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瀾晴明確的點點頭,若這次她便認輸了,只怕這個男人還以為他有多麼重要,更會沒臉沒皮的纏著,就算今天她會摔得鼻青臉腫,也絕不向他求情一分,「啊,疼。」果然心裡的小算盤還沒打響,她的額頭便已經撞在了像柱子一樣的東西之上,猛呼口氣,揉著自己被撞的地方,不甘心的繼續走,哪知道步子剛邁開,一個旋轉便已經落落然的進入一個強硬的懷抱。
「在往前走兩步你就要從這個房間出去了,這大半夜的,你一個看不見的人難不成還想出去散步?」他的話語中含帶裡更多的調侃和諷刺,語氣鬆鬆散散,但鉗制著她的手可沒有要鬆開的半分意思。
「有誰規定盲人就不可以夜間出去散步了?我就想出去怎麼了?放開我。」她執氣一樣的想要掙開他的懷抱,還真是好笑了,今天她還就是要出去散步了。
葉朗傾發現她脾氣倔強的像一頭驢,特別是耍小脾氣的時候,不分對象也毫不遮掩,只管將自己的不高興爆發出來,但若她的形象像潑婦一般招人煩也就罷了,偏生她生起氣來讓看得人覺得好玩,進而忍不住想多瞭解,多逗逗她。
一把將她夾抱在懷裡,沐瀾晴只覺得自己身體在不斷上升,到了一個定點之後,突然停了下來,穩穩的落在一處,她剛想開口,男人便發話了,「你確定現在讓我起開嗎?」
沐瀾晴連連點頭,恨不得他真的會照做,「是的,無論你問我多少遍,我的回答都是一樣。」
她來說更為重要?或許這也就是原因,她不像其他女人那樣貪錢、貪權、貪地位,也不像其他女人樣刻意去謀心、謀人、謀關注,因為她根本就不在乎,既然是不在乎了,對她來說也就不重要,更沒有必要去花精力與別人刻意爭奪什麼,甚至她有可能還會為那些終日爭寵的女人打上無聊的標籤。
葉朗傾幽深晦暗的眸子一瞬不順的鎖住她正擺著嫌惡的姣顏,潔白的貝齒咬在一起,柳葉般帶著彎彎翹意的眉眼緊蹙著不願分開,看樣子是越來越不耐煩了。
呵,看來今後無聊的生活中有了一份佐以歡愉的配料了,只不過他倒是很想看看這個小女人故意對他撒嬌時,會是什麼情況,他很期待呢。
「鬧了一晚上,你該去睡了。」這次他沒有強制性的將她抱進屋內,簡簡單單的握著她的手,牽引著她硬是帶到了房間裡。
沐瀾晴以為他將自己送進來,又說了那樣的話便會離開,哪知道這登徒子還會偷吻她。
男人動作並不輕柔,但狂野孟·浪之下,又是柔情似水的綣繾惑心,他吻的那樣仔細,突破她防線的片刻,立即如魚得水的在其中穿梭起來,研磨著她的丁香,二者纏繞,一個躲,一個追,直到另一個酸澀到再也跑步開,無奈被迫只得成為他的手下敗將任其宰割。
「不要。」逮到時機,沐瀾晴立刻撇開自己臉龐,希望往後撤著可以離他能遠一點,怎耐除了他大掌的控制之外,身後床沿的阻擋也讓她無路可退。
心中著實惱怒,她將自己手悄悄鑽過盔甲觸碰到他裡面的衣裳,沒有停頓,狠了狠勁就用指甲掐在他腰間的肉上,不留情只管卯足了力氣。
葉朗傾驟然停下所有的動作,細細的笑著,腰間傳來的酥疼感像是被螞蟻蟄了一下,說疼談不上,但敢如此做的她是第一人,「別掐了,小心折斷你的手指。」好聲勸慰,鬆開她的同時,不忘撕爛其衣衫瞧瞧那被燙傷的地方是否恢復良好。
「你這登徒子,又……又撕我衣服,我都快要沒衣服可穿了。」她尖叫著抽回自己的手就要護在胸前,哪知道他並沒有將衣服全都撕完,只是露出後面一點,便沒了下面的動作。
她的機敏靈活引得他又是一笑,瞬間移動吻在她的眉眼之上,悄無聲息的復又離開,沐瀾晴安靜下來,良久沒有他的刻意挑·弄,仔細聆聽下確定房間著實只剩下自己一人,而那個像幽靈一樣神出鬼沒的男人一句話沒留的就走了,欺負她難道是他的樂趣不成?
她氣嘟嘟的將自己摔倒在床上,摸索著拉過被子蓋在自己身上,彆扭的咋呼了一陣子,便蒙著臉睡著了。
房間窗戶沒關,天色也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完全暗了下來,漆黑的夜夾雜著白天的花香,春天確實是一個讓人情感豐富的季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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