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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77 如此瘋狂,我們離婚吧 文 / 飄渺舞兒

    鷙冷眸光如一鋒利的匕首準確無誤的擒住她那雙清澈無比的眸光,小歡的神采瞬間黯淡,那隻手握著手機不斷地縮緊,他怎麼來了?

    他二話不說,只是傾斜著身子去打開副駕駛的門,陰霾的表情沒有一點變化,喬歡才明白他的意思,低著頭走到他對面鑽進了他旁邊的位置坐著。

    「有事找我?」不想在這狹小的空間一直沉默,一上車不到三秒她就先開了口。

    陰冷的眸子漸漸地抬起,轉眼對上她平靜無波的眸光,喬歡的心再次被狠狠地一擊,是的,他總能用隨意的一個眼神就讓她失落萬分,她有些躲閃的低了眸,看著外面路燈下那一處暗淡的蔥綠。

    「你媽的電話吧,說什麼那麼開心?」他沒回答她的問題,輕易的轉了話題,而且讓她那貌似開心的事情其實是……。

    她又笑起來,只是笑的沒什麼自信,還有些羞愧的樣子,她怎麼能告訴他剛剛她媽媽打電話來就是讓她跟他好好過日子,讓她使盡使盡的小女人一點挽留住他的心。

    「之凡要結婚了,說讓我去大伯家走走!」她笑著說道,匆匆的看了他一眼後就垂了眸,因為他那敏捷鋒利的深眸正在深深地看進她的心裡呢。

    「是該去走走,改天一起去吧,不然我這個做女婿的顯得太冷漠,你說呢?」一手隨意的在方向盤上慢節奏的敲打著,一手搭在她的身後,靠近她時淡淡的氣息無意的噴在她的小臉。

    就那麼情不自禁的又臉紅了,只是還是努力的笑著:「好,那等你有空一起去!」他都那麼說了她還可以拒絕嗎,如此瞭解他的她又怎麼會不知道,他最討厭被拒絕,越是拒絕他,他就越是會較真起來。

    「還有嗎,難道岳母就沒有提到我?」最近新聞好像不少啊,他不信她們娘倆只是聊了些閒事,而且她那會兒雖然是笑著的,可是笑的那麼牽強他又怎麼會看不出。

    「你呢,你還沒回答我怎麼會這麼晚在這裡,不會是來監工的吧?」撇開那個話題吧,她就不信撇不開了。

    勇敢的迎上他那深邃的讓她心慌的寒眸,他卻唇角一勾笑的諷刺之極,似是一眼就捕捉到她內心的真是想法卻把她的肩用力一握。

    她緊張的低了眸看著被他握著的肩頭,臉上的表情漸漸地暗下去,卻聽到他極致曖昧的一句:「這麼晚來這裡自然不是監工了,這麼妖嬈的老婆在這裡工作,我哪能不想念啊!」

    極有蠱惑力的聲音,性感的薄唇輕輕地擦過她的耳際,心慌的她一下子掙扎起來,肩膀卻被捏的生疼。

    她又羞燥又煩亂的雙手抵在他堅硬的胸膛,感受著他的心跳那麼平穩有力的時候更是狠狠地垂了眸在他的胸口:「不要這樣!」

    「喬歡你腦子進水了吧,不要這樣?你是我的妻子你忘了嗎?我想怎樣對你都是我的權利真的不知道了嗎?」

    他那陰冷透頂的聲音,敏銳鋒利如匕首般的星眸,在這個深夜裡如此的瘋狂,她的心狠狠地一顫,印象中,他從沒有這樣過。

    眼睛裡突然的發燙,緊接著有淚水襲擊,當他低頭抵著她的額,深沉壓抑的呼吸緩緩地映在她的臉:「告訴我,這段時間的分離你一點都沒有想過我!」

    沉悶有力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他的下巴輕輕地扣在她的頸窩裡,許久都不曾離開,彷彿冷漠的眸底卻又是那樣的柔情溫熱,她看不到他的眼神,只是盡量平靜的讓他抱著。

    不能無時無刻的想,可是每一天總會有那麼一段時間,比如夜深人靜裡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當心裡,腦子裡都只是他的身影,那冷漠的,固執的,強勢的,霸道的……溫柔的眼神,深深地刻在她的心裡。

    多少次的相擁跟坦誠換來的今天如此的折磨,當鬱悶的心終於被緩緩地劃開了一道口子……座位瞬間下降平坦成一張小床,什麼都來不及想,他已經把她壓在上面。

    「是不是不管把你丟到哪裡你那顆鐵石般的心也不會有所改變,哪怕是撒謊,都不願意對我低頭?」

    堅硬的手指緩緩地滑過她的輪廓,那鬼魅到極致的聲音猶如他妖治的臉讓她忍不住的緊張,可是越是這時候,一顆心偏偏像他說的那樣堅強起來,遲遲的不做出任何的表情給他。

    「你非要這樣下去嗎,還是故意這麼刺激我?」

    是幻覺嗎,小歡卻看到他眼神裡的痛,那模糊的東西縈繞著讓她心疼起來,許久都無法自拔的『自以為是』的感覺著他的心也在難過在煎熬。

    「凌!」忘記有多久沒再這麼叫他,他不允許,他說她不配了。「我們不要再這樣了好嗎?」那清澈的眸漸漸地溫熱,可不可以再回到從前……就算不能在互相付出,至少也不要互相折磨。

    「我也想這樣說,不要在這麼倔強,哪怕是騙我一下……喬歡,這麼久的夫妻,你當真就那麼鐵石心腸沒有動過一點點心嗎?」

    她想問的是……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

    這麼久的相處,我若是沒有動過一點點心,我會一直任由你折磨嗎?

    如果我沒動過一點點心,那我們就不會有孩子,我們就不會有今天。

    老公……為什麼要這麼說我,如果我是鐵石心腸,為什麼此刻心好像被你狠狠地撕開了呢?

    原諒我,沒有解釋太多……。

    他沒有在車裡強迫她,只是心裡如被攪拌機攪拌著一樣然後車子緩緩地駛出了這條小路,她坐了起來,看著離開的路慌了一下,只是之後卻一直安安靜靜的呆著什麼也沒問。

    路是熟悉的,是他們結婚的房子那條路,車子緩緩的駛進院子的時候她的眼神也定在他們的房子裡,已經好久好久沒再回來。

    可是周圍的氣息似是並沒有任何的改變,他下車到她身邊把她從車子里拉了出來拽著往屋子裡走去。

    房子裡她的心緩緩地緊揪起來,他握著她的手握的那麼緊,直接上樓,沒有任何停留。

    他只是想在家裡,想在自己的床上要她。

    臥室的門一打開又合上,她的身子毫無防備的被他推壓在堅硬的門板,還什麼都沒等反應過來他已經低頭吻在她滾燙的柔軟的唇瓣。

    那麼極致的纏綿悱惻,感受著他堅硬的舌尖滑到她的口腔,有些應接不暇的發出細碎的悶哼,她試圖緊緊地抱住他,可是每一次不等抱緊他卻已經又把她的手臂壓住。

    大床上雙雙的倒下去,有力的大掌粗魯的扒扯掉她的衣服,把她一直紮著的馬尾迅速的鬆開,將她再次禁錮在身下。

    敏捷的星眸定在她已經漲紅的小臉,流連在她極致妖嬈的身體,迅速的扯開自己的皮帶,直到他們的身體負數接觸以後他才緩緩地慢下來。

    當她的雙手緊緊地攀住他的肩膀,當他們的親吻再也沒有了意外的稚氣,慢慢的,就連凝聚的空氣也緩緩地溫柔散開,室內昏暗的燈光下,他們完美的配合,一對極致相愛的人緊緊地擁著彼此要著對方。

    或者是情到深時,他的溫柔突然轉為極端,她靜靜地皺起眉,唇上的疼痛感不斷的增俱。

    「嗯……南宮凌……!」

    他的唇齒移動在她白皙的頸部,再一次的用力咬了一下。

    「嗯,疼……南宮凌!」

    「叫老公!」討厭她那麼刻意的叫著他的名字,似是將兩個人的距離無形的隔開。

    「可是……嗯……老公……!」當『可是』兩個字引起他更大的不滿,她再笨也該聰明一回乖乖的叫著他老公,他才將那個吻加深了下去,收起自己殘暴的任性。

    歡愛過後他輕輕地擁著她在懷裡,一遍又一遍的親吻著她的額頭,她也輕輕地靠在他的懷裡感受著他給她的溫度,靜靜地聆聽著他有力的心跳,在他的胸膛輕輕地磨蹭,找到最舒適的位置。

    當眼淚從眼角不經意的滑落,她卻感受到自己的心緩緩地被最大力的撕裂開的感覺,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纖細柔軟的手輕輕地摟住他的身子,什麼都不需要說,似是世界末日之前的最後安寧。

    指尖的煙越來越短,放在唇間用力的吸了一口,眉毛微微的擰著,深邃的星眸也瞇著,像是極端享受這一刻的安穩又很痛苦糾結著什麼。

    不知道是幾點,她還在安穩的睡著,一夜未眠的他再次睜開眸子是因為聽到手機鈴聲的囂張,怕把她吵醒就立刻接了起來,看到陌生的號碼他也皺了皺眉,但是絕對以為是工作上的人際關係。

    只是那頭的聲音卻讓他許久都回不過神,深邃的眸光漸漸地越來越冷漠,表情瞬間凝聚成一座冰山。

    再看她那熟睡的樣子的時候,眼神裡透著邪魅冷冽,淺莞的那麼驚心動魄,彷彿極具冷漠跟諷刺。

    起床的時候他早就走了,不是沒有聽到他離開,只是一直沒有睜開眼,當極具冷漠之後的短暫溫暖,她不知道現不現實,怕一睜開眼就又是昨晚初相見的刺眼。

    只是沒想到公司裡的司機已經在等她,知道是他打電話給她安排的車的時候心裡還暖暖的,這至少證明他雖然恨她,可是卻依然關心著她的吧。

    剛下車到工地就接到電話,裡面熟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大小姐,今早上給你說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什麼事?」喬歡皺著眉,萬萬沒想到早上竟然有她的電話,而且替她接電話的人怎麼會是他。

    「就是孩子撫養權的事情啊,只要能找到你丈夫跟別的女人有關係的證據,現在的形勢對您是非常有利的,如果那個女人真的懷上孩子的話,那麼小少爺我就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給您爭取到您的名下。」

    突然就覺得一陣眩暈,如果這就是早上電話的內容,那麼……她不敢再接著往下想了:「我知道了,我還有事,這件事情以後再說!」

    如果他們要離婚,如果簡潔真的懷上他的孩子,那麼,離婚後孩子肯定是歸她名下的,可是,這是她要的結果嗎?

    而且這個律師是怎麼回事,突然打這麼個電話給她,難道真是老天要亡她?

    於是在工地這一整天都沒能踏出辦公室半步,一直坐在自己的位子裡只手撐著額頭,頭疼欲裂中!

    下午的時候她終於坐不下去,她必須跟他談一談,當她匆忙的從椅子裡站起來,對面的趙恆昂首不解的看著她,她今天真的很不對勁,對什麼都不聞不問,跟她說事她也不搭理,然後現在……看她煩躁不安的表情,嚇一跳。

    「我出去趟,可能晚點回來!」

    然後匆忙的離去,忘了拿包,到了門口才想起來,又折回來拿了包就焦急的走了。

    開著車在去他公司的路上,皺著的眉就一直沒舒展開過。

    只是當她去到他公司的時候才大吃一驚,當所有的人都唏噓著,怪異的盯著她進了電梯,當她終於到了頂樓,喬笑蹭的從座位裡站了起來:「喬,喬歡,姐,你怎麼來了?」

    喬笑的臉顯得異常的緊張,喬歡卻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喬笑為什麼這麼緊張,不過今天她只想跟南宮凌好好談談,別的都不重要。

    「他在嗎?」淡淡的問道,說著已經要往他辦公室走,喬笑卻突然擋在了辦公室門口:「他……他不在!」

    猶豫再三,最後還是很確定的說了那句話,只是她那詭異的表情,喬歡才覺得不對勁,轉頭一看,果然同事們皆是恐慌的模樣,再轉頭的時候眸子變的冷冽起來,這丫頭肯定有事不跟她說。

    他肯定在:「讓開!」冷冷的兩個字,喬笑嚇的夠嗆,可是讓開的結果肯定是不好的,所以冒著被喬歡用眼神殺死的危險硬是拚命的搖頭:「姐,你找他什麼事,要不先給他打個電話?或者改天再來?」

    喬笑慌忙中腦子依然迅速的轉動著,想著該怎麼讓喬歡改變主意。

    「犯什麼神經呢?」喬歡皺著眉不悅的說道,然後扯開喬笑那瘦弱的身子:「讓開!」

    只是當喬笑被她拉開,當她煩躁的打開他辦公室的門,……裡面溫馨和諧的畫面卻讓她幾乎要崩潰掉。

    喬笑也無法了,愣愣的站在那裡看著喬歡的臉漸漸地蒼白,同事們都沒人敢說話,也沒人再能用心的工作。

    裡面正在抱著她兒子玩耍的女人,心被瞬間撕扯成兩半的喬歡滿腔怒火蹭的竄到頭頂,原本她是來跟他解釋的,可是現在看來,似乎真的什麼都沒必要再解釋了。

    「喬歡!」簡潔臉上的微笑僵住,他還蹲在簡潔跟兒子身邊,背對著她的臉,卻在聽到簡潔那句話時轉身,只是什麼都來不及說,喬歡已經邁著大步走了進來。

    「放開我兒子!」走過去簡潔面前直接從簡潔的懷裡把兒子給抱了起來,什麼都沒說,轉身就要走。

    「站住!」他站了起來,雙手插在口袋裡,冷漠的表情生硬的喊著她。

    她站在門口瞬間停下,似是想起了什麼的樣子募然轉身,即使眼睛已經看不清,她卻更加堅定了自己的選擇:「希望你盡快擬好離婚協議書,但是孩子,我要定了!」

    再也沒什麼好解釋,再也沒什麼好講情面,再也不需要考慮什麼感情,當她的兒子被別的女人抱在懷裡,她是完全不可能接受的。

    更不可能讓她兒子有天叫著簡潔媽媽,她恨的不是簡潔,她恨的是他竟然如此荒唐,他怎麼能讓簡潔抱孩子,明知道她是多麼的在意。

    小傢伙的手抓著媽媽胸口掛著的黑色圓珠筆玩的不亦說乎,壓根不知道大人的世界如此的繁亂。

    什麼都不聽他說,轉身就大步的走了出去。

    「姐……!」喬笑擔心的叫著她,只是誰叫都沒用了。

    付恩從洗手間回來的時候就發現寶貝孫子不見了,在看南宮凌跟簡潔的表情,心裡便大概明白了,只是不會這麼巧合吧,她只是去了個洗手間……心情一下子亂了起來。

    「南宮凌我告訴你,若是我孫子沒了,我就再也不認你這個兒子!」付恩稚氣的離開,狠狠地瞪了簡潔一眼。

    只是追出去的時候喬歡早就抱著孩子開車離開了,路上眼淚無法控制的滑過臉龐,當內心撕心裂肺的疼痛,當不能死卻要活生生的被折磨的體無完膚的時候,她真的再也不想堅持了。

    「媽媽……!」

    車子緩緩地停在路邊,副駕駛困在安全帶裡才剛會坐的小孩,錚亮的眸子正望著他親愛的媽媽,剛剛那一聲,她驚喜的差點沒暈過去。

    「寶寶,你剛剛叫什麼?」

    「媽媽!」聲音不是很清楚,其實就是小寶貝練習發聲時的囈語而已,可是她卻已經被轟然感動,那些虛偽的情愛瞬間都變的不再那麼重要,心就那麼突然的被這個小傢伙給填的滿滿的。

    似是再也沒有什麼能讓她倒下,再也沒有任何人可以讓她為止哭泣,彷彿,只要兒子在身邊,別的,就全都只能是一片浮雲。

    回到房子後立即收拾行李,沒有任何延誤的,寶寶在她的床上玩耍,她給何謂打了電話:「盡快到我公寓一趟。」

    南宮凌開著車子往她的住處去,她帶著孩子不可能去工地了,只是當到了她的住處才發現,她正在打點行李。

    當她打開門發現是南宮凌的時候也沒急著把門關上,只是轉身先回了房間,因為寶寶在床上玩,不敢離開太久。

    他跟了進去,看著她正在打包行李:「打算去哪兒?」

    「離開,至於去哪兒就不牢您南宮總裁操心了!」她依然很匆忙著急的樣子,南宮凌冷厲的星眸低低的審視著她那一臉的冷漠。

    「不管你要去哪兒,孩子不能跟你走!」

    「孩子不能跟我走的意思是你要再給他找個小媽嗎?」她突然丟下已經疊好抱在懷裡的衣服,抬眸仰首迎上他那冷漠透底的寒眸,憤怒直竄腦門,他太霸道了,太不可一世了,可是,他什麼都可以不可一世,唯獨孩子。

    「我不會讓我的兒子去叫別的女人媽媽的,既然她的病已經治好了,兩個相愛的人你們還是踏踏實實的製造你們的愛情結晶吧,!」說完後又彎身去整理衣服,把扔在床上的衣服都放在行李箱裡。

    寶寶卻還在玩著手裡的搖鈴高興的笑出了聲,彷彿爸媽的吵鬧根本與他無關。

    「那你的意思是我會讓我的兒子叫別的男人父親了?」他也氣惱了,早上聽了她的電話之後他就一直很惱火,一直沒找到發洩的地方,現在,突然統統都冒了出來。

    「南宮凌,不要再跟我爭論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總之一句話,不管我走到哪兒,只要離婚,兒子我是必須要帶走的!」沒有什麼好講的了,事情已經到了今天這一步,她喬歡這輩子都不會再受這樣的侮辱。

    「誰說要離婚了?」他大吼,將她好不容易整理好的行李撒了一地,憤怒的星眸燃燒著熊熊的怒火狠狠地射向她。

    「是你一早就在找律師為了離婚後跟我爭奪兒子的撫養權!」他指著她的鼻子狠狠地說道,簡直要吃了她的樣子。

    她也生氣,憤憤的望著他,卻什麼都不會再解釋:「是,是我早就想離婚,是我早就在找律師幫我爭奪兒子的撫養權行了吧?可是現在你已經跟那個女人和好了不是嗎,我們的結果就只能是現在這樣不是嗎?」

    無休止的爭吵……

    然後都沉默了,當寶寶坐在床上不被任何的吵鬧打擾,他們夫妻卻仇視著對方許久都只是用力的喘氣。

    之後他憤怒的將掉到地上的行李箱給往門口踹了出去:「你tmd就是個混蛋!」眼珠子都要瞪出來的凶險,朝著她吼罵道。

    她的心內狠狠地一蕩,卻只是緊咬著牙關忍著眼淚再掉下來的衝動默不作聲了。

    之後他轉身就憤怒的離去,寶寶終於被嚇哭了,哇哇大哭起來,她在聽到他開門離開後也終於堅持不住,當狼狽的坐在床上再也無力掙扎逞強的時候,當低著頭想狼嚎大哭的時候,兒子漸漸地趴了過來在她的腿上。

    她才忍著哭把兒子抱在了懷裡,堅強,還是要堅強,以後就算不再因為他,可是還有兒子,就算是為了兒子,她也要笑著活下去。

    真的吵暈了,當何謂趕到的時候就看到那一地的狼藉,好像很多要好的朋友,好像很多要好的家人,可是那晚,她卻跟兒子睡在了爸爸秘書的家裡。

    看著兒子笑的那麼歡樂,她的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只是當他睡著後她卻徹底的安靜了,就那麼靜靜地看著跟那個男人如此相似的小版,笑著的眸子裡含著淚光。

    何謂出去買了一大推的嬰兒用品,喬歡聽到他回來的時候才出去,何謂還不敢大聲說話,張著嘴跟喬歡對嘴型呢。

    「我不懂啞語啊何叔叔,您還是出聲吧!」

    「小可愛睡了嗎?」

    「嗯,怎麼買了這麼多回來?」桌上看著何謂買回來的戰利品她都哭笑不得了,亂七八糟的就差沒把超市搬回來了。

    「不過到時候要報銷的啊!」他還一本正經的開始掏口袋,只是掏了半天愣是沒套出點什麼來。

    過了沒幾天她又開始上班了,果然沒有離開本市,說不會走就是不會走了,一直在公司裡幫著父親做事,當他氣消了之後又打電話找人查她的時候才知道原來她一直都沒離開。

    其實就算他不說,張懸也一直幫他盯著呢,總不能真的看他們夫妻就這麼分道揚鑣吧,雖然平時好像一直在勸他離婚,其實只是激將法而已。

    只是那幾天他根本拒絕知道她的消息,就一個人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一直不肯出來,當在到公司的時候找張懸調查她的情況,張懸無奈的搖了搖頭還是把實情告訴了他。

    喬最後還是搬回了娘家,因為喬之凡結婚的事情她也沒少幫著忙活,因為作為家裡算是有點資本的孩子,她也是要付出的,有空就陪著喬家的人應酬一下飯局,然後滿嘴酒氣的跟爸爸回到家,媽媽幫她照顧著孩子。

    他們家又開始溫馨了起來,跟姚諾的採購大戰也是速戰速決,婚禮終於要在第二天就要開始,姚諾幾乎筋疲力盡的躺在沙發裡,跟喬歡又是徹夜長談。

    「哎,結婚這麼麻煩,自己親自操持更是麻煩,早知道我就全都交給別人去弄了,累死了簡直!」

    「可是我看你明明樂在其中的樣子啊!」喬歡倒是羨慕,不像她跟南宮凌那時候,只是結婚當天才現身。

    「話說回來你們倆現在怎麼樣了,離婚協議還沒收到?」姚諾突然感興趣的趴在沙發扶手問她。

    喬歡近來好像有些乾巴巴的,雖然一直好像都很樂觀,但是看皮膚,看表情……。

    「你好像一直都在盼著我們離婚還是怎麼的,我們離婚對你有什麼好處?」她也在等他的協議,可是人家都沒著急,她如果硬去催,還指不定要惹出什麼事情來呢。

    「我盼著你們離婚?我恨不能你們好的成一個人好不好!」如果你們離婚了,那玩意我老公他再……想你怎麼辦?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下半夜,爸爸還在大伯家沒回來,喬家一等一的大事,比她結婚的時候沒有任何的遜色,畢竟之凡是喬家唯一的男丁,而且這次結婚把市長家的女兒娶回家,根本沒做上門女婿,這是姚諾跟喬之凡的協商,姚諾負責說服了她的市長爸爸。

    媽媽幫她摟著兒子,回去後娘仨躺在一張床上睡了,然後一早又去起,什麼都來不及做,在媽媽跟兒子的腦門分別親了一口之後迅速的往教堂跑。

    今天好多客人都需要她幫忙安排,很多可以親力親為的工作他們喬家都是自己來完成的,盡量照顧好每位客人,也盡量讓這場婚禮給大家留下深刻的印象。

    其實喬家想在此時給大家留下個好印象也沒什麼不對的,喬歡跟南宮凌的關係日益惡化,而且這次他們家娶到市長家的閨女,這可是一大值得炫耀的事情。

    儘管人們大概忽略了之凡的優秀。

    南宮凌帶著秘書來祝賀,喬笑站在教堂外久久的不願意進去,南宮凌轉頭冷冷的看她一眼:「好好地記住今天這個日子吧,快點!」

    喬笑委屈著跟他走了過去,喬歡正在招呼客人,當看到他的身影的時候臉上的笑容僵住了半刻,卻在不久後對客人笑著說道:「失陪一下!」就朝著南宮凌走去,南宮凌身邊那委屈的小女人,她更是用力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打起精神來,就算要裝也得把你最漂亮的一面拿出來,等過了今晚姐聽你哭一晚都行!」

    喬笑依然不說話,只是撅著嘴保持沉默,南宮凌薄唇淺勾:「你以為她是你呢,想裝什麼就裝什麼,比專業演員都不差毫分。」

    絕對是赤條條的諷刺,喬歡笑著朝他看去,迎上他那冷如薄冰的眼神:「是嗎,我有那麼強?」

    南宮凌好看的星眸微瞇起來,不說話保持沉默,卻又聽她說:「作為我們喬家的女婿,你是不是也可以多少出點力陪我去招呼下親愛的客人們呢,我親愛的老公大人!」

    既然他說她甚比專業演員了,那麼今天這麼重要的日子,她就好好演一場給他看,也給這裡所有的人看,反正他既然已經來了。

    秀恩愛前:「你去招呼下之凡的朋友,別矗在這裡給我們喬家丟臉!」突然脾氣就直爽了起來,喬笑吃驚並憤怒的抬眸瞪著喬歡,喬歡卻已經挽著南宮凌的手臂走了。

    當眾人看著喬歡跟南宮凌有說有笑的一起走來的時候都嚇一跳,最近的種種新聞都在說他們即將離婚的事情,並且已經有報道說喬歡帶著兒子離開南宮家的事情,就在這亂七八糟云云云云的時候,他們倆攜手來了,拿著酒杯跟客人們敬酒招呼,南宮凌侃侃道來,對妻子更是大加讚賞,自始至終眼神都停留在喬歡那笑的極美的臉,彷彿看的很享受。

    姚諾挽著父親的手臂踏上紅色的地毯緩緩地向著喬之凡跟前走去,掌聲響起後安靜了許多,大家分別站在兩旁開始議論著男才女貌的佳話,喬歡還挽著南宮凌,眼神卻開始四處遊蕩。

    有服務生經過的時候她才稍微的離開他一下:「去找找二小姐去哪兒了,找到後回來告訴我聲!」

    服務生點點頭匆匆離去,南宮凌無奈的看她一眼,她也正轉眸看向他,四目相對卻只是一瞬,兩人都再次望向前面。

    市長大人笑著對女婿說道:「我把寶貝女兒交給你了,以後一定替我好好照顧她,祝福你們!」

    然後把姚諾的手放在之凡的手心,然後留下空間給他們倆。

    姚諾今天的小臉那真是從裡面紅到外面了,過不到老說她皮膚不好,喬歡歎著氣摸了摸自己的小臉,難道真是太久沒被滋潤了?

    想著就又微微轉眸,迎上他那雙淡薄的星眸,剛要想些什麼的時候他卻似是發現被窺視的樣子低眸,小歡心虛的立刻低頭,卻沒看到他性感的薄唇淺勾起,眸子玩味的東西靜靜地再次把視線看向台上。

    神聖的一刻即將到來,當他們呼喚戒指,她也不自禁的摸著自己手指的婚戒,只是手卻突然被握住,沒低頭,沒在看他,只是一起看著台上。

    或者是太有感觸,眼睛漸漸地有些濕潤,卻沒有淚水劃過,今天是個好日子,只有羨慕祝福的目光。

    之凡爾雅的模樣望著自己的妻子,神父宣佈他們接吻了,只是當他緩緩地垂眸要吻她的時候,或者是姚諾太著急,又或者是太心慌,閉上眼睛的時候竟然著急的湊上了他甘甜的唇。

    他不動聲色的皺起眉,雖然沒說話,但是心裡卻著實被她嚇一跳,這麼主動的妻子,他該怎麼是好?

    想想以前倆人一見面就打嘴仗,可是轉眼竟然已經是法定夫妻的身份。

    禮成後他才看向台下,喬歡對他誠懇的祝福微笑著,他的眼中閃過些許的落寞卻最終拉直了嘴角給她一個欣慰的笑。

    他只是擔心她過的不好而已,知道她最近的情況,或許是習慣,早就習慣了她的一切安好,她過的不好的時候心裡就忍不住難受。

    又看向南宮凌,南宮凌鋒利的眸子也望著之凡,卻微微低頭靠向自己的妻子:「這種時候,你們就不要在眉目傳情了吧?」

    喬歡的笑容一下子冷住,憤怒的抬眸迎上他的鋒利冰眸。

    才剛剛吃完午飯手機就及時的響起,是工地打來的,說有人從樓上掉下來了讓她趕緊去一趟,她的心一下子懸在半空:「怎麼回事,趙總呢?」

    「好,我馬上過去!」然後說著就掛了電話要走,被他叫住:「怎麼回事?」

    「工地出了點事情我過去一趟!」

    「一起!」

    夫妻倆一起告辭的,急急忙忙的往醫院趕去,南宮凌開車很快到了醫院,倆人迅速到了急救室門口,幾個負責人已經都守在那裡,看著他們來了的時候似是有了主心骨的樣子。

    「老闆,喬總,你們可算是來了,實在是不太樂觀才讓你們來的……!」

    「進去多久了?」一些亂七八糟的道歉的話都不需要說,重要的是傷者的情況。

    「已經快一個小時了,醫生出來進去已經拿了好幾袋血了。」

    喬歡一下子也緊張起來,雙手緊緊地攥著包包試圖讓自己一定要理智冷靜。

    「先不要太緊張,肯定是失血過多了,我馬上聯繫下院長再說!」

    他站在喬歡身邊耐著性子給她分析,然後才掏出手機給院長打電話,其實這份工作本來就很危險,只是喬歡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棘手的問題,她擔心的不是傷者出事後他的家人怎麼怎麼的,她只是擔心那麼一條人命……她以前整天在工地呆著,她怎麼會不知道那些建築工人的錢有多難賺,他們那麼辛苦的賺錢來卻都寄回家去了,只是為了能給家裡好一點的生活條件,他們卻每天風吹日曬的,而且整天在那麼高的地方工作,生命那麼的脆弱……。

    他的話或多或少的給她一些幫助,打完電話後他更是摟著她的肩膀讓她依偎著,這種時候,不知不覺的他就做了她的依靠。

    就那麼自然而然的,彷彿他一直都站在她的身旁,縱使曾經爭吵到頭破血流撕心裂肺,但是他們依然是夫妻,最親密的兩個人,互相依靠互相打氣,互相……愛著。

    只是他們自己沒有發現而已,卻已經在做著。

    院長很快的過來打了個招呼之後就進了急救室,出來之後的表情確實不好,說就算活下來,大概也只能是植物人了。

    活死人……那跟死了還有什麼區別?還是有區別的,只是……區別有很多吧,或是安慰,或是累贅,或是痛苦,或是煎熬,或是還能守著的滿足,對有些人,有些人……。

    兩個小時候搶救結束,一直等到晚上還沒有醒來,他的心沉了一大半,不過一些事情必須要交代清楚的,把負責人叫到跟前。

    「盡快的通知工人的家屬,然後做好一切善後工作!」理智的安排好一切之後才帶著喬歡離開。

    好不容易強撐著保持的平常心突然就被打破了的樣子,回去的路上再也沒有說一句話,一直低著頭也不知道是到哪裡的時候已經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沒有把她送回家,她已經睡了,車子就在半路上轉了彎又來了他們的婚房,看著她熟睡的樣子禁不住想起以前的很多事,最終卻也只是沉默的低了頭,就那麼靜靜地坐在她的身邊。

    冷漠的星眸漸漸地垂下,看不清他的表情,也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待續……)

    ------題外話------

    今天老媽來給閨女送衣服,無語啦,又寫了一萬,有空再繼續多更,先去陪老媽了,已經不高興大吼了,嗚嗚!,說我是不孝女,光知道抱著電腦連老媽來了都不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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