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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68 決絕,咬破了她的唇 文 / 飄渺舞兒

    「女人,你真傷到我了知不知道?」

    男性粗狂的喘息聲對著身下已經小臉通紅的女人低低的抱怨,他的心疼的厲害。

    「老公,原諒我!」她只能抱著他求他原諒,就用她最美妙的身體,希望他可以不再那麼憤怒,至少不要再忍著不理她。

    「看你表現!」說話間再次低頭,強硬的舌迅速的闖進小歡甘甜的口腔一番狂吻,大掌在他熟悉的柔軟盡情的撩撥。

    一夜狂情,他發了狠的在她身上折騰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再也沒了力氣,死人一般的趴在她的旁邊。

    小歡的身上也濕漉漉的,頭髮都濕的貼在頭皮了,轉頭看著煩躁的老公就轉身靠了過去:「還不高興嗎?」

    是啊,原本他也以為這樣就會好受些,可是他卻越來越發現,她越是用這種方式試圖彌補他,他反而越來越難過了。

    「想讓我高興?」他也伸手,抱著她的臉問她。

    喬歡沒說話,只是眼神卻已經很明確,他又往前靠了靠,還有些濕漉漉的額頭抵住了她的:「告訴我真相!」

    這是他給她的最後一次機會,他心裡真的有些毛了,他不知道她將會做出怎樣的決定,但是真心不希望她放棄他們的感情。

    但是他太瞭解她,在她的生命裡,好像什麼都比愛情來的重要,婚姻在她那兒更好像是最不重要的一個東西,好像說拋棄,只是一件很容易做到的事情。

    她可以為了爺爺跟男友分手,可以為了媽媽逼迫父親跟喜歡的女人分開,為了喬家,他們倆的婚姻又算的了什麼。

    但是他絕不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清晨,他抱著她躺在床上久久的不願意起來,親吻了她一遍又一遍,深情的眸一直盯著她的清澈似是要將她完全看透。

    「老公,我有點事情要跟你說?」當他靠在床頭把她抱在懷裡的時候,她突然吞吞吐吐的說出那句話。

    他溫熱的大掌還在玩弄著她纖細柔軟的手指,聽到她這句話時一滯,什麼也沒說,只是安靜的繼續抱著她。

    天知道,他的心都要炸了。

    心底暗自發誓,他要是敢放棄她,那麼他就絕不會饒了她,他們是夫妻,她不可能說把他拋開就拋開,更何況現在他們孩子都有了。

    最重要的是他的心……,但是他不會說,因為他怕她根本就對這段婚姻看的太輕。

    「以寬又開了一家酒店,那邊人手不足,讓我過去幫一陣子,你看……?」小歡有些不自信的咬了咬唇,她是真的不自信,她不想走,說出這段話,她的心都要顫抖了。

    他面不改色的繼續抱著她,臉在她的頭頂蹭了蹭:「可以不去嗎?」聲音很輕,只是商議下。

    小歡咬著唇閉口不談許久,她已經做了決定,現在最重要的是她父親跟王靜的事情不要曝光,不然對誰都沒有好處,再說王靜現在跟周禮來往密切,現在那件事情一揭穿,怕是王靜也沒勇氣了。

    最重要的是母親,她怕她媽媽一聽到別的女人給她父親生了兒子後會立馬暈倒。

    「兒子還這麼小,怕是離不開你!」他又多說了一句,總是想做最後的努力。

    小歡沒說話,只是那麼靜靜地趴在他的懷裡聽著他有力的心跳,這一刻,她不捨的否定他,她真的做不到。

    吃過早飯她給他拿了公文包送他去上班,車子出發前她說:「小心開車!」

    他走了,她站在門口就那麼靜靜地望著他的車子漸漸地消失在拐彎的路口。

    「對不起,我不能跟你說再見,也不敢讓你等我,不過我會盡快回來的!」看著那已經安靜了的路口,她只是沉默地轉頭。

    拿著包後下樓先去抱了抱兒子:「寶貝在家聽爺爺奶奶話,媽媽去去就回!」把臉跟兒子的臉貼了一下,臉上想笑意充滿了感動。

    「我出去一趟,寶寶就先麻煩您了!」

    一切都那麼平靜,跟往常都沒什麼不一樣,她甚至什麼都沒帶只是說出門一趟,然後就走了,只是誰能想到她出門打車直奔機場。

    他的車子從北邊回來,她卻往南走了,風靜靜地吹著,溫乎乎的一點也不傷皮膚,她靜靜地看著外面的風景,這條路已經走了好多遍,可是每次的感覺似乎都不同。

    越是發生事情的時候越是平靜了,內心再怎麼跌宕起伏,表面卻也沒有半點風吹草動,現在人承受壓力的能力真是越來越強了,強到好像已經什麼都不在乎,什麼都無所謂了。

    有些話一直沒來得及說,也都不用說了或者,她澀澀的笑了,低頭時臉上的表情那麼的沮喪。

    他的車在半路上調了頭,很匆忙,心裡隱隱約約的覺得不對勁,想著她這一早上的安靜,她越是表現的那麼平靜他的心此刻就越是慌亂。

    「喬歡,千萬不要再讓我失望!」他的心裡是帶著恨的,就怕她辜負了他的信任。

    家門口車子一個急剎車,他從裡面跑了出來,付恩還在落地窗前哄孩子呢,看著兒子陰霾著一張臉匆忙的又回來還很驚奇:「怎麼剛走又回來了,落東西了?」

    「喬歡呢」而他卻什麼都不理,只是一邊往樓上跑一邊急匆匆的問了句。

    付恩不滿的皺著眉,這又是怎麼了,看喬歡出去的時候還好好地,怎麼這麼一會兒就好像出了大事:「剛出去了啊,又怎麼了?」真是被他們兩口折騰怕了。

    『啪』的一聲門被用力推開,屋子裡乾乾淨淨跟早上離開時是一樣的,兩根大長腿突然就無力了,床頭櫃上平整的一張信紙被一支黑色的筆壓著。

    那工整的字跡是她用心寫下的,他扯著領帶慢吞吞的蹲在一旁拿起了那張紙,看著上面的內容重要無力的坐在了地上,寬厚的背靠在床沿。

    「沒敢跟你說再見,也不敢讓你等我,南宮凌,謝謝你這段日子的陪伴!」

    再也沒有別的,沒有解釋,更沒有讓他等她,就這麼簡短的不到兩行字,她走了。

    他笑了,只是卻笑的那麼恨,他已經求過她了,哪怕是為了孩子。

    想到她生孩子受了那麼多的罪,她怎麼就能那麼狠心的獨自離開,對他沒有一點感情嗎?那麼多個纏綿的日日夜夜都是假的嗎?

    機場,她安靜的拿著機票坐在一旁等時間,心裡越來越落寞,低沉,臉上的表情卻很靜默,任由來來往往形形色色的各種人,任由外面那些交談或者吵鬧的聲音或者廣播的聲音,她就像是什麼都聽不到一樣的安靜坐在那裡。

    有點寵辱不驚,去留隨意的味道!

    陸允澤的家裡一片狼藉,幾個高大的男人把她家裡翻了個便,一個高大威猛的男子把李天藍壓在沙發裡:「東西到底藏在哪裡了,不說就弄死你!」

    李天藍衣衫被褪去一大半,驚恐的望著面前的陌生男子:「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想幹什麼?」

    「賤人,趕緊把東西叫出來聽不到嗎?」『啪』的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頓時白皙的肌膚紅了一大片。

    「啊!」一聲慘叫,李天藍痛苦的捧著自己被打的臉:「你們到底要幹什麼啊,你們……是喬歡讓你們來的?」

    她突然想到,淚眸頓時瞪的老大,心裡怒火蹭的爬了上來。

    「少在這兒胡說八道,趕緊拿出來,不然今天兄弟幾個可就要先姦後殺了!」

    這男子突然邪惡一笑,李天藍聽著室內乒乒乓乓的撞擊破碎的聲音,忍不住顫抖。

    「拿不拿?」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還在掙扎,她怎麼會不知道他們要的是什麼,可是那是她逼迫喬歡的最好砝碼,她哪裡捨得輕易給別人。

    「不知道?或者等你這張水嫩的小臉先毀了相,你就知道了?」說著一把鋒利的小刀就那麼貼在了她的臉上。

    「不要,不要不要……我拿,我拿!」

    她不敢不拿,容貌對一個女人來說多麼的重要,何況她還想靠著這張臉蠱惑男人呢。

    機場裡她還在等待,看一眼腕上的表,還差三分,心情莫名的慌張,壓抑著的那份情緒讓她有點難耐的四處打探,無法在那麼安靜的呆著。

    就這麼走了,但是之後呢,事情要怎麼處理,一點辦法也沒有,這麼多年,第一次被人算計的這麼慘。

    不怕明搶明奪,就怕小鬼作怪啊!

    這句話說的一點都沒錯,心裡那叫一個窩囊啊,但是又能怎樣,就算死也不能瞑目又怎麼樣,還是太單純,或者是……蠢。

    雙手緊緊地糾結在一起,看著無名指上的婚戒,一滴淚就那麼莫名的滑了下來。

    機場外一輛高級轎車默默地停在一旁,就那麼靜靜地坐在那裡,信息聲一旦響起,迅速的打開,之後車門被迅速的打開。

    他陰霾著一張臉走了出來,幾乎是用賽跑的速度上了台階,聽到廣播飛機就要起飛她挎著包往檢票去走去,心裡已經沉到最底,其實並不認命,卻又無可奈何。

    握著手機的手加大了力道,似是要把手機都握成一團廢品。

    手機突然響起,她低頭看著上面寫著南宮凌的名字,心劇烈的跳動過後她用力的握著手機,卻只是眨了眨眼後就摁了拒接,隨後直接關機。

    對不起,已經沒有勇氣再接你的電話,原諒我!

    他更是憤恨的轉了身,從昨晚到現在,他一直在給她機會,只是沒想到,連電話都不再接,當徹底失望後他不再停留的離開機場。

    而她也沒停留的離開了,就這樣結束……,為什麼感覺好像他們之間就這麼天涯海角了,那麼遠那麼遠……,好像再也夠不著他的心了。

    心似是被灼熱的燙傷,她決絕的入了登機口,只是飛機旁熟悉的身影站在那裡。

    張懸也無奈,他一直以為他站在這裡只是浪費時間,可是當喬歡出現在眼前的這一刻,他真的歎息了,她竟然真的就這麼走了,他還以為她對南宮凌是有感情的,他還以為她會做個聰明的決定。

    畢竟這世上只有一個南宮凌。

    可是她竟然還是要登機,喬歡怔怔的站在那裡沒再往前走,她是真的很吃驚張懸的出現,更吃驚他是在等她。

    張懸大步的朝著她走過去:「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就為了這點事老公孩子都不要了!」

    「你們都知道了?」應該想到的,早上他的話,她早該想到的,但是就是遲鈍了。

    「你知道你錯過的是什麼嗎?」張懸定定的問她。

    她還沒有傻到那種地步,心裡已經隱隱的感覺到,剛剛在進到登機口的時候她就已經有感覺了。

    只是,她說不出,只是低了頭,都是自作自受,怨不得別人。

    「這世上只有一個南宮凌你知道嗎,我敢保證,失去了他,你再也找不到對你這麼好的男人!」張懸認真的提醒。

    她也承認,或者再也找不到給她考慮這麼周全的男人了。

    只是,既然是咎由自取,那麼或者連解釋的必要都沒有了,因為不管過程如何,結果她都選擇了離開。

    她跟張懸出來的時候不經意就看到他熟悉的車子停在旁邊,當她已經做不出任何表情的看著車子裡那張陰霾的臉,她才發現,原來,她真的錯了。

    南宮凌只是冷冷的跟她對視後就發動了車子,她站在台階上看著他就那麼漸漸地遠離,越來越遠……最後,他的車子已經淹沒在一片車流中。

    張懸的車子開過來:「上車吧!」

    他是真的被傷了,回去的路上她一直沉默著,就在剛剛,她似乎已經看到了未來的他們是什麼樣子。

    路上她又安靜了,張懸也沒再說話,因為從後視鏡裡他已經清楚的看到了喬歡的失落跟無奈,這個時候他說什麼都只是傷她的心,更何況,也明白她離開的原因。

    認識這麼久也知道她對南宮凌是有感情的,只是婚姻跟父母之間,或者誰都會選擇父母吧,除了……南宮凌。

    因為他是不會放棄任何一個他身邊的親人的,不到最後一刻。

    就算緋聞傳開了又怎樣?

    也或者男人跟女人看到的未來是不一樣的吧,喬歡看到的事情曝光後的未來是悲哀的,而他看到的,只是一個真實的表現。

    晚上他沒回家,她等了一夜。

    或者這就是老天給她的懲罰,當手裡那些關於父親跟王靜的資料被她燒掉的時候,好像連同自己的那顆心也跟著沒了。

    只是還會煩躁,當他一大早回來卻只是換了套衣服就離開的時候,她躺在床上裝睡,什麼都沒說,就任由他那麼匆匆的離開。

    眼淚已經成河,倔強,又不能當飯吃。

    細膩的手輕輕地撫摸著兒子稚嫩的小手:「對不起!」

    那三個字,從心裡發出,一落出,就碎了!

    早上吃飯的時候付恩才說:「你老公昨晚幾點回來的啊,忙什麼呢一大早就又走了!」

    喬歡一時怔住,才明白過來公公婆婆還不知道南宮凌一夜未回,只是早上回來換了套衣服而已:「哦,十二點多,最近好像在談一個很重要的項目,我沒細問!」笑已經不那麼自然。

    「是嗎,他啊,總是這麼拚命,如今公司的規模已經這麼大,還那麼拚命做什麼,有空你多說他兩句!」

    付恩心疼兒子的要緊,忍不住說道。

    喬歡笑著說:好!

    一連三天他都是每天早上回來換套衣服就走了,有時候他也會到床邊,但是卻只是看看兒子吧,兒子每天都睡在她的身邊了,因為床已經足夠大。

    只是她從未敢睜開眼過,直到他離開,就算感覺到他親過兒子的臉她卻也只是合著眸子靜默的撞死。

    何必……

    付恩在樓下把兒子攔住:「那麼重要?」

    南宮凌一怔,沒明白母親的意思,付恩耐著性子又說了一遍:「你老婆說你最近在弄一個很重要的項目,很重要嗎?」

    「嗯,我先走了!」眼神一滯,並沒多做解釋就走了。

    喬歡躲在門口看著他高大的身影漸漸地走遠,內心一陣陣翻江倒海卻沒敢去挽留。

    付恩皺著眉轉頭,一抬眸就看到樓梯口處失落的兒媳,從剛才兒子的匆匆離開到兒媳這幾天的失魂落魄,她就算再傻也該明白這兩口肯定是鬧彆扭了,而且肯定還是很嚴重的事情。

    不自禁的就又想起了喬之凡,總不是兒媳又跟堂兄來往密切吧?

    記起那次喬歡生寶寶的時候她在門口問過喬之凡的話,當喬之凡作為一個男人而不是晚輩對她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她就知道,那個男人不簡單。()

    可是聽說最近跟姚家小姐走的很近呢,有些搞不明白,最後無奈的搖頭去了廚房。

    「還不打算和好?這整天睡在公司算怎麼回事?」南宮凌正躺在休息室裡看報紙呢,聽到張懸沒心沒肺的說。

    「管好你自己!」冷冷的幾個字,繼續盯著報紙看。

    「你總要給人家個機會認錯吧,還是你打算離婚?」張懸越挫越勇的繼續追問。

    喬笑從外面抱著文件進來,正好聽到張懸這話,嚇一跳的竄進了休息室:「誰要跟誰離婚?」

    張懸一看喬笑也進來,心想可算是熱鬧了,這小丫頭待會兒還不得給喬歡報信去,幸災樂禍的說:「你姐姐跟姐夫啊!」

    「什麼,你們要離婚,為什麼要離婚?」喬笑一聽還真嚇了一跳,這麼大的事情她竟然都一直沒察覺。

    「原因嗎……?」張懸靠在一旁看著床上半躺著文思未動的男人盤旋著不知道該不該說。

    「你們很閒嗎,城南的工程若不然你們一起去監工吧,正好人手不夠!」南宮總裁把臉一變,不鹹不淡的說著。

    頓時張懸站直了身子:「我靠,老兄這大熱的天可不帶這麼欺負人的,走走走,上班去!」說著就擁著喬笑離開了。

    終於消停了,疲憊的把報紙放在了臉上,若是真的想離婚,他又為何每天都要回去一趟,每次看到她熟睡的樣子,心裡的糾結沒人能懂。

    「到底怎麼回事啊,他們不是很要好嗎?」喬笑忍不住問,前幾天不是還一起對付李天藍,怎麼才短短幾天就鬧到離婚了。

    「這個事情……你為什麼不打電話問問你堂姐,老公整天睡在公司對此她就沒什麼想說的,最起碼也該來慰問一下你說是不是?」

    張懸抱著喬笑的肩膀一本正經的說道,辦公室門口喬笑久久的緩不過神來,直到發現有人投來異樣的目光才發現張懸正在抱著她呢:「喂,放開我,男女授受不親不懂嗎?」

    橫鼻子豎眼的對張懸鄙視了一把,張懸無奈的皺眉,這小丫頭還挺難搞定的。

    她是給喬歡打電話了,但是一直沒人接,一心急就把電話打到了喬家,喬林正在悠閒地看報紙,穆晴剛端著水果出來就聽到電話響了。

    「喂?」

    「喂,嬸嬸我是笑笑啊,我姐在不在家啊?」

    「她沒回來啊,打電話找不到她嗎?」她哪裡知道這陣子發生了多少事,而她閨女卻一個字都沒對她說過。

    ……

    喬歡接到電話匆忙的趕到醫院,父親已經躺在病床上掛了鹽水,母親守在旁邊抹眼淚。

    「媽,爸怎麼樣了?」喬歡輕輕地合上門走過去在母親身後擔心的問道。

    「啪!」狠狠地一個耳光就那麼甩在了她的臉上,穆晴憤怒的盯著自己的女兒,滿臉是淚。

    喬歡還什麼都來不及思考,火辣辣的一個巴掌,這些日子的煎熬,突然就覺得渾身無力卻依然抬起頭,想知道真相的看向自己的母親。

    「你是要把我跟你爸爸氣死才甘心嗎?」穆晴失控的大吼,因為當知道她要跟南宮凌離婚的那一刻喬林就血壓一下子上升的暈了過去,她當時嚇壞了,從沒見老公這樣的情況。

    「我聽不懂!」喬歡有點懵,她怎麼會想要氣死自己的父母,為了他們南宮凌現在還不能原諒她。

    「聽不懂?你還跟我裝傻,是非要等到離婚的那天才告訴我們嗎?」穆晴繼續說著,恨的一巴掌拍在女兒的肩上,她也心疼女兒,什麼事情都不跟父母說,什麼事情都一個人擔著,她只是一想到喬歡自己扛了太多事就心疼,心疼的發恨。

    「離婚,誰說我要離婚了?」南宮凌現在是在跟她冷戰,但是沒說要離婚啊。

    「你不是正在跟南宮凌鬧離婚嗎,笑笑打電話來說你們正在鬧離婚啊!」穆晴一下子也懵了,剛剛還給了女兒一巴掌,現在看情形,裡面好像真的有誤會。

    「笑笑……?」

    喬歡打電話過去之後才知道,原來,他已經在考慮離婚了:「你在事情還沒弄清楚之前怎麼能亂說,你知不知道我爸爸現在已經躺在醫院裡了,我還……總之,以後希望你不要隨便在往我家裡打電話,明白?」

    走廊的一頭,喬歡幾乎是要瘋掉的警告喬笑,那小妮子就是太衝動的性子,總改不了。

    「什麼,叔叔已經躺在醫院裡,這麼嚴重,我,我……對不起我沒想到會這麼嚴重,我無心的,那現在他怎麼樣了?」喬笑一聽也嚇壞了,都怪張懸那傢伙讓她找喬歡,雖然就算他不說她也會找,但是還是把責任推給張懸了在心裡。

    「現在已經穩定了,不過就算這樣,以後你也不能亂說了知不知道?」想到父親有驚無險她心裡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

    「明白明白,叔叔沒事了就好,不然我心裡真過不去,不過……,喬歡,是不是真的啊,可是你們前陣子不是還很好嗎,那幾天姐夫還讓我跟張懸去監視李天藍,你們不是一直齊心協力嗎?」

    喬笑如果不這麼問,她還真是忘了前陣子陸允澤說過喬笑跟姚諾一起去他家的事情,這陣子被父親跟王靜的事情弄得沒辦法分心。

    原來,那都是他安排的,原來他早就在暗地裡幫她,原來,……他一直都在。

    只是沒告訴她罷了,因為她也沒有告訴他嘛!

    現在什麼都清楚了,他早就知道了她的困惑,但是他一次次的給她機會讓她自己說出來,他一直在考驗她,直到在機場他才決然的放棄,如果她在機場接了他的電話說不定還可以挽回,可是她是被張懸截回來的,所以,他……放棄了她!

    心一陣陣的虛弱,最後靠在了冰冷的牆壁,在這炎熱的天氣,她卻覺得渾身都冷的要命。

    下午喬笑去給南宮凌送茶的時候看南宮凌一本正經的在看東西就沒敢打擾卻遲遲的不離開。

    南宮凌有些煩躁的抬眸:「什麼事情快說!」知道喬笑的脾氣,貌似膽小的她卻藏不住事。

    「我叔叔住院了!」被我氣的!

    只是後面的話沒敢說,當看到南宮凌冷厲的眸子終於睜開的時候她縮著身子逃了出去。

    把鼠標隨意的拋出手中,身子用力的往後依靠在椅背,煩悶的轉了身,竟然沒人告訴他這件事,那她現在一定在醫院裡了,迅速轉頭拿起辦公桌的手機,只是卻在劃開手機後又堅定的放下,這個電話,不能打,既然她自己那麼能扛,而且人家又沒打電話要他去陪,他再也不要自作多情。

    於是乾脆的又把手機丟開,重新握住鼠標繼續在網上瞎逛,可是心情卻已經不能平靜,說不著急肯定是假的。

    喬歡陪父親在醫院裡養病,喬林說如果她真的想離婚他也不會再攔著,或者父親現在才明白婚姻跟愛情的差距,才明白她現在這個年紀不是被婚姻套牢的年紀,不用等到年紀大了才後悔。

    她卻只是笑笑讓他安心養病,滿腦子都是喬笑的話跟這幾天他的冷漠,他若是真的想離婚,她會同意的,因為是她先傷了他,是她在婚姻跟父母之間選擇了父母。

    既然做了,就要有勇氣承擔後果,而她,唯一還剩下的力氣,或者也只是承擔這個後果了,離婚嗎?她不想主動去找他,就等著他來找吧,如果他真的想離婚一定會找她談的。

    拿起外套就從辦公室裡跑了出去,喬笑還在大印資料,看到南宮凌風風火火的跑出去的樣子忍不住好奇的一直盯著看了好久最後忍不住挑了挑眉小聲的嘟囔:「這麼牽腸掛肚的還想離婚,騙誰呢?」

    停車場上了車就就毫不猶豫的開往目的地,就算到了醫院他也沒猶豫,因為想到她爺爺病重時候她憔悴的樣子,想到葬禮之後她就撐不住的暈過去的樣子,他無法不走進來。

    只是病房門口他卻就那麼停住了,手裡緊緊地握著自己的外套看著裡面躺在床上的男人跟坐在床邊貌似閒散的看報紙的女人。

    既然她還有心思看報紙,應該是沒事吧!

    問了醫生知道喬林已經沒有大礙之後才走,只是車子久久的停在醫院門口沒有動,就那麼靜靜地坐在車子裡望著窗外,又或者只是無意識的停留罷了。

    心裡在思考一些事情,想不通,又或者是不想想通吧,最後心寒的發車離開,正直下午大家下班的時間,路上有些擁擠,就像是他此刻的心情,心裡滿滿的不知道是些什麼。

    晚上穆晴帶著晚飯回來,看到閨女趴在桌上失魂落魄的樣子心疼的走過去:「你回去吧,你爸爸已經沒事,我在這裡陪著就行了!」

    喬歡聽到聲音才爬起來:「沒關係,反正我們也好久沒一家人在一起吃晚飯了,我再多呆會兒!」

    微笑著對媽媽說著,然後扶著父親起來一起到了旁邊的沙發裡坐下,聞著熟悉的飯香味,她還真是餓了。

    只是以前很能吃的,心情越是不好越是能吃,可是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沒胃口,怎麼都吃不進去,嘴巴裡很苦。

    「我剛剛還在跟她說讓她去公司給我幫忙的事情,她都心不在焉的,不願意回去就在這兒呆著吧,不然她公婆要是看到她這失魂落魄的樣子還指不定想什麼呢。」喬林也開了口,對女兒今天的狀態表示不作評論,誰的閨女誰心疼。

    喬歡卻忍不住又笑開,她一直在走神,滿腦子儘是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所以父親跟她談的時候她就一直走神,最後喬林也不稀罕的說了。

    「都到醫院來了還談公事!」穆晴沒好氣的說了一句,然後又說:「不過你爸爸說的也對,他的身體也不比以往了,就算你不願意將來坐你爸爸那把椅子,至少也先去幫幫忙吧,我想讓他好好調養一下。」穆晴考慮的老公的身體狀況,而且也想老兩口多些時間做點他們這個年紀該做的事情,看著人家老兩口一起遊山玩水的可是羨慕死她了。

    喬歡明白父母的意思,而且也難得他們能這麼合拍,或者,是該工作了,想想已經休息了好幾個月了,本來還想等再過段時間寶寶再大一點,不過兒子喝奶粉喝的不亦說乎,既然兒子什麼都願意喝,她又何必每天在公婆面前裝腔作勢。

    而且讓人家整天看著自己失魂落魄的樣子也確實不禮貌,眼下父親的身體確實不如從前了,那會兒她看到父親耳後的白髮的時候才嚇了一跳,募然發現,一些事情,真的再不做或者就又來不及了。

    她已經對爺爺有那麼多的遺憾,不想再愧對自己的爸爸媽媽:「我回去跟他商量下!」雖然沒有一口答應,不過結果其實她已經知道了。

    「好好說,我看你老公挺心疼你的,你可不要弄不弄就對人家發脾氣,畢竟在外面人家都是看他臉色,你可不要大小姐脾氣一上來就給他臉子看,他要是不同意就先擱置一段再說!」穆晴還是忍不住叮囑自己的閨女,這時候喬歡還是傻笑,一方面是因為母親的嘮叨讓她很享受,一方面是她的倔強,他一向寵她,可是這次……。

    吃過晚飯沒有回家,給婆婆打電話之後直奔他的公司,樓上差不多都熄燈了,除了他的辦公室還有稀疏的幾個窗口。

    站在樓下仰望著他在的那個高度然後低頭邁著堅定的步伐往裡走去,這時候周圍都是這樣的平靜,電梯裡空空蕩蕩的,她一個人站在裡面,平靜的空間卻讓她想起幾次他們一起坐電梯的情景,唯獨這一次最落寞。

    辦公室裡他還在電腦旁用功,不過大家貌似都不知道他每天趴在電腦前幹什麼,只有他自己知道,已經要完成的遊戲,這才是他最大的興趣愛好。

    電梯打開,她抬起頭望著外面大步的走在走廊裡,她清楚的聽到自己高跟鞋跟地面親密接觸後發出的聲音,心跳的有些慢,好像跳一拍就漏一拍,到了他的辦公室門口她轉了身,看著總裁辦公室幾個字用力的呼吸了口氣之後才抬了手。

    他的眼神募然一滯,再看看電腦上顯示的時間,已經九點多了,喬笑還沒走?不可能,那丫頭下班比誰都跑的快。

    張懸?他大概早就跟喬笑屁股後面了吧,那會是誰?

    漫長的等待,自從進了他的公司大樓她就壓的喘不過氣來,以往幾分鐘到的地方,她這次卻覺得好像走了很久很久。

    「進來!」當他無所謂是誰繼續盯著自己的電腦屏幕冷漠的讓她進去的時候她更是用力的吹了口氣,也不知道怎麼就那麼緊張,大概結婚的時候都沒這麼緊張。

    「還在忙?」她輕輕地打開門進去又給他合上,沒往前走,貼在門板看著他眼神直勾勾的盯著電腦屏幕而說道。

    他僵在那裡一兩秒,竟然是她!

    轉眼看向門口的女人,他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對視過,她平靜的對他微笑著,只是感覺,好像已經很遙遠。

    「什麼事?」不久後他開口,卻那麼冰冷的三個字然後繼續盯著電腦屏幕上,手還在不停的推著鼠標轉來轉去。

    她不知道他在做什麼,只是看到他好像很忙,忙的沒空接見她。

    自我安慰的苦笑一下,然後鼓起勇氣再去看著他那陰霾的表情:「我爸爸最近身體不太好,希望我去公司幫忙一段時間!」

    明明心裡已經知道他的答案,但是還是有期待,心突然的加快了跳動,她都無法約束。

    「你自己拿主意就好!」冷漠的回復,跟她想像中相差無幾。

    她依然笑著,強裝很喜歡他答案的樣子笑了笑,意識到眼睛已經模糊的時候是因為已經看不清他的臉:「那就這麼定了!」沒有回應,她失望的看著他繼續盯著電腦用功。

    「不要忙到太晚……!」於是她自作多情的關心道,因為他冷漠的樣子告訴她,她現在就像個小丑一樣在唱獨角戲,唯一的觀眾都不肯給她打分。

    他面無表情的坐在那裡,什麼都不說,只是靜靜地聽著,畫筆把電腦屏幕都弄花了,卻依然靜靜地什麼都不說。

    「再見!」真的撐不住了!

    無論她說什麼,他都沒再有回應,那陰霾的表情好像在催著她趕緊離開,於是她只能迅速的轉了身,打開門就迅速的撤了出去。

    他的所有動作也都停下,聽著門被打開的聲音緊緊地握著手裡的鼠標,似是再用力一點就把鼠標給捏碎了。

    而她一出去眼淚刷的就跑了出來,大顆大顆的弄濕了她憔悴的小臉。

    她急忙的抬手擦著掉出來的眼淚,不自禁的就讓自己堅強點,身子貼在門板片刻後就又直起了身子倔強的大步走在悠長安靜的走廊裡。

    鼠標終於被他虐待了,碎在地面的某個角落,而他陰森的表情充斥著整個辦公室,四周好像都冰凍了,雙手緊緊地握成堅硬的拳頭。

    三

    二

    一

    終於還是推開了椅子大步的追了出去。

    電梯裡眼淚再次無法抑制的滑過臉龐,從電梯壁裡看著自己滿臉是淚的傻樣子哭的更凶了。

    其實,自己很脆弱。

    從沒見自己如此無用過,曾經的自信滿滿,就在這幾天全部都消失了,她越來越覺得自己無用,懦弱,固執,自私,任性!

    電梯門緊緊地合著,沒辦法他一轉頭正好看到安全出口四個字,只能跑樓梯。

    幾乎是大氣不敢喘一口,連跑帶跳的從樓梯上霸氣的到下面的台階,就算是這樣賣命的抄近路了卻也還是晚了些吧。

    電梯的門被打開,她大步的走了出來,倔強的用力給自己擦著眼淚往外面走去。

    出了她的公司門口她再也沒抬頭,也沒轉身,進了車裡把車門用力的關上,趴在方向盤上哭了十秒就又抬了頭,發動車子衝了出去。

    他跑下來的時候電梯剛好又合上,當他大步的追了出去,看到的卻只是她的車尾了。

    他這才大口的喘息,然後挫敗的坐在了台階上。

    到底在固執什麼?

    當她說著那些不著邊際的話,跟他們倆一點都沒關係的話,他真有上前去把她掐死的衝動。

    可是他什麼都還沒來得及做她就說了再見,然後就離開了。

    她走的那麼決絕,好像一點留戀都沒有。

    當他憤怒的追出來,當他越來越想抓住她然後把她緊緊地扣在胸膛的時候,她卻已經走了。

    一直不願意自己開車的女人終於開車了,好像真的越挫越勇,越來越獨立了,或者再過些日子,他們就成了陌生人了?

    她要去爸爸的公司還來問他,可是她那天要走的時候卻一聲都沒跟他說,如果他不讓張懸去堵著,或者她就那麼悄悄地走了吧。

    她的殘忍他算是見識了,不肯回家,倔強的在公司裡睡休息室,就算對她再怎麼思念。

    可是她來了,今天晚上當她站在他面前,他早該知道,這些日子的僵持不過就是在等她來找他,可是……到底是她的自尊心把她逼走的還是他的冷漠逼走了她?

    車子停在沙灘上,她趴在方向盤上大哭起來,任性的允許自己在今晚就這麼哭個夠,明天再也不要哭了。

    是自己做的選擇,後悔也沒用,所以她從不後悔,這次也一樣,如果重新再來一次,她依然會為了父母而離開他,就算最後自己心痛死,思念死,煎熬死,也絕不後悔。

    因為這就是她的人生,可是她是真的想他,當再次看清他那張陰霾的大臉,心頓時就熱了起來,隨之有什麼像是翻滾的開水那樣翻騰著,把她的心都絞爛了。

    海水一次次的擊打著沙灘的碎沙,風盡情的飄搖著,像是在尋找著什麼屬於它的東西。

    聽不到車裡的聲音,只是一個女人趴在方向盤上,身體彷彿在顫抖。

    車裡她放肆的大哭著,哭的肝腸寸斷。

    人生,總要任性那麼一次,或者這晚,就是她最任性的一次,也是最後的任性。

    明天,一切從新開始!

    她回去的時候天已經漸亮,房子裡還靜悄悄的,她也輕輕地踮著腳尖悄悄地往樓上走去,到了房間她才貼在門板上用力的呼吸終於放鬆了,沒驚擾到任何人。

    可是就在她剛直視著原本應該空蕩蕩的床上的時候她才又驚慌的無法移開視線。

    半靠在床頭抽煙的男子她再熟悉不過,昨晚他們才見過,還說了幾句話,只是……,許久未回家的男人怎麼想起回來?

    他昨晚的樣子明明好像還要忙很久不是嗎?

    「你怎麼回來了?」絕無惡意,她只是好奇他昨晚那麼忙,而且他最多都是早上來換換衣服的,今天竟然還上了床。

    最後一口,把煙卷用力的碾滅在一旁的水晶煙灰缸裡瀟灑的從床上站了起來:「我回自己家還需要理由嗎?」

    那淡漠的聲音彷彿她是個外人,彷彿他們陌生的還有仇!

    喬歡靜靜地站在門口一時竟然走不過去他那裡,倒是他,從容的到了她的面前,當熟悉的臉在她眼前逐漸的放大,她消瘦了許多的下巴被用力的捏住:「倒是你,趁我不在家就出去鬼混到天亮,又作何解釋?」

    強硬的身體把她的緊緊地擠壓在門板,她卻寂靜的看著他的近乎瘋狂的眼神,這時候她突然不想解釋,因為他的話,是帶著怨恨的。

    「解釋都不願意給了嗎,怨恨我沒讓你飛?」他繼續說道,那低沉的聲音卻帶著鬼魅,嚇疼了她的心。

    「我不是……!」她才開口,看著他這樣近乎瘋狂的樣子她心疼。

    「不是什麼?不用狡辯了,我理解你的心情,不過你還是不能走,因為法律上你還是南宮家的人!」

    他甚至不再說是他老婆又或者妻子,又或者她是他的女人,他霸道的時候就會說的話今天他一句也沒說,而只是說她是南宮家的人,他是真恨她!

    「凌……!」她突然就想叫住他,讓他不要再那麼說,她知道自己傷了他的心,可是看著他那像是刀子一樣鋒利的眼神,她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說啊,怎麼不說了?」他笑的那麼涼:「以後不要再那麼叫我,你不配!」之後是冰山一樣的言語,她的心卻是瞬間被擊碎的冰塊,一下子成了些碎片,之後漸漸地全都融化,成了一灘清澈的冷水。

    雙手在他的胸膛緊緊地住著他胸口的布料,模糊的眼神仰視著面前冷的跟魔鬼一樣的男人,心在痛,淚也突然掉下來一顆。

    想要推開他卻被他一下子緊緊地扣住了她的腰,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絕望的痛,她沒看到,只是被他抱的要喘不過氣來,身子緊緊地貼在他的身上,她沒敢抬頭,因為他低了頭。

    另一隻大掌再次捏住她的下巴:「看著我!」他讓她看著他,命令她看著他,當她抬起已經滿是淚花的眼眸他卻突然又恨的要死的把她摁在門板,幾乎是不給她任何喘息空間的把她的嘴給用力的堵住。

    是吻……。

    不,當她感覺到自己的唇好像破了一樣的疼,已經感覺到他在喝她的血……。

    堅硬的舌在她的嘴裡肆意的攪拌,雙手在她虛弱的身體隨意的挑撥,知道她的軟肋在哪裡,吻漸漸地蔓延到她細嫩的頸部。

    這時候她的眼淚一文不值,只是被他的激情給漸漸地點燃,只是當她剛勾住他的肩膀要配合他的時候身子卻又一次的被摁住。

    肩膀被他摁的生疼,含淚看著眼前陰霾的男人,他眼裡那熊熊的烈火漸漸地消失,換上的是理智後的冷漠。

    「當你選擇離開的那一刻,我就再也沒想過再對你感興趣!」

    她就那麼矗在那裡任由他把她的肩膀捏碎,任由他的眼神把她殺死,任由他的話把她的心給刺穿。

    只是卻還都不夠,最後她還什麼都沒看清,身子已經被拽走,勉強的站在他的背後,再轉頭,門已經被關上。

    ------題外話------

    嘿嘿,一萬二,把昨天的兩千字補上了,嘿嘿,今天有點虐好像……親們看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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