不說話,只是在切胡蘿蔔,喬歡有些無奈老媽就是不肯搭理她,只是當要出去的時候穆晴卻突然開口:「我週日正打算要過去看看孩子,不過不是替你去的,所以不要自作多情!」

    喬歡站在門口仰著頭笑,然後轉頭看了看穆晴依然冷漠的臉:「收到!」快意的兩個字,然後笑著走出廚房。

    這就是所謂的老小孩啊。

    南宮凌坐在沙發裡看著新聞,偶爾的看向正在跟下人玩的開心的兒子,大家都說那小傢伙像極了他,可是他卻覺得騰兒眉眼間有喬歡的氣質。

    就那麼久久的看著兒子笑著的模樣移不開眼,他也很期待明天的報紙頭條將是怎樣的光彩奪目。

    不知道她會不會把他算計簡潔的事情也報道出去。

    還是很期待,看著手機屏幕上的照片許久的沉默,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低垂的眸子更是一直沒有在抬起。

    喬之凡回到家看到桌上放著的檔案袋好奇的拿了起來,打開袋子裡面看到檔案上面熟悉的名字靜靜地坐在一旁的沙發裡閱讀起來。

    姚諾洗完澡從樓上下來,看到喬之凡正在閱讀檔案的時候也是神情一滯,隨後卻又自如的下了樓:「你回來了!」

    打著招呼到他身邊坐下,跟他一起看完所有的內容,等著他詢問。

    「你打算怎麼做?」唇角微彎,倒是很滿意這個答案。

    「你應該先問我這東西是哪兒來的!」她笑著說道,拿過檔案裝好又繼續說:「喬歡變了你信嗎,是她給我的,她說她不想讓簡潔一個人打仗了,她想奉陪。」

    喬之凡的眸子亮了一下卻又暗淡了,通常一個人的改變肯定是因為生活突然有了巨大的轉變。

    他沉默著不說話,有些事情他從不喜歡說出來,姚諾卻知道他在想什麼:「你若是想去安慰她呢就快點去,只要不要夜不歸宿就好!」雖然失落。

    之凡看著她那明明失落卻還要把他推開的樣子笑了笑:「你還沒回答我打算怎麼做?」

    「我已經約了媒體的朋友過來,大概再過幾分鐘就到了,不知道連夜趕工出來的效果會怎樣,想想都覺得很刺激是不是?」

    他卻只是笑著擁住她:「你當時看到這份檔案的時候表情也一定精彩極了吧!」

    喬歡最不需要的就是他的關心,他又怎麼能在這時候再出現,只是牽腸掛肚罷了,還不如想點別的。

    姚諾不否認,她想像著自己當時的樣子,無奈的認可。

    晚上穆晴還是無良的讓喬歡睡沙發,喬歡看著老媽突然那麼個性的樣子還有些不適應又有些欣慰,好在她沒有再做傻事了。

    只是她卻一直沒再提到喬林,一個字都沒有提。

    「不建議你立即開始另一段感情啊,你可以不採納!」穆晴上床給自己蓋好被子,關燈後對女兒說道。

    喬歡一驚,隨後卻又無奈的笑開,好在她老媽還沒打算扔了她不管了。

    於是把毯子拋開在一旁,死皮賴臉的往床上鑽。

    「一起睡好不好,我這幾天腰酸背痛的好難受!」她開始撒嬌,對母親那天在醫院的瘋狂當然不會生氣,如果她突然知道丈夫在外面有了孩子,說不定還要更極端呢。

    「你活該,不准進來啊!」穆晴煩躁的說著。

    「我不管,我就要跟媽媽一起睡!」她倔強的鑽進被窩,然後緊緊地抱著穆晴。

    穆晴掙扎了一下,隨後卻只是用力的拍了拍女兒的後背,然後緊緊地抱著喬歡,黑夜裡看不見她臉上落下的淚。

    「對不起,我本以為那樣就已經是最糟糕了,本來王靜已經帶著孩子去了新西蘭跟一個很愛她的男人結了婚,沒想到爸爸突然知道這件事情,然後您也……!」

    「不要說了,傻瓜!」穆晴緊緊地抱著女兒,她能明白女兒當時的心情,她只是恨自己沒用,才讓女兒這樣為她背負了這樣多,最後卻……想到自己那天在醫院說的話,她的心也再疼。

    好在,不管發生過什麼,她們母女的感情卻越來越好,還能互相依靠,還好,有人沒用拋棄她們。

    艷陽高照的好日子。

    飛機上她滿意的看著今天的報道,然後又看了看外面刺眼的陽光,視線一下子飛到好遠。

    南宮凌的辦公室裡更是熱鬧非凡,只是他卻還是沉默著,她沒用把他的醜陋報道出來,這是不是說明她根本不屑再去跟他鬥。

    心裡竟然莫名的失落,本應該是開心的事情。

    但是她真的害怕那樣的決絕,真的怕有天他們客氣到見了面只能問一句喬總好久不見,她也只是職業化的笑著跟他打個招呼。

    「這次咱們喬總真是狠上了!」張懸不得不佩服喬歡被惹急後的表現。

    「就知道總要有這麼一天,不過我還是先自求多福吧!」趙恆似是有些擔心的樣子。

    喬歡一下子狠起來,如果對以前他們倆幫南宮凌的那些事情也想一併報復了,那他還真是要小心提防。

    張懸一聽這話也是一怔:「我的天,她應該不會阻止喬笑跟我結婚吧,她自己說的如果我給她幫忙她就……!」

    突然想到這件事情趙恆還不知道:「怎麼個情況?」

    張懸看向南宮凌,南宮凌卻只是沉默,他現在煩亂的可不是他們倆這點事,他煩亂的是喬歡今後又會怎麼走。

    「真是太爽了,啊哈哈……!」喬笑舉著報紙走了進來,簡直就要跳起來的樣子:「真想看看那個老賤人現在是什麼模樣,一定很過癮!」

    只是辦公室裡三個男人都如此沉默,她突然停住歡快的步子,辦公室裡再度的沉默,三個男人同時看向她。

    簡潔根本不知道報紙上的事情,還推著孩子去逛街呢,只是當街上議論紛紛指指點點的看著她的時候她才覺得不對勁,只是也沒多想,就帶著孩子在超市裡轉悠。

    「就是她,就是她,真夠不要臉的,破壞人家家庭的第三者!」

    「走了走了,這樣的女人,小心沾上晦氣!」兩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從她身邊經過,議論著一溜煙的功夫就逃瘟疫似地逃走了。

    「看啊,就是那個女人,在精子庫裡取的種子硬說是人家丈夫的孩子,真是喪心病狂啊!」她還在看茶具,優雅的富太太模樣,只是當周圍越來越多的男女把她包圍,她原本粉潤的小臉也變了模樣,越來越難看。

    「真給咱們女人丟臉,就連小三也沒有這麼不要臉的,為了榮華富貴什麼事情都敢做,真以為自己家是天仙呢!」

    她越來越驚恐,突然就覺得身邊空氣好稀薄,手裡抓著車把手緊了又緊,然後推著孩子要從眾人跟前經過,大家卻遲遲的不願意給她讓開。

    「請讓一讓!」她冷冷的說道,已經憤怒到極點。

    「不要臉的女人,真噁心!」一個中年婦女站在一旁說著還往旁邊吐了一口痰。

    她的臉白了又綠了:「你們到底在亂講什麼,小心我告你們誹謗!」她大吼著,要窒息的樣子。

    「哎呦,是啊,你多了不起,跟咱們城的大人物都有瓜葛,可惜人家現在不要你了,人家有愛人了,告啊,你告啊!」

    不多會兒過來幾個保安才把圍的水洩不通的通道裡人散開:「趕緊走吧,你還敢出門呢,看著挺好的女人,怎麼盡幹些沒腦子的事情!」

    保安也不耐煩的樣子,說著就走了。

    她出了超市就抱著孩子去找報亭,當看到報紙頭條那大大的條幅的時候徹底的啞然了,怎麼會這樣,這件事情是完全保密的啊。

    是誰給她洩了密,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得罪南宮凌。

    她匆匆的撥到桐漫的號碼,桐漫的手機卻關機,她氣急敗壞的抱著孩子上了車,把孩子交給保姆以後就又出去了。

    醫院裡桐漫剛安排好工作,看到簡潔的出現似乎也沒什麼好驚訝,吩咐助理出去後才招呼簡潔:「怎麼臉色這麼難看,身體又不舒服?」

    「我在這裡受孕的事情是不是你說出去的,桐漫,我跟你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吧,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桐漫倆眼瞪得有些大,卻完全沒有做出更吃驚的事情,只是不冷不熱的一邊開電腦一邊說:「今天有什麼大新聞嗎,我先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聽不懂你說什麼!」

    終於有機會損損她,桐漫也學著人家打起太極。

    「你不知道?你怎麼會不知道,你這裡是私人醫院,而且保密度那麼高,如果不是你也一定是你們醫院的人!」簡潔看桐漫好像很冤枉的樣子,但是她更想快點揪出那個曝光此事的人來碎屍萬段。

    只是如果她知道是南宮凌應允的,不知道她還有沒有那個膽量。

    「天啊,真是不可思議,不過我真的完全不知道這件事情,我剛出了手術台不到二十分鐘。」

    她依然很冤枉的樣子。

    簡潔真的快要崩潰了:「我不管,總之你一定要給我一個解釋!」

    說完後她就走了,她還要去找南宮凌,現在只有他能救她。

    只是南宮凌卻一下子消失了,喬笑說他去出差了,什麼時候回來都不知道,手機是關機狀態。

    她終於知道什麼叫玩火**,只是她以為有了南宮凌的庇佑就萬無一失了,可是事情竟然在寶寶出生後幾個月就曝光了。

    開車到小區的時候都沒敢下車,周圍全是記者,在窺探著她房子裡的一舉一動。

    她心慌的看著那些飢渴已久的狼們想要離開,車子還沒等轉彎卻被圍住。

    之後她便愣在車子裡動不了,記者把她的車子給圍住,就差把她車子給砸爛了。

    外面亂七八糟的聲音大都是那麼幾個問題,她煩躁的捂著耳朵趴在了方向盤上,欲哭卻已經沒有淚。

    不知道什麼時候記者撤退的,只是當她聽到有人在敲窗子的時候抬起那花了妝容的臉的時候模模糊糊看到一個陌生的輪廓。

    之後她一直都安安靜靜的呆在家裡沒敢出去,家裡有幾個粗魯冷漠的穿著黑色西裝的男子每天負責保護她的安危。

    喬歡在g市的酒店入住,晚上跟這邊的幾個老總吃飯,何謂還一直陪在她的左右,去包間的路上何謂還跟她開玩笑:「不知道今天報紙上的女主角是否還安然無恙?」

    喬歡淡淡的笑著:「怎麼何秘書也會憐香惜玉起來了,第一次見啊!」

    「你這話說的,我本來就很會憐香惜玉好不好,只是身邊沒個女人罷了!」何謂走在她的一側跟她很認真的開著玩笑。

    喬歡噗笑出聲:「咱們公司那麼多女同事都入不了你的眼,我現在真心懷疑他們說的是不是真的了!」

    何謂突然一怔,趕緊的跟上她:「老大,不帶這麼消遣人的,這種事千萬不能亂說,就算我有那方面的需求,但是作為何家的獨苗,我爸媽也不能讓啊!」

    其實只是想說公司裡的女人都太強悍了,比男人的能力都強,他還是喜歡溫柔點的小女人。

    他陸續的解釋,喬歡只是抿唇笑著往前走,之後他沉默了一些:「好吧,隨便你怎麼想!」

    越解釋越亂了,早知道就不該解釋,但是怎麼頭腦一熱就什麼都說了呢。

    到了包間裡跟幾個老總一一客套過來後大家就入座了,還閒著倆位子,還有一個老總沒到。

    「他說遇到個熟人,馬上就過來!」她旁邊的老總接完電話說道。

    喬歡笑了笑,吃飯而已,不急。

    何謂也不急,反正這種無聊的飯局,就是工作的一種,他早就習慣了。

    不過應酬多了之後確實胃會不太好,怪不得喬歡也會胃疼,這種看上去很豐盛的酒席,其實還不如在家吃麵條。

    只是當遲到了幾分鐘的老總過來的時候還給她帶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客人。

    看著那深邃的洞察能力很強的星眸,她只是淡淡的一眼就低了頭,只是跟著幾個老總一起站了起來,何謂也顯得有些尷尬。

    他也沒開口,只是冷漠的站在那裡跟大家客套了幾句後入座。

    只是不知道是誰這麼會安排,她忘了旁邊本來坐的是誰,只是最後卻換成了他。

    氣氛不知不覺的有些沉悶起來,只是在三個人周圍罷了,因為不知情的還覺得很激動呢。

    ------題外話------

    這幾天電腦抽風抽完了都要,昨天差點把電腦摔了,不過今天修好了,嘿嘿,讓親們久等了,我繼續碼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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